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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錦鳴和謝游不僅邀請了林漳倆人, 也邀請了虞丹岑,井行四人。
路知夏搓了搓手說:“哈哈,這裏面只有我和行哥可以當伴郎。”
虞丹岑微微一笑, 道:“這有什麽可得意的,我們可都是已婚人士, 小路你和井行應該趕緊才是。”
路知夏怔了怔,好像是這樣沒錯, “不着急, 我和行哥事業正在上升期,過兩年穩定下來,一定邀請你們來喝喜酒。”
謝游瞥了瞥井行,揶揄道:“行哥你也這麽認為?”
井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淡定地說:“我随時都可以。”
這話讓在場衆人露出驚訝的表情,特別是路知夏,“行哥想現在就結婚嗎?”
井行側頭看向他說:“我三十歲了, 想要結婚很奇怪嗎?”
見路知夏神情有些僵硬, 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做好準備和你邁入婚姻, 共度餘生,只要你想, 我們随時都可以去領證。”
“現在不想也沒有關系,等多久都可以。”
“行哥……”路知夏完全沒料到井行會和他說出這番話, 頓時感動得眼眶濕潤。
他和井行這一路走來都不容易,好不容易翻身,自然認為井行和他一樣要以事業為重。
“不哭。”井行抽了一張紙巾溫柔地替他擦眼淚。
旁邊六個人盯着他們倆滿眼慈愛。
虞丹岑靠在沈妃月身上吃着水果, “說起來時間真快,距離我們倆第一次見面,一轉眼已經過去五年了。”
閻忱注意到她的視線,不過五年前他二十三歲,現在的他二十歲,所以并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只能含糊地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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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妃月摸了摸她的臉,對閻忱說:“閻導你真的是我們一家的恩人。”
這話讓林漳和閻忱雙雙震驚,閻忱做什麽了,竟然會讓沈妃月說出這話。
“沈總又要日常感謝閻導了嗎?”謝游笑道。
虞丹岑瞪了謝游一眼,“這說明我老婆愛我懂嗎?”
沈妃月撥開她額前的碎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嗯。”
“林哥該不會不知道吧?”路知夏手裏剝着葡萄皮有些意外地問道。
林漳看向閻忱,又陡然想起閻忱更不知道,“不大清楚。”
“閻導應該是不想讓學長你擔心吧。”付錦鳴大概能夠猜到閻忱的想法。
聽到這話,林漳驟然心頭一緊,“是發生過什麽危險的事嗎”
閻忱頭皮發麻,所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啊,他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心裏慌得一匹!
虞丹岑看向閻忱,閻忱心慌意亂,對上她的目光,下意識朝她搖頭,虞丹岑明明看見了,卻無視了他,開口道:“五年前,我去國外參加電影節,結束後我和助理出門逛街,意外走散,又碰上槍-擊案,當時多虧閻忱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可能見不到妃月了。”
現在提起這件事沈妃月仍舊心有餘悸,擡手将她攬入懷中,“不會發生那種事。”
虞丹岑抓起她的手親了好幾口,安慰她,“的确沒有發生,多虧了閻導,說起來閻導當時還在讀書呢,我那會兒還以為他是個模特,畢竟長得又高又帥。”
“我記得丹岑姐你說你當時都吓傻了,連聯系方式都沒有問閻導要。”謝游說。
路知夏點點頭,接道:“多虧了閻導的導師給力,帶着閻導去參加宴會,讓你們倆再次相遇。”
“哈哈哈,是啊,這不是趕巧了嗎,我本來都打算動用我們家的人脈,掘地三尺也要把閻導找出來,結果隔天就在宴會上碰上了。”虞丹岑沒有開玩笑,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掘地三尺找出來報答也不為過。
“我本來想送錢表示感謝,不過閻導視金錢如糞土,直接拒絕了我。”虞丹岑回憶起閻忱當時那灑脫不羁的态度,似乎出手救她只是舉手之勞,不足為道,依舊為閻忱閃閃發光的靈魂感到震顫。
林漳此時忽然明白,為什麽當時已經是影後的虞丹岑會出演閻忱這個新人導演的作品,這件事閻忱真的從未向他提過,當時新聞報道出來,林漳趕緊給閻忱打了電話,閻忱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困倦,“什麽槍-擊案?我拉了一晚上的片子,剛睡下。”
聽到這個回答,林漳懸着的心才落到實處,現在想來都是閻忱裝的,他不想讓大洋彼岸的自己擔心。
林漳的心像是被密密的針紮着,疼得厲害,又好似打翻了調味料,五味雜陳。
“這小子有多傻,後來拍電影,放着我這個現成的演員不找,跑去電影學院一個個找合适的女演員,要不是我主動飛過去毛遂自薦,《歸家》還沒我什麽事兒。”虞丹岑再次爆料。
“丹岑姐,肯定是你的氣場太強了,閻導不敢找你。”路知夏撐着下巴說。
虞丹岑擺擺手,深深地看了閻忱一眼,直讓閻忱背脊發涼,“才不是,他壓根兒沒想起我,我毛遂自薦他還拒絕了。”
聽到這話,閻忱自己都意外,他會拒絕虞丹岑這個影後,膽子可真肥,剛半條腿邁進影視圈,就上趕着打骨折。
虞丹岑攤攤手解惑道:“因為我太貴,他說他付不起片酬,所以不考慮我。”
閻忱:“……”
他堂堂鼎業董事長的獨子,居然這麽窮酸現實的嗎?
“哈哈哈哈。”衆人笑作一團。
虞丹岑無奈地說:“《歸家》我真的是友情出演,一分錢沒拿,倒貼到我這份兒上難怪別人總誤會我們倆關系匪淺。”
衆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晚上林漳和閻忱吃過晚飯,在海邊散步,海風吹拂在臉上,腳下踩着冰涼海水,柔軟的細沙漫過腳背。
“哥,我好像踩到貝殼了。”閻忱彎下腰摸索一番,在海水裏清洗了一下,期待地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塊石頭。
見他惱怒的将石頭扔進大海裏,林漳忍俊不禁,“應該有不少,再找找吧。”
他陪着閻忱彎腰摸索,忽然腳背上傳來一陣溫熱,林漳擡起頭,對上閻忱明澈的雙眼,“哥哥,我抓到你啦。”
剎那間,怦然心動,林漳的手穿過海水和細沙,與閻忱十指相扣,海風溫柔地吹佛在身上,月光灑落在海面上,泛起潋滟波光,閻忱傾身上前,唇瓣相接。
分開時,兩人的視線交-纏,空氣中彌漫開甜蜜暧-昧的氛圍。
“我好像摸到了!”閻忱将手從水裏拿出來,水珠濺到林漳的手臂上。
一枚扇形貝殼在月光下散發着瑩潤的光澤,閻忱開心地将貝殼放到林漳手裏,“我們拿回去做成貝殼風鈴吧。”
剛才一點就燃的氣氛被閻忱一句話打破,林漳感覺有點好笑又無奈,這種時候他仿佛格外能感受到閻忱只有二十歲,但凡是換做開葷的閻忱,絕對是一個眼神就能燃起烈火,拉着他飚上秋名山。
閻忱還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專心致志地撿着貝殼,最後牽起兩邊衣角,裝了一大堆回去。
那一截結實的腰腹在林漳眼前一直晃,偏偏它的主人一點兒都沒有察覺,說實話林漳有些想念閻忱那遒勁有力的腰。
“明天再收拾吧,時間不早了,早點洗澡休息吧。”林漳用盆子将貝殼裝起來,催促渾身是水和沙子的閻忱進去洗澡。
“好。”閻忱走進卧室,用毛巾将攝像頭遮擋住,單手将T恤脫下來,渾身肌肉線條随着他的動作收緊再舒展開,林漳站在門口正好看見這一幕,他側開頭,舔了舔發幹的嘴唇。
決定去廚房倒一杯溫水。
林漳洗完澡出來時間已經走到十一點,睡覺前浏覽了一下郵箱,将比較的急的事項處理了一下,忙完已經零點。
他以為閻忱已經睡着了,不想剛躺下就聽見閻忱問他:“忙完了?”
“嗯,你怎麽還沒睡?”林漳輕聲問道。
閻忱往他那邊移動過去,伸手将他抱住,“想陪你。”
即便是靜默無聲的在旁邊什麽也不做,也想陪着你。
林漳怔忡,靜止幾秒眼睫才輕輕眨動,這幾天以來積攢的情緒在這一刻溢出,黑夜成了最好的保護色,林漳朝他伸出手去,微涼的指尖觸碰到閻忱的腹部,“閻小忱,想學手藝嗎?”
閻忱渾身一僵,心跳加速,好似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我我我我……”
“想嗎?”林漳的身上帶着沐浴露的清香,是他慣用的牌子,很淡雅的味道,卻在這一刻令閻忱神魂颠倒。
閻忱喉頭滾動,心一橫,“想!”
林漳勾起唇角,“那我教你。”
閻忱不得不承認,林漳是位技藝高超的師傅,教他上天入海,漫步雲端。
“哥……”閻忱的呼吸越發急促,熱汗滑過英俊的面龐。
林漳将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噓——小聲點。”
他指了指被毛巾蓋住的攝像頭,雖然蓋住了但聲音大了還是會被收進去。
閻忱忽然擡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上他。
很快,兩人的處境翻轉,他們倆不存在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情況,林漳反倒是更希望閻忱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即便腦子裏沒有記憶,但身體的記憶一點點被喚醒,閻忱的手藝越發娴熟,以至于林漳這個師傅到最後有點招架不住。
第二天是這次錄制的最後一天,下午他們就得離開,林漳看着自己的脖子有點愁,他的皮膚白,所以上面的紅更加刺眼,仿若雪地裏綻開了一簇紅梅。
林漳不得不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勉強遮擋那些痕跡。
明天要出差,林漳剛回到家裏就開始忙碌,打電話和秘書确定行程,走進卧室閻忱正在收拾行李箱,林漳本來沒在意,但閻忱做賊心虛,猛地将手背到後面,他眯了眯眼,将電話挂掉,“藏什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4 21:00:00~2020-09-15 21: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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