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學不會,睡柴房(1)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櫻嬈盯着攤開在眼前的書本,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心中各種怨念,各種哀嚎,各種崩潰。
旁邊的小姜看着櫻嬈整個人處在一種放空的狀态,整個人……不整個團。對,櫻嬈現在的狀态就是一個縮在一起的團子,腦袋上頂着一片烏雲,烏雲上劃出一堆黑線把櫻嬈整個團照進去。
“那個……櫻嬈?”小姜弱弱的開口,看着櫻嬈這個樣子覺得還是安慰一下她比較好。于是拍拍她的肩膀,團子把臉緩慢地轉過來,滿腦門子黑線,勉強挂着苦笑。
小姜醞釀了好久,他深吸一口氣,尖尖的小臉憋得通紅,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櫻嬈,正打算說一會兒我幫你的時候,眼見櫻嬈的雙眼中突然燃燒起蹭蹭的小火苗。小姜一抖,一個緊張,生生把自己要說的話個咽了回去。
“小姜,你最好了!你要幫我!一會兒夫子來了要是提問我,你要在下面給我偷偷說答案哦,拜托了!”櫻嬈求救般的一把抓住小姜的胳膊晃啊晃,小姜在櫻嬈目光炯炯的注視下虛啊虛,弱弱地答了一聲:“好啊。”
櫻嬈一下子開心地笑開了花,小姜看着櫻嬈迷之臉紅。他忙轉過去坐好,眼睛凝固在書本上,腦子裏卻是櫻嬈晃的眼暈的笑。
剛才……是好多花一下子盛開了嗎?
櫻嬈有了小姜這層保障,心裏頓時覺得安穩許多,全神貫注地開始瘋狂掃書,能記多少記多少。
就在這時。
“啊哼——”
一聲相當高調的清嗓子聲傳來,同學們紛紛擡起頭。
櫻嬈看見一個老者信步走進廳堂,雖然看起來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疏高髻,戴青玉橫簪。身着青衫長袍,外披鑲黑邊白底紗衣。這身打扮,加上老頭眼中那種讀書人特有的倨傲,給人感覺一看就是學富五車的大儒。
這一定就是學堂的夫子了,櫻嬈心想。
夫子手握經典,眼光将堂內掃視一遍,見座無虛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昨天是誰逃課一天的櫻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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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嬈心中大呼背運,怎成想夫子一進來就先點自己的名字啊。
嗚嗚嗚,沒辦法了,小姜,靠你了。
櫻嬈臨站起來時向小姜遞了個拜托的眼神,然後深吸一口氣,決定用最好的精神狀态見先生。她眨巴眨巴眼睛,欠欠下巴,咧開一個自己認為最可愛的笑容,希望先生能對她有個好印象,一會兒不至于十分刁難她。
“你,就是櫻嬈?”夫子的視線将櫻嬈從上到下打量一番,末了撇撇嘴,那種冷冰冰的感覺,一下子讓櫻嬈很沮喪。
夫子随手翻開書頁,嚴厲的眼神不時從書卷上方掃向櫻嬈。櫻嬈緊張的要死,不自覺得手在下面攥着不知道是什麽的一個物件。小姜的衣角被櫻嬈攥在手裏,又想扒開又不敢,猶猶豫豫也是緊張的要死。
櫻嬈越是緊張,腦子裏越是跑神的厲害。想到爹爹和娘親,想到花花和自己,想到自己昨晚剛做的決定,自己怎麽能認慫呢?
這樣想着,櫻嬈本來已經弱下去的氣勢,忽的一下又莫名其妙的旺盛了起來,要是此刻有人打量櫻嬈的話,一定會被她此刻熊熊燃燒的小宇宙給燒着。
夫子注意到了,看着櫻嬈的臉上是一種怪怪的表情。他山羊胡子一翹一翹,大聲說道:“櫻嬈你聽好了,我現在考你昨日講解的經文。我來說上句,你要給我接下一句。聽好,子在川上曰——”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小姜在下面使勁兒的努力,讓自己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能傳到櫻嬈耳朵裏。
“蝦米?子在床上曰?”子在床上怎麽曰啊?夢話嗎?
櫻嬈完全沒有聽見小姜說的話,而且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下意識地把自己聽錯的話,條件反射似的重複了出去。
大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是“哈哈哈哈”的哄堂大笑,有幾個調皮的,笑得連凳子都坐不住滾了下去。
夫子氣得臉色變了又變,憋得他一口氣呼出去把山羊胡吹得老高,一張臉最後定格成了豬肝色。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安靜——安靜!櫻嬈啊,你是故意作弄老夫是嘛?明明是山川河流的川吶!”夫子方寸大亂,氣得他眼冒金,勉強扶着身邊的長案,才穩住了自己,大袖一揮,再不看櫻嬈一眼。
櫻嬈後來經過夫子再次講解才知道,原來這是論語中記錄孔夫子的一句話,他用河川的東逝來比喻時間的流失,勸勉人們應該珍惜時光的意思。
“唉……”
櫻嬈懊腦得要死,自己怎麽能連話都不會了呢?
夫子解釋完之後,終于順過氣來,可臨了了還不忘瞪櫻嬈一眼:“櫻嬈,發你今天中午不許吃飯!打掃柴房!”
“是。”櫻嬈十分恭謹地應道。心裏一百個哀怨,一百個恨死自己,櫻嬈現在就是用小拇指都能猜得到,坐在自己身後的花花,早就開心的跟撿了金元寶似的得意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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