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宿敵
傑登還欲再說些什麽,杜涼煙已經揪着他的後脖頸把他提溜出胡同了,然後甩手一扔,扔到了大街上:“傑登,好走不送,下次有需要我在找你!”
傑登憤恨的朝杜涼煙啐了一口:“別再來了,我再也不想跟你做生意了!”
杜涼煙沖傑登抛了個媚眼:“我也愛你。”
送走傑登後,杜涼煙轉過身來,笑容滿面的看向陸西澤和澤維爾,拍手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出發去麥哲倫星系吧?”
澤維爾伸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在這之前,你不覺得你該跟我們好好解釋下剛才那個瓦拉達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嗎?”
瓦拉達人指的便是傑登了,瓦拉達星球的人生命力都極強,而且善于僞裝,聽力也極其發達,甚至能利用他們飼養的一種蟲子去進行竊聽,所以多幹情報販賣一類的工作。
面對澤維爾的發問,杜涼煙一本正經的回答:“不覺得。”
澤維爾臉陰了下來:“……這由不得你!”
事關他和陸西澤的生命安危,杜涼煙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杜涼煙樂了:“怎麽由不得我?”她沖澤維爾做了個鬼臉:“我就不告訴你!”
澤維爾不怒返笑,眯眼道:“既然如此,那你自個兒去麥哲倫星系吧,我和西澤恕不奉陪。”
“崽是我的兵。”杜涼煙強調道:“要走他也是跟我走!”
話音一落,兩人沉默了幾秒,然後同時扭頭向陸西澤看去,眸底殺意肆虐。
陸西澤汗顏,舉手投降:“你們吵架能不能不要帶上我?”
大敵當前,現在搞分裂委實不合适,杜涼煙皺着眉頭想了想,突然開口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不能完美解決的。”
陸西澤和澤維爾的目光同時移向了杜涼煙,杜涼煙狡黠一笑,沖澤維爾抛了個媚眼:“親愛的,你那個電子易容器還帶着沒?借我用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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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維爾了然了,劍眉上挑:“你打算一直帶着電子易容器?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畢竟是在臉上覆蓋一層電子屏障,這電子屏障離腦袋太近,輻射還是很強的,短期帶還好,長期帶容易引起頭暈頭疼。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杜涼煙媚眼如絲。
澤維爾把臉別到了一邊兒:“我只是怕影響你的戰鬥力。”
“不用擔心。”杜涼煙揚唇輕笑:“更糟糕的處境我都經歷過。”
聞言,澤維爾回頭凝向杜涼煙,深不見底的眼眸裏,有不知名的情愫在醞釀。
最終澤維爾和陸西澤還是接受了杜涼煙的提議——畢竟除了“債主”以外,八歧也認得杜涼煙,她若是頂着自己原來的那張臉出現在麥哲倫星系,必然會打草驚蛇。
杜涼煙千挑萬選,最後選了一張清純可愛的小蘿莉的臉覆蓋到了自己臉上。
陸西澤凝視着她火爆的身材和蘿莉的臉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沒能說出話來。
澤維爾的評價比較直接,他說:“你真重口。”
“人家這是為你選的啦。”杜涼煙裝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努力突出自己令人血脈噴張的胸部:“怎麽,你不喜歡嗎?”
澤維爾的視線在杜涼煙雪白的胸部停留了兩秒,捂着臉把頭扭到了一邊。
杜涼煙又去調戲陸西澤:“崽崽哥,你覺得呢?”
她突然靠近,**滑過陸西澤結實的胸口,傳來酥酥軟軟的觸感,陸西澤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紅了,緊接着鼻血就流了出來。
陸西澤慌忙伸手捂住了鼻子,倉促後退,臉紅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年輕人血氣就是方剛啊。”杜涼煙感慨道:“很好,就用這張臉了!”
陸西澤捂着鼻子,心髒“砰砰”亂跳:……才……才不是因為血氣方剛……
經過了三天三夜的飛行,飛船來到麥哲倫星系附近,現在的問題是——在那顆星球降落。
八歧的老巢“蛇穴”位于傑羅德星球,而八歧即将進攻的落後星球則是一顆編號為MAG1007的星球——落後星球一般都只有編號,沒有名字。
“由于我們并不知道八歧什麽時候去MAG1007號星球投放病毒,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人去傑羅德盯緊八歧,看他們什麽時候行動。”杜涼煙分析道:“另外我們還需要一個人去MAG1007號星球做些準備工作,比如安放迷你攝像頭,錄下錄下巨人的制造過程,再比如團結一下當地的土著,讓他們成為我們的兵力,讓MAG1007號行星成為我們的戰場!”
“最後,我們還需要一個人待在飛船裏,守株待兔,等八歧他們開着飛船過來投放病毒的時候,趁機潛入八歧的飛船,然後想辦法讓飛船降落,把八歧的艦隊引到我們的場地上,然後揍爆他!”
這計劃周密且可行性強,澤維爾和陸西澤都表示同意。
接下來便是人員安排了。
“我有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身材,我搞動員肯定無人能抵抗,所以去MAG1007行星偵查加拉戰友的任務非我莫屬!”杜涼煙毫不謙虛道:“澤美人你眼神比較好,所以你就去傑羅德星球盯八歧,至于崽……你會開飛船,潛入八歧艦隊的光榮任務就交給你了。”
陸西澤:“……等等,為什麽我覺得我的任務是最難的?”
澤維爾的任務是盯梢兒,杜涼煙則是去落後星球跟土著們愉快玩耍,而他,年紀最小經驗最不足的他,卻要潛入敵方艦隊,并想辦法讓敵方艦隊在MAG1007號降落?
——拜托,敵人可都在艦隊上!這可不是你想讓它落它就能落的。
“你不是經過了兩周的魔鬼特訓,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你了嗎?”杜涼煙一臉理所當然道:“別慫啊,把你的訓練成果展示給我們看啊!”
陸西澤:“……我只訓練了兩周,不是兩年!”
拿訓練了兩周的結果去單挑敵人艦隊?這哪兒是執行任務啊,這分明是自殺。
杜涼煙卻表示:“對有天賦的人來說,兩周就夠了,崽,別怕,上帝與你同在。”
陸西澤:“???”
杜涼煙欺負陸西澤欺負的太狠,澤維爾都看不下去了,冷聲拆穿杜涼煙道:“你把自己安排到MAG1007行星,該不會是害怕撞到你的那個‘故人’吧?”
“瞎說什麽呢!”杜涼煙立刻否人,可飄忽的眼神卻出賣了她:“我……我都戴上電子易容器了,就算撞上他也認不出來我,我怕他做什麽!”
澤維爾笑了,笑容裏染着幾分邪惡:“你真的很怕那個人啊。”
“搞笑!路西法我都不怕,我會怕他?”杜涼煙冷哼道:“我只是……我只是想鍛煉下崽。”
澤維爾沒接話,只是似笑非笑的凝視着杜涼煙,那目光明顯在說:我不信呢。
杜涼煙氣到肺疼,惱羞成怒般的擺手道:“行吧行吧,崽去MAG1007做偵查,我潛進艦隊搞落它們!”
澤維爾滿意了,轉身端着杯子去接咖啡。
杜涼煙目光兇狠的盯着澤維爾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你也別得意,盯完梢你得過來支援我——你提前潛進八歧的艦隊,然後打開艙門,放我進去。”
澤維爾回頭,嫣然一笑:“沒問題。”
計劃如火如荼的進行了,陸西澤去了MAG1007行星,澤維爾去了傑羅德星球,杜涼煙則在飛船上吃喝玩樂聽音樂,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自在。
自在了一周後,她收到了澤維爾傳來的消息:“蛇出穴了。”
“幹活兒了!”杜涼煙從座位上起身,伸了個巨大的懶腰。
伸完後,卻發現艦隊還沒到。
恩……那再睡兩分鐘吧。
于是杜涼煙又倒躺椅上睡覺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吵醒了杜涼煙:“警報,警報,有不明飛行物自正東方靠近……”
“卧槽!”杜涼煙這才清醒,慌忙起身操作飛船打開了隐形模式。
八歧的艦隊連成一片,鋪天蓋地的襲來,巨大的艦将杜涼煙他們的飛船比的像螞蟻。
“至于搞這麽大的陣勢嗎!”杜涼煙忍不住吐槽道:“投個毒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來搞侵略了呢!”
八歧的艦隊一共有六個,分別從前後上下左右六面包圍住了MAG1007行星,投毒時六個艦隊一同投,全方面,無死角,可以說是考慮的十分周到了。
很快,艦隊在固定的位置落好,接下來便是投毒了。
杜涼煙用通訊器聯系澤維爾:“八歧在那艘船上?”
通訊器裏很快顯出澤維爾的回複,那回複卻令杜涼煙吃了一驚:“八歧沒來,來的是他的副手。”
“還挺狡詐。”杜涼煙輕笑,但仔細想想也是,投個毒而已,老大沒必要親自上。
估計喪屍戰士制作出來後八歧會出面查看,所以杜涼煙倒也不着急,又發訊息問澤維爾:“那副手在哪艘船上啊?”
抓不到主帥,抓副手也是極好的嘛。
“最大的那艘。”澤維爾回複道:“你過來吧,我在後艙。”
杜涼煙揚唇:“明白!”
杜涼煙先是把他們的飛船藏了起來,然後乘坐逃生艙來到八歧主艦隊的後艙,并給澤維爾發消息道:“芝麻開門。”
澤維爾皺眉,不是很懂這個地球典故,但大概明白杜涼煙是想讓他打開後艙的門,他沖通訊器翻了個幅度很小的白眼,然後熟練的黑了艦隊後艙的密碼鎖,打開艙門放杜涼煙進來了。
澤維爾身上穿着八歧艦隊的制服,杜涼煙進來後,他也扔給杜涼煙一件:“換上。”
杜涼煙接過衣服,故作忸怩道:“讨厭,你竟想看人家換衣服……”
澤維爾滿臉黑線:“那你別換了!”
“看就看嘛。”杜涼煙沖澤維爾抛了個媚眼:“我又不是不讓你看。”
澤維爾沖杜涼煙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轉過身去不想再理她了。
換好制服後,澤維爾引着杜涼煙向控制室走去。
計劃很簡單,也很粗暴——進控制室,把艦隊的駕駛員全宰了,然後控制艦隊降落。
唯一的問題是……
“剩下的五艘艦隊要怎麽辦?”澤維爾扭頭問杜涼煙:“他們每個艦隊都有小隊長,雖說小隊長聽從主艦隊艦長的安排,但并不會因為主艦隊降落了而跟着降落。”
杜涼煙微笑:“放心,我自有妙計。”
澤維爾皺眉,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兩人一路來到控制室,路上雖然遇到了巡邏的兵,但由于他們兩個穿着八歧艦隊的制服,所以并沒有引起懷疑。
不過近控制室的時候被衛兵攔住了,然後下一秒兩個衛兵就被杜涼煙擰斷了脖子。
澤維爾:“……”
杜涼煙扭頭:“你為什麽這個表情?”
澤維爾面無表情:“沒什麽。”心裏卻忍不住腹诽:動作可真快……
控制室內有五個駕駛員——三個主駕駛員,兩個替補。
駕駛員都是戰五渣,三兩下便被杜涼煙撂倒,然後用羅剎鞭捆了起來。
“這也太順利了吧?”捆完駕駛員後,杜涼煙忍不住感慨:“順利的我都有些後怕了。”
澤維爾沉聲道:“別得意,這只是個開始罷了,把艦隊搞落後才是正式戰場。”
杜涼煙吊兒郎當的坐到了駕駛位上,懶洋洋的打哈欠:“我還是習慣從開頭難到結尾,這樣比較安心。”
澤維爾白了杜涼煙一眼沒說話,見杜涼煙已經開始操作飛船了,忍不住問:“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剩下的那五艘飛船要怎麽辦?”
杜涼煙回頭,給了澤維爾一個傾國傾城的笑:“當然是——撞下去咯!”
澤維爾愣住了,反應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杜涼煙的意思,頓時面色慘白,驚道:“你開玩笑的吧?”
這可是宇宙飛船!
這麽裝上去他們的也會有危險的好嗎?!
面對澤維爾的質疑,杜涼煙發出爽朗的笑聲:“澤美人兒,現在反對已經晚了!”
言罷,杜涼煙操作主艦隊向最近的艦隊撞了過去。
艦隊一陣傾斜,澤維爾險些被甩到一邊,幸虧他及時抓住了旁邊固定的駕駛椅,這才站穩身子。
“你這個瘋子!”杜涼煙的做法實在太瘋狂了,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澤維爾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媽真是服了你了!”
“哈哈哈哈哈!”杜涼煙笑得更開懷了:“沖啊!撞翻他丫的!”
主艦突然傾斜,艦船上的船員措不及防,一時無法維持平衡,被甩得東倒西歪,船員發現了艦船的異樣,通訊兵急匆匆的趕去向艦長彙報,守衛們則在隊長的帶領下去駕駛室查看情況。
艦長室內,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俊朗男子正在擦拭一把黑色長刀。
那長刀很有特色,外形很像日本的武-士刀,但比武-士刀要大上許多,刀通體呈黑色,但光照過來是,刀刃處則會反射暗紅色的光。
刀的刀柄刻有兩個字——“羅剎”。
男人擦拭刀刃的動作很溫柔,溫柔刀像是在輕撫戀人的臉龐。
艦船左右搖晃,男人的身體卻絲毫沒有傾斜,根本沒有被搖晃的艦船所幹擾。
可艦船開始搖晃的那一瞬間,他卻揚起削薄的唇笑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莽撞啊。”他凝視着愛刀,眸底噙滿了笑,只是那笑意深處蘊着的偏執和病态令人毛骨悚然:“真是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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