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章節
孩子,認真起來,沒人能不為他動容。
半夜,陸蔚燃突然就醒了。
“嘶。”他不自覺地低聲抽氣,脖子好像有點不舒服。這一覺不長不短,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知道睡得還不錯。
室內一片黑暗,借着月色,能辨別出他此時身處的地方還是路忍冬的房間。
看來他是做攻略的時候睡着了。
啧,小冰塊兒好狠心哦。也不叫醒他,就讓他睡在沙發上,第二天不出意外肯定落枕。
然後就不能纏着她出去溜達了?啧,真是想得美。他是這麽容易放棄的?
陸蔚燃醒了也沒發出動靜,一個人躺那腦洞大開,想着有的沒的。準備緩緩精神,再悄悄地回自己房間,不影響小冰塊兒睡覺。
但過一會兒,他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對。沙發上,好像不止他一個人的樣子。
陸蔚燃低下頭,驚訝地發現他身側趴着個人。
凝眸看去,路忍冬坐在地上,側過身趴在沙發上,睡得很熟,仿佛正靠在他的懷裏。
“!”
這下子,陸蔚燃覺得自己徹底清醒了。
相比他這個姿勢,小冰塊兒這樣睡個一宿,第二天腿和腰都別要了。
感謝這個沙發彈性不大,他往下縮着身體,脫離路忍冬趴着的區域後利索地跳下沙發。雖然可能會吵醒對方,他短暫地猶豫了幾秒,還是輕手輕腳地抱起了對方。
換了姿勢,睡夢中的路忍冬皺起了眉,似要轉醒,惹得陸蔚燃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
Advertisement
還好,可能是因為周邊的氣息很熟悉,路忍冬雖然有些不踏實,也沒睜開眼睛。
松了口氣,陸蔚燃順利地把自家小冰塊兒抱到床上。
然而看着對方熟睡的樣子,陸蔚燃又有了新的想法。
當人,或者不當人呢,這是一個問題。
很快,陸蔚燃就堅定了信念。當什麽人,當人能抱到小冰塊兒?不趁人之危就不是他陸蔚燃了。
控制着自己臉上別露出太蕩漾的表情,陸蔚燃輕輕地躺到路忍冬身側,試探地伸出手臂摟住對方。
沒把人吵醒,成功!
無聲地在心底吶喊,陸蔚燃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
和小冰塊兒同床共枕成就達成,四舍五入就可以想想以後他們孩子要上哪個幼兒園了。
超開心。
好像很久都沒有睡得這麽舒服了。
路忍冬迷迷糊糊的,一點都不想起床。
身下的床軟軟的,面前的懷抱暖暖的,就是手臂摟着的抱枕有點硌人。
等一下……
懷抱?硌人?
猛地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一片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胸膛,衣服真是該死的眼熟。
縮回不知道什麽時候摟着對方的手,路忍冬僵硬着身體往後退,想要立刻逃離這個尴尬的局面。
還在睡着的陸蔚燃似有所覺,大手自然地把試圖逃離的小冰塊兒摟回懷抱。仿佛這般契合,是他們最自然的狀态。
路忍冬:……
媽的。
想罵髒話,真的。
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麽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她最後的意識,就是她看了陸蔚燃發了一會兒呆,好像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然後再醒來,就變成了這個局面。
路忍冬微蜷着身體,想把自己縮小。最好直接變成分子,變成原子更好,總之就是越小越好。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臉上的溫度也逐漸上升,她和陸蔚燃之前再親密,也沒有相擁一起過夜過。
距離太近了。
周圍都是陸蔚燃的氣息,這讓她覺得可呼吸的空氣都稀薄了起來。
“唔。”感覺懷裏總有動靜,陸蔚燃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
看着快要垂到他胸口的小腦袋,他有點想笑。
看來是小冰塊兒先醒了。
陸蔚燃收了收手臂,混合着睡意和笑意地咕哝:“早安啊阿忍。”
他自然地捏了捏對方的小腰:“腰有不舒服嗎?我給你揉揉。”
“?!”路忍冬整個人都不好了,腰為什麽要不舒服?!
懷裏的身體更僵硬了,陸蔚燃後知後覺,好像對方想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啊。
他悶笑着解釋:“因為昨天你扭着趴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我擔心你腰會扭到,今天起床可能會有點難受。”
“不要瞎想,”他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我雖然有時候不愛當人,但是吧也沒有那麽禽獸。”
路忍冬終于開口說話,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我沒有瞎想,但是你不覺得沒有經過同意就躺在異性身邊,是一件非常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
“你看,”陸蔚燃寬慰她,“這就是我不當人的時候了。再說了,我才不會接觸其他異性呢,我就想和你一個異性一起覺覺。”
起晚了的祁瑞剛經過自家妹妹的屋門,就聽見“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他敲了下門:“阿忍?怎麽了嗎?”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路忍冬的聲音:“沒事,剛剛打死一只蒼蠅。”
祁瑞:??
啥蒼蠅?
被一腳踹到地上,陸蔚燃不痛不癢的,還在那小嘴叭叭叭:“攆我走你直說嘛,我這皮糙肉厚的,把你腳踹疼了怎麽辦。”
還一臉責備地看着路忍冬:“你不心疼自己,我可心疼。”
“……”路忍冬無力地捂住眼睛,不想看這個辣眼睛的讨厭鬼,“趕緊給我滾出去。”
陸蔚燃看了一眼時間,立刻站了起來:“好的,我馬上滾去做飯。”
今天起來的有點晚,都快過了早餐時間。得趕緊去做早餐,其他人可以不吃,阿忍一日三餐得規律。
祁瑞懵逼地看着陸蔚燃頭發亂亂地從自家妹妹房間出來,一時之間有點言語不能:“不是,小陸,你這?”
“哦,早上好啊祁瑞哥。”陸蔚燃扒拉扒拉頭發,不做停留,“我去給阿忍做早餐。”
嗯??祁瑞打出一排問號,這什麽早餐的很重要嗎?小夥子你是不是應該跟我這當哥的解釋清楚啊!
蝸牛與黃鹂鳥
看見路忍冬的第一眼,崔澤就笑了:“看來你昨天休息得不錯。可以傳授一下經驗嗎?畢竟我最近還蠻苦惱你的睡眠問題的。”
路忍冬瞪了他一眼:“醫生,我覺得你的話可以再少一點。”
“ok,ok,”崔澤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讓我們開始今天的治療吧。”
“你是崔的朋友嗎?”
陸蔚燃疑惑地擡起頭,說話的人是個金發的C國女人,大大的藍眼睛,充滿了單純的好奇。
他正用手機搜索着一會要去的地方附近的路況,好判斷出行方式。路忍冬治療的時候,他只能坐在一樓的大廳,掐着點才能去樓上接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等待的時候被搭讪。
出于禮貌,陸蔚燃也用英語回答了對方:“是的,請問有什麽事嗎?”
“哦,”女人笑起來,“只是常來的地方多了一張陌生的帥氣面孔,我很驚訝和好奇罷了。你可以去崔的樓層,看來你們關系不錯。”
“崔醫生是個很好的人,”陸蔚燃不太想和陌生人多聊,“我在等我的女朋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還有點事。”
他揚起手機,示意自己有事要忙。
女人挑起眉,誇張地嘆了口氣:“你竟然有女朋友了?真可惜。她在哪呢?哦,你在這裏,她是崔的病人?”
這話讓陸蔚燃不太舒服,他的表情變得更冷淡了,明顯不想再交談下去。
女人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和挑戰欲,在被拒絕交談的情況下,還是坐到和陸蔚燃隔了幾個座位的地方:“我很抱歉,不是故意要提及你女朋友的病情。你一定很喜歡她吧?”
“是的,”陸蔚燃頭也不擡,聲音稍微帶着些專屬于路忍冬的溫度,“如果她點頭,她很快就會是我的妻子。當然,這件事也只是時間問題。”
“哦,婚姻,”女人又誇張地嘆了一聲,“多麽無趣的事。不過,也能随時變得有趣。”
她帶着點暗示地眨眼:“像你這麽帥氣的男孩子,這麽早就把自己埋進去,是不是有點可惜呢。C國是一個浪漫的國度,在這裏,你可以擁有很多美麗。”
“或許,”陸蔚燃站起身,俯視着這個奇怪的陌生人,“你需要意識到自己并不是能讨所有人歡心的類型?愛和婚姻都是神聖的事情,你的想法我無權幹涉,我也不在乎。所以,可以停止對我的打擾嗎?再見。”
他滑動着手機屏幕,關掉鬧鐘,頭也不回地邁步走向電梯。
留在原地的女人手托着腮,有些無趣地撇嘴:“無聊的男孩。”
她有點好奇對方的女朋友是什麽樣的女孩子了。
“我說過,他是你的鑰匙。”結束治療後,崔澤再次和路忍冬強調這件事。
後者也再次強調:“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