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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怔了許久, 才後知後覺的出了一身冷汗,再去看地上的兩只箭, 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幹霖娘的林知躍!!竟然要殺她, 什麽鬼的正常人, 簡直比變态還要變态,是變态中的挖掘機!
陸晟話音落盡,林知躍才仿佛發現自己做了什麽一樣, 立刻飛奔下馬,步履匆忙的沖到她面前, 雙手緊緊的桎梏住她的胳膊, 常見笑意的眼中滿是懊惱:“姐姐你沒事吧?我真是瘋了, 竟然沒往這邊看就射箭。”
淼淼身後不遠處, 是一個箭靶。
胳膊被抓得生疼,淼淼勉強笑笑:“奴婢沒事,還請王爺松開, 您抓疼奴婢了。”
“……姐姐可是生氣了,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生分?”林知躍蹙眉。
我生氣你麻痹,差點把老子的腦殼射穿, 還有臉問老子生氣沒?淼淼虛僞道:“王爺說笑了,奴婢哪敢生王爺的氣, 還請王爺松手。”說罷便掙紮起來, 結果越掙紮他抓的便越緊, 淼淼驚訝的看向他。
“看來姐姐是生氣了, 那我得好好哄哄姐姐才是。”林知躍哭喪着臉松開她, 牙齒比耳邊銀飾還要透亮。
翩翩少年郎,一皺起眉頭就顯得奶裏奶氣的,好不惹人憐愛,若是沒被箭指着之前,淼淼少女心肯定又要蹦蹦跳跳了,可是現在,她只想一巴掌抽下去。
此刻的林知躍在她眼中不再是個年少的男人,而是一個危險的熊孩子,會在升高的電梯裏撒尿那種。
淼淼看了他一眼,連笑都懶得笑了:“不必了,皇上還等着,奴婢先行告退。”說罷她福了福身,便頭也不回的往高臺去了。
林知躍臉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後若無其事的跟在她後面一起走了。
直到上了高臺,淼淼腳還是軟的,此刻的陸晟已經坐下,那張弓也在桌邊放着,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一般。
陸晟掃了眼她發白的臉色,嗤了一聲道:“沒出息。”
“……多謝皇上救命之恩,若不是皇上,可能奴婢就不能跟皇上說話了。”淼淼說話間就開始鼻酸,心想這叫什麽事啊,怎麽全世界都要她死呢?
陸晟聞言沒有說話,倒是國師朝她示意一下,讓她退到一邊,淼淼點了點頭,乖巧的走到陸晟身後,剛走過去就聽到陸晟不悅的哼了一聲,她默默又往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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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凝結之時,林知躍走到了高臺下,抱拳道:“皇上,臣方才一時大意,差點害小淼姐姐有生命危險,還請皇上降罪。”
他上身微彎,言辭間滿是愧疚,仿佛真為此事感到傷心一般。
陸晟平靜的看着他,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雲南王正是玩性未盡之時,她一個小小宮女,突然出現在校場上,沒有驚擾雲南王的馬就已是萬幸,雲南王又何罪之有。”
淼淼:“?”她都站那傻看半天了好嗎?瞎子也知道那邊站個人了,怎麽到最後反倒成她的錯了?果然封建社會的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颠倒是非的話信手拈來。
林知躍垂下手,滿眼愧疚的看向淼淼,正要再說些什麽時,便聽到陸晟淡淡道:“可江小淼到底不比普通宮女,她是救朕的良藥,更是朕最信寵的奴才,此事雖是她的不是,可朕這心到底是偏的,還請雲南王向我這小宮女道歉。”
淼淼一怔,萬萬沒想到陸晟後面還有這麽一句,一時間感動的不知如何好,腦子裏驀的出現他手持弓箭救自己的模樣,心尖一根弦被小小的撥動了一下。
林知躍也是愣了一下,之後完全沒有自己作為異姓王被個宮女比下去的屈辱感,而是果斷的應了一聲:“臣定當盡心,一定會哄好小淼姐姐,不會讓她再生氣。”
陸晟聞言有些不悅,他分明是叫這人道歉,話到這人耳中卻成了哄好,當他是傻的不成,他無所謂的垂眸,盯着杯中清茶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三日之內哄不好,朕可就要罰你了,到時候雲南王可不要不高興。”
“皇上若是想罰,此刻罰便是,此事是臣的不對,臣甘願受罰,不過到時只能小淼姐姐罰才行。”林知躍說着,目光便轉移到淼淼身上。
正在走神唱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的淼淼:“……”MMP關她什麽事?
“小淼,若雲南王哄不好你,你打算如何罰他?”陸晟也同樣看向她。
被他一聲小淼激起一層雞皮疙瘩,淼淼眨了眨眼睛,剛要說哄不好就哄不好呗,她一個宮女又不能怎麽着他,就看到陸晟的眼睛眯了起來,顯然告訴她一要提特別羞辱人的罰法,二不能被哄好。
突然發現狗皇帝為自己說話純粹是為了給林知躍找不痛快自己還像個傻哔一樣差點感動的淼淼:“……”
許久,在場三位大人物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淼淼艱難的看着三位:“再讓我想想。”事實證明只要性格變态,哪怕長得再好看也不會給人以愉悅感,比如眼前這扼住她生命的咽喉的三位。
雖然她現在跟陸晟國師更像一個陣營,可林知躍卻是文中妥妥的正派,還是最終能登上皇位的那位,哪怕他剛才的箭指向了她,她不到最後一步也不想将人給得罪死。
目前來看承認自己原諒林知躍這條路顯然已經被陸晟堵死,所以只能想一個既讓陸晟滿意又不至于讓林知躍恨她入骨的懲罰辦法。
“快些想,你難道要讓朕一直等?”陸晟難得耐心道。
他的耐心此刻在淼淼看來簡直像催命符,寒號鳥淼淼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得過且過,她低頭小聲道:“奴婢差點被吓破膽,只希望王爺盡快離開京都。”
她竟是要趕林知躍走,莫非自己之前沒告訴她林知躍是來給皇上慶生的?國師微微驚訝,但看到陸晟眼中滿意的神色後,他端起杯子淺嘗一口,終是沒有開口勸阻。
“小淼,雲南王是朕的貴客,豈是你說能趕走便能趕走的?”陸晟嚴肅道。
淼淼嘴角抽了抽,心想莫非自己這條件提的太過了?也是,畢竟林知躍是讓陸晟都忌憚的異姓王,自己直接這麽說怎麽行。
正當她要開口圓話時,陸晟又悠悠道:“不過朕相信雲南王有那個本事哄你,所以這次便縱你一次。”
“……”人話鬼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難道是雞脖子吃多了不說話急得慌?淼淼不敢去看林知躍的表情,便将頭低得更深一些。
現在她已經将人給得罪死了,只能完全跟着陸晟混,先把人逼走再說,等到三個月後他舉兵造反時,自己再偷偷離開。
反正到時候兵荒馬亂的,也不會有人在意宮裏是否少了一個宮女……吧。
“無妨,臣與小淼姐姐有緣分,定能哄得小淼姐姐高興。”林知躍笑道,顯然胸有成竹。
陸晟掃了他一眼,眼底透出不明顯的譏諷:“如此便好。”
幾人又說了幾句,陸晟便借口累了,直接讓人都散了,自己帶着淼淼回宮。
頂配馬車裏,淼淼局促的坐在角落,總覺得坐這麽奢華的馬車要遭天譴,可看着陸晟不甚高興的臉,她也不敢說去找自己小破馬車的事。
“……皇上,”馬車裏安靜太多,淼淼感覺自己要被陸晟的低壓影響得喘不過氣了,只能硬着頭皮開口,“雖然方才在外頭已經說過了,但奴婢還想再說一次,多謝皇上的救命之恩,奴婢當時被吓傻了,若不是皇上,奴婢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陸晟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的臉,直到她的臉被看得泛起薄紅,才面無表情的朝她伸出一只手,手心平坦向上。
“?”這是要幹啥?淼淼懵逼的看着他。
陸晟漠然道:“謝禮呢?”
“……”哦,淼淼讪笑一聲,“奴婢身無長物,不知該以何相贈,不如等以後……”奴婢有錢了,再給您買禮物吧。
可惜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陸晟便打斷道:“你贈國師的那塊玉佩,朕瞧着不錯,要回來,給朕。”
淼淼怔了一下,随後無言的看着他:“皇上,這不好吧,東西已經送出去了,怎麽好意思再要回來呢?”
你拿朕的東西送人怎麽好意思了?陸晟的臉微冷:“朕就要那個。”
得,這還無理取鬧起來了,淼淼深感壓力,可跟人把東西要回來這事她實在幹不出來啊!
陸晟看她吭吭哧哧的樣子,臉色愈發黑了起來,他冷哼一聲:“總之朕就要玉佩,若你不送,朕就……”
“什麽?”淼淼順口接道。
陸晟斜了她一眼,冷淡道:“朕就殺你了,也省得林知躍費盡心機動手。”
“……”哇這個人,她的命會被惦記上是因為誰啊!竟然為了一個玉佩就說出這麽惡毒的話,狗皇帝到底是狗皇帝,一點都不辜負人設!淼淼憋屈的看着他,心底那點感激的小火苗說滅就滅。
陸晟全然沒有看她,想了一下又道:“還有,林知躍詭計多端,你不是他的對手,這幾日最好不要再與他見面,三日之後直接要他離開就是。”
“……是。”淼淼心裏還在想玉佩的事,因此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陸晟淡淡的看過來:“若這次可以提前将他送走,朕允你在宮裏挑三件寶物,作為你日後離宮後的盤纏。”
一提肮髒的金錢,淼淼的心就瞬間回歸了,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陸晟,雖覺此事勢在必得,但還是問了一句:“若失敗了呢?”
“就回你狗窩住。”陸晟漠然道。
淼淼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人是有多不情願讓她住含芷宮,才住一天就要趕她走。她想了想,蹙眉道:“可奴婢能做的只有三日後不原諒他,若他到時候不肯離開怎麽辦?”
她今日也算聽說了點小道消息,這林知躍是打着給陸晟賀壽的名義來的,陸晟生辰在七月底,這才六月半,他若是不肯走,那自己也不能再接着攆了吧?
“不怕,林知躍雖然心思深沉,但還是重信守諾之人,他既然已經答應,便不會食言,再說,”陸晟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還有朕呢,你只需到時表示要他離開便可。”
他雖不将林知躍放在眼裏,可想到這人要像蒼蠅一般在耳邊嗡嗡小兩個月,便覺得心煩不已,如今既然有正大光明攆他滾蛋的理由,自是不能讓他再停留。
淼淼聞言立刻道:“也就是說奴婢只要假裝生氣就可以了?之後的事可就不歸奴婢管了,奴婢裝完三日便在宮裏挑寶貝了。”
陸晟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沒有介意她話中小聰明,反正後面的事她也幫不上什麽忙。
淼淼看他沒有反對便默默松了口氣,盤算着三日後從宮裏挑好了寶貝,拿出兩件來跟國師換玉佩,另外啊一件就貼身放着,等三個月後溜出宮時變現,這樣既可以不用得罪國師,又能把玉佩給陸晟,順便自己也攢了小金庫。
計劃簡直完美。
可惜她錯估了陸晟的無恥程度。
等馬車進了皇城,二人從馬車上下來時,陸晟平靜道:“朕明日晌午前便要見到玉佩,若是沒有……”
他的話未盡,其中的威脅之意已經要溢出來了。
淼淼嘴角抽了抽,等要開口求他緩兩日時,人家已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淼淼在原地站了許久,本來想跟過去的,但看到他的方向是禦書房後,果斷的轉身走了。
那的地毯可是被她全毀了,雖說早晚都得死,可她剛經歷生死大難,暫時還是比較珍惜生命的,還是不要去撞槍口了。
陸晟到了禦書房,第一眼便看到地上烏七八糟的地毯,直接氣笑了,剛想讓人将她給叫進來,轉念一想還是大度饒了她。
暫時的。
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淼淼,回去後就開始思考從哪臨時搞來一樣貴重物品,好去跟國師換他的玉佩,思來想去最後将主意打在了李萌萌身上。
這位沒傻之前可是大內總管,手裏指不定放了多少寶貝東西,她現在既然已經是他娘了,那他的東西可不就是她的了。
“萌萌,娘問你件事。”淼淼期待的蹲到李萌萌旁邊,此時的李萌萌正在和大腚一起在牆角裝蘑菇,她一來一人一貓都伸着腦袋看她。
李萌萌眨了眨無辜的小眼鏡:“怎麽了?”
“你那兒可有放什麽值錢的東西?”淼淼說完便看到李萌萌不解的眼神,她想了一下更加直白道,“就是那些黃、白、綠顏色的東西,或者亮晶晶的、硬硬的,你有嗎?”
李萌萌眨了眨眼睛,困惑道:“好像有。”
“那你記得在什麽地方嗎?!”淼淼瞪大了眼睛。
李萌萌陷入長時間的沉默,最後猶豫道:“司禮監。”
淼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外走:“萌萌乖,你借娘親一個,娘三天後還你個更好的。”
第一次被娘拉着,李萌萌很是興奮,狂點頭道:“都給娘好不,都送給娘!”
“不用不用,一件就好,娘這是有急用,才借你小金庫的。”淼淼笑道,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好的娘!”
陸語剛從外頭回來,就看到淼淼拉着李萌萌往外走,他小小的困惑了一下,沒說什麽便獨自進屋了。
淼淼拉着李萌萌急匆匆跑回司禮監,一通亂翻後總算找到了一個木盒,掂掂裏頭的重量,淼淼頗為激動:“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多寶貝,兒砸,趕緊打開給為娘開開眼。”
在陸晟那見過的不算,又不是她的,可這些就不一樣了,是她兒砸的!此刻她終于覺出太監兒子的好了:不用給娶媳婦,不用養孫子,賺了錢都得她來管!
李萌萌雖然不知道淼淼為什麽這麽高興,但看到她的笑後也跟着笑了起來,原先尖酸的臉此刻充滿寬厚,接着,他拿起木盒就是一摔,直接給摔成了幾半。
沒想到他是這麽開盒子的淼淼:“……”
愣神過後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看看寶貝們有沒有被摔壞,淼淼忙看地上的東西,結果看到了一堆鵝卵石。
黃的白的綠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幾個紅的。
起初淼淼懷疑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把玉石看成了鵝卵石,結果拿到手裏一看,悲哀的發現她并沒有瞎。
“李萌萌,你為什麽要放這些東西?!”淼淼悲憤的看着自己最後一點活路被堵死。
李萌萌也有些困惑:“這些不是我的。”
淼淼一怔,突然想到李萌萌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比當年,而且腦子也是傻的,所以這些東西或許是那些看人下菜碟兒的給換的也不一定,她嘆息一聲,決定明天還是老老實實跟國師要東西吧。
很好,陸晟先是逼她跟林知躍成仇,再讓她和國師反目,狗逼皇帝閑着沒事,成天逼她一個可憐無助但能吃的小宮女做壞事,可她偏偏不能奈何他。
誰叫她現在必須抱着這狗皇帝的大腿才能活呢。
心事重重的一夜過去。
等禦書房的人一散,淼淼就拼命跟國師使眼色,陸晟瞧見後假裝什麽都沒看到,淡定的先行離開了,給他們二人騰了個安靜的空間。
“有事?”國師溫和問道。
淼淼為難的看了眼他腰間的東西,苦着臉道:“國師,奴婢若是說了,還請國師千萬不要生氣。”
“這是怎麽了?”國師略為奇道。
淼淼抿了抿嘴,可憐巴巴的看着他:“您能把玉佩還給我麽?”
“……”
“不、不是白要您的,奴婢就是覺得這玉佩成色太差,想給您換件旁的禮物,您先把玉佩還我,三日之後奴婢定給您個更好的!”淼淼急道,唯恐國師不高興要整她。
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國師失笑:“可本座只喜歡這個,小淼一定要讨回去嗎?”
“別呀國師,奴婢保證給您一個更貴的。”淼淼壓力山大。
國師頓了一下,蹙眉道:“你可是有什麽為難之處?”
“有啊國師,您就當幫幫我了……”淼淼欲哭無淚,只得将陸晟逼自己拿回玉佩的事都說了一遍,說完還不忘賣賣慘,“國師若不幫奴婢的話,奴婢真的就走投無路了,還請國師幫幫忙,奴婢定送國師一件更貴重的禮物。”
國師聽到是陸晟想要,先是一陣無語,再盯着淼淼哭喪的臉看了半天,平靜道:“本座可以将此物還你,但有一個條件。”
“國師請說,無論什麽條件奴婢都答應!”淼淼亮着眼睛道。
國師笑着說了幾句,淼淼猶豫一下,不明所以的答應了。
于是當天晌午之前,陸晟拿到了玉佩,而淼淼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下午都沒有出來。
當天晚上,陸晟心情不錯,在宮內宴請群臣,林知躍遲遲沒來不說,就連一向準時的國師都遲到了,好在陸晟對國師的容忍度不錯,見他遲了也只是罰酒三杯。
國師大方喝完,無奈道:“臣方才的确是有事,臨時耽擱了,還請皇上恕罪。”
“罷了,就免你這次的罪。”陸晟臉上難得帶了點笑意,見國師看向自己腰間時咳了一聲,平靜道,“也不知江小淼那女人又從哪弄來一個和國師相似的玉佩,非要拿來送朕,朕豈是看得上一個奴才東西的人,不過看在她的血能救朕命的份上,朕便勉強戴一下。”
國師聞言只是低頭淺笑,并未多說什麽,陸晟摸了摸溫潤的玉,眼睛随意的掃了國師一眼,卻看到他腰間佩了個針線粗鄙形狀奇怪的荷包,他的眼底立刻盛滿笑意:“國師這荷包是哪撿的?怎麽醜得如此新奇,不如朕叫宮人再做一個送你如何?”
“不必了皇上,此物乃小淼親手所做,醜是醜了些,可到底是一片心意。”國師含笑道,眼底閃過一絲促狹。
陸晟的笑猛地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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