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穿裙子吧?
雖然只是個小手術,但畢竟也要在醫院裏住上幾天,所以展翼飛因病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展揚集團傳開來,自然也就傳到了總部和展家。
汪冰燕得到消息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真是老天無眼,怎麽就沒得了不治之症呢?”
展宏圖就坐在她旁邊,卻根本沒有反駁這句話,而且眼裏是顯而易見的遺憾,似乎也覺着汪冰燕說的有道理。
最近他們在公司裏的處境是越來越堪憂,雖然他還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但心裏不服他的人是越來越多了,特別是葉寒英從榮城回來之後,有些股東們就算嘴上不說,可言談間無一不帶着淡淡的諷刺。
展翼寧手裏擺弄着新買的手鏈,“依我說,現在就是個好時機,他住院天天用藥,找人做點手腳不行麽?反正我看要是再不讓他失去管理能力,展家不出明年就得到他手裏。”
衆人陷入沉默,片刻後,汪冰燕問始終沒開過口的葉寒英,“寒英,你是怎麽想的?”
葉寒英自從去了榮城之後四處奔波,人比原來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就跟要被風吹跑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聞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留着這次他去榮城之後“意外”受的刀傷,一條長約四五公分的疤痕醒目地停留在他的掌心,就好像在提醒他永遠不要大意。
“項軍回來之後展翼飛身邊的防護就更嚴密了,這時候打他的主意沒那麽容易,而且他們現在住的醫院是陸軍醫院,那裏的人跟展宏英私交甚篤,想要在藥物上做手腳也難。”葉寒英轉頭看向展宏圖,“十四年前,您就不應該讓他活着回到展家,不然也就不會有今天這麽多麻煩了。”
“我怎麽會想到他能發展到今天?”展宏圖眼中帶着陰郁,主要是他确實沒料到,展翼飛每次都能完成他認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害得他就算是想在公司裏打壓都打壓不了,而且反倒讓越來越多的人信服展翼飛!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展翼寧一想到自己這麽多年都被人看成是私生女就覺得一陣憋氣。稱贊聲全是給展翼飛的,而她連被認可為展家的後人都這麽難!她不服!
“坐以待斃肯定是不行。”汪冰燕給展宏圖倒了杯茶,漫不經心地說:“其實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換個角度入手。展翼飛自身的警覺性很高,但是他身邊的人可不一定吧?”
葉寒英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其實依他的本意,他是希望商業上的事情就用商業競争去論輸贏,但是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确實差了展翼飛一局。
還好,他手裏還有一張沒亮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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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飛一共在醫院裏住了三天,這三天林玉童天天陪着他,時不時還給他講講故事什麽的,充分展現了什麽叫來自另一半的溫暖。就是沒事就笑話一下“鳥毛君”這一點特別不能忍!有好幾次展翼飛都被笑得抓狂,恨不得把林玉童抓過來按床上大戰幾百回合。可惜了,現在是有心但身體情況不允許。
林玉童感覺展翼飛眼裏都快噴出火來了,展翼飛目前走動得還不能太快,最開始這幾天一直要小心。他于是扶着展翼飛慢慢往屋裏挪,誰知還沒挪到臺階處就出了一場意外。大款從樓上飛撲下來,一下子把高文亮撲得一趔趄,高文亮額上瞬間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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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亮站在那兒不動了,呼吸也稍有些粗重。
項軍離得最近,看出異常,“怎麽回事?”
以高文亮的身手絕對不可能只是被撲一下就這種反應!
展翼飛跟林玉童也停了下來,展翼飛說:“小高你沒事吧?”
高文亮擺了擺手,一步步往沙發處挪,挪到地方的時候他長出一口氣,見大夥都關切地看着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只是肌肉拉傷而已,過陣子就能好了。”
“去醫院看了嗎?”林玉童問。
“看了,藥也拿了,你們不用這麽看我。該忙什麽忙什麽。”說罷手放到腰上捏了捏,然後把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情況的大款給喝住了,“不許再撲了!”
“嗷嗚……”大款站到沙發邊上仰臉看高文亮,被拒絕了有那麽一點點委屈。
“藥在哪兒呢?這幾天我根本沒看見你噴。”項軍摸了摸大款的黑狗頭,“別哭,先自己玩兒。”
大款搖搖尾巴,爪子搭在茶幾上,一邊看着項軍跟高文亮的眼色,一邊偷偷從糖果盤裏扒拉出一粒水果糖,然後叼在嘴裏,眼巴巴瞅着。
高文亮直接被它給氣笑了,“吃一塊吧,看給你饞的。”
大款趕緊撒歡兒跑了,找個地方撕了糖皮,還特別懂事地把糖皮扔進了垃圾筒,因為它知道,不這樣以後就再也沒糖吃了。
林玉童一看反正有項軍,就把展翼飛先扶到樓上去,之後下來就進了廚房。展翼飛這兩天都沒吃着什麽順口的東西,來的路上就跟他說想吃小雞炖胡蘿蔔,還要配雜糧飯跟清脆爽口的小拌菜。林玉童知道,展翼飛長這麽大頭一次生病住院,而且以前病了也是沒什麽人管,所以左不過是些小要求,他也不舍得拒絕。
項軍朝廚房看了一眼,“林子,你那有藥酒嗎?”
“有,你等會兒我給你找。”之前來的時就把展翼飛買的藥全都帶過來了,所以真是要什麽有什麽。
“你項的你要幹嘛?”高文亮問。
“別讓腰太吃力。”項軍拿了個抱枕放到高文亮腰後,“一會兒我給你搓搓。”
“搓硬了你負責?”高文亮眼裏有了些笑意和一絲若有似無的誘惑。
然而項軍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轉身去跟林玉童拿藥酒去了。
高文亮暗暗嘆氣,望着項軍的背影,眼裏多了一絲無奈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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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飛難得能在平日裏一連休息好幾天,自然粘林玉童粘得緊,簡直比大款還粘人。林玉童寫小說,他讓林玉童把筆記本帶到卧室裏寫,林玉童寫,他就坐在一邊看林玉童。他很識趣地不會出聲打擾林玉童,但是那個火辣辣的目光也夠林玉童蛋疼幾個來回的。
可能展輾飛是把身上的火都挪到眼裏來洩了,林玉童恨不得在他和展翼飛之間弄個大拉簾。
後來林玉童實在是受不了被視奸的感覺,轉過身來,“讓你好好休息怎麽這麽難啊?”
不看報紙不看報表不看各種文件就看他,除非到晚上睡覺時間,這也太不會享受了!
展翼飛說:“小童,我想洗澡。”
雖然是出院了,但醫生跟他強調了一定先不能沾水,怎麽也得過了五天去醫院再複查一下,确定了愈合情況良好才可以,他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他四天沒洗澡,這期間一直是林玉童簡單的避開傷口幫他擦。
除了第一次遇到林玉童那年,他至今還沒有這麽久沒過澡的時候,當真不習慣。
林玉童也是無奈了,洗是肯定不行,但是每次他擦的時候展翼飛都能硬,害得他也跟着難受啊!
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淋浴是吧?”見展翼飛點頭,林玉童說:“行,你等我。”
“你去哪兒?”
“我去給你做個道具!”林玉童下樓找王伯,問王伯有沒有大的幹淨的塑料布和皮筋,王伯說沒有,林玉童就開車出去買去了,買那種有點厚度的,大概買了三米,然後他還買了松緊帶和針線,回來之後拿剪子,把塑料布剪成了寬大概四十公分,長兩米多,之後他把長的那一邊折起來五公分,拿針線粗粗地縫了縫,再把寬的兩頭一對接!最後他把松緊帶穿進去系好,一條塑料布蓬蓬裙就出來了……
“這什麽玩意兒?!”高文亮面帶疑惑。
“翼飛說想淋浴,不是怕沾水麽,我給他弄個傷口防水裙,讓他淋個夠!”林玉童把用過剩下的東西扔那讓傭人收拾,之後拿裙子上樓了,留下一臉懵逼的高文亮幾人,緊接着沒多久,客廳裏就是一陣要翻起房頂的爆笑聲。
那裙子,給展翼飛穿?!這不是要逼展翼飛“帶傷拔槍”嗎?!
連項軍都有點兒繃不住表情了,扭曲的面色顯示着他忍得有多辛苦。
高文亮說:“要不要上去看看啊?”
他簡直要好奇死了!
程釋擺擺手,“你們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項軍扶了高文亮一把,“走吧。”
卻說卧室裏,展翼飛已經看到林玉童的傑作了,并且自然是死活不肯穿的,這東西要穿了他這一世英明就毀了!
“反正別人又看不見,不就我能看見麽?你跟我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林玉童抖落了一下裙子,“快點吧,穿上就能淋浴了。”
“別鬧,我才不穿。”展翼飛無語地看向那個透明且萬分簡陋的防雨工具。
“不穿我不是白忙活了麽!”
“那也不穿。”展翼飛難得拗上了,“再勸看我怎麽收拾你!”
“喲,還收拾我吶?你來呀你來呀,怕你?紙老虎!”林玉童瞟了展翼飛下身一眼,“還是只沒毛的紙老虎。”
“林玉童!”展翼飛大概是真的覺得面子上挂不住了,猛地躍起來一把把林玉童按倒在床上并壓制着他,雖然額頭上瞬間有些汗濕,但是眼裏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還壓低身體輕輕在林玉童鼻尖上咬了一下,“是不是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你、你快下來!小心碰到傷口!”林玉童比展翼飛還急。
“我有那麽脆弱麽?看來還得加深一下你對我的了解才行。”展翼飛說着,仍舊保持着一只手臂壓住林玉童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探進了林玉童的內褲裏。他撥弄了幾下,林玉童就有些氣息不穩了,有漸漸硬起來的跡象。
“你別鬧了!”
“疼你,哪是鬧?”展翼飛摸了幾把就不摸了,轉而把手放到了林玉童的股溝間極其色情地來回摩挲,弄得林玉童頃刻間紅了臉,不一會兒就嘴裏就帶出了一絲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在門外的兩個人等了半天,可是根本就沒有等到任何結論,倒是被潑了一臉的棉花糖,這叫一個又甜又綿,都快讓人無處着力了!
林玉童已經盡量控制自己不要出聲,但是展翼飛每次都壓在他的敏感點上,手指頭靈活得逼死人,害他也有些控制不住。
項軍跟高文亮本來就比一般人耳力好,這時自然知道裏面大概是怎麽回事。高文亮說了句:“還真是夠拼的。”然後扶着腰緩步往樓下走,項軍默默地跟在身後,不知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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