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強迫
江朔現在神志已經開始模糊,深色的床單早已被他的冷汗打濕,暈開一片顏色更加鮮明的深色印記。
“啧,你還真是我見過的骨頭最硬的。”鐘邵看了下時間,有半個小時,沒想到竟然還沒等到他松口。
他說着,俯下身揪住江朔的頭發,強迫他擡起頭來與他對視。
“都說了,求我,你就可以不用再感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鐘邵俯下身,說話間噴出的熱氣,盡數傾灑在江朔臉上。
“你……做……夢……”
江朔漆黑的雙瞳此時開始渙散,又強迫着大腦強制将理智喚回。他黑發淩亂,瞳孔好一陣子沒有焦距,但在鐘邵湊過來的那刻勉強聚集,咬緊牙聲音微弱地說道。
他全身肌肉緊繃,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只是知道他絕對不能就此妥協。
“不說也罷,這樣玩起來更有感覺。”鐘邵像是妥協了一般,從後腰上摸出了禁锢鎖扣。
他一條腿撐在地上,一條腿半跪在床上。伸手将江朔整個人翻過來正面壓在床上,鎖死他的雙手,強壓着用鎖扣将他兩只手禁锢在了床頭。
所有工作做完之後,鐘邵直起身,停止生物芯片的作用,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盯着江朔。
江朔額頭上都是汗,額前的碎發被打濕,成一绺一绺黏在光潔的額頭上。
他整個人宛如從水裏撈出來一般,完全失了力。他劇烈的喘息着,身體還沒擺脫先前那種感覺。他盯着俯視他的鐘邵,眼裏浮現地是想要殺死什麽與毀滅的欲望,這感覺在燃燒着他僅剩的理智。
“對,就是這種眼神。”鐘邵滿意地發出一聲滿含惡意的輕笑。
他俯下身,從江朔軍服探了進去,在他線條流暢的肌肉上肆意摸索。
(果然鎖了,中間過程請自行腦補orz)
他從來沒有這麽想吐過,胃部翻滾,喉頭不住地向上湧動着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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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反抗,但是之前生物芯片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讓他渾身根本提不起勁,只能放任鐘邵的動作,任他為所欲為。
江朔眼中升騰起無法熄滅的怒火,他絕對要殺了他,絕對不放過。
“鐘教,有人找。”
敲門聲突然傳來,鐘邵眼中閃過一抹不滿的神色。他停下把江朔褲子脫了一半的手,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暫時先放過你。”
“什麽事?”鐘邵直起身,簡單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示意外面的人進來。
“來找隊友。”秦星海叼着根糖,将身上全部武器交給了守在門口的助教,裝作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走了進來。
他視線不經意間掃過被鎖在床上的江朔,他衣襟大開身上還殘留着異常清晰的青紫色淤痕。他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什麽也做不了。
秦星海眼底升騰起一抹無名的怒火,他看着鐘邵,笑着,心裏卻在思考着怎樣殺掉這個人才好。
“那家夥就是塊木頭,玩着也不爽。放了他,我陪你玩。”秦星海的笑容更加燦爛,将糖頂到腮幫子上,開口說道。
“你?”鐘邵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星海一番,倒是年輕,身材也不錯,就是太輕佻了不對他的口味。不過反正是送上門的,只要幹淨,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被人上過嗎?”他走上前,伸手玩弄着他淩亂的碎發,湊到秦星海耳邊,“我可不玩二手貨。”
秦星海眼中閃過一抹嫌惡的殺意,轉瞬即逝,誰也沒有發覺。
“當然沒有。”秦星海露出一個十分無害的笑容,異常乖巧地回到道。
鐘邵滿意地松開了手,同樣帶着笑,“過來吧。”
秦星海跟着鐘邵走進更裏面,他的隊友還被禁锢在床上,用一種警告的眼神盯着他,像是在說他不該來摻和這件事。
他回了他一個眼神,表示他要是不來,他可就貞操不保了。
“衣服脫了,趴上去。”鐘邵朝床上的方向擡了擡下巴,“不介意跟你的隊友躺在一張床上吧。”
“當然……”秦星海回答道。
他伸手先将上衣外套脫了下來,扔到床上,正好蓋在江朔暴露在外的下半身。
他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衣的扣子,先是袖口,然後挪到胸口處,同樣遍布着疤痕的上半身一點一點出現在鐘邵的眼裏。
鐘邵開始脫褲子,他盯着秦星海伸到褲腰處的手,滿意地說道:“要是你隊友有你一半聽話,也不至于受……”
他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上頓時被秦星海用軍服腰帶死死地勒住。
“當然介意。”秦星海嘴角上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閃身扭到鐘邵身後,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咬牙切齒般吐出了四個字。
從一進門見到江朔以那樣的姿态無助地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內心的怒火就沒消失過。那種屬于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感覺,不下于斷了他所有的零食,讓他整個人處于一種極端暴躁的情緒之中。
他腎上腺素飙升,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只是一味地用力再用力。
鐘邵被他勒地喘不過氣起來,顫抖着想要去摸生物芯片的控制器。
秦星海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猛然間從嘴裏拿出已經吃光的糖,将之前削得異常鋒利的糖棍抵在鐘邵動脈一側,用最大的力氣從上面劃過。
血管整根被切斷,在血壓的作用下,血液噴濺而出,在雪白的牆面上留下了一灘非常顯眼的血痕。
秦星海沒放過他,他可不認為自己現在有能力和一個經過軍隊正統訓練過的人單打獨鬥。之前的偷襲只是趁他不備,他必須親眼看到他死亡才能徹底放心。
鐘邵眼中的光亮漸漸暗了下去,呼吸微弱,最終徹底消失。
秦星海向丢垃圾一般将他扔在地上,看着他腿間那團軟肉,嫌棄地說了句,“這麽小,還好意思玩強迫?”
他走回床前,把江朔從床上松開,然後才伸手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
江朔冷着臉穿上褲子系好腰帶,然後将襯衫地扣子一顆一顆系好,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顆,将自己嚴嚴實實包裹在衣服裏面。
他站起身,踉跄了一下,秦星海反射般扶了他一把。
他扶着牆壁,以最快的速度走進衛生間。他現在想吐,一點也忍不了。
“外面那個助教,一起殺了。”江朔緩過勁來,聲音有些沙啞,帶着徹骨的冷意與令人膽寒的殺意。
“正合我意。”秦星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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