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琉璃畫廊
這兩天,華騰公司內部拉開了一場盛大的賭局,賭局的主角正是華騰年輕有為的總裁陳柏和他的秘書林甘藍,賭的是兩人最終會不會走到一起。公司內保守派人士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觀察認為,甘藍雖然在身材長相上要略遜于其他幾位競争對手,但本質勤勉善良,又整日與總裁大人出雙入對,日久生情什麽的,對孤男寡女而言只是時間問題。
而“華騰反林甘藍聯盟”則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成員們起初對于林同學的羨慕嫉妒恨如今已上升到“陰謀論”的高度。聯盟觀點認為:林某生性狡詐,其進入華騰的目的就是企圖通過拉攏總裁之子多多進而虜獲總裁芳心,支持聯盟這一結論最有力的證據來自于昨天刊發的《京城日報》。在報紙第五版一則關于搜山隊員成功解救鳳鳴山遇險游客的新聞簡照中,林甘藍赫然如一只八腳魚般粘在總裁公子身上,一臉蠢相地睡在光禿禿的山坳裏。歹人之心昭然若揭!不過聯盟同時認為,歹人此番險惡用心,終将被英勇神武的總裁大人察覺,奸人甘藍必将萬劫不複!
開局以來保守派與聯盟派勢均力敵,兩方賭注不相上下,但今早有人匿名投了100注,押的是兩人最終會在一起,瞬間扭轉了戰局,讓原本膠着的戰況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職員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戰況上,于是便忽略了一條離譜的“謠傳”,“謠傳”稱:那押二人會在一起的一百注其實是總裁大人自己投的。
而此時,賭局的兩位主人公正在總裁辦公室裏進行着一場曠日持久的對抗戰。
“林秘書,麻煩你幫我把櫃子上的文件抱過來。”
“林秘書,麻煩你把書櫥第三層第四本書拿下來。”
“林秘書,這些合同需要我蓋章,麻煩你代勞一下。”
“林秘書……”
靠在老板椅上悠閑地玩着ipad的總裁大人話還沒說完,只覺有什麽東西冷飕飕地射到了自己身上,擡頭掃視四周,只見辦公桌不遠處某人正站在文件堆裏用幽怨的目光陰森森的望着他。
嘴角微微上揚,陳柏“艱難”地舉起被紗布包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右手,輕輕搖了搖,溫柔問道:
“林秘書,有什麽問題嗎?”
某人眼光一觸到他的“木乃伊手”,氣勢頓時削去大半,垂頭低聲道:
“沒問題。”
“那麻煩你幫我沖杯咖啡好嗎?對了,別忘了不要放糖哦~”
總裁大人說完,繼續低頭玩游戲。
……
Advertisement
無恥!
小人!
無病□□!
不就是手上劃破的傷口發炎了嗎,非得表現的跟高位截癱似得!
什麽叫做利用別人的善良為所欲為,說得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哪!
林同學心中嘶吼着,将一杯滾燙的咖啡放到總裁大人的辦公桌上,看着他玩游戲時靈活自如的“木乃伊手”,幽幽問道:
“需要我喂您喝嗎?”
“不勞芳駕。”
“……那我先出去了。”
“不過你要願意的話我也不反對。”
甘藍嘴角抽了抽,一雙拳頭緊了松松了又緊,心中的草泥馬大軍呼嘯着同一句話奔騰而過:
陳……柏……你……欺……人……太……甚 !!
若不是還有未完成的任務在身,甘藍此時恨不得轉身将熱咖啡澆在某人的“傷手”上,讓他嘗嘗真正的痛入骨髓究竟是個啥滋味。不過邪念在腦中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陳柏緊緊抱住她和多多滾下山坡的畫面。甘藍無奈嘆氣,自己的道德感什麽時候拔高到這種程度了?這樣發展下去以後被陳柏賣了還不得倒給他數錢?罷了罷了,念在他現在是一介殘障人士,暫不與他計較。
正要出門,背後傳來陳柏的輕笑聲:
“好了,別生氣,剛才逗你玩的~收拾收拾,跟我去趟東城吧。”
甘藍心下一動,倒不是因為陳柏現在竟開始在乎她是否生氣,而是今天的日程表上并沒有去東城這一項。陳柏向來按計劃行事,工作時間突然外出确是首次。
“去東城?”
“嗯。有個朋友的畫廊今天開業,具體事情路上說。”
陳柏說着,已起身走到衣架旁拿起了挂在上面的西裝。
心頭一時閃過無數疑問,來不及細究,甘藍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匆匆收拾好提包,将手機放在了最貼身的口袋裏。
—————————————————————————————
“獵狐行動”特別小組臨時站點內,許明媚穿着人字拖,大大咧咧地坐在監控室內的折疊椅上,此刻正邊磕着瓜子邊對着張報紙笑得花枝亂顫。
“吃着瓜子還笑成那樣,小心噎死~”
江煜然神情專注地盯着小監控屏,同時不忘打擊坐在身旁的女人。要是放在平時,許明媚定要和他打一場口水仗,可她今天已經對着報紙笑了一上午,着實有些體力不足,便抖抖腳甩掉人字拖,不顧江煜然嫌棄的表情,用腳丫子戳了戳他的胳膊,嬉笑道:
“我說小江同志,你是怎麽想到扮成記者混進搜山隊的?給小師妹照的這張相可真是神來之筆哪~”
江煜然抓起桌上的鉛筆朝許明媚的玉腳直刺過去,後者機敏躲開,小江同志得意地挑了挑眉:
“你忘了我那一堆假身份中有一個便是記者麽?那天為了盡快确認師妹無恙同時又不被搜山隊隊員察覺,我就拿着老張給準備的記者證跟過去了。誰知師妹不但沒事,還睡得跟死豬一般安詳,我想着捉弄捉弄她便拍了張照片,沒想到後來陰錯陽差竟成了新聞圖~”
“啧啧,小江你這一肚子壞水都是跟誰學的?真是越來越像我了~”
“承讓承讓。”
正調侃間,警報器上的紅燈驟亮,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兩人神色立變,迅速來到警報器前。
“是師妹用手機發來的求救信號。”
長鳴的警笛聲轉而變為有節奏的滴答聲,甘藍傾耳細聽,繼而眉頭鎖起,正色道:
“師妹說,請求支援!”
此刻,江煜然早已站到儀器旁,迅速打開跟蹤系統鎖定了陳柏車上的導航。
“十分鐘前陳柏和師妹離開了華騰,根據師妹昨天傳來的日程表,陳柏今天上午并無外出計劃,師妹現在一定是遇到了緊急狀況,我去支援。”
說話間,江煜然已将槍*匣別入腰間。許明媚突然一手按住他,一手将自己的槍裝入槍*匣,神色肅然道:
“陳柏這樣明目張膽地跟師妹出去,說明他們沒有去危險的地方。我和師妹都是女生,行動起來方便相互照應。我去支援,你留下通知張主任,把跟蹤信息随時傳到我車上。”
兩人交換眼色,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讓彼此心照不宣,江煜然回到監控臺前,轉眼間,已不見許明媚的身影。
---------------------------------------------------------
車子駛入一條安靜的街區,在一幢形如水晶宮般的建築前緩緩停下。
下了車,甘藍看着建築上“琉璃畫廊”幾個璀璨的大字,又望了望畫廊門口身着華服的賓客們,關車門的手始終沒有收回的意思,
“老板,我這身打扮進去不合适吧……不然,我在外面等你?”
甘藍說着,扭捏地低頭指了指自己身上灰色的正裝套裙。
陳柏順着她指尖的方向,将甘藍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掃視個遍,雖然是自己示意讓他看的,但林同學還是覺得總裁大人未免看的太過仔細了些,仔細到似乎不懷好意。
正想着,陳柏變戲法似得從身後提出一個衣袋甩到甘藍手裏,微仰下巴,笑的不着痕跡又分明洋洋得意,道:
“衣服給你準備好了,進去找地方換上。不用謝。”
甘藍一怔,接過衣袋。沒想到給陳老板幹活工作服發得還挺勤快,只是眼下她再也找不到不進畫廊的理由,只得硬着頭皮跟上陳柏的腳步。
兩名身着燕尾服的侍者在門口為來客開門,畫廊正門小巧精致,裏面卻是別有一番洞天,歐式木質結構的裝潢簡潔而不失端莊,拐角處高腳原木桌上的水晶花瓶、牆上的水晶畫框和頭頂一盞盞水晶吊燈相互呼應,将整個畫廊映得通透明亮,宛若一座真正的琉璃宮。
來賓們亦是盛裝出席,穿着各式禮服的美女們手裏捏着高腳水晶杯,紅色液體在杯中漾出美麗的光澤。
甘藍跟初進城的鄉下小妞似得,跟在陳柏身後東張西望,連大氣都不敢出。好不容易逮住個托酒盤的侍者,問出洗手間的方向,她逃難似得提着手袋就要奔過去,走了兩步又像想起什麽似得,回頭對陳柏扭捏道:
“那個……我想再化下妝,可能時間要長一點。”
總裁大人無奈地揮手。
鑽進洗手間,甘藍臉上的扭捏神色瞬間消失,她并沒有急着換上陳柏為她準備的衣服,而是靜靜地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洗手間裏只有她一人,鏡子裏映着她凝重的神色,有細密的汗珠從她額頭滲出。她閉眼深吸一口氣,打開挎包,從裏面拿出一支口紅慢慢塗抹起來。
一分鐘後,衛生間的門被再次推開,三名女子相繼進來,走在後面的兩人說笑着走到洗手臺前拿出化妝包,而第一個進來的穿着黑色露背裝的女子則直接走進了第二個隔間。
甘藍将視線慢慢從鏡中收回,不慌不忙地收拾好化妝品,轉身走進第三個隔間。她換上袋子裏的衣服,是件一字領的白色晚禮服裙,和之前陳氏父子給她的那套登山服一樣合身,甘藍有些失神的笑了笑,注意力随即又轉移到隔間門外。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兩名女子出門的聲音。甘藍輕敲三下與第二個隔間之間的隔板,對面傳來一聲回應。她将早已編輯好信息的手機迅速從隔板與地面之間的空隙滑過去。
而在隔板的另一面,許明媚已将手機上的內容速讀完畢。原來陳柏今天來這兒是受畫廊老板之邀,畫廊老板名叫胡唯,是陳柏多年的好友。來畫廊的路上甘藍得知,胡唯的妹妹胡佳今天會陪哥哥一同前來。說來也巧,這個胡佳不是別人,正是甘藍的大學校友!兩人今天如果在畫廊碰面,甘藍的假身份将會被立馬揭穿,屆時後果可想而知。因此,甘藍才在來的路上,趁陳柏眯眼小憩的間隙向隊員們發出了求救信號。
一分鐘後,手機重新回到甘藍手中。這次,上面的信息已悉數删除,只留了一句狗屁不通的話:
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難免會蛋疼 。
典型的許明媚式詩句,甘藍啞然失笑,她知道師姐心中定是已有了計較。
甘藍走出衛生間時,陳柏還在原地等她,只是以他為中心多了層包圍圈。這些人大多是慕名而來,抱着與華騰新任掌門人拉近關系的目的将陳柏團團圍住,争相與他攀談。對這些人而言,所謂的畫廊開業典禮不過是一場盛大的社交游戲。甘藍站定于幾步之外,猶豫着要不要突破包圍圈,告訴陳柏她出來了。她有些怔忪地望着人群裏的陳柏,此時的他談笑自如,成熟而穩重,舉手投足間帶着令人欽佩的領導氣質,全然不見在她面前時時而傲嬌時而孩子氣的樣子。心底忽而沒來由地漾起一絲酸澀:
陳柏,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被圍在人群中的陳柏也看到了甘藍,他跟周遭人寒暄着,眼神卻瞄向了人群外的她。白色禮服裙将她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也将她的臉龐襯的更加水靈,果真還是白色最适合她,穿着白裙的她愈發像從前的她了……如此想着,陳柏招手示意甘藍過來,圍繞着他的小包圍圈立刻閃出一條縫,大家将目光齊齊投到甘藍身上,其中幾只莺莺燕燕看向她的眼神很是不善,林同學暗出一身冷汗: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難不成她的anti粉已遍布京城了?
在衆人注視的目光中,甘藍重新換上鄉下小媳婦的扭捏模樣,紅着臉擠到陳大總裁身旁。
還沒等陳柏向衆人介紹甘藍,身後便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甘藍不禁皺了皺眉頭,來賓們皆被笑聲吸引,循聲望去,只見今日主角胡唯正挎着其妹胡佳,從畫廊二層的樓梯上下來,胡佳身材高挑,穿了一件火紅的低胸長群,配上烈焰紅唇,十分美豔動人,而笑聲正是來自于忙着跟四周揮手打招呼的她。
看到胡佳,甘藍立時頭皮發麻。她還是老樣子,如大學時一樣樂于交際。她倆雖不在同一專業,但彼此認識,聽說胡佳大學畢業後去意大利進修服裝設計專業,沒想到幾年後再次相見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此時林同學只求她的這位舊相識能貴人多忘事,将她當做空氣便好。
胡唯老遠便看到了陳柏,隔着人群,他一邊揮手朝他致意,一邊加快腳步朝這邊走來。甘藍盡量把自己藏在陳柏身後,低埋着頭,她偷偷瞧了眼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胡佳,對方似乎也看到了她,濃黑的眼簾微垂,似乎正在腦海裏搜索着什麽。
陳柏臉上挂着舊友相逢的喜色看着走近的胡唯,甘藍又悄悄向四周張望,此時依舊不見許明媚的身影,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愈發細密,她開始在心中暗自盤算,一會兒若是真被胡佳認出,她只能抵死不承認了。
關鍵時刻,忽聽胡佳一聲尖叫,踉跄地向後退了兩步,幸好被哥哥攬住才沒有當衆跌倒。她憤怒地看向身前一臉驚恐的黑衣女子,正是這個不知從哪裏蹿出來的女人,竟魯莽地将一杯紅葡萄酒灑在了她的禮裙上!闖了禍的黑衣女子上前連連道歉,一邊從坤包裏拿出紙巾幫胡佳擦拭裙子上的液體,只是擦拭的速度遠遠趕不上酒的浸染速度,偌大的一塊酒漬生生毀了紅裙的豔麗。
賓客們的目光被再一次吸引到胡佳身上,畫廊裏的氣氛霎時冷了下來。胡唯忙遣人帶胡佳去換衣服,黑衣女子則惶恐地緊跟其後,塗着暗紅色指甲的手似是無意地朝甘藍的方向做了個OK的手勢。甘藍長舒一口氣,她了解師姐彪悍的做事風格,有她在,宴會結束之前胡佳恐怕是別想回來了。
小插曲并未影響到賓客們的興致,畫廊裏的氣氛迅速回溫,見胡唯與陳柏相談甚歡,幾名穿着華麗的女子見機過來将甘藍圍住,如同舊相識一般與她熱情寒暄起來。甘藍心中苦笑,這幾個女子恐怕也同之前的莺莺燕燕一樣聽到了華騰內部的謠傳,只不過她們把寶押在了她身上,看樣子是希望在她真正成為“總裁夫人”前先混個臉熟吧。
呵,“上流社會”的規矩還真是複雜!
但今日好歹是以陳柏秘書身份來的,總不能怠慢了這些人,甘藍笑得面頰發僵,倒也沒有抽身而退的打算。規規矩矩地互換過名片,總算是打發走了幾位“名媛”,沒怎麽體驗過上層社會生存法則的林同學像是剛打完仗一般疲乏,她回身尋陳柏,可畫廊裏哪兒還有他的影子!
“請問您是陳柏的秘書林小姐吧?”
有人在後面叫住了她,甘藍連忙轉身停了腳步,留着小胡子的胡唯正站在她身後。
“陳柏剛剛有急事走了,他說讓你在這兒等他,他辦完事就來接你。”
甘藍心下一凜,直覺告訴她有什麽不對。
茫然地走出人群,舒緩的音樂在畫廊裏回蕩,甘藍倏地瞪大眼睛定在了原地,張風雷的話猶在耳邊:N國近期将會有所動作,時刻保持警惕。
突然的外出計劃,突然的不辭而別,又在這形勢紛雜的特殊時期……
林甘藍,你怎麽這麽笨!陳柏這是金蟬脫殼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