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李代桃僵

秦明風只是想,順利的辦完婚禮,方太後就再也不會再來催促自己了。原以為慕容錦玉只是一個諸事不懂,能夠任由自己呼來喚去的傻丫頭,沒想到,慕容錦玉的孝心這麽重,似乎在慕容錦玉的心裏,還帶些幾分恨意。

秦明風看着慕容錦玉的笑容,心中想着‘都沒怎麽見這丫頭笑過,沒想到,這笑起來也很是好看。’

秦明風從腰間拿出了一個戒指給慕容錦玉帶上,慕容錦玉看着手上的戒指,向秦明風投以疑問的目光。

秦明風特意交代了慕容錦玉,漆黑的眸子裏,十分的認真:“這個戒指你戴好,千萬別取下來,大婚之日,你就帶着它上花驕。”

慕容錦玉微笑着,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是秦明山的一道聖旨,便讓鐘氏與楊氏一樣,成為了慕容尉的正妻。慕容尉從未将鐘氏放在心上,只認為此生唯一的錯誤,就是誤上了鐘氏的床,生下了慕容錦玉。

也正是這個讓慕容尉絲毫不上心的慕容錦玉,被當朝的林王殿下看上,即将成為林王妃,使整個慕容家攀附上了皇室。

慕容錦玉與鐘氏一起看着秦明風讓人送來的嫁妝,鐘氏湊在慕容錦玉的耳邊輕聲問道:“你爹給你準備的嫁妝你不要,倒是接受了林王殿下送來嫁妝,你這是何意?”

慕容錦玉看着木箱上的紅色絲綢說:“爹心裏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女兒,娘親,爹讓我在大婚之日,與慕容錦蘭調換,讓慕容錦蘭嫁去林王府。我就要出嫁了,不想欠他什麽,從此以後,我只與他有父女之名,卻無父女情分。在這慕容府裏,我唯一牽挂的人,只有娘親你。”

婚禮前夜,慕容錦玉一個人坐在銅鏡前,回想着慕容尉對自己說過的話:“李代桃僵?我這個女兒,在你心裏就這麽一文不值嗎?我雖也是姓慕容,可終有一日,我要你們每一個人都跪在我的腳下來求我,求我放過你們。”

慕容錦玉就這樣坐到了天亮,心裏滿滿的都是仇恨。或許與秦明風的婚禮,讓慕容錦玉成為了林王妃,就是慕容錦玉這一生的轉機。只有往上爬,慕容錦玉才有能力為自己與娘親這些年來受到的一切淩辱去報複。

心兒為慕容錦玉梳妝,看着慕容錦玉秀雅的面容,高興的說:“小姐嫁去了林王府,以後就是林王妃了。小姐再也不用在府裏被大小姐和夫人欺負,能與林王殿下過些好日子了。”

“我不知道林王殿下為何會突然要娶我,我一介女子,沒有那個能力抗旨不遵。只是,興許這樁婚姻會是我慕容錦玉的轉機。我變成了林王妃,就在了報複她們資本,不是嗎?楊氏和慕容錦蘭對我做過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裏,将來一一還給她們。不,更甚。”慕容錦玉想着自己總算是要翻身,就覺得高興。

一個侍女走進來對心兒高興的說“心兒,夫人那裏在發賞錢,你也一起去領賞錢吧!”

慕容錦玉看着鏡子裏的心兒,輕笑道“心兒,你去吧!我在這兒一個人坐坐。”

心兒放下手裏的梳子,高興得跑了出去。

慕容皓傑與慕容錦蘭此時走進了慕容錦玉的寝房,慕容錦玉撫摸着手裏秦明風送的戒指,看到銅鏡裏慕容皓傑和慕容錦蘭走進來:“你們來做什麽?難不成,還能是來給我送嫁的?”

慕容錦玉還真不相信,他們兄妹二人,會有這個心思。

慕容皓傑走到慕容錦玉身後,什麽也沒有說就打暈了慕容錦玉。慕容錦蘭則很快與慕容錦玉換了裝束,蓋上了紅蓋頭坐在銅鏡前。

慕容皓傑和屏兒将慕容錦玉帶去了慕容錦蘭的寝房,等到心兒回到慕容錦玉的寝房裏,看到慕容錦玉已經蓋好紅蓋頭坐在了銅鏡前,并不知道銅鏡前坐着的,已經不是慕容錦玉,而是慕容錦蘭。

心兒聽到外面傳來的喜樂,走到慕容錦蘭的身後說“小姐,吉時到了,王府的花驕來接親了。”

伴着一片熱鬧非凡的喜樂聲,慕容錦蘭伸手,由心兒扶着,走出了慕容府的大門。

秦明風看到心兒扶着的新娘手上,沒有帶着自己送的戒指,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

慕容錦玉說的果然沒錯,這紅蓋頭下面,當真是有貓膩。

看來慕容尉這個父親做的,還真是有失偏頗。兩個都是女兒,卻如此偏心長女。

慕容錦蘭以為自己就在蒙混過關,正要踏上花驕之時,卻被秦明風給攔住了。秦明風當衆就掀開了慕容錦蘭頭上的紅蓋頭,揭開了這紅蓋頭底下的真面目。

站在慕容府門外的慕容衆人皆是一驚,秦明風怒問道:“慕容小姐就如此思嫁嗎?”

心兒也大為驚訝,竟不知道慕容錦玉竟被人調了包。

秦明風怒氣沖沖的走進了慕容府,向慕容尉質問道:“皇上的聖旨,是讓本王娶慕容府二小姐慕容錦玉,怎麽就變成了大小姐?慕容老爺這是要與本王來個李代桃僵嗎?”

慕容尉對此事并不知曉,向慕容錦蘭問道:“蘭兒,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秦明風坐在正堂之上,冷哼道:“慕容老爺就別裝了,早在大婚之前,你就與玉兒說過要讓慕容錦蘭李代桃僵之事。真沒想,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慕容尉緊張得脫口而出:“玉兒連此事也與殿下說了?”

慕容尉還真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慕容錦玉也會與秦明風說。現在好了,讓秦明風給發現了,怎麽收場才好?

慕容錦玉這丫頭也真是的,怎麽一點兒也不知道顧及慕容家的名聲呢?

秦明風輕笑道:“過了今日,玉兒就是我的林王妃,還有什麽是不能與本王說的。幸虧是玉兒與我說了,否則,本王還不知道要如何被你們算計。”

秦明風伸手掐着慕容錦蘭的脖子:“說,玉兒在哪兒?”

慕容錦蘭掙紮着說:“在我的寝房。”

心兒帶着幾個侍衛走進了慕容錦蘭的寝房,屏兒走上前來阻攔道“你們做什麽,這們家大小姐的寝房,可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随意進來的。大小姐正在休息,你們都出去。”

心兒輕笑道“大小姐,你們家大小姐現在正在正堂裏跪着呢!那床榻上,怎會是你家大小姐?”

兩個侍衛扣住了屏兒,心兒走去掀開床榻上的被褥,看到慕容錦玉被綁着“小姐,小姐。”

此時秦明風走了進來,看到慕容錦玉被綁着,已經暈倒在床榻上。

秦明風立即就走過去,輕輕拍打着慕容錦玉的臉頰,慕容錦玉這才睜開了雙眼:“殿下?這是那兒?”

“這是慕容錦蘭的寝房,心兒,伺候你家小姐換上嫁衣,要寸步不離。”秦明風溫柔的說。

慕容錦玉換好了嫁衣,對門外的侍衛吩咐道:“去請慕容錦蘭來見我。”

“是,王妃。”

慕容錦蘭走進了自己的寝房,看着慕容錦玉又穿上了大紅的嫁衣,光彩照人。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