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星際純情戰神天天腦補我愛他-23 (1)
徐未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牧梓奕太過濃烈深沉的情愫,還是因為兩種矛盾的心理争鋒相對,只覺得喘不過氣來。
心髒砰砰直跳、內心一陣兵荒馬亂,他終是忍不住開口:“我們……”
“噓,你先別說話。”
沒想到牧梓奕立刻打斷了他,并且雙手将他擁得更緊,身體似乎顫抖得更厲害。
“我現在非常緊張非常害羞,聽見你的聲音會更緊張更害羞也更……澎湃,我現在也不好意思看你,想到接下來的交流真的非常緊張非常害羞……再讓我抱一會兒,我做好心理準備就馬上開始。”
不能慫不能慫不能慫!純情少年焦急而堅定地為自己打氣鼓勁。
真矛盾,他簡直又緊張又急着開始。
“對了你的腰我會重點關注,不會讓你失望的!”
徐未的腦子越來越亂,“……”
重點關注他的腰是什麽意思?還有牧梓奕為什麽說得好像他眼巴巴地盼着交流?
到底對徐未渴望得緊,牧梓奕還沒做多久的心理準備,靈魂深處的澀丨情就很快壓過純情,捧住徐未的腦袋氣勢洶洶地吻上去。許是迫不及待,他立馬伸出舌頭撬開徐未的唇瓣,在徐未的口腔內攻城掠池。
“……”徐未再次被那股陌生且強烈的酥丨麻感席卷四肢百骸,大腦無法思考,唇舌更是不受控制地回應牧梓奕。
不過當牧梓奕要進一步那啥交流時,他潛意識裏的抗拒就咻地爆發,驅使他猛地推開牧梓奕。
“等一下!”他截住牧梓奕的手,不知所措道:“你喜歡我?”
純情少年被喜歡的人當面問到這種問題,難免愈發緊張害羞。但考慮到曾有很長一段時間徐未都在默默渴望自己的回應卻總空歡喜一場,現在可能嚴重缺乏安全感,純情少年就鼓起勇氣與徐未對視,一字一句、神聖莊重地宣誓:
“徐未,我喜歡你!這輩子我認定你了!”
他頓了頓,想象着曾經徐未單相思自己所承受的孤獨和失落,就泛起強烈的心疼。
“對不起,我以前沒發現你喜歡我,還由于厭惡參軍對你那麽冷淡……”
“‘你以前沒發現我喜歡你’是什麽意思?”
徐未尚未從牧梓奕喜歡自己的震驚中消化過來,就再次被牧梓奕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牧梓奕一直誤會他以前喜歡他?!難道他刷好感度刷過頭了?!
“我以前只當你是好兄弟啊!”他趕緊解釋。
牧梓奕聞言一怔,定定地注視着徐未緋紅的臉頰,憶起之前磨人的小妖精種種欲擒故縱的行為,無奈又寵溺地凝視着徐未,“徐未你又再磨我,你怎麽可能當我是好兄弟。”
“我對你好的初衷真的只是為了當你的好兄弟!”徐未心急如焚。
奈何腦補少年依舊堅信自己的腦補,見徐未堅持磨自己,只好開口甜滋滋地細數徐未撩丨撥自己的行為——
“聽說我喜歡女裝大佬,你就男扮女裝,穿各種情丨趣套裝并擺出各種勾丨人賣萌的姿勢撩丨撥我……”
“不是你說你只是出于藝術追求嗎?!”徐未忍不住打斷。
腦補少年呆了呆,卻不改對腦補的深信不疑,不知想起了什麽,眉眼間寫滿了感動,“你見我在浴室自我交流了那麽長時間,明明擔心将來我們在一起會承受不了,卻因為擔心我有顧慮無法盡興,急着跟我強調你不介意我的時長。”
徐未這回琢磨了好半晌才理解牧梓奕的意思,一言難盡,“我以為你犯了腸胃炎,不介意指的是不介意你占用了那麽久的浴室。”
“?!”
徐未的回答出乎意料,腦補少年的心猛地咯噔一下,終于竄上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玩花樣籃球撩丨撥你的時候,你澎湃得沖進了浴室自我交流。”
“……我只是去沖了把臉。”徐未反駁,不過也不得不暗暗承認自己當時确實被牧梓奕的魅力“刺激”到了,才會沖進浴室洗臉平複淩亂的心跳。
可絕對沒有自我交流!
所以徐未的時長并非還不到一分鐘?牧梓奕的腦海先是閃過這個念頭,緊接着意識到徐未那些令他心潮澎湃的行為根本不是在撩丨撥他,本泛着甜意的心禁不住開始泛酸……
但他還是不死心,頗有化身偵探的架勢,固執地繼續揭露徐未喜歡自己的細節:
“你明明是第一次和我打球卻能默契完美地配合我,顯然暗地研究過我的所有打球視頻;你對我的飲食喜好了如指掌,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你跟我說你的腰很敏丨感,不就是暗示我以後在一起要重點關注?你的屁股那麽翹,顯然是刻苦鍛煉出來的,為了吸引我。”
牧梓奕抛出一個又一個問題,問得徐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被牧梓奕豐富的想象力驚呆了。
暫且不提前面幾點,他說腰很敏丨感牧梓奕為什麽會想象成他在暗示那啥?另外他屁股太翹怎麽就是為了牧梓奕刻苦鍛煉出來的?
徐未萬萬沒料到牧梓奕對自己産生了那麽深又那麽多的誤會。
他深吸一口氣,一個又一個地解釋道:“我會那麽了解你,是因為你從小就展示出了驚人的體能和戰略部署天賦,我希望你将來會參軍,我們會成為好兄弟和好戰友,就像我們父親一樣。我跟你說腰很敏丨感是因為擔心控制不住推開你,我一被碰到腰就會全身發麻,推開你又擔心引起楊琪的懷疑。”
對于解釋徐未必須摻幾分假,畢竟他無法告知牧梓奕自己是時空維護員,之所以會深入研究牧梓奕是因為要攻略引導他。
“至于我的屁股……”
說到這,徐未的臉就火燒火燎的紅,估摸着牧梓奕暗搓搓地關注他後面許久了。
“我的屁股只是天賦異禀,沒有刻意鍛煉過。”
察覺牧梓奕的臉色很不好,徐未的內心再次不可自控地泛起一絲心疼。他鬼使神差般牽起牧梓奕的手,小心斟酌着措辭向牧梓奕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讓你造成誤會。”
徐未解釋了這麽多,牧梓奕已經很确定徐未不是在磨自己。他眸底的綠油油逐漸褪去,取而代之是臉色越來越綠。
他對徐未的喜歡可不是建立在徐未也喜歡他的前提下,徐未義無反顧脫掉防護服、勇敢無畏地穿梭于障礙網的身影,神聖莊重地宣誓“因為軍人要保家衛國”的模樣,都令他深深着迷。
故而就算知曉所有的暧昧和旖旎都是自己腦補出來的,徐未勾人的撩丨撥和磨人的欲擒故縱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對徐未的熱情也沒有冷卻半分。
尤其他還有一個最大的疑問——
“如果你不喜歡我,之前為什麽給我吃那種東西?”
什麽?!
徐未和系統同時一驚。
“我知道你采取了某種特殊手段篡改我的記憶,但我父母擔心帝國間丨諜會謀害我,讓我在公寓四周安裝了攝像頭。”
在系統向徐未保證篡改了牧梓奕的記憶之前,牧梓奕就率先開口,無意間解答了系統的疑惑。
“你難道不是愛我愛得熱烈瘋狂才給我吃那種東西?雖然後來你拒絕交流,但我覺得你是因為想在我清醒的時候和我交流,才會中途反悔。我不相信你那麽對我是由于生性惡劣或者仇視我。”
“宿主!怎麽會這樣?!”得知其中的蹊跷,系統欲哭無淚。
時空局領導當初為什麽擅作主張控制它家宿主的身體,在男主牧梓奕的水裏加那種東西啊!
現在要它家宿主怎麽解釋啊?
領導你太過分了!就算你覺得愛情的力量很偉大,我家宿主通過談戀愛攻略引導男主會最簡單,你也不能事先都不和我家宿主商量一聲啊!
它得趕緊幫它家宿主想辦法怎麽解釋呀!
可惜系統怎麽想都想不出來,而徐未絞盡了腦汁也同樣想不出該怎麽解釋,畢竟“他”的行為實在太惡劣了,哪怕是出于對牧梓奕的喜歡,也很惡劣。
徐未簡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了老半天卻一個理由都想不出,急得臉都紅了,眉頭更是皺得能擰出水來。
“這個原因我以後再解釋給你好嗎?”最後他只能采取緩兵之計,口吻充滿了懇求。
牧梓奕發現徐未急得滿臉通紅,看起來似乎頭痛欲裂,“寵妻狂魔”的天性不由爆發,強迫自己壓下心頭的強烈疑惑,轉而安撫徐未:“好好好,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徐未沒料到牧梓奕這麽容易答應他的懇求,見牧梓奕絲毫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凝視着他的雙眸還流露出心疼,就感覺心底淌過一股灼熱的暖流,禁不住緊了緊牽着牧梓奕的手。
徐未的小動作沒有逃過牧梓奕敏銳的感知力,牧梓奕盯着徐未不自覺緊攥着自己的手,陡然有了一個驚喜的發現。
或許之前确實是他自作多情,徐未并沒有喜歡他,但他直覺徐未現在是喜歡他的!
此時沒有外人在場,徐未卻主動與他十指緊扣,還有他們的兩次接吻徐未都有回應他!
徐未其實被他撩丨撥得心動、被他寵愛得感動了!
“徐未,不說之前,你好好想想,你現在是不是喜歡我?”牧梓奕捏了捏徐未的手,為了撩丨撥徐未“鞏固鞏固”,問這個問題時故意笑得又蘇又騷。
徐未果然被撩丨撥得面紅耳赤,心髒突突跳了好幾下,才得以沉下心思考對牧梓奕的感情。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天性使然還是怎麽的,潛意識裏就有些抗拒和不敢觸碰愛情,再加上獨身了一百多年,更是不敢輕易打破獨身的狀态。
他的情感經歷又是一片空白,獨身了一百多年才第一次産生了這種陌生的情愫,還真暫時分辨不清是愛情,還是受男主的魅力和光環影響,而如若是愛情,他對牧梓奕又究竟只是有好感,還是已經喜歡上了。
不敢輕易打破獨身狀态的人,往往對感情比他人要更為慎重,考慮得也更為長遠,徐未就是典型。
這時徐未都已經考慮到,等牧梓奕的這一世結束,他要如何追逐牧梓奕的輪回。
不過徐未不是矯情別扭的人,遂沒有違心地直接否對牧梓奕的感情,而是實話實說道:“我暫時不确定,我單身了太久,沒有經驗。”
牧梓奕聞言先是愣了愣,心想單身了十八年不算很久吧?他不也單身了十八年?
後來牧梓奕也沒想太多,徐未沒有和除他以外的人有深入交集,他高興還來不及。
他眸光閃了閃,豁然開朗。
有些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徐未模糊不明的回答,卻是讓他确定了徐未對自己的感情。
徐未喜歡他,只是還不夠确定對他的感情。
既然如此,他就死命地撩丨撥和寵愛徐未!讓徐未對他的喜歡濃烈到不容忽視的程度,到時自然就确定得了對他的感情!!
思及此,牧梓奕心頭的失落一掃而光,複又心潮澎湃起來。
“暫時不确定沒關系,你不用有壓力。”
“寵妻狂魔潛力股”任何時候都是以媳婦兒為先,做任何事都會主要考慮媳婦兒的感受,牧梓奕察覺這次的意外對徐未造成的沖擊似乎比告白失敗的他還大,果斷翻過這一頁,轉移徐未的注意力。
“你去洗澡吧,我們早點休息。”
徐未緊繃的神經果然稍稍松懈了些許,點點頭,三步并兩步疾走進浴室,迫切地想避開牧梓奕冷靜冷靜。
對于他這個時空維護員來說,在一起不僅僅是“一輩子”,而是“每一世”,他不敢輕易做決定。
徐未沖了好一會兒的冷水澡,剛走出浴室就看見牧梓奕迎上前,看樣子也要在這邊洗澡。
對上徐未驚愕的視線,牧梓奕簡單說明了下情況:“我之前以為你也喜歡我,就和楊晨欽說只要訂一個房間。楊晨欽是楊琪的哥哥,說不定在暗中關注我們,我要是再開一個房間,恐怕楊琪就知道我們在假扮戀人了。”
他頓了頓,接着補充了一句:“我晚上肯定什麽都不做。”
據他的觀察,徐未雖然不排斥他的吻,但似乎很抗拒比接吻更親密的舉動,所以撩丨撥徐未必須循序漸進。
徐未想到晚上要和牧梓奕同床共枕,心跳難免又亂了幾下。他小聲應了一聲,終是默許兩人一個房間。
徐未篤定楊晨欽會在暗中關注他們,只是并非為了楊琪。眼看着牧梓奕對參軍的厭惡值不斷減少,楊晨欽恐怕坐立不安得很,接下來還會作妖吧?
他定是會繼續吊打這只白眼狼!
但他會默許牧梓奕和自己一個房間,倒不是礙于楊晨欽,如果什麽都不做,只是和牧梓奕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并不會排斥,反正楊晨欽訂的酒店很豪華,床夠大……
牧梓奕在浴室呆了很久,遠超普通洗澡時間,這回徐未不會再誤以為他犯了嚴重的腸胃炎。
徐未情不自禁地記着時間,臉紅心跳地想怪不得系統當時那麽激動,同樣是世界的男主,牧梓奕就是比系統之前協助攻略的其他男主都要長……
後來牧梓奕終于出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問徐未:“我幫你擦藥好嗎?”
顯然還記挂着徐未被激光切割灼燒得傷痕累累的後面。
“好兄弟之間互相擦藥很正常,而且軍人之間常說‘将後背交給戰友’。”見徐未躊躇,牧梓奕開始循循善誘。
到底是世界的主角,牧梓奕的智商和情商皆非比尋常,呃,腦補徐未愛他純屬失誤。學習他興致缺缺都能穩坐學院學神的寶座,更何況是他越來越喜歡的徐未?他自是會卯足了勁兒、使勁渾身解數抱得徐未歸,而且絕不會失敗。
既然徐未希望和他成為好兄弟好戰友,那他就從這一點作為突破口。
“反正我給你擦過一回藥了,再擦一回應該也沒什麽……不會因為我告白失敗,我們連好兄弟好戰友都做不成了吧?”
最後一句話精準無誤地抓住了徐未的軟肋,果然,徐未沒法拒絕牧梓奕幫他擦藥。
牧梓奕心中有一個小人笑得頗有些得意。
即使徐未還沒有接受他,福利他還是要想方設法争取的!
星際醫療科技相當發達,徐未才擦過一回藥,傷痕就已經淡了不少,顯得皮膚尤為白皙透亮。
勇敢無畏的“勳章”正在消失,牧梓奕卻感到了另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深眸閃爍着幽光,牧梓奕沒忍住宣示主權:“雖然不是因為我這麽挺翹,但它是屬于我的!”
徐未:“……”今晚他是不是要小心地保護後面……
之後兩人就寝休息,牧梓奕信守承諾,臨睡前躺在距離徐未約一米的位置,乖乖地一動不動。
不過早晨徐未醒來,就心驚肉跳地發現自己整個人依偎在牧梓奕懷中,與牧梓奕的姿勢甚是親密,而且牧梓奕有情況。徐未的視線下移了一秒又迅速收回。
當徐未觀察牧梓奕時,牧梓奕也在觀察徐未。牧梓奕錯愕地發現徐未竟然沒有任何情況,明明他就睡在他旁邊。
牧梓奕不知道,徐未過了一百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靈魂比身穿軍裝風着裝的外表還要禁丨欲。
看來不僅要撩丨撥和寵愛得徐未确定對自己的感情,還要撩丨撥和寵愛得徐未有想法……牧梓奕暗暗握拳。
沒想法歸想法,徐未倒不是完全不懂這種事,畢竟維護了一百多年的萬千世界,他旁觀過形形色色的人,當然,每每不巧撞見特殊情況他都會馬上回避。
徐未正欲佯裝什麽都沒發現的樣子,起身給牧梓奕私人空間,不料被牧梓奕拉住。
“徐未,你就在這裏陪我好嗎?”牧梓奕意有所指,“昨天我還以為會……結果空歡喜一場,憋得難受,沒有你在,我估計解決不了。”
提起昨天的打擊,他的臉又有點兒綠,“那些事怎麽就成了我自作多情了?”
之前腦補得太過甜蜜,得知冰冷的真相後牧梓奕難免心理落差大,即使過了一整宿,也還是很難受。
徐未深知牧梓奕的無辜和倒黴,牧梓奕會自作多情,和時空局領導造成的烏龍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而他又是時空維護員,好像也有責任。
徐未多少對牧梓奕心生愧意,生出了彌補的心理,再加上本就見不得牧梓奕難受,最終忍着沒有起身,只是實在忍不住翻了個身背對牧梓奕,有種看不見就能當什麽都沒發生的鴕鳥心理。
牧梓奕不貪心,畢竟這已經越過了好兄弟好戰友那條線,徐未絕對喜歡他而不自知!
于是牧梓奕暗搓搓地往徐未的方向挪了挪,沒有碰到徐未,卻也距離徐未不足一厘米。
接下來的時光,徐未只覺得比一百年多年來經歷都要更有沖擊力,穿情丨趣套裝和互比肌肉與其相比,都淪為了小巫見大巫。
牧梓奕明明沒有觸碰他,他也明明什麽都沒看見,卻能感覺到牧梓奕的目光像要灼燒到他腦袋和脊背,他的腦子還不可自控幻想某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這時,系統的眼前一片厚重的馬賽克。
系統不亦樂乎地啃着肉,磕着糖,隐隐還心有餘悸。
真沒想到牧梓奕一開始就知道它家宿主和它的所作所為,而在這種糟糕無解的前提下,它家宿主的攻略之路竟然還能十分順利!
對于它家宿主下那種東西又反抗拒絕的動機,牧梓奕竟然分析為愛他愛得熱烈瘋狂,簡直打開了它這個戀愛攻略系統的新世界大門!
不過還別說,這個分析在邏輯上沒有漏洞……
另外,牧梓奕對它家宿主種種行為的腦補,令它不得不感嘆牧梓奕想象力清奇。也幸好牧梓奕想象力清奇,它家宿主的攻略之路才會如此順利。
嗷!它家宿主和牧梓奕簡直堪稱萬千世界中最天造地設的一對!那麽糟糕無解的前提都能碰撞出愛的火花!兩人不愧分別為“寵夫狂魔”和“寵妻狂魔”!
看吧,它沒有猜錯,就算它家宿主和男主攤牌翻車了,也絕對虐不了,依舊又甜又撩!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當眼前的馬賽克終于消失後,系統又啧啧稱奇。
牧梓奕的時長真是和想象力一樣清奇!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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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未和牧梓奕走出酒店時,早已日上三竿。
牧梓奕神采奕奕,非常有吃飽餍足的氣勢。他無比自然地牽起徐未的手,徐未臉一紅,倒沒有掙開,看起來并不排斥。
習慣很重要,牧梓奕暗忖,他和徐未牽手牽多了,徐未就不僅不排斥,又是還會主動牽他的手。
其他接觸也得多做徐未才會習慣,牧梓奕心潮澎湃地計劃着……
牧梓奕不是楊晨欽的正式助理,倒不用急着趕去楊氏的分公司,而在确定楊父楊母在另一顆星球忙着打理生意後,他就打算去楊氏的分公司也帶上徐未,恨不能每時每刻和徐未膩歪。
對于楊晨欽,他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敬楊晨欽為兄長。
日久見人心,牧梓奕越來越發覺楊晨欽并非平時所表現得那般正義良善,尤其昨天楊晨欽提到了退役軍人,顯得似有若無的刻意及針對軍人。
他就算厭惡參軍,甚至厭惡與軍事相關的一切,也絕不會針對軍人。
牧梓奕尋思着,這幾天先盡助理的義務幫楊晨欽處理些雜事,然後就帶徐未好好游玩這顆星球,結果不料楊晨欽用不上他這個助理了。
因為楊晨欽被楊氏降職,削去了總經理的職位不說,還被強制停職反思。
徐未和牧梓奕來到楊氏分公司時,意外看到了楊父,素來意氣風發的首富先生全然不顧兒子的尊嚴,當着衆多外人的面對楊晨欽揚聲惡罵。
“你這個混賬東西!幹的什麽好事!楊氏的名譽都被你敗壞了!現在一堆的股東向我讨要說法,你說,我要怎麽懲治你才能讓他們消火?!”
徐未不明所以,下意識豎起耳朵傾聽楊氏員工的議論:
“真不是我沒盡力,是艾利克斯去意已決,問原因只說對太子爺有意見!”
“我們知道,沒有人怪你們公關部,公司都提出漲三倍的簽約金了,艾利克斯卻不為所動,明顯是太子爺觸犯了他的底線,你們拼盡全力都沒用。”
“話說你們覺得太子爺是在針對軍人嗎?”
“有點感覺,就是我認為艾利克斯太偏激了。”
“你懂什麽?艾利克斯小時候飽受帝國暴兵虐待,是聯邦軍人挽救了他的生命,軍人對他的意義甚至超越籃球,會為此離開楊氏根本在情理之中。”
“也對哦!”
……
徐未從楊氏員工議論的內容裏,大致拼湊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在他和牧梓奕回酒店之後,艾利克斯就發出聲明表示要與楊氏解約。
艾利克斯是當前聯邦身價最高的籃球巨星,聲明一發出,各大籃球俱樂部就上趕着幫他賠付違約金,擠破了頭都想将他簽到自己旗下。
艾利克斯這麽做不是為了擡高身價,而是楊晨欽昨天不小心流露出的對軍人的敵意,以及狹隘的思想,令他不想再和楊晨欽有瓜葛。
艾利克斯經歷特殊,無法容忍任何诋毀或是疑似诋毀軍人的行為。
因此無論楊氏如何挽留,艾利克斯都堅定不移地解約并轉而簽到了另一個俱樂部七旗下,速度之快令楊氏措手不及。
楊氏當初為了挖到艾利克斯付出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艾利克斯的離開給楊氏帶來了不小的沖擊,就算獲賠到違約金楊氏也損失慘重。
這還不是關鍵。
更關鍵的是,不知是誰在俱樂部清場後混了進去,偷偷錄下了他們聊天的內容并發布到星網上。
艾利克斯的號召力不言而喻,公衆對首富的兒子又本就關注,其中難免夾雜着一些仇富及熱衷在網絡抨擊的人。
原本楊晨欽的言論并不到板上釘釘針對軍人的程度,這種事按理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可架不住那些仇富及熱衷在網絡抨擊的人,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下,輿論很快傳遍全星網,絕大多數人都懷疑楊晨欽在針對軍人。
況且艾利克斯确實離開了楊氏,這進一步驗證了楊晨欽有錯,公衆甚至紛紛揣測楊晨欽在可能錄像之外,還說了其他更過分的诋毀軍人的言論,偏偏艾利克斯不願意出來替楊晨欽澄清,導致楊氏的危機公關根本無力回天。
饒是放出楊晨欽剛向軍隊捐贈了五十億的星幣,公衆也覺得他純粹是為了樹立企業形象,以在未來獲得更大的暴利。
總之就是認定楊晨欽道德敗壞。
楊晨欽淪為了衆矢之的,比當初被曝光毀了楊丹容貌的楊琪的下場還要慘。楊琪只是被同學攻擊,楊晨欽卻是被全星際的公民攻擊,而且謾罵楊晨欽的聲音中夾雜着許多諸如“白眼狼”之類的字眼,譴責楊晨欽不知感恩,無情無義地無視了聯邦軍人對他及其家人的庇佑。
徐未打開光腦浏覽着網上密密麻麻“白眼狼”的字眼,內心暢快不已。
不過除了暢快解氣,徐未也挺疑惑,楊氏俱樂部的安保措施怎麽會那麽差,竟讓外人混了進來?
巧的是,下一秒楊父問出了徐未心中的疑惑:“那狗屁記者是怎麽混進來的?啊?籃球俱樂部是我們楊氏産業的重中之重,老子将俱樂部交給你打理,你卻連安保都沒負責好?”
被罵得恨不能鑽進地縫的楊晨欽,聽到這個問題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額上青筋暴起,似是在極力壓制着某種情緒。徐未見狀,總覺得那記者是楊晨欽故意放進來的。
可為什麽呢?楊晨欽沒理由和他自己過不去。
嗯?他發現此刻暗處似乎也有記者?
徐未順着牧梓奕的視線看向某個角落,就看見一個探頭探腦的可疑身影。
“應該是楊首富安排的,楊首富可能打算放棄楊晨欽,教訓楊晨欽給公衆看,借以保住他的個人形象及楊氏的名譽。”
牧梓奕趁機貼近徐未的耳朵私語,徐未都來不及說他其實猜到了。
徐未的耳畔襲來牧梓奕陣陣灼熱的氣息,鼻翼隐約嗅到一股清新的薄荷味,不由憶起之前和牧梓奕接吻的情景,臉頰和耳根雙雙泛紅。
牧梓奕嗅到徐未身上的清香,一張俊臉也不禁浮上了兩酡紅暈。
于是當兩人走進公司就不由被吸引了一半注意力的楊氏職員,就見這邊楊晨欽慘不忍睹地被楊首富在大庭廣衆之下教訓,那邊兩位俊美無俦的少年濃情蜜意地秀着恩愛,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反襯得楊晨欽更慘了……
徐、未!
楊晨欽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徐未的身影,眸底竄起兩團怨恨的火苗。
都是徐未害得!
他咬牙切齒。
徐未害得他賠了夫人又折兵,牧梓奕對參軍的厭惡值不增反減,艾利克斯毅然解約,他一時不慎口誤落下話柄、淪為衆矢之的,新仇加舊恨,他後面定是要找徐未好好讨回來!楊晨欽這個念頭剛落下,楊父就從随身空間裏掏出一根金屬鞭,狠狠抽打在他身上,痛得他沒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五官扭曲到了極點。
楊父既然試圖教訓楊晨欽給公衆看,借以保住他的個人形象及楊氏的名譽,對楊晨欽的教訓自是會盡可能地狠。
楊父抽打得極其用力,打得楊晨欽身上很快就皮開肉綻,額上冷汗涔涔,嘴唇發紫,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楊晨欽何曾受過這種皮肉之苦和侮辱?
奈何就算是這樣,楊父也沒有減小力道的打算,并且看樣子還會再抽打楊晨欽很久。
徐未目睹着一切,明白這回楊晨欽不脫一層皮是不可能的,尤其還要讓全星際的人民觀摩他被抽打得狼狽相,尊嚴堪稱被踐踏在地上。
看來楊晨欽穿越到首富兒子身上未必過得有多滋潤,這楊首富似乎将楊氏的利益淩駕于骨肉之上。
另外,被全星際人民攻擊的滋味可不好受,楊晨欽将來還敢出門嗎?怕是要度日如年吧?他真期待……
徐未和牧梓奕并沒有觀摩完楊晨欽被抽打的全過程。牧梓奕得知自己不用當楊晨欽的助理,就盼着和徐未馬上開啓美妙的旅程,而徐未在觀摩楊晨欽受苦與和牧梓奕游玩星球之間,驚訝地發現自己更傾向後者。
牧梓奕倒不是對楊晨欽無情,楊晨欽的救命之恩牧上将早已替他償還,他之前也确實敬楊晨欽為兄長,幫過楊晨欽解決過不少麻煩。
但這回楊晨欽的麻煩他不想幫,因為他發覺楊晨欽并不正義良善,楊晨欽也确實是在原因不明地針對軍人,楊晨欽如今所承受的本就是他應受的懲罰。
為了帶徐未經歷一次開心得堪比他們深吻終生難忘的旅游,牧梓奕做足了功課,路線安排得井井有條,美景、美食和玩樂一個都沒少。
當然,除了這些,他也沒忘了死命撩丨撥和寵愛徐未。
在牧梓奕的特意安排下,兩人途徑一所著名的對戒設計所,牧梓奕以楊琪為借口,想讓徐未和他戴上情侶對戒。
戴戒指不是親密的接觸,徐未想了想,不出牧梓奕所料沒有拒絕。
但是當牧梓奕拿出千挑萬選的一對戒指,溫柔缱绻地捧起徐未的手,滿眼神聖莊重地替徐未戴上時,徐未的心髒跳得無比淩亂,仿佛病入膏肓了一般。
明明戒指是冰涼的,徐未卻有種滾燙的錯覺……
“徐未,幫我戴上另一枚好不好?”牧梓奕摩挲了下徐未手上的戒指,将盒子遞到徐未跟前。
徐未定了定神,拿出戒指匆匆套到了牧梓奕的中指上,速度快得宛如會被牧梓奕的手燙到似的。
牧梓奕感受着戒指冰涼的觸覺,心裏甜滋滋的。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雙眸卻直勾勾地盯着徐未中指的戒指,目光又深又沉。
徐未,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脫下戒指,我只會在将來再在你的無名指上戴上結婚戒指……
從對戒設計所出來後,牧梓奕又帶着徐未前往這顆星球的打卡聖地,某著名莊園游玩。
這座莊園不愧為聯邦十大美景之一,幾乎每個角落都能成為一道風景線,游客更是絡繹不絕。
牧梓奕牽着徐未的手看着附近不停合照的一對對情侶,忽然福至心靈。
“我覺得我們應該學一下那些情侶,拍幾張親密的合照上傳到個人平臺,增強交往的說服力。”牧梓奕煞有其是道:“畢竟楊琪太會死纏爛打,除非我們登記結婚,否則她總是不相信我們在交往,說不定那天又來騷丨擾我。”
說到這裏,牧梓奕默默在心中啐了一句。
楊琪你可別來騷丨擾我,煩到我是小事,徐未這個小醋包可是很反感你,你再給徐未添堵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徐未聞言環顧了一圈四周瘋狂合照的情侶,呆了呆。
星際時代群衆的思想普遍開放,這些瘋狂合照的情侶,互動的pose簡直一個比一個親密和……火辣。
牧梓奕看出徐未的猶豫,再次以“好兄弟好戰友”作為突破口,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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