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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野明城·伶人館】

關一筱消無聲息地來到這個自己呆了十幾年的地方,看着空蕩蕩被人鸠占鵲巢的房間,不禁心生慨嘆和凄哀。這戲臺新人年年有,他不過拼了命要留在明城在要死不活地留在這裏,如今戰事接近尾聲,大局已定,全明城的百姓都在歡欣鼓舞,他逗留也是無用。

那晚他一手終結了所有,不但陸風臨交代的壓根沒完成,還把真正喜歡的牧景年給丢了,十多載的漂泊也算楊白勞一場。

屋外戲臺吟誦着頌贊的曲子,他卻一人在此顧影自憐。

忽然窗外樹枝搖曳,在他驚詫間想起一聲熟悉的呼喚:

“簫簫。”

他以為是幻覺,因為除了牧景年不會有第二個人這樣叫自己。他擡起頭,驀然看見了對方站在門外,那挺拔的身影清晰地映在鏡子裏——他也同樣看見了自己的臉,在思念甚切的折磨下疲憊不堪,慘白得連紅唇都要褪了色。

牧景年走近了他,又道了一句:“簫簫。”然後從他身後俯下身,緩緩地摟着了他的腰,用一種無可比拟的溫柔力道将他攬入懷中——他不敢相信這溫存依偎是這向來不曉情事的牧景年做出來的,生怕這是夢境,一碰即碎。

他只覺的喉嚨被什麽堵住了說不出話,只能伸出手覆在牧景年的手背上,然後順着緩緩撫摸上對方的面頰,确認這是真實的後潸然淚下。

“你為什麽在這裏……”他哽咽道:“你不是回東郜了麽……”

“我找了你好久,最後想你會不會回來這裏看看,所以……”

關一筱不想聽他說想去,猛地回過頭,直接吻上對方的嘴唇,用最簡單的行動表明了一切。而牧景年也心知,伸出手緊緊地抱着他回吻,激動地将失而複得的人摟在懷。

“簫簫……跟我回東郜,好不好……好不好?”

關一筱以為這種情話牧景年永遠都不會說出,頓時又好笑又感動,伸着舌頭輕輕撩撥了一下對方,輕聲道:“景年你可知曉,我今日回來看這裏最後一眼,明日就打算北上去與陸風臨交代辭別,然後去找你……”

牧景年聽得心裏激蕩,用手輕輕拭去對方眼角的淚痕。

“他家救我一命,我此舉也算是恩情義盡……”

“我知道。”牧景年道:“這些日我想過許多,簫簫所做此都是義理所致,我又何能怪罪。”

關一筱摟緊他,任憑自己以為在寬闊的懷抱裏。他原以為那最後一晚有些殘酷的纏綿是最後的親昵,從未想到兩人還會再有這般,不禁全身都激動得戰栗起來。

“我想去找你……以後你去哪我便去哪……”關一筱啞聲道:“在這亂世間四處游蕩也好,就像你以前周游四海一般……”

“就像我們以前四處流浪一般。”牧景年淡淡地笑起來,眼裏似海情深。

亂世間,何能得一佳偶,不離不棄。

【北靜·皇宮】

大雪紛飛的宮殿中,但聞香氣缭繞,只見珠簾人靜,裝潢華貴,絲毫不遜于東郜、南平,足顯這一國之君的雍容和野心。

焚香書木前,帝王英眉星目,淩厲堅硬的輪廓在北國之冬裏宛若一尊砥柱。此時他龍袍加身,背對着跪在地上俊媚的白衣男子,緊握手中的書卷。

“雲游四海,浪跡天涯,果然是詩情畫意的想法啊,關關。”

關一筱如一尊雕塑一動不動,輕聲開口:“陛下恕關關無能,無法完成旨令。”

“牧景年是何人?”

關一筱凝眉,閉上眼睛:“是關關心上之人,願陛下成全。”

陸風臨緩慢地踱步,拿起一本厚重的書,将裏面一小張紙片飄下,落到關一筱身旁。後者定睛一看,那紙陳舊無比,卻正是十多年前自己的賣身契。

“十多年前你來到陸家做朕的伴讀,陪朕練武,為陸家作牛作馬,實為忠心耿耿。”

關一筱笑起來,盯着地面道:“先皇和陛下對關關的好,必永生難忘。”

“但你可記得,若要将賣身契還給你,需要做何?”陸風臨的語氣突然狠戾下來,一雙眼緊緊地盯着關一筱。

“陸氏武功,定将全部交回。”關一筱伸出手,拿着一把劍跪在陸風臨面前,面帶柔和的笑意。

“關一筱,你可知朕在說何?”陸風臨聲音裏有冰冷,也有不可置信。

“還請陛下廢了關關的武功罷。”關一筱一字一頓,清清楚楚,臉上還帶着婉然的笑容,正如他們兩以前一同練武時一樣。

陸風臨接過劍,雙目灼灼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最後反悔的機會,但終究關一筱都是笑盈盈地一聲不吭。

“……好。”

陸風臨道,拿起花劍,臉色扭曲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揮下。

痛楚遍布了關一筱的全身,他卻依舊保持着笑容,任由筋脈被逐一挑斷,任由骨頭痛苦地在叫嚣,低聲道:

“謝陛下。”

陸風臨手一顫,低聲道:“起身。”

關一筱站起來,花劍如影般将他腿上的筋脈悉數破了——陸風臨如此決絕,是連輕功都不願留給他,似乎要将兩人二十多年的交情也斬斷了一樣。

但關一筱依舊笑着望着他,任由手腳鮮血橫流,從喉嚨裏擠出聲音啞然道:

“願陛下……一統江山。”

陸風臨眼裏一蕩,手失了控,花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子落地,定江山。

【後野·禹州東城樓】

元月凜冬,滿城荒涼,霜色侵染每一寸空氣。

巍峨的城牆,歷經滄桑的戰火後依舊守衛着城池,只待大捷戰報遠遠地傳來,士兵快馬馳騁,吶喊着振奮人心的話語。

“勝了——”

“百裏将軍勝了——”

“南平滅了——”

一名身披霜色披風的男子平靜地站在城牆最高處,呼嘯的霜風将他那白皙的臉蛋吹得泛紅,衣袂獵獵作響,他一言不發地俯瞰着這滿目蕭索的遠方,等待着,期待着。

這已經是他第三日站在這城牆等候,自破曉到黃昏。

大捷戰報風風火火地傳遍滿城,他眉心微微擰起卻又很快舒展開來,露出一抹動人的柔笑,似乎是一種久違的潇灑快意。

扶羲從懷裏取出那個精致的小玉笛置于唇邊,一道綿長幽遠的清脆笛聲穿透霜風紛揚的天地,如同一顆石子墜落平湖,漣漪一圈一圈蔓延了整個湖面,笛聲悅耳綿綿,如同雙飛燕子纏綿淅瀝的春雨,又如同雙生并蒂蓮的開放,含情脈脈。

笛聲無止無盡,扶羲那美如辭玉的眸中泛起點滴的柔情,似乎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心愛之人,直到遠處有一道暗紅色的身影駕馬馳騁歸來……

“駕——”

百裏戈一身暗紅華服,他返回的路上已經脫下盔甲,用盡全身的力氣抽打馬背,只想着快一點更快一點。

他越是靠近城牆,那一抹霜色的身影越是明顯,悠揚的笛聲湧入耳中如同一種牽引,思念一瞬間如同決堤之水,淹沒他所有的意識。

“長音……”百裏戈皺起眉頭,以最快速度駕馬沖上城牆,沖上那高高的城牆,直到停在那日思夜想的人兒面前。

“長逸,先解毒。”扶羲忽然皺起眉頭,幹脆利索地從袖裏取出一把匕首。

百裏戈直接将那匕首直接打下城牆,溫柔地将心愛的人兒抱到懷裏輕笑幾聲,柔情滿溢:“真是笨蛋。”

扶羲愣愣地沒反應過來,頓時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而這個念頭分明就是真相——根本沒有毒藥這事兒。

“百裏長逸!!你敢騙我!!”扶羲突然大吼起來,但此時的惱怒更顯得暧昧。

“兵者,詭道也。”百裏戈寵溺地輕刮這扶羲的鼻梁,笑道,“這是師父傳授的第一句兵法,師兄忘了?”

“你!混賬!”扶羲氣得咬牙切齒,滿臉通紅。

“毒藥是假,愛你是真。”百裏戈溫柔款款,将那惱怒不已的人兒牢牢擁在懷裏繼續解釋道,“我就算敢冒險服毒也不敢給你服解藥,毒藥解藥是以毒攻毒,我怎麽敢傷你。”

“簡直胡鬧!”扶羲不安分地掙紮起來氣得不輕,他當然不願意對方冒險去服毒但如今被騙得團團轉确實又咽不下這口氣。

“真生氣了?”百裏戈摟緊了懷裏的人兒試探性地問道,心揪在一起。

“怎敢生你的氣,說不準哪天又服毒逼我。”扶羲冷哼一聲說道,惱怒過後是松了一口氣,幸好對方沒有服毒……若真的服毒後毒發前沒能回來……那是他根本不敢去想的後果。

“你比我的命重要多了,我怎舍得讓你冒險。”百裏戈輕語着。

“生不同衾死同穴,我早已承諾過。”扶羲別扭地說道,緊緊地回抱住百裏戈。

相思苦戀的一雙人兒在飽經風霜的城牆上安靜地相擁,無關戰事,無關亂世,無關一切紛紛擾擾,世間只剩下彼此的深情。

“我說過,我要南平國,更要你扶長音。”百裏戈吻着扶羲的耳根喃喃着,深呼吸對方身上那絲絲幽香,這一刻,他懸浮已久的心才能落地。

扶羲如以往那樣安靜地伏在百裏戈懷裏,胸膛碰着胸膛,對方所有的疼惜與深情通過這相觸的胸膛傳遞到他心底,空落了好幾日的心被這滿滿的愛意柔情重新填滿。

但漸漸地一陣刺鼻的血腥味湧入鼻間讓扶羲整個心涼,他驚恐地看着百裏戈那暗紅的衣衫——漸漸滲染了鮮血,一身的血!

“你受傷了!”扶羲驚慌失措地看着百裏戈,聲線也顫抖起來。

“沒事,傷口裂了而已,等會兒回去上藥。”百裏戈溫柔地笑道。

“不行,我看看。”扶羲瞪了一眼百裏戈,俨然要扯開對方的衣衫。

百裏戈直接吻上扶羲那粉色的唇瓣,柔軟而美妙觸感令他動心不已,激蕩着他心裏最深處的情愫,渴望地撬開對方的牙關毫不客氣地肆意索要。

氣息相纏,唇齒相疊,扶羲那琉璃般的眸子倒映着百裏戈那英俊的面龐,纏綿悱恻的吻交雜着無盡的柔情蜜意形成一圈久違的暖意将他包圍,被這瘋狂強勢的深吻弄得意識模糊,深陷其中。

“剛剛那首曲子好好聽,叫何?”百裏戈将那氣喘籲籲的人兒放在懷裏緊緊地擁着,強健的雙臂用盡全身的力氣揉抱着懷裏的人兒,幾乎要将對方的身體融到自己的肌膚血肉裏,

“<燕子雙飛去>”

入夜,軍機府。

幾十日前的軍機府彌漫着肅穆而緊張,而如今的軍機府卻輕松愉悅,将士們都把酒言歡,慶祝這一場大獲全勝的戰役,而在那內院深處的暖閣中,更是濃濃的柔情棉意。

紅燭搖曳,帷幔輕揚,熏香袅袅。

扶羲小心翼翼地把一身傷的百裏戈從浴池扶到床上,眼中的擔憂幾乎要溢出來,他輕聲責怪道:“你怎麽就不會保護好自己。”

“不拼一點,怎麽能這麽快回來陪你。”百裏戈溫柔地笑了笑。

扶羲無言地瞪了一眼百裏戈,他坐在對方身邊體貼地幫上藥,纖細的指尖點了些藥膏,指腹觸及那精健肌肉,輕輕地塗抹。

絲柔的衣袂暗香盈袖,加之久別,百裏戈看着扶羲便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湊到對方嘴邊狠狠地親吻起來,扶羲自然不會拒絕,羞澀地張嘴回吻,如玉的身子情動至極,微微泛紅。

“嗯……”扶羲沉醉不已地抱着百裏戈的脖子仰頭索吻,思念多日的情感急切地尋求一個發洩,柔軟的小舌纏綿地勾纏着對方的舌,更是大膽地跨坐到百裏戈腰上,熱情如火地勾引着。

芙蓉帳暖,幹柴烈火,情意綿綿的二人激烈舌吻,肌膚相親更是纏綿悱恻,百裏戈剛想繼續深入情事卻牽扯到傷口,疼得他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嘶……”

扶羲輕喘着連忙把百裏戈放好,對上百裏戈那柔情似水卻也情欲渴望的眸子,他尴尬地別過頭去,佯裝鎮定地說道:“那等你傷好點。”

百裏戈邪氣地笑了笑,溫暖的手伸到對方那輕薄的衣擺裏,掌心溫柔地覆上那柔嫩的下體,已然濕滑了一片。

“嗯逸……”扶羲軟軟地輕吟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恰把百裏戈的手牢牢鎖在腿間輕輕摩擦,粘稠的花蜜順着臀瓣落到對方手心。

“身子都濕了。”百裏戈輕緩地撫摸着扶羲那越發濕潤的下體,只想忍着傷疼好好疼愛一番心愛的人兒,解去那駭人的相思之苦。

“嗯別……你受傷了……”扶羲紅着臉搖搖頭,輕輕推了推對方的手腕。

“沒事,有長音陪着,什麽疼都不記得了。”百裏戈安慰地看着扶羲,提手解開對方的衣衫卻因為肩頭的傷口有些力不從心。

扶羲溫柔一笑,他褪下衣衫露出那光裸的身子,烏黑的發絲覆體,半掩着那光滑細嫩的肌膚。

“我來。”扶羲吻了吻百裏戈的嘴角,他解開對方的衣帶,目光觸及那碩大微挺的陽物不禁羞紅了臉。

意識到對方要作何,百裏戈皺了皺眉,疼惜地說道:“長音,不用這樣。”

“沒事。”扶羲搖搖頭,望着百裏戈柔聲說道,“我們只屬于彼此,不是嗎?”

百裏戈心神波瀾壯闊,目光灼熱而深情地望着扶羲,只見對方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伏在自己胯下,圓翹的蜜桃臀微微翹起,臀瓣間那紅粉的蜜穴若隐若現,完美的胴體令人血脈噴張。

“長音,你好美。”百裏戈寵溺地看着心愛的人兒。

扶羲紅着臉,他還是初次行着唇齒交合之事,懵懂地扶着百裏戈那粗大的陽物,微微張嘴覆上,柔軟的小舌輕輕舔了一圈,宛如小狐舔食。

“怎麽這麽大……”扶羲沒好氣地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百裏戈悶哼一聲,額間泛起了細汗,差點繳械投降:“師兄是要幫師弟我淨身不成?”

“太大了,嘴疼。”扶羲輕哼一聲。

“大,師兄不喜歡?”百裏戈邪惡地摸上扶羲的身子愛撫,細膩的肌膚勾勒出完美的身線,指尖摩挲玩弄着那紅粉濕潤的小穴,稍稍插入幾分挑逗那柔軟的穴肉,更是覺得欲望高漲。

嘴裏的陽物越發硬挺,扶羲含得有些艱難,被堵得無法呼吸,小嘴已經無法完全容納下去只能用舌頭舔着,身子被對方使壞地撩撥着讓他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嗯……別進……”

“長音,跨過來。”百裏戈寵愛地看着扶羲。

扶羲漲紅了臉,乖順地配合着調整姿勢,他背對着百裏戈,膝蓋分開跪在百裏戈的耳邊兩側,濕潤軟媚的下體羞澀地送到對方唇邊。

百裏戈清晰地看着扶羲那張合吞吐這露水的小嫩穴,紅粉晶瑩,令他口幹舌燥,直接仰頭吻上去深深地舔弄,舌頭從前往後舔了好幾下,舌尖圈繞描繪着那花穴的形狀,唇瓣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膚,嘬奶一樣狠狠地吮吸那甜美的蜜液,發出淫蕩的“吱吱”水聲。

“嗯啊啊逸……”

扶羲渾身一顫媚叫不斷,軟着身子趴到百裏戈胯下,伺候着那粗大的肉棒,大腿被刺激得夾緊百裏戈的腦袋,放浪地将對方牢牢鎖在自己腿間,幽美的臀瓣迎合着對方的舔吻暧昧地擺動着,只覺這下體被吻得越發嬌嫩滾燙。

二人颠倒着互相唇齒交合,扶羲倒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軟成一灘春水的身子被情欲控制得欲發不能,他晃了晃腦子嬌喘連連:“嗯逸……我想要……”

“長音,坐上去。”百裏戈目光灼熱地看着扶羲,他自己早已硬得不行。

扶羲暈乎乎地調整着姿勢,水液淫靡的嫩穴急切地想要心愛之人的深插,還未坐穩便急切地握着對方那硬物頂到自己穴口摩挲着慢慢吞下。

“慢點,別弄傷身子。”百裏戈忍着肩頭的疼痛,硬是托着扶羲的腰肢和臀瓣生怕對方太急切傷到那嬌弱的小穴。

将那物深深地嵌到自己身子裏,扶羲只覺得滿足之感從那交合之處彌漫全身,一陣濕滑的淫液湧了出來,引得他抱住百裏戈的脖子舒服地長吟一聲,白嫩的腳趾可愛地蜷縮起來。

“嗯呃逸……好舒服……”

百裏戈挑眉,暧昧地說道:“寶貝兒該動了罷,為夫等不及了。”

扶羲眷戀地依偎在百裏戈懷裏,翹起臀瓣沉迷不已地上下擺動,水液吱吱的嫩穴貪婪饑渴地摩擦交合,媚肉緊致地交纏包裹着心愛之人的肉棒幾乎要融為一體,仿佛是最動情的時刻。

銷魂蝕骨的叫床呻吟在百裏戈耳邊綿綿不斷,芙蓉帳暖度春宵,深情幾許,如癡如醉,直到紅燭燃盡也不舍得分離。

“長音,等我班師回朝,跟皇帝交代一聲便帶你回家。”百裏戈深深地吻着扶羲的額頭,心裏只有滿滿的愛意,容不下任何雜物。

“好,随你。”扶羲點點頭,唇邊帶着醉人的微笑,荒唐了兩年終于将一切都放下,只剩下與心愛之人執手一生的溫柔。

“很晚了,乖寶貝該休息了。”百裏戈柔聲哄着。

“睡罷。”扶羲惬意地趴在百裏戈胸膛上,幽深的嫩穴還緊緊咬着那深嵌的硬物,絲毫舍不得與對方分開。

“小饞貓。”百裏戈輕笑出聲也由着對方,眼底的深情幾乎要把扶羲淹沒。

芙蓉帳內深情相擁,一對癡情人兒甜蜜入眠,願夢中相會,月色正美,月圓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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