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下一秒,白緬就像是被自己嗆到一般咳嗽起來。
夫人壞心眼地笑了出聲,見他咳得眼角泛紅,目光含淚,看起來可憐極了,便又湊過去溫柔地親了親他的眼角:“怎麽這就開始哭了,我還沒做什麽呢……”
被他如此逗弄了一番,白緬倒是不如一開始那樣緊張了,只是當夫人将他本應該用來彈琴泡茶的修長手指伸向他的褲子時,還是下意識地伸手遮掩了一下。
夫人狀若無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怎麽,就許你解我的紐扣,不準我脫你的褲子嗎?”
優雅美人突然變身流氓,反差之大讓白緬震驚之下幾乎忘了反抗。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連內褲都被褪到了腿根。
白緬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卻立刻被夫人扶着背力道溫和卻不容拒絕地按回了懷裏,還被安撫般在側臉親了一口:“乖哦,不怕的,我沒有秦焱這麽兇的。”
夫人的性器的确生得十分秀氣,甚至跟他的人一樣一眼看去端正而筆直,因為顏色淺淡甚至讓人聯想到沒有溫度的玉石。
然而真正将掌心覆于其上的時候,白緬卻能感受到其下與自己別無二致的跳動着的、興奮而滾燙的脈絡。
白緬幾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他感覺自己的理智脫出大腦飛上雲霄,只剩身體還在機械地執行夫人溫柔哄騙般的命令。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帶給白緬的感覺卻比掌中握着的那孽根還要灼燙,他微微汗濕的皓白手腕不自覺地蹭上夫人赤裸的小腹,才反應過來自己正不受控制般微微發着抖。
Omega男性的性器雖然遠遠比不上Alpha的形貌猙獰,但是要将兩根一起握在掌中上下撸動也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白緬一開始還蠢蠢地試圖用一只手艱難地将夫人和自己的性器握在一起,後來實在手酸,幹脆假裝自己被魂穿了,自暴自棄地用兩只手将彼此的陰莖包裹在一起,慢吞吞地磨蹭起來
與他人的性器如此親密無間地蹭在一起,于白緬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受。他仿佛能夠在每一次輕微的震顫中感受到對方與自己同樣的歡愉,搏動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彈動着,分不清楚究竟是誰要被誰的熱度灼傷。
之前的情事裏,總裁并不如何喜歡照顧他的前端,最多在他疼得發抖時為了讓他轉移注意力敷衍了事地揉弄幾下。
白緬知道總裁更喜歡看自己崩潰哭泣甚至狼狽失禁的樣子,也願意抛下無謂的自尊心,心甘情願地做對方腳邊的一條狗。
然而他畢竟是個男人,即使已經習慣了被自己過分霸道的Alpha壓在身下索求,但是一旦獲得機會,骨子裏的征服欲還是會如星火燎原,一旦被點燃便再難以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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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不僅能夠完全掌控自己的感受,還将他人的情欲握在掌心的體驗,于白緬而言是絕無僅有的
他難以自抑地興奮了起來。
與夫人的陰莖相比,白緬的性器要稍微彎上一些,顏色也要更加粉嫩,頂端甚至微微上翹着,看起來十分可愛。
夫人簡直想俯下身親親他的那處,但為了防止像剛才那樣吓到小美人,還是謹慎地克制住了這份沖動。
分不清是誰的粘稠的前液沾濕了龜頭,順着柱體緩緩地淌下,兩根性器在白緬的撸動間都變得濕漉漉的,相互蹭動間甚至能聽見黏黏糊糊的水聲。
夫人輕喘一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解開了白緬睡衣的紐扣,将一邊手沿着衣衫的下擺探了進去,輕輕撫弄着他左邊胸口的小小凸起。
孕夫的胸部本就比平日敏感,有部分到了孕晚期甚至還會像女子一般隆起和泌乳,也更加經不起磋磨,白緬下意識地向後仰去,卻馬上被扶着腰身重新按回了原來的位置,只好微蹙着眉軟綿綿地哀求道:“輕……請輕一些……”
夫人時輕時重地揉按着那處,一邊聽起來不太有誠意地安撫孕夫:“別怕,我輕輕的。”
他說着,讓已經被玩弄得染上了更加鮮豔色澤的乳珠從食指和中指中探出頭來,伏低身去滿意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随後用軟紅舌尖輕輕撩撥了一下。
“別、別看那裏……!”
白緬小小地驚叫了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抽出一只手扭動着身體想從夫人懷裏掙脫出去,卻直接被夫人握着剩下那只還包裹着兩人性器的手,引導般上上下下地撸動起來。
“好好摸,乖孩子……”
這副年長者教導年幼者的語氣讓白緬恍惚了一瞬,他不合時宜地猜想起,古時正室夫人是不是也會像這樣,手把手地傳授即将被送給夫君固寵的陪嫁侍女房中之術。
白緬因為自己腦補的這個奇怪設定臉紅得更厲害了,然而夫人的技巧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超許多,他很快便沒有閑暇的心思去想其它的事情了。
前端被照料得太好,後穴越發感覺空虛起來,他甚至能感受到有濕漉漉的液體順着不停收縮的入口緩慢地淌了下來,黏糊糊地蹭在了夫人赤裸的大腿根部。
白緬實在是過分羞恥了,恨不得當場暈過去,卻只能體軟無力地将側臉靠在夫人肩膀上,咬着牙強行抑下喉間越發不堪的呻吟,只有在被拍岸的情潮迎頭打蒙時失神地洩出幾近無聲的喘息。
即使在情欲中依然時刻關注着他的狀态的夫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咬着他柔軟的耳垂壓低了聲音道:“……讓我幫你,好不好?”
見白緬原本已經泛起了可愛潮紅的俊秀面孔上突然閃過一絲防備,夫人不由失笑,卻也并未因為他的抗拒而有半分不悅,而是軟下聲音繼續耐心哄道:“就用手指,我保證不做別的,嗯?”
不知道是不是他端正溫柔的面容實在太有欺騙力,等到白緬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他還沒來得及後悔,兩根手指已經借着體液的潤滑靈蛇般鑽進了他身後溫熱潮濕的甬道,夫人很快便找到了能夠讓他快樂的那一點,卻壞心眼地像是想看看他究竟能被這樣的小火慢炖榨出多少汁水一般,慢吞吞地揉弄着那個微微凸起的小點。
淺淡而酸甜的草莓香氣逸散在空氣裏,那是白緬信息素的味道。
快……快一點啊……
白緬的性格注定他不可能将這樣直白的求歡宣之于口,只是淚意盈盈地攀着夫人的肩膀,小腿內側柔軟的皮膚無意識地蹭着夫人的側腰,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指甲徒勞地在對方背上劃出幾道白痕,但很快又克制地藏進了掌心。
他這樣乖,夫人倒是不忍心繼續欺負他了,俯身親了親他的眉心,動作間輕輕松松地将人送上了巅峰。
達到高潮的瞬間,白緬足尖繃直,眼前一陣接一陣地發花,形狀優美的嘴唇無意識地微微張開,無聲地尖叫了出來。
他白皙的頸子延展出一道修長而脆弱的弧線,身體無力地向後仰倒,落在一個不算強壯卻足夠堅定可靠的臂彎中。
他顏色可愛的前端噴出了淺淡的液體,沾濕了夫人小腹後順着那一小片皮膚緩緩滑落,看起來分外淫靡
白緬好不容易從不應期回過神來,便聽見夫人在他耳邊幽幽地嘆了口氣:“……你是開心了,我可怎麽辦呢?”
“對、對不起……”白緬打了個激靈,小心翼翼地擡起眼看着他,“要、要我幫您嗎?”
明明是白緬主動提出了詢問,他卻自己先尴尬起來,指節無措地微微屈起,簡直連粉白的指尖都要被燒紅了。
夫人擡起他內蜷的指尖輕輕吻了一下,軟聲笑道:“下一次……再慢慢還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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