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祁宴的話,像是一個信號。
忽然之間炸開,佐隐深深看了看祁宴。
下一秒,伸出手去把人撈入懷中。
而祁宴像是把承諾進行到底,允許了佐隐的任何舉動。
沒再忽然抽丨身離去,只留下佐隐一人。
佐隐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直直就吻了上去。
唇丨齒相接的剎那。
柔軟的觸感襲上心頭。
佐隐親丨吻的動作不停,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大殿內。
偶爾傳出幾道讓人聽得臉紅心跳的啧丨啧水聲。
佐隐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磕碰,逐漸找到竅門後,骨子裏的野性瘋漲般。
祁宴的放任态度,讓他在裏面不斷汲丨取,四處搜丨刮,含丨住祁宴的唇開始吮丨吸。
......
輕淺的薔薇花香摻雜祁宴在白珣那沾染到的茶葉清香,絲絲縷縷鑽入佐隐鼻端。
熟悉的氣息,讓他留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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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隐只覺被他抱在懷裏吻着的人,緩緩放松了身子。
随即又擡手勾住了他的脖丨頸。
全身的血液猶如沸丨騰了般。
佐隐就像祁宴說得那樣,更加深丨入。
隔着薄薄的衣物,兩人肌膚相丨貼。
不知道過了多久。
佐隐慢慢退出。
嘶啞的低音中浸上了絲絲欲丨念,“主人。”
祁宴原本清冽的聲音同樣染上了幾絲啞意,“嗯?”
佐隐擡眸注視他,目光在祁宴上挑着的眼尾處流連。
心裏跟吃了蜜似的。
......
祁宴坐在他懷中,氣息正包丨裹着他。
佐隐心尖微丨顫,不自覺的舔了舔丨唇。
體內的狼人血脈躁丨動起來。
佐隐耳尖微動。
祁宴低頭看去,在他的耳垂上捏了捏。
被紅色暈染開的耳尖,熱度燙的吓人,微涼的指尖碰過,引得佐隐把頭埋在祁宴頸丨間。
“再摸摸。”佐隐低啞着嗓子要求。
祁宴眸中泛起星點笑意,懷住佐隐脖丨頸的手撤離。
兩手指尖都抓到了佐隐耳朵上,反複揉丨捏。
***
有了上次殿中的親吻,佐隐更喜歡待在祁宴身邊。
許是發丨情期即将到來的緣故,祁宴發現,佐隐不僅喜歡黏着他,更喜歡和他做些親丨密的舉動。
不論場合。
祁宴看了看又湊了上來的佐隐,嘴角微微揚了揚。
對他伸出一只手。
佐隐見狀立刻擡手把祁宴這只手握住。
掌心相貼,十指相扣。
“摩迪既然敢操控天使刺為自己所用,用不了多久,就會遭到反噬。”白珣的目光在他二人交握的手上停頓兩秒,接着收回視線。
繼續說道:“傳聞,天使刺擁有五百萬亡靈,集怨氣附于刀上,殊不知,怨氣到了一定程度,也會噬主。”
更不用說,天使刺本就是聖器,擁有自主意識,摩迪操控時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工夫。
這也是溫弗恩并不急着對付他的原因。
可還有一點。
天使刺是血族聖器,怎麽會是一介人類能夠驅動得了的。
即使摩迪因為禁忌詛咒而存活的上千年,可要想掌控聖器又豈是易事。
就算是在血族,一旦低階血族得到聖器,或許還沒來得及體驗擁有聖器無邊的能力,就會反被聖器驅使。
立時淪為傀儡。
......
這樣的想法來得突兀。
卻不得不令人重視。
白珣也鮮見的眉頭微擰。
“殿下認為,”白珣的話沉了幾分,“摩迪後面,或許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區區人類想要得知聖器的存在就是千難萬難,加上摩迪和兩件聖器都有過牽連,造成了無法忽視的存在。
祁宴正欲開口,只覺掌心被什麽東西挂撓了一下,轉而去看佐隐。
後者面色坦然,目視前方。
祁宴頓了頓,心中失笑。
“也是,腐镯的利用,煉獄黑池和聖水就足以讓人起疑了。”白珣的注意力被摩迪的事情分散,沒有注意到他們倆之間的小動作。
“殿下認為該怎麽做?”白珣擡起眼看向祁宴。
祁宴冷淡了面色,唇瓣輕啓肅聲道:“再去探一次聖庭。”
·
現在因血族攻勢兇猛,聖庭雖然擁有天使刺,但也是正處于警戒狀态中,貿然過去有被發現的危險。
白珣剛要開口阻攔。
“我和主人一起去。”佐隐比白珣先一步出聲。
掌心裏握着那只帶着涼意的手,似乎因為他的緣故,絲絲熱度傳遞了過去,被他手掌包丨裹住而變得溫暖起來。
白珣怔了怔,眸子在祁宴和佐隐身上輕掃。
片刻後答應道:“祝殿下此行一切順利。”
祁宴颔首,微勾着的嘴角顯出幾分愉悅。
白珣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嘆了嘆。
更多的,則是安心。
殿下身邊,終于有個能陪着的人了。
他能夠感覺出,佐隐身上的血脈并不弱。
比之最開始的時候,似乎更強了,充滿了威勢的血脈之力帶着濃重的威壓,不經意間流露出來一絲都帶着碾壓感。
白珣目送兩人離開。
面具掩蓋下的眸子,除了溫潤還有幾絲捉摸不透的情緒在裏面。
***
“現在去嗎?”佐隐垂頭,看了看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眉眼間滿是愉悅。
祁宴側目看他一眼,“不。”
佐隐微擡起眼,看向祁宴,眸中流露出幾分疑惑。
剛才在白珣那,祁宴的意思分明就是即刻出發。
祁宴眼含笑意,沒有接着往下說。
直到佐隐忍不住問:“什麽時候?”
祁宴低低笑了笑,感覺到佐隐問這話時在他掌中揉了一下,這才輕聲說:“等你發丨情期過了。”
“我們再一起去。”
佐隐看他。
心裏好像有某個地方,微微塌陷了下去,軟得一塌糊塗。
這個人,是他認定了的主人。
......
從心底裏開始躁動,佐隐呼吸微沉。
那些隐丨晦到見不得光的念頭慢慢滋生。
“主人,”佐隐低聲喚道,拉進兩人距離,擡起另一只手一點點附上祁宴臉側,“知道發丨情期,我會做什麽嗎?”
祁宴眉梢挑起,黑沉一片的眸子裏帶着了然。
佐隐忽然就想起,上次自己的要求是,在發丨情期希望能夠輕輕丨咬着祁宴耳垂。
可是現在,早就不一樣了。
“不止。”佐隐看着他,嗓音很輕,緩聲說着。
“我還想要更多。”
佐隐一邊說,一邊拉着祁宴上馬車。
從白珣莊園出來,一路都是各種品類的薔薇氣息。
可佐隐聞到的,只有祁宴身上散發的清香。
那是祁宴獨有的味道。
早在祁宴命令佐隐吻過來時。
他就知道,佐隐在他這裏是不同的,此刻聽到佐隐的這句“想要更多”。
祁宴表情沒什麽變化,只眸色更深幾分。
直到上車,祁宴輕言道。
“那就給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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