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卧底的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魚瞻帶着浦禾去了工作的地方,魚瞻在江灘外灘的一個酒吧裏上班,魚瞻與柳離是酒吧的調酒師,他們從畢業就到這裏當調酒師,當然也只是為了隐藏身份。

燈紅酒綠,燭光一閃一晃,舞臺中央女子扭着好看的腰肢,宛若随風的柳,着水的花,美麗而妖嬈,在燈光閃耀下,酥胸半露,呼之欲出,魚龍混雜,妖嬈富貴。

一個妖嬈的女子走過來,細潤的胳膊搭上魚瞻的肩膀上,扭過頭來,撫媚一笑,妖嬈而绮麗,說不出的韻味,美麗而耀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她展唇一笑,笑得令人暈眩,魚瞻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調了一杯五色的雞尾酒給那個妖嬈的女子,他笑得邪氣:“美女,貴姓?”

“帥哥,你這個酒味道很特別。”

“特別的味道給特別的你。”魚瞻說。

“帥哥,你是第一次來這裏吧?”妖嬈的女子忽然扭頭對着浦禾說,浦禾沒有理這個女子,往旁邊退了一下,繼續淡淡的,對誰都不理。

“不好意思,我弟弟不愛說話,美女不如再來一杯,我請。”魚瞻推了一杯紅酒過去。

那個女子看了一眼浦禾臉一下紅了,任她迷變萬千美男子,可是這個在燈光之下安靜恬靜的帥哥卻連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這讓她自尊心強烈受挫。她看了看浦禾,看了看杯中的紅酒,哼的一聲踩着高跟鞋走人。

魚瞻就找了一個偏向角落的地方讓浦禾先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對他說:“偶像大人在這裏等我一下,就等我一下,我去跟我老板打一聲招呼。”

浦禾點了點頭,魚瞻就走了,燈光搖曳之中,浦禾安靜的就像空谷幽蘭,在喧鬧的酒吧之中顯得令人難以忽視,可是他就是那麽安靜的坐着,仿佛與世隔絕。

魚瞻走了過去,才打開一間包間就被人拖進去,他哼的沒有哼出來一聲被人捂住了嘴,柳離端着一杯酒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你的偶像安置妥當了?”

魚瞻推開拖他那個人的手,一臉痞痞的笑:“你小子提前跑過來也不怕他知道了什麽?”然後扭頭對着那個中年男人說道:“頭兒,如果真的出了事情,這小子絕對是壞事的。”

柳離問着那個皮膚黑黝黝,臉上有道疤的男人:“頭兒,您明目張膽的來酒吧,您會不怕被我老板抓住,然後把我開除了?”

“你這兩個小子演戲演上瘾了對嗎?還真當自己是酒吧調酒師?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從警隊除名?”那個被叫做頭兒的不屑的看了看魚瞻與柳離,一臉的嫌棄:“我實在想不通狼隊長怎麽會認為你們兩個是精英,他還說你倆這個白菜組合是你們警校裏精英中的精英,你小子給我精英了半天就給我拍了一張浦冶的的側臉?”

魚瞻點了點頭:“對呀,為了這事,我被他抓了還關在地下室幾天呢?最後是我偶像大人救了我。”

“真心覺得狼隊是不是瞎了眼?你倆這中二少年也叫精英?”那個頭兒非常無奈:“當卧底很危險,第一項就是不能讓家人被人知道,你們兩個還把那浦家的人帶回家,你倆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魚瞻本來是警校中的精英,在畢業的那年,被狼隊推薦進入中國武漢的緝私隊,而他很有幸,畢業的那年遇到了中國最大的販賣毒品的商會——華夏商會,可是華夏表面做的是正當的生意,私底下卻涉嫌販賣毒品等交易,他作為新生的精英,他與柳離這個白菜組合被委派當做卧底,哪兒知道第一天就被浦冶那個狐貍給抓了,再接着就一切陰差陽錯。

“頭兒,是他帶回家的,不關我的事,獎金可不可以只扣他的?”柳離趕緊跟魚瞻撇清關系。

“那個是誰?”頭兒在門縫上看過去,看那個坐在角落裏安安靜靜的少年,“你把他帶來了?”

“恩,這不是要跟你說嗎?我這幾天要伺候這個小少爺,所以……”他伸出手比劃了一下:“手頭有點緊!”

“他是浦冶的親弟弟嗎?”那個叫頭兒的說,想了一會兒,他又說:“他也許知道些情況,抓起來。”

有人正準備動手,魚瞻攔住正打算動手的警察,沖着頭兒說:“趙隊長,他什麽都不知道,這麽隐私的事情,他大哥絕對不會讓他知道的,他就像一張白紙,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別動他。”

“不動他?你把人家弟弟拐出來,這麽大動靜,浦冶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打算怎麽辦,伺候養着這個小少爺,養着這個小少爺之後呢?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一名警察,你有自己的使命,你還當着自己在學校追星呢?還偶像大人……”

“頭兒,您聽我說,我這絕對是為組織在犧牲我自己,這個商會有三大公司組成,華夏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我想,我取得了浦禾的信任,慢慢的就可以進入浦家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是容易得多嗎?”魚瞻說,順着這個光線,他看了看安靜的浦禾,如果讓浦禾知道,他騙他,他做的一切不過是要将他的哥哥繩之以法,那麽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有些人真是單純,還可以這麽的好騙,明明跟這個混濁的世界不能共融,偏偏又生在了這個世界之中。你覺得他高高在上,他天之驕子,他耀眼奪目,其實他真的很簡單,他只不過是一個迷路的小孩,所以,你在他面前說謊,他還對你笑得那樣天真。

“這樣想來,确實挺有道理的。”

“所以,頭兒,您看獎金能不能提前發?”魚瞻說。

“啥?你這個月的工資有沒有還不一定呢?你還要獎金?”

“頭兒,對方可是浦家小少爺,難伺候。”魚瞻擺出可憐的模樣。

“我不管,你先墊着,對了,你老爸不是法官嗎?很有錢的,找你老爸。”頭兒說:“這個小少爺就交給你了,如果你調查不出來什麽,我們可是要采取我們的手段了。”頭兒轉身對着柳離說:“柳離,你繼續配合演戲。暗中觀察這個小少爺,我覺得興許他知道一些什麽……”

“頭兒,您是不是覺得我是不是該改行了呢?我要改行做演員絕對能夠當影帝,不過說實話,這個小少爺脾氣好,長得還好看,我怎麽發現好事情都讓魚瞻給占了呢?”柳離翻白眼:“唉……伺候小少爺去了……”

魚瞻沒有理柳離說話,趙隊在門上透過去看了一眼:“你小子悠着點,浦冶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我覺得他弟弟也不簡單。”

“你想多了,浦禾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連跟人最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還玩什麽無間道呀。”

“讓我再觀察觀察。”趙頭兒說,然後他點開手機:“你們先讨論讨論,你倆也別擔心被酒吧老板辭了工作,我已經給你們老板打過招呼了,這世道,有錢能使磨推鬼。”

魚瞻豎起大拇指:“這萬惡的資本家老是敲詐我們的剩餘勞動價值,頭兒,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笑了笑,接着看手機上的PPT顯示。

趙隊長透過門上透明的玻璃看過去,那個少年捧着一杯水安安靜靜的坐着,就好像與這個世界完全獨立一樣,就算在最喧鬧的酒吧裏也是異樣的存在。

浦禾安安靜靜的坐着,手中的水握着變冷,他等了很久,才發現如果沒有魚瞻的話,他就是一個離家出走被遺棄的少年,早就在大城市的浪潮之中被吞沒。

他沒有離開過家,從小到大都有人陪伴着,有人跟着,自從十八歲出了一場事故,他就一直自閉着,第一次接觸外面的世界才發現,他竟然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小孩子,沒有他媽看着,他連最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一個啞巴,所以他就不跟人交流。

他想在黑暗的角落裏把自己隐藏起來,可是時不時的有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躲到哪裏去,魚瞻不見了,他就像一個被人丢在酒吧裏面的垃圾,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

他站了起來,朝着喧鬧的人群之中走去,人群擠來擠去,他一會兒被擠到東,一會兒被擠到西……

突然……

酒潑了……

潑了他那白色的忖衣一身,他擡頭看到一個光頭的人拿着一透明的酒杯,那個酒潑了他與那個光頭一身,那個光頭瞪大了眼睛抓住浦禾:“你知道我這件外套多少錢嗎?你賠得起嗎?”

浦禾看着這個兇神惡煞的家夥沒有說話,他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那個光頭突然對上了這麽清明的眼睛,他有一種自慚形愧的感覺,于是他兇惡的說:“把人撞了就沒事了嗎?道歉會不會?你小子裝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浦禾喉嚨發不出聲音,在十八歲之後,他就沒有說過話,他已經是一個啞巴,只是他媽為了保護他,不讓他出去,也不允許別人提出他是啞巴這個事實。

可事實就是……他是啞巴,他說不出道歉,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一個啞巴,他一直把自己關在黑屋裏逃避。

也只有這個時候,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所有的謊言被捅破了,他不是那個高高在上前呼後擁的千金少爺,也不是萬衆矚目光彩耀人的歌星,他如今一無是處。

“道歉呀,賠錢呀。”光頭抓住浦禾不讓他走,他身後的兩個人完全是在看笑話,這個時候,喧鬧的人群慢慢的寂靜下來。

“你啞巴了?”光頭說:“道歉會不會?說對不起,請原諒我會不會?”光頭繼續說着:“知道我這件西裝多貴嗎?你賠得起嗎?”

浦禾愣住了,只是此刻他身無分文,他也不會說話,在命運面前,他只不過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沒用,他一無是處,甚至是一無所有,就連那個唯獨一個關心他,崇拜他,事事都順着他的那個人也把他抛棄了,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光頭看他愣住了,沖着人群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啞巴呀?你不會說話?”

過了一會兒,圍過來的人更多,他就越發的肆無忌憚:“啞巴,哈哈,這裏有個啞巴,啞巴也來泡酒吧……”

浦禾聽到這個啞巴就推了光頭一下,打算側過身走人,他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這裏的人真是很恐怖,他明顯看到他們眼中的嘲笑,他明顯意識到自己是所有人的笑柄,他除了自己那優越的身世就一無所有,如今看來,他是真的一無所有,魚瞻也不見了,那個他可以求助的唯一的一個人不見了。

光頭被這麽一推,竟然重心不穩差一點摔倒,如果不是人圍過來的有點多,他在摔倒的時候拉着一個人,要不然他真的會摔倒,他看着浦禾就火冒三丈,他的小喽啰攔住浦禾,把浦禾帶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看這個恬靜的少年,二話不說,一巴掌扇過來,扯着浦禾的頭發笑了笑:“你倒是跑呀……你倒是跑呀……”

他伸出手,小喽啰遞上來一瓶紅酒,他就打開,捏着浦禾的嘴巴往下灌……

浦禾的白色忖衣被染紅,衣服貼着透明的皮膚,因為紅酒的滋潤迸發出一種明豔,一種靓麗……

他耳邊回蕩的都是啞巴,啞巴,這是個啞巴……

他眼角的餘光瞥到所有的人都在冷笑,沒有人來幫他。他就像站在油鍋之中的鬼魅,所有人看着他被油炸的痛苦而取樂,整個世界黑漆漆的一片,他站在黑暗之中,看到的不過是紅酒傾瀉而下宛若鮮血噴薄……

突然,他看到那個光頭的頭上開了一大朵花。血紅的花,那個血還濺到他的臉上,溫熱溫熱的,光頭捂着頭背過去的時候,他看到魚瞻的臉,非常的冷酷,就像他喜歡看動漫裏面那種拿着砍刀的殺手。

魚瞻并沒有打算放過那個光頭,那些小喽啰沖過來的時候,他一腳一個放倒,他也不管自己被小喽啰給傷到,他身上很多血,分不清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殺了這個光頭,他把光頭按在吧臺上,随意開一一瓶酒就從他的頭上淋下去,光頭頭上有傷口,被酒這麽一淋,痛不欲生,光頭随手抄起一個破酒瓶,重重的打在魚瞻的手上,就那麽的一劃,他手臂被拉開很長的傷口,鮮血瞬間流滿了手臂,他咬着牙把光頭拖到舞池水泉的中央,将他整個人的扔下去,水池裏醞起紅色的血,血融進水裏消失不見。

浦禾只看到鮮紅的血,凄豔絕倫的顏色……卻是那麽的令人害怕!

“你瘋了,會死人的?”柳離立刻跳進水裏把那個光頭拖出來扔到地上,然後拍了拍光頭的臉,光頭吐了一口水,柳離居高臨下的問:“你還好吧?”

“□□媽,給我揍……”

光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離拎起來丢到水泉裏,柳離拍拍手,嫌惡的甩甩手:“媽的,還有氣,早知道老子就不撈了。”

人群開始喧鬧了,所有人都離着他們很遠,浦禾看着雜亂血淋淋的場面無力的跪了下來,只是眼淚忽然流了出來,他顫抖害怕的就像一片冬季挂在樹枝上最後的一片葉子,虛弱而悲傷的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他不是天生的啞巴,相反,他是一個天生的歌星,當一切失去了,人生不過卑微如塵埃。

光頭帶來的人還算不少,不一會兒幾個小喽啰拿着網球棒走過來,可是沒人敢上前,光頭從水裏爬出來,有人撐腰,他就理直氣壯了一點。

柳離學着李小龍擺了一個poss,一不小心閃到腰了,他揉了揉肩膀,扭了扭脖子,就這麽幾下,那幾個人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柳離笑了笑:“媽的,老子沒吃飽。”

他沖着魚瞻說了句:“把你偶像帶遠點,老子怕老子的輻射範圍太廣,傷了你的偶像。”

魚瞻擦了擦浦禾臉色的血滴,十分溫柔,十分愧疚:“偶像大人,我們走。”

浦禾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一眼,低下頭看着自己身上沾染到的血,魚瞻扶起浦禾,往後退了一步,“柳離,你一個行不行呀?”

柳離做了一個ok的姿勢,冷哼一聲:“老子從幼兒園就開始打架,這幾個廢柴,小意思。”

魚瞻感覺到浦禾在害怕,在顫抖,他全身上下濕透,全身冰冷的就像已經失去了生氣,他剛剛在讨論事情的時候聽到外面吵鬧,後來他覺得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生在浦禾身上,沒想到再次看一眼的時候,看到浦禾被人灌酒,他當時心就沖着腦門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想要殺人。

他看了看柳離,抱起浦禾:“柳離,我先走了,你一個人能行吧?”

柳離不耐煩的說:“媽的,不相信老子,信不信老子發毛了?”

魚瞻才抱着人到了酒吧門口被人攔住了,他老板攔住了他的路,那個光頭被人扶着跑上來:“表哥,就是他打我的。”

酒吧老板黑着臉,魚瞻抱着浦禾,全身上下都是血,他冷冷的看着擋在他跟前的兩個人:“老板,是要打架嗎?”

這句話并不是他平日裏吊兒郎的口氣當說出來的,沒有溫度,但是足以震懾人,老板半天沒有說話,光頭捂着頭,血流了一脖子,因為這句話,他的頭更痛三分了。

魚瞻将浦禾抱到一旁的沙發上放好,浦禾拉住他,他沖着浦禾笑了笑,安慰說:“沒事的,偶像大人,他們打不過我們的。”然後他揉了揉拳頭,指頭被捏得咯咯響:“怎麽打?是我單挑你們一群,還是你們一群群挑我一個?”

突然一個打扮怪異染成紅毛被揍成豬頭的人被扔到那老板的腳下,柳離猛然回頭看到魚瞻,驚訝的說道:“我靠,你倆怎麽還沒走?老子都說老子一個人可以了。”

“走不掉了。”魚瞻站在老板面前。

魚瞻做出打架的樣子:“好久沒有打架了,老子的手生了。”

一般比較不錯的酒吧就會請保镖,比如老板身後站着的四五個人高馬大的人。

“警察,接到舉報該酒吧有鬥毆事件。”趙隊長說,魚瞻睜大了眼,他完全沒有想到他的頭兒會親自出面,親自出面也就罷了,還這麽明目張膽的護短,直接把酒吧老板給拷了。

柳離在錄着口供,魚瞻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抱住浦禾,浦禾好像還在剛剛的震驚之中沒有回過神來,他淡淡回過頭來看了看魚瞻。

魚瞻擦了擦浦禾臉上的血,面露愧色,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浦禾:“偶像大人,我向您發誓,我以後就算丢掉全世界,也絕對不會再丢下你一個人。”

末了,他的聲音顫了顫:“你原諒我這一次。”

浦禾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眼睛就像在說話,眼睛清透,宛若打磨過的琥珀,他伸出手,手心冰冷一片,比劃:我不是啞巴!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昨天玩忘記了,過一會兒還有一更,大約在晚上,補昨天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