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膩膩歪歪一上午

“有什麽活兒沒有?”

“沒事兒,我一會要編片子,你跟我在機房呆着吧,上面老孫一直走來走去的,看着心煩。你這怎麽樣,有沒有按時換藥?”我湊近他看傷口。目測柯涵有185左右,比我高那麽半個頭,想看他傷情如何還得踮起腳來,盡管我倆離得近,對方表情毫厘畢現,我還是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柯涵當然看到我的小表情,笑出聲來,陽光燦爛:“這是幾個意思。”

挨得太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噴到我臉上,趕緊轉移話題:“看你傷還不夠高,太累,能不能關懷一下人民群衆,低頭低頭!”

“不用低頭。”柯涵說完往旁邊看看,沒有別人,長臂一伸,居然把我摟過來了!好整以暇道:“這不就站穩了。”

“卧槽快給老子松開——”我手忙腳亂地推他也推不動,身體反而跟他貼得更緊,跟昨天一樣,只不過翻了個面,我感覺自己的臉要是在煎蛋的話,也得翻面了。

“看清楚沒?要不要我再低頭?”柯涵笑得可惡,占便宜把我摟得更緊。他是故意的,我倆抱得沒有縫隙,如果再低頭就要親到一起了。

“孫主任——”我急中生智,笑着沖那邊的空氣打招呼,柯涵馬上松手轉頭去看,我眼疾手快地推他後腦勺一把。

“走吧。”贏了這一局,我陳小記者得意洋洋,拽着他的衣服往機房拉人。

辦公室在六樓,而機房在一層和二層,一般孫主任只會在辦公室出沒,很少到下面來視察工作。他有個毛病,就是愛拿着稿子在大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所以有時候閑着的記者寧願到下面不透光的機房坐一上午,也不想到樓上就着主任的臭臉曬太陽喝咖啡。

早晨上班時間記者大多都出去采訪了,機房一般到中午或下午才滿員,我要圖清靜、也另有私心,拉着柯涵上了小二樓,二樓樓梯口圍了一圈栅欄,加上機房昏暗不允許進陽光,不進到裏面使勁兒擡頭往上看,是看不清上面的人在幹嘛的。

我也不開燈,開了臺電腦開始編片。一邊給徒兒講角标和新聞剪輯頻率,一邊做示範,手偶爾閑下來時會敲兩下桌子,柯涵盯着我手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捉過來拿在手裏玩。

“幹嘛。”我道他什麽心思,也就适應了這樣。心裏好像期待能發生點什麽,另一只手快速點着鼠标,把剩下的部分編完,草草交代:“寫稿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語句長短,因為編排畫面時除了秒數規定外,還要注意跟着配音的節奏配畫面。”

“嗯。”柯涵聽得認真,抓着我的手捏來揉去,然後我只覺得手指探進了溫熱的口腔,他把兩根手指含進了嘴裏,還過分地咬了一口。

我被柯涵咬得麻癢交加,從左臂傳來的觸電感讓我整個都軟下來。一直到剛剛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指尖還有敏感點……柯涵笑得特別有磁性,“這麽敏感?”遂吐出被含得滑()膩的指尖靠過來。

昏暗的機房還是沒有人,兩個人的呼吸都灼熱起來。我手探到柯涵褲裆捏了一把,氣息不穩地回擊:“到底是誰敏感?”

“嗯……”

下半身都硬了,卻不能做什麽,只好在上半身下功夫。柯涵用胳膊把我脖子環過來,握住我一只手不讓掙脫,撩起T恤伸進來摸了一大把,然後強勢地親了過來。

啧,果然發生了什麽。

胸口兩點被輪流揉捏着,那只手好像有魔力,在看不見的衣服裏煽風點火,所過之處一片燎原,我被摸得舒服,把那根同樣在作亂的舌頭放進來,放肆自己跟他糾纏在一起,下面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月姐,今天采完是不是連明天的活也幹完了?”

“嗯,明天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周估計要開始策劃五一特別節目了。”

果然是柳月,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在單位處事的口碑很不錯,是個資歷很老的記者,一般來的實習生也都會讓她帶一段時間。

我倆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快速分開,唇舌相連的銀絲拉出老長,柯涵揚起一邊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得我下面更熱,用力抽出手,隔着運動褲握住他老二撸了兩下,還敢作死勾搭我,都頂這麽高了。

嘿,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或許因為隔着褲子,柯涵那物拿在手裏真不是一般的粗,熱得燙手。我估計自己□□也是同樣溫度,不然他的手伸過來怎麽涼得那麽舒服?摸着摸着被他一把攥住手,看見他用眼神警告我不要再亂來了。

切,先亂來的可是他。

這會樓下的柳月也感覺到我們在上面的動靜,但看不到人,隔空客套了一句:“哪個小夥伴這麽勤奮,一早就來編片啦?”

“柳姐,我小陳。你也挺早啊。”她沒有要上來的意思,我就慢條斯理地揉着柯涵的老二,看他一副忍得辛苦的樣子,怎一個爽字了得。

“今天采訪簡單呀。你怎麽不開燈?這烏漆墨黑的。”柳月說着就把樓下的燈打開了,萬幸……不是串聯!她暫時還看不到我們這有倆人。

柯涵又湊過來,用嘴貼着我的嘴低聲威脅:“別摸了,再摸信不信我在這就幹翻你。”

“唔……”說話就說話,他連舌頭也頂進來,又跟我交換一個濕()漉漉的舌吻。我掙開他沖樓下喊一聲:“柳姐,你先別開上邊燈,我把活幹完想眯一會兒呢。”

下面答應得很痛快,我倆順勢在上面貓了一上午。

心照不宣太自由,黑暗中的調情也太讓人上瘾,我倆玩着玩着居然真睡着了,呆到中午下班半小時了才餓醒。回家都是孤家寡人,索性一起吃飯。

一樓大廳的告示板一般會貼點值班人員名單,或是競聘改革信息等,我路過時随便掃了一眼,發現自己名字赫然印在第二行。

“4月27日、28日……南山電視塔值班人員,陳梓霖,柯涵。這什麽班?”

“好差事。”我跟柯涵簡單解釋了一下:“省臺的電視塔在南山你知道吧,那邊每天都有值夜班的,一般是維護一下設備,看看大門。原來專人專崗的,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就取消了,讓臺裏的記者輪番去值班,有補貼,實習生也有。”

“什麽事?”

我掃他一眼:“孤男寡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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