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章
她一意讨好段暄,一路上逗他說話,他卻始終淡淡的不答,任憑她緊緊挽着自己的手臂,并肩回房,順手将門戶關牢。
晚妙目中閃過迷惑之意:“段大哥,你……你不回自己的房間麽?戈公子不是說沒有成婚,就要分房而居嗎?”
段暄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茶:“阿晚不喜歡我在這裏陪你?”
晚見他言下之意竟要整夜相陪,一聲歡呼,撲入他懷中:“好呀,好呀!我最喜歡抱着段大哥睡覺了!”
段暄正喝茶,被她猝不及防地鑽入懷裏,生怕茶水濺出燙着她,急急放下茶盞:“你确定?”
晚摟着他的腰,将腦袋埋在他脖頸處,滿足地嘆了口氣:“當然确定啦,段大哥,你是阿晚在這世上最喜歡……不,是最最最喜歡的人,只要在你身邊,我心裏就說不出的開心,段大哥願意陪我,我就永遠乖乖的。”
段暄慢慢握緊她纖弱的皓腕,雙眼黝黑幽沉:“這樣哄人高興的話,你倒是會說得很。”
晚詫異地擡起頭望着他:“誰哄你啦?我說的話句句都是出自真心的,我們滄海之淵的鲛人,只有對着敵人,才會說假話,段大哥是我的心上人,我只有時時刻刻地愛你敬你,決不哄你半句。”
他微微一笑,目光愈發幽深起來:“哦?那阿晚要怎樣證明對我的喜歡呢?”
晚想了想,大着膽子摟住他的脖子,殷紅欲滴的櫻唇深深印在他的雙唇上,丁香勾卷,侵入他唇舌之間,甜美氣息撲面而來。
段暄身子一僵,臉上飛霞燒得洶洶,初時尚能自持,禁不住她吻技見長,丁香暗送,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尖,親得越發纏綿。
段公子終于情不自禁地雙臂回攏,将她緊緊抱入懷中,剎那間反守為攻,肆意親吻着她微微顫抖的花唇。
窗外月華明淨,不知今夕何夕。
晚如醉如癡,唇舌交纏之際,低聲呢喃:“段大哥,我……我好像又喝了聖姬姐姐倒的那杯酒,心裏燒得我難受……”
段暄神智陡然一清,移開雙唇,晚不滿地“唔”了一聲,欲要再次奮勇,不防他扶住她的肩頭硬生生送出三尺,在少女迷離的神色裏強行保持鎮定:“阿晚,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正在做什麽?”
晚似懂非懂地點頭:“知道,段大哥想同我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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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這話說得太過直接,幾乎激得他吐出一口老血:“你……你這是要逼段某枉顧禮法麽?”
晚笑眯眯摟定他的脖子撒嬌:“我就喜歡段大哥抱我親我,反正我們鲛人才不講你們什麽禮法呢。”
段暄慢慢湊近她耳畔,清潤的語音空前的沙啞起來:“阿晚此話可當真?”
晚渾然不解眼前危機,盈盈笑得一片爛漫:“自然當真啦!”
段暄一把抱起她放在床間,欺身壓在她身上,目光灼灼:“就算我這樣欺負你,也可以?”
晚頓生疑惑:“這樣怎麽是欺負呢?我昨夜見到戈少主這樣對瑤兒姐姐,說是要修一修夫婦敦睦之倫,段大哥,修一修敦倫是什麽呀?”
段暄由衷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躺回她的身側:“我的阿晚,什麽時候能長大?”
晚翻了個身,坦然窩在他懷裏,嬌聲笑道:“段大哥總說人家沒長大,那你教我長大嘛,我乖乖兒地學,你知道我最愛聽你的話。”
段暄拿出全副心神竭力對付心中绮念,悶聲道:“待我将來送你回家,同你父母商量一件事後,再慢慢教你。”
晚聽得奇怪,摩挲着他堅實的胸膛,問道:“你同我爹娘要商量什麽事?”
段暄微笑不答,輕輕撫摸着她的秀發:“若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次日他攜了晚,辭了戈少主要走,流華閣難得有這個臉面,高攀上昆侖中人,戈家上下苦留無果,只得依依不舍地送了他們出門。
晚偏了偏小腦袋:“段大哥,咱們這就去昆侖麽?”
段暄唇角含笑,凝如一彎新月:“不,是回咱們昆侖。”
晚奇道:“咦,這兩句話有什麽區別嗎?”
段暄眼底笑意流瀉,并不解答她的疑惑,取路出城,向着昆侖方向進發,段暄見少女走得緩慢,伸手攬住她的纖腰,抱着她飄然前行,以他的神通,縱然千裏之遙,也是半日而盡,月上中天的時候,兩人已相距昆侖不過數日路程。
清亮的月光輕柔地拂過大地,給萬物帶來溫情的慰藉。草叢中紡織娘的鳴叫此起彼伏,數點螢火在空中往來盤旋,飛舞不定,一大片清澈的湖水在眼前漫延開去。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均是歡喜,段暄讓她乖乖坐在湖畔,在山林中環繞一圈,摘來清甜可口的野果,打了一只肥美的野兔,洗剝幹淨,生火燒烤,不多時香氣四溢。
晚聞到撲鼻而來的香氣,贊道:“段大哥,你真賢惠!”
段暄不料她竟然用“賢惠”這樣的詞來形容自己,一時哭笑不得,撕下最肥的兔腿,遞了給她,切切囑咐了一句:“你對着我說不妨,等到了昆侖,可不能對着我的師父和師兄弟們說我賢惠。”
晚促狹心起:“我偏要說!”
段暄噎了噎:“也罷,別說太多次,我……我在師兄弟們的跟前,也有幾分薄面,一向不算太親和。”
吃罷飯,兩人并肩坐在湖邊。
其時明月在天,清輝滿地,花香隐隐,水光粼粼,晚捧起一捧湖水,聞了一聞,脆生生笑道:“段大哥,這湖水裏有花香。”
段暄微微一笑,見她輕輕灑下湖水,瞧着湖中一只悠然休憩的閑鶴,及腰烏發在夜風中微微起伏,由衷說道:“阿晚,你真好看。”
晚俏臉生暈,回眸一笑,心下柔情無限,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掌,低聲道:“段大哥,你真好。”
段暄含笑撫了撫她的秀發,欲待開口,眼底眸光倏冷。
身後不遠處有人幽幽的嘆了一回:“咱們這位段大哥自然處處都好,就只一點不好,武功太高,跑得太快,陶某拼了老命,這才勉強追上。”
三四丈開外,陶瑕懶洋洋地倚了一棵樹立着,月光下瀉,在他身上裹了一層清霜,照得這個男子寥落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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