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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知雨身前,恰好能将大張的雙腿間看得一清二楚。
這姿勢羞恥極了,知雨臊得低叫一聲,連忙要拿手去捂,徐駿卻摟住他兩條腿,欺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囊袋。知雨腦中嗡地一響,感覺那濕熱的舌頭滑過會陰,舔到了自己的後庭。
知雨不是不懂這檔事。他還小的時候,并不在秦般院裏伺候,而是在府上的馬棚中喂馬。侯夫人蘇如是雖治下極嚴,但那些老光棍兒和寡婦處相好,夫人是不管的,因而夜裏馬棚中總有些偷情的野鴛鴦。知雨夜裏聽過不少牆腳,還親眼撞見過一回。
那年輕寡婦頗有風情,跟了府上一個三十歲都沒讨老婆的管事,知雨看見他被男人抱上馬棚裏的架子,就跟發情的母馬一樣趴着,搖着屁股讓男人肏他。那男人叫他心肝兒,給他舔穴兒,舔得那寡婦濕淋淋地流水,才脫了褲子抖出一根碩大的陽具,一下就捅進他屁股裏。
知雨吓了一跳,一不小心便被兩人發現了,那寡婦羞得捂住臉,幹他的男人卻不停,一下一下激烈地撞擊,搗得那寡婦渾身泛紅,止不住地浪叫。男人還兇知雨道:“小娃娃還不回去睡覺,看了也不怕長針眼。”
知雨小時候怕過,然而長到二十幾歲還沒跟過男人,就時常會想起那寡婦被幹得迷蒙潮紅的臉,幻想那到底是什麽感覺。
這會兒被徐駿摟住,他心中砰砰直跳,覺得那熱乎乎的舌頭舔了幾下,後頭便又麻又癢,渾身都軟了。
這感覺說不出來的刺激,知雨又羞恥,又有些期待,小聲求饒:“你別舔了……我、我不對勁……”
徐駿放開他,喘息着,在他身上胡亂親了幾下,一把将他松松垮垮的長衫扯了下來,知雨被他脫得精光,連忙捂住自己下身,徐駿卻将他抱到了床上。
知雨被他壓着,後背貼上男人結實的胸膛,這姿勢像極了被他撞破的那對野鴛鴦。知雨覺得害臊,扭着腰不肯,但到底被徐駿一點一點揉得軟了,最後趴在床上,讓男人從後頭頂了進來。
初時的滋味并不好受,知雨後頭沒開過苞,又緊又澀,縱使徐駿給他弄開了,依然緊巴巴的,不懂得如何放松。然而這檔子事上乾君有天分,知雨撅着屁股讓他弄了一會兒,便覺得後頭酥酥麻麻的,腰也使不上勁兒了,有那麽幾回頂對了地方,能爽得直打哆嗦。
徐駿一邊幹他,一邊湊上來吻住他的嘴唇,知雨跟他濕噠噠的舌頭纏在一起,又被他的大手抓住胸脯亂揉,下身承接着激烈的撞擊,舒爽迷亂得不知身在何處。徐駿哄他叫夫君,他便叫夫君,徐駿要他騎上來,他便騎上來。
兩人都已二十五六歲,直到這一回才初嘗禁果,一發不可收拾。知雨纏着情郎,相連的下身又濕又熱,只覺得整個人都像裹在黏糊溫熱的泥裏,朦胧中他聽見外頭打更,竟已是三更天了。
知雨清醒了一刻,忙去推徐駿,啞着嗓子低聲道:“不弄了,該睡了。你回你屋裏去……”
徐駿卻精力充沛,不肯罷休,知雨被他按着腰狠搗一陣,又叫着洩了一次身。他實在推不開徐駿,只能自己扭着身子往外爬,挪到床邊卻一不小心踩了個空,往床下摔去。
徐駿連忙摟住他,兩人一起滾到床下,知雨跌在他汗津津的懷抱裏,并沒摔疼,但碰到了受傷的腳,悶哼一聲。
“磕着哪兒了?”徐駿的聲音也啞得厲害,陽具雖滑了出來,但依然硬挺着,濕漉漉的全是淫液,蹭在知雨身上。
“沒磕着哪兒,你回去。”知雨喘息着,蜷着身子抵住床腳推他,不讓他抱。徐駿卻纏着不放,硬要分開他的腿,知雨比不過他的力氣,被他掰開雙腿,硬熱的肉具一下子沖了進來。
知雨舒爽得哼出了聲,卻又捶他的肩膀:“不要了……”
徐駿喘着粗氣在他身上聳動:“怎麽了?突然發脾氣。”
知雨紅着眼睛:“你明日還要做事,都三更了。”
徐駿低頭在他鼻尖一吻,總算還有些自制力,按着他洩了這一回,便鳴金收兵。
知雨早已疲累至極,趴在床上一身濕黏,後頭穴兒汨汨流出徐駿洩在裏頭的精。徐駿還想摟着他溫存片刻,知雨推着他的臉往外趕:“快走吧你,別蹭了!”
徐駿只得抓着他的手親了親,道:“知雨,我現在可攢夠錢娶媳婦了。”
知雨瞅着他現在這副又憨又老實的模樣,跟剛才那抓着他的腳就撲上來的浪蕩子簡直判若兩人。他心中覺得似乎上了當,這男人沒有表面上看着那麽老實,然而聽他這麽說,知雨又有些美滋滋的,便不計較他扮豬吃老虎的事,只哼了一聲,翻個身不理他了。
這邊知雨總算守得雲開再續前緣,那邊秦般的日子卻過得不舒坦。
他院裏出了事,一下就人手不夠了,甚至出門都成問題。春生管着院裏大小事務,一般是不出門的,月明又年紀太小做事不靈活,以前秦般最常帶出去的就是知雨。可蘇如是那邊傳話來,說知雨摔了腳,叫他未婚夫帶回去休息了。
蘇如是處置了潮生,從自己院裏給他撥了個人來伺候,是個已嫁了人又回府來做事的老下人,随夫姓容,秦般叫他容叔。
本以為從母親院裏撥來的下人總會用得稱手,哪知道容叔做事雖妥當,個性卻活脫脫是個管事精,這也不準那也不妥,蘇如是都沒管過他這麽多閑事。秦般甚至覺得是母親自己受不了容叔了,才把他撥給自己的。
出事那日他正好接了齊王的帖子,邀他次日去蹴鞠。秦般知道祝彥齊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本想拒絕,但一看是同五軍都督府的人蹴鞠,鬼使神差的就應下了。可這下他沒有帶得出門的小厮,只能去秦舒院裏借人。
“今日下午借人?”秦舒詫異地挑眉:“母親不是給你院裏撥了個得用的人麽?”
“……我不想帶他。”秦般抿着嘴摸了摸鼻子:“你今日又不出去,院裏總有閑人吧。”
秦舒眼珠轉了轉:“那你把秋獵得的鹿角給我。”
秦般轉身便走。
“哎哎,好商量好商量。”秦舒連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下午出門是去做什麽?”
秦般瞥了他一眼:“別人邀我去蹴鞠。”
秦舒好久沒出去玩了,聞言雙眼發亮:“那你帶我去!我帶兩個人伺候,你就不用自己帶小厮了。”
“齊王殿下給我下的帖子。”秦般道:“你确定要去?”
秦舒一愣。
雖然秦般還不開竅,看不出他和祝彥齊之間的貓膩,但他跟祝彥齊從小争到大,知道祝彥齊就喜歡粘着秦舒玩,而秦舒則躲着祝彥齊走。秦舒被他的話一堵,有些退縮,然而他天生好動最喜歡熱鬧,又一想有秦般在祝彥齊也不敢怎麽樣,便道:“為何不去,我還怕了他不成。”
如此說定,兩人午後便換了輕便衣物,一同前往皇家校場。
到了校場中,祝彥齊已經穿着護具在場上小跑熱身了,他看見走進來的秦舒,立刻笑了起來,跑來叫他:“秦舒哥哥!”
秦舒和秦般向他行禮:“齊王殿下。”
祝彥齊道:“阿般竟肯叫你來,真是稀奇。你要上場麽?我給你穿護具。”
秦舒看了看場上奔跑的青年乾君們:“這些人我都不認識,都是哪家的公子哥?”
祝彥齊引着他到旁邊的看臺上:“是五軍都督府的年輕軍官,這些大多是考武舉上來的,可有幾分真本事,你先瞧瞧。”
秦舒便在看臺上坐下,指揮小厮給秦般穿上護具,就看着他跟祝彥齊下場去了。秦般從小就是秦昱一把手教出來的,習武上頗有天分,論身手在這個年紀的世家貴族公子中找不出第二個來,他也跟秦昱在邊疆待過幾年,見識歷練可比秦舒這個哥哥豐富多了,秦舒雖然嘴上不誇他,但心裏也覺得這樣的乾君才像樣子。
有秦般珠玉在前,他旁邊的祝彥齊便越發顯得平庸了。
秦舒恨鐵不成鋼,看祝彥齊蹴鞠越看越生氣,光長了個漂亮架子,球技爛得一塌糊塗,好幾次秦般都把球傳到他腳底下了,他不是愣神就是踢歪,生生叫人搶走了球。
到中場休息時秦舒便朝他翻白眼:“你踢球怎麽連我都不如?還當隊長呢,盡知道拖阿般的後腿。待會兒換我上場去,你把隊長給阿般做。”
祝彥齊笑嘻嘻的,在他面前賣乖:“今天日頭太大了,我睜不開眼,連球都看不清。”
秦舒才不信這種鬼話,下半場他便替換了祝彥齊,上場去踢球。然而他是個坤君,又長得漂亮,那些五軍都督府的乾君們多多少少有些分神退讓,秦舒便覺得不盡興,球也不搶了,只專心幫秦般擋人。這一下開始關注弟弟,他才忽然發現秦般盡逮着那麽幾個年輕軍官欺負,專門搶人家的球。
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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