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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個姑娘看起來像極了毓陽,毓陽當年對言殊有恩,如今剛好撞在言殊手上,言殊不可能眼見這人往火坑裏跳。言殊回了條:“約個地方見吧”,然後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毓陽這輩子的名字言殊懶得記,就叫毓陽吧。兩個人約在了一個咖啡館,上來毓陽就氣沖沖地問言殊:“你到底要我怎樣才不會再糾纏我男朋友?”
糾纏你男朋友?就那根秋葵,老子隔壁菜市場買根黃瓜都比他好用!
“先說好,我和他就是約p,沒有任何感情關系,”言殊攪了攪手裏的咖啡,“第二點,姐,你不覺得你男朋友很過分嗎?”
“他再好再壞都是我男朋友!和你沒關系好嗎?”
言殊也懶得多嘴,從包裏掏出一疊照片放在了毓陽面前,“這些全都是他這一周以來約會的,男男男女女都有,你還不懂他就是在玩你嗎?”
“我和他是開放性關系,不需要你管。”
言殊真是氣得不打一出來,“開放個屁,那你現在跟老子去開房!你特麽在這裏忠貞不二,這玩意在外面浪到飛起,還拿什麽開放性關系給自己找借口,不就是出軌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嗎?”
原本言殊以為就只有他和毓陽而已,他還想好好地勸勸毓陽。卻沒想到毓陽把她那渣男男友給叫了過來,說是要來個“三方對峙”。
一看到秋葵,言殊的火從腳底燒到了頭頂。
這混蛋,開房的錢還沒給自己。出門左轉買根黃瓜他不香嗎?
可這秋葵看到言殊就一副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對你沒想法嗎?你也別糾纏我了,我就是玩玩你,這樣當着我女朋友的面我也和你說清楚了,你要是想約p我陪你,你要是想談感情就算了。”
他這一番話說得,不明白的人還以為言殊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愛得非他不可了。
言殊這脾氣,終于被點着了。
“你特麽覺得你誰啊?是你胯下二兩肉給你的勇氣嗎?別二兩,我看看一兩就夠了。老子風流了這麽多年,沒見誰下面那玩意長得跟秋葵一樣,你那持續時間快得跟我家剛裝上的光纖一樣?我能看上你啥?看上你不中用還是看上你欠老子開房費?老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犯得着在您這垃圾桶裏翻來覆去嗎?小兄弟,別把自己太當回事,”言殊站起身子,搭着秋葵的肩膀,“房費老子賞你了,就當給國家治療陽|痿事業做點慈善。”
言殊這口若懸河罵人的本事是和寧燃學的,罵完就跑,特別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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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葵和他那小女朋友半天沒反應過來,等他們意識到要去罵言殊的時候,言殊早就頂着鍋蓋逃跑了。
言殊滿腹的怒火,跑去畫室靜了靜心。畫完了還是不爽,哼哼唧唧地要去找寧燃。寧燃現在滿腦子都是粉紅泡泡,可左邊朋友右邊林溪客,扔下哪一邊都不好,于是安排言殊去自己家裏做客,順便寧燃也想問問通天令的事情。如果通天令不解決,他心裏确實對林溪客沒辦法完全放下心。
“燃燃~”
言殊一進寧燃的家門,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寧燃,他故意想要惡心林溪客,但沒想到林溪客還沒惡心上,倒是先把寧燃惡心到了。
“你就是這麽和你爹說話的嗎?”寧燃一把推開了言殊,“正經點,上次讓你畫的東西畫了嗎?”
言殊開始裝傻:“你說啥,風太大了,聽不見。”
“這麽喜歡裝蒜,明個來我家吃火鍋,我拿你拌香油,”寧燃拍了下言殊的肩膀,讓他去餐桌前坐着,自己則去廚房幫林溪客端菜。
“夫君和言殊的關系真好,”林溪客剛才也聽了會兒兩人的對話,如今和寧燃說起,話裏話外都泛着醋意,“言殊知道怎麽說話能讨夫君開心,我要是能和他學學就好了。”
“你和他學什麽,”寧燃笑着寬慰林溪客的心,“學他嘴貧還是學他幹啥啥不行,拖稿第一名?”
林溪客故意用肩膀撞了下寧燃,“夫君就會開玩笑。”
寧燃愣了一下,鼓起勇氣朝着林溪客示好,“我向來脾氣不好,也就對你能開些這樣的玩笑。”
他這話猶如暖流對着林溪客的心窩沖了一下,擱以前,林溪客從沒想過寧燃會有對自己示好的一天。可如今如今寧燃的好意就擺在面前,林溪客倒覺得有些無所适從了。
他磕磕巴巴半天,才說出了一句:“謝謝夫君。”
寧燃淺笑,端了那盤清炒百合和糖醋小排去了餐廳,順帶打了一下言殊想要偷吃雞腿的手。
言殊心裏對林溪客一千一萬個不滿意,但有一說一,林溪客做飯确實好吃。也不知道這人的手藝是跟誰學的,每一口味道不論酸甜苦辣都精準地撥動人的味蕾,好吃得差點就讓言殊跪地交夥食費。
但好吃歸好吃,言殊對寧燃的老父親心态還是讓他沒辦法對林溪客有好臉色,他清了清嗓子交代通天令的事情,嚴肅得不行:“我們要意識到,現在有人針對寧燃,所以首先要保護好寧燃.....”
林溪客給寧燃盛了碗湯:“夫君我會保護好你的。”
寧燃接過湯:“你也要主意好自己的安全。”
林溪客又開始慌亂了,他抽了張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言殊看他倆暧昧的互動,并不知道自己來這一趟不是來吃飯的,是來吃狗糧的。言殊心力交瘁地吃完了飯,主動請纓去廚房洗碗。寧燃接了個商務電話,去陽臺談工作了。廚房裏就剩下言殊和林溪客兩個人。
言殊收起了他以往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好好保護寧燃,他沒你想得那麽堅強,當年他師妹師傅慘死,寧燃做了好幾百年的噩夢。他這個人很重情重義,你要是騙他,我就是拼着最後一根尾巴不要,也饒不了你。”
林溪客低下了頭,也不知道是應下了還是沒應下。
言殊也沒在乎這些細節,轉身就打算離開,可這時候林溪客卻叫住了他,問:“天界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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