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能描述的後遺症
不知為何,在這種關鍵時刻大腦突然就掉線了,柯涵把我抱到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思索他去的是哪家健身房。
說實話,老子雖然是個gay,但還是正經八百的處男,最多把撸管交了出去,後面還從沒用過,就在我又想着為什麽莫名是我在下面時,柯涵已經扶着老二往裏頂了,這一下馬上就讓我回魂了。
不是!一般!的!痛!非一般的!痛!
“呃……!”我只感覺後面被一點點撐開,開始還能忍受,但越深入越痛,括約肌像被強行撕開一般。我不想讓柯涵不上不下地難受,沒再鬼嚎,默默忍着這波痛過去。
還好柯涵從來體貼入微,這時候也不例外,他估計見我表情難受,微微退出去,又抹了一把沐浴露,來回小幅度動着,幅度越來越大,清涼的感覺也去了大半不适。我看他忍得汗都流下來了,心一橫,沖柯涵眨眨眼,一勾手指。
我看到他眼裏倒映出我全身泛紅的樣子,眼睛裏泛着疼出來的水光,卻又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卧槽,我自己看了都硬起來了,柯涵還能忍着不動真乃成大事者。
日後再說吧……反正老子沒這麽受……我勾住柯涵的肩膀往下拉,輕輕吮了他的喉結一口,再一路吻到耳根旁,低聲刺激他:“你現在不喂飽我,以後就真的不知誰操誰了。”
柯涵本來就忍得辛苦,聽到我這句話,啞着聲音苦笑:“樹樹,你真是——”
“嗯啊!”撞擊太過突然,柯涵那活兒整根沒入,我被撐得失聲叫出來,身上開始發熱。耳邊回蕩着他暗啞的聲音,所有感官都沖向身下,太大了,他太大了,加上是我的第一次,總之,撐得我漲漲的。
這麽想着我順口就說了出來,感覺身體裏的東西又脹了脹,柯涵小幅度動起來,但力氣很重,撞一下是一下,把我本來就不剩多少的語言組織撞了個支離破碎。
撞着撞着,我突然感覺裏面某個點被戳了一下,那種又爽又麻的感覺潮水般湧來,我直接顫抖了一下,憋在喉嚨的□□也溢了出來。
柯涵又緩慢戳弄了一會,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擡起我一條腿,對着剛才那一點快速頂弄起來。
快感不停息地從身體內部傳來,我爽得失去理智,早顧不上壓抑,一聲比一聲叫得狠,自己聽了都覺得浪。
柯涵聽到我的叫聲,報以更加激烈的撞擊和摩擦。他拉開床頭燈,暖黃的燈光在我大腿根部投出一片陰影,一低頭就能看到他性感的腹肌被汗浸得閃閃發光,他那種溫柔又隐隐發狠的表情深深刺激到我,本來疼到沒力氣的小兄弟也徹底擡了頭,我甚至開始擡腰迎合柯涵。
再換體位的時候,我掙紮着把燈關掉了。
我數不清這一晚跟柯涵折騰了多少次,适應之後的快感鮮明地烙在身體裏,連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都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我被鬧鐘吵醒時,才感覺回到了人間。
清醒過來才想起昨夜醉酒般的縱()欲,老子的初夜就這麽沒了。柯涵的手還搭在我腰上,這貨昨晚找到了我裏面的敏感點,裝了馬達一樣往那個地方頂,簡直要了我的老命,激爽與痛苦齊飛。
想起來明天要去電視塔值班,今天還有一個采訪任務,我還是不情不願地坐起身。
“卧槽!”我慘叫一聲,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屁股會疼,但沒想到連着腰也這麽疼,柯涵在後面不甚清醒,還是伸手幫我揉腰,被我打掉狼爪子。
“別浪了!今天有采訪,趕緊起!”
“好累——”柯涵居然妄想撒嬌,扣住我的腰不讓我起床。
“好啊。”我淡定道:“下次我們內外換換,你躺着享受就好了,累的事我來。”
柯涵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正色道:“快起床吧,今天還有采訪。”
王之薇的優點很多,比如除極特殊情況,從不遲到。我一瘸一拐地(其實是菊部疼痛)走到辦公室時,她已經半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聽見柯涵我倆進來,擡起一邊眼皮掃了我們一圈。
“喲,昨晚才一起吃了飯,怎麽今天就變小兒麻痹了。”
我被她刷子一樣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戳戳她的腦袋:“不這麽毒舌我們還能做師徒。我先去樓下借機器,待會等我電話下樓。”
今天采訪有車來接,我一開車門就看見後座沒放那種涼墊,正好适合我這種屁股還疼的人,先下手為強:“等等等,我要坐後邊。”
“呵呵,瞅瞅你倆一副狼狽為奸的樣子。”王之薇嘴上不留情,還是往副駕駛一坐,把後面挨着的座位讓給我倆。
我一時無言以對,把話筒扔到後座,忍着老腰的疼痛默默上了車。這孩子一向聰明,她應該已經看出我跟柯涵的關系。但王之薇不點破的态度,讓我猜到她不是很厭惡同性戀,看她雞賊的小眼神,反而是八卦好奇居多。
左膀右臂在側,采訪通常異常順利,王之薇頭腦靈活,只跟了柯涵我倆不長時間就磨合得非常默契,我對這女孩欣賞居多,心想也該放她出去單獨闖蕩了,打電話給她叔,讓王哥安排兩個采訪。
我趁采訪的空隙去問柯涵,剛剛借機器時發生了什麽,他面上竟也有一絲無奈:“那丫頭精明得不要不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上你走路姿勢扭曲成那樣,一般人會以為你瘸了,但她是誰啊。”
我聽得一頭黑線,只聽柯涵繼續說:“還有就是剛剛你給我打電話叫我們下樓,我不确定她是不是……”
“是不是什麽,我給你打電話有什麽問題嗎?”我說着說着,忽然福至心靈,問他:“你不會在通訊錄給我存了什麽奇葩的備注吧。”
柯涵思考着說:“感覺也不是很奇葩吧?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你大爺啊。”我搶過他手機,拿着自己電話撥出去,但半天也沒有接通,我有些奇怪地把聽筒放在耳邊:“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再拿起柯涵手機看時,屏幕剛好亮起,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嚴揚”。
“诶?這誰……”我把手機舉到柯涵面前,習慣性問了一句,并沒想得到回答。但柯涵看到手機,好像臉色一沉。
他接過手機,低聲對我說了句抱歉,轉身走開幾步去接電話。
我把攝像機關掉,聽着柯涵故意壓低的聲音,心裏隐隐有些不爽。我又重新想了想嚴揚這個名字,腦海裏忽然蹦出一張臉來:公文包男。
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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