46 恢複記憶
吃完飯後,他們就收拾一番去了白京寺。
侍女帶的不少, 畢竟白濯漣在這世界的身份是王爺, 出行都得有儀仗, 準備還費了好一番功夫, 等他們出發的時候, 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蒼禦和白濯漣坐在轎子裏,商讨着一件事。
“禁地?”白濯漣奇怪的看着他, “你打聽禁地做什麽, 你要去探險?”
蒼禦笑眯眯解釋:“你和我說說我絕對不能去的地方, 這樣我也好有個準備,免得不知不覺去了以後丢了命。”
白濯漣“哦”了一聲,沉吟道:“原來如此, 這樣的話倒還真有幾個, 皇兄的後宮你是一定不能去的, 還有內務府,沒有皇兄的手令也不能去, 其它一些有侍衛值守的地方你也最好不要去,對了!”
他驀然睜大眼,表情嚴肅的盯着蒼禦, 一字一頓的囑咐:“西郊外有座懸崖叫望月崖,那附近有種花,一年四季都盛開着, 傳說聞到花香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去, 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你在京都長大,應該聽過這個傳說,一定不要去試圖冒險!”
蒼禦眸光閃了閃,微笑着道:“嗯,我不去。”
白濯漣顯然沒從他這句話裏聽到什麽誠意,正要再三叮囑,忽的,蒼禦眼眸倏然一眯,猛的擡手拉着白濯漣往下一彎腰,下一刻,一支箭破開轎簾,“铮”的一下釘在了白濯漣剛剛頭部所在之地。
随着這一聲響,兩個人心裏沉沉一顫,與此同時,外面瞬間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以及刀尖相擊的碰撞聲響。
兩人對視一眼,很快達成默契,尋準縫隙,朝着轎子側邊的窗口一左一右同時竄了出去。
下一刻,又連續幾支箭從不遠處的樹林裏直接射到了轎子上,脆弱的轎子承受不住這般大力,直接崩散成碎片,徹底廢了。
兩人從地上站起身來,很快背對背靠在一起,這才發現周圍的情況實在不太樂觀。
足足有三四十個黑衣人團團把他們圍在中央,白濯漣帶來的侍衛一大半已經倒地不起了,黑衣人明顯訓練有素,武功在侍衛之上,剩下的另一小半還在苦苦支撐,不支倒地是遲早的事。
蒼禦快速判斷清楚形勢,果斷道:“不是對手,逃。”
白濯漣看着朝他們緩緩逼近的黑衣人,點頭道:“去白京寺,這裏離白京寺近,裏面有皇家常年駐守的軍隊!”
Advertisement
他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蒼禦側頭一看,那個方向正是黑衣人最多的方向,基本不可能突圍。
白濯漣很快也意識到了情況,“……不行,出不去。”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出路,黑衣人已經一窩蜂攻了上來。
蒼禦閃身躲過一柄刺到他脖頸的長劍,擡腿一個猛攻,使了巧勁将那人的劍奪了過來,手腕一個翻轉,劍光閃過,那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走!”他拉了白濯漣的手臂猛然躍起,朝着防守最薄弱的一個方向突圍過去。
蒼禦本體便是劍,劍招對他來說就像是身體的本能一樣熟練,奈何他現在這副身體太弱小了,沒有什麽力氣,幾招出去體力就不行了,還帶着白濯漣這麽大個人,自然還是逃跑比較好。
“嗆啷”一聲兵器相交的聲音響起,蒼禦一劍蕩開面前攻來的黑衣人,虎口卻被震得隐隐作痛,白濯漣看着心疼,奈何他從小就沒學過武,只能跟在他後邊盡量不給他添亂。
蒼禦握着劍,帶着他往一個方向猛沖,手腕左揮右擋接下幾道劍招,這身體細弱的手腕壓根撐不住成年男子那麽大力,幾招下來虎口就被震裂了,殷紅的鮮血刺的人眼睛生疼,白濯漣看着看着,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
快了,前邊最後一個擋路的了。
蒼禦咬牙握着劍往前沖去,見那人揮劍刺來,下意識擡劍去擋,卻見那人倏忽間劍招一變,鋒利的劍尖直指白濯漣而去。
蒼禦瞳孔一縮,此刻再要阻攔已然來不及了,下意識旋身一轉擋在白濯漣身前,下一刻“哧啦”一聲響起,他隐隐覺得背上一涼,接下來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間襲遍全身上下,腦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竟是——我身為蒼劍,竟然讓一柄劍給傷了!
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一時整個人都怔愣在那,看在白濯漣的眼裏卻是他傷重到動彈不得,他瞳孔驟縮,倉皇上前抱住蒼禦搖搖欲墜的身體,看着他背上那道猙獰的傷口,一時間眼睛都紅了。
他受傷了他受傷了他受傷了!
他為了救我受傷了!
他緊緊的抱着他,緊到手都有些顫抖,一瞬間甚至有些喘不上氣來,過大的刺激讓他整個腦海都一片空白,看着那黑衣人向他們落下的劍,他下意識使了個巧勁劈手一奪,瞬間把那柄劍奪了過來,長劍一轉再一橫,伴随慘叫聲響起,那黑衣人已然捂着脖子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系列動作熟練無比,就像是練過無數遍已然融入了身體的本鞥,白濯漣隐隐約約覺得腦海裏閃過一連串的畫面,畫面是一個白衣白發的年輕男子站在一朵巨大的白蓮上,手持一柄鏽劍熟練的挽了個劍花,低頭望着鏽劍的目光滿是依戀和喜愛。
鏽劍……
我怎麽會對一柄鏽劍這麽在意……
“劍劍……”
他下意識叫出這個稱呼,瞬間把蒼禦驚回了神。
他擡頭正要說些什麽,眼光倏然瞥到朝他們撲來的黑衣人,勉強站穩身子拉了他一把,“快走!”
白濯漣晃晃腦袋,很快回過了神,一見四周情勢,頓時也顧不得什麽,拉過蒼禦往背上一背,拔腿就往前邊跑去。
從蒼禦受傷到此刻再度逃跑,看似漫長,實則只過了兩息時間,那些黑衣人武功高強,白濯漣還帶着一個人,根本跑不過他們!
必須得想辦法!
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白濯漣的速度不知為何突然變得飛快起來,就和訓練過的高人都差不了多少,只不多一會就把身後的人給甩脫了。
蒼禦趴在他背上,驚疑不定的盯着他,“你……想起來了?”
白濯漣腳下一頓,表情也變得有些迷茫,“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蒼禦幽幽的盯着他,緩聲道:“你忘記了一柄劍。”
白濯漣瞬間就像腦海裏被根針紮了一樣,整個腦袋都刺疼了一下,之前那副隐隐浮現的畫面更清晰了。
他拿着一柄劍,一柄鏽跡斑斑又惡臭難聞的劍,寶貝一樣的捧在懷裏,叫它:“劍劍……”
“劍劍……”
白濯漣迷迷糊糊的叫道:“劍劍……我的劍劍……”
蒼禦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輕的笑,“嗯,我在。”
白濯漣又叫了一聲,“劍劍?”
蒼禦應道:“我在。”
白濯漣頓了一下,道:“可你是人。”
蒼禦:“……”
白濯漣看看四周,有些疑惑了,“這是哪裏?”
蒼禦心想你都不知道,我更不會知道,不過他這會兒有點心塞,不太想說話。
白濯漣見他不動,有些急了,“是不是傷口疼?我放你下來歇會。”
這麽一點小傷,蒼禦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懶洋洋的搖搖頭,“不必,看看附近有沒有止血的草藥。”
白濯漣對這方面不太有經驗,聽他這麽說,也就跟着做了,沿着這條路一直往前走,邊走邊看,很快就聞到了一陣馥郁的花香。
路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朵又一朵紫色的小花,連綿成一片紫色的花海,很是好看。
白濯漣下意識贊嘆一聲,“真美啊……”
背上沒人回應。
白濯漣疑惑的叫了一聲,“小禦?”
依舊沒人回應,之前松松攬在他手上的手也軟軟的垂下來了。
白濯漣這才有些慌了,連忙找了附近一棵樹,将他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回頭一看,人已經暈了。
“怎麽會這樣?”白濯漣臉都白了,他剛剛看過他的傷,只是把皮膚劃破了,沒傷到要害,所以他才能勉強穩下心找止血的藥,可不過一會兒人就暈過去了……
他正要擡起手掐蒼禦的人中,卻發現手上不知何時沾滿了黑紅色的血,黏膩膩溫熱一片,燙得他整個手都是一顫。
黑紅色的血……毒!他中毒了!
怎麽會中毒呢?
他焦躁的随手在一邊抓了一把草,放到眼前無意識的一晃,滿目的紫色小花。
對了……花!
白濯漣瞳孔驟縮。
“西郊外有座懸崖叫望月崖,那附近有種花,一年四季都盛開着,傳說聞到花香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死去,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這是他剛剛才和他說過的話。
這裏是……望月崖?
白濯漣“唰”的一下,臉上瞬間血色全失,整個人都恐懼到微微顫抖起來。
我把他帶到望月崖了,我……殺了他?
我怎麽沒事?怎麽偏偏我沒事呢?
該怎麽救他?怎麽救他?
“咳咳……”
蒼禦突然悶咳一聲,瞬間把六神無主的白濯漣給驚回了神,他連忙撲上去抱住他,喉嚨發緊以至于聲音都結結巴巴,顫抖的不成樣子,“你……你吸入了花毒,我……我幫你解毒……怎麽解……我我我不會……”
他眼眶發紅,話沒說完,眼淚已然撲簌簌落了下來,整個人都僵硬的像一塊石頭。
蒼禦這會兒感覺很不好,整個身子虛軟發麻使不上一點力氣,他的呼吸越來越吃力,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汲取着他的生命,整個人的感覺都糟糕透了。
但他的心情卻奇異的很好。
他感覺到他的靈體在哪了。
他勉強擡起手,輕輕在白濯漣臉上摸了摸,柔聲道:“別急,給我喂一口你的血,我就會沒事了。”
白濯漣就像是亂撞的蒼蠅突然找到了主心骨,想都不想,一口狠狠在手腕上咬了下去,殷紅的鮮血霎時迸濺出來,他連忙把手腕遞到他嘴邊,笨拙的往他嘴裏塞。
蒼禦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感受着嘴裏逐漸蔓延開的鐵鏽味,狠了狠心,吸了一口咽了下去,馥郁的蓮香在口中彌漫開來,剛剛還酸麻無力的身體立刻就恢複了一點力氣。
白濯漣的本體本就是花中之王聖蓮,這裏的身體應該是他的靈體,即使如此,這區區凡花也傷不到他分毫,對他自然是沒什麽用的,但蒼禦的這幅身體卻是肉體凡胎,被一些區區凡花就折騰垮了。
喝了兩口覺得差不多了,他一擡手把他的手腕拿出去,白濯漣湊上去緊張的問:“夠了嗎?要不要再喝點?”
蒼禦頗有些哭笑不得,“你的血又不是解藥,只是暫時壓制一下毒,這附近應該是有解藥在的,你找找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植物?”
白濯漣雖然有些迷糊,但他救人心切,還是乖乖起身去找了,一點一點撥弄着草叢,找一會兒看一看他,确定他暫時沒什麽事,這才略放心一點。
不知不覺,就走得遠了。
蒼禦輕輕舒出一口氣,撐着身後的樹緩緩站了起來。
世上哪有花王解不了的花毒,他的毒在喝下白濯漣血的時候就已經解了,除了背上那道皮開肉綻的皮肉傷,以及虎口崩裂的傷口,再沒什麽傷了。
但這只是暫時的。
因為他的靈體,在望月崖下。
他見白濯漣正低頭專心的尋找着,深深運起一口氣,擡腳,快步朝着小山坡上奔去。
“小禦,我發現一朵金色的花,應該是解……”白濯漣開心的擡起頭來,正要和遠處的蒼禦訴說這個喜訊,卻發現人不見了。
他手中剛剛摘下的花瞬間落到了地上。
人呢?
他連忙跑到那棵樹下,四周轉了一圈,發現有一處的花草微微朝兩邊分開,應該是有人從這裏經過了。
他心裏顫了顫,沿着那條微微分開的小道走上前去,越走越上,越走越上,最後竟到了小坡頂端的懸崖邊上。
而他依舊沒找到人。
他……他跳下去了?
看着下邊茫茫一片白色的雲海,白濯漣的眼淚瞬間就出來了,他一瞬間想了很多種可能,是不是他以為自己活不久了,又不想讓他看到他死了,所以從這裏跳下去了?
惶恐忐忑悲傷絕望後悔挫敗彷惶恐懼,種種激烈的情緒在心間翻騰,因為太過複雜,一時竟無法做出什麽表情,以至于整張臉都麻木了。
明明昨天才成婚,明明昨天早上他還有點嫌棄這個人,怎麽現在,心卻揪得這麽疼呢,就像失去了某一件早已融入了他生命的東西,疼得他臉色發白,呼吸發顫,整個腦海都朦朦胧胧一片混沌,充斥心間的唯有一個念頭。
“劍劍……”他無意識的叫了一聲,喃喃道:“不怕,我很快來陪你。”
他微微的笑着,輕輕閉上眼睛,擡起腳,往下一踏。
失重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上下。
耳邊風聲呼嘯,巨大的風力自下而上猛烈的吹拂着,白濯漣卻無暇顧及,那一腳踏出,就像是打開了某一扇記憶的閥門,鮮活又明亮的記憶瞬間充斥了他全部的腦海。
他初次得到劍劍,開心又愉快的抱着它親。
神王要毀劍劍,他牢牢抱着它死不松手。
第一次丢了劍劍,他惶恐無措到處尋找。
第一次見到劍劍化形,高興欣慰的就像個老父親。
第一次見到劍劍原本的面貌,驚豔自豪的一塌糊塗。
還有……第一次意識到他對劍劍的感情,彷惶無措驚惶不安……
什麽小禦,那是他的劍劍!
蒼禦說,他忘了一柄劍。
他把他的劍劍給忘了!
白濯漣覺得很羞愧,他竟然把劍劍給忘了,他簡直不能原諒自己!
他這會兒就把蒼禦可能死了這個念頭完全抛出腦外了,笑話,蒼禦那是誰啊,極劍閣劍主,上古蒼劍啊,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死了,說不準就是下懸崖有事情做呢,他應該信他的,怎麽傻乎乎就給跳下去了,萬一他真死了到哪去找劍劍呀?
想到這裏他就慌了,四處看啊看,企圖找到什麽延伸出來的藤蔓樹枝之類的支撐一下,結果舉目四望,除了雲海和峭壁就是越來越近的地面,壓根沒其它可以支撐的東西。
完了,我要死了。
我要見不到劍劍了!
他急得滿頭大汗,簡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見過作死的,也沒見過他這麽作死的,沒事跳什麽懸崖呢,好好等劍劍來找他不好嗎,這下好了,他要把自個給作死了!
他委屈的快要哭了,就在絕望的關頭,地面某一處倏忽閃過一道蒼青色的光芒,由下而上急速往上掠來,眨眼就掠到他身邊,白濯漣就覺身上一暖,背上腿上同時被一股力量束縛住,整個身子瞬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跳什麽跳,等我上去不好嗎?”
蒼禦又氣又心疼,心髒“砰咚砰咚”跳個不停,整個人都心慌慌的,抱着他的手都有點顫抖,這要是他恢複的晚一點,是不是這傻瓜就直接墜到地上摔死了?
想到這裏,他語氣不自覺沉了下來,“你不要命了嗎?”
白濯漣一見了他,提到嗓子眼的心頓時穩穩的落了下來,心裏瞬間被一股安心填滿,也許是想要用什麽東西安慰他一起一落的心髒,他伸出雙手一下抱住他脖頸,想都不想,瞅準他嘴唇就吻了上去。
蒼禦剛剛橫生的滿腔怒氣瞬間灰飛煙滅。
他眼睫微微顫動了兩下,終是不忍拒絕,抱着他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在半空你來我往互相安慰互相探索,吻到白濯漣幾乎出不上氣才松開了口,蒼禦還沒緩口氣,就聽白濯漣一邊喘氣一邊道:“劍劍,我想起來了,你是劍劍!”
蒼禦挑挑眉,輕輕“哦”了一聲,似笑非笑道:“可我是人啊。”
白濯漣:“……”
蒼禦慢悠悠道:“我還記得,某個人叫我‘小禦’。”
白濯漣:“……”
蒼禦:“叫我不要恃寵而驕。”
白濯漣:“……”
蒼禦:“還叫我早上起來侍候他穿衣上朝。”
白濯漣:“……”
白濯漣一本正經道:“我只知道你叫劍劍,其它沒想起來。”
蒼禦輕描淡寫的問:“其它沒想起來,那就是知道你還有沒想起來的事了,怎麽知道的?”
白濯漣:“……”
我是一朵美麗沉默的白蓮花,我什麽都不知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