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

晚上十一點半,小區一片安靜,只有雨水淅淅瀝瀝打落地面的聲音。景銘因為限號沒開車,從出租車下來一路小跑進了樓門。這樓一共八層,景銘住在頂層。不拎重物的時候他總是走樓梯。今天照舊。

本打算一口氣跑上去,誰知剛上到三樓半,景銘險些被前方一個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髒病來。對方明顯也吓了一跳,景銘清楚地看見他哆嗦了一下之後,面壁似的停在了樓梯左手邊的大門口,兩手縮在身前,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鑰匙開門該有的模樣。

景銘有些詫異地走上去,拐過樓梯轉角時無意間瞟了一眼,他一愣,随後加快腳步上了樓。回到家,景銘還處在驚訝的餘韻中,他沒想到這樣近的距離會遇上同類。

應該是遠程任務吧。外面下着雨,那人上衣幹爽,褲子倒濕了,關鍵濕的位置不是褲腳,而是褲裆。景銘也曾這樣要求過奴,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是調教中的控制排洩。看那人先前邁臺階的速度,景銘猜這個指令大概是這樣的:喝大量的水,得到允許以後才能尿在褲子裏,但不能一下尿完,要從上樓開始一路尿到進家門。

景銘回想着剛才瞥見的那一眼,暗暗笑了一聲:還是個服從性挺高的奴,手縮那麽緊,估計自拍視頻還開着呢。這種任務反饋如果不拍視頻,只拍尿濕的褲子根本沒有意義。

挂窗簾的時候景銘突然想,這人住在幾樓呢?反正肯定不是四樓。這是個新建小區,樓裏的住戶不多。他掏出手機翻到業主群,按着門牌號篩看了一遍,發現有三個人比較符合,但其中只有一個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景銘想,就是他了。

接下來幾天,景銘上下班時總會留意一下,不過都沒有再碰見那個人。其實他這麽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麽想法,只是離得如此之近,難免有些好奇對方究竟長什麽樣。

這天下班,景銘到家後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買東西,回來便沒走樓梯。按電梯的時候,他注意到屏幕上顯示着數字6,正是他猜測的那人住的樓層。

不多久電梯下來了,一開門,一個年輕人正打着電話往出走,餘光感覺有人要進去,禮貌地道了聲:“不好意思。”從景銘身邊擦了過去。

景銘從漸漸合起的電梯門縫中一直目送對方走出樓門。還是學生嗎?這麽年輕。身材可以,聲音也不錯。景銘目前沒有固定的奴,如果這個人跟他約調,他想他不會拒絕的。

回到家,景銘把買的食材塞進冰箱。因為沒什麽胃口,也沒做飯,只啃了一個蘋果。洗手的時候,他隐約聽見客廳茶幾上的手機似乎響了一聲,出來點開一看,果然有條消息,是一個之前約調過幾次的狗奴發來的:主人,您最近忙嗎?

對于這種偶爾的約調,景銘其實并不要求對方時刻使用敬語,不過如果奴自願這麽做,他也不會拒絕。他回了句:有事說。

對方很快回複道:主人,賤狗好想見您。

-想發騷了?景銘問。

對方馬上說:是,賤狗想發騷給主人看。

-我聽聽。

按完發送鍵,景銘把手機擱到桌上,起身去卧室換衣服。他決定今晚出去玩一玩。等他出來時,對方的消息早傳回來了,一句語音:“主人,賤狗好想您的味道。”

臨出門前,景銘最後回了句:帶上你最喜歡的狗尾巴。

對于不固定對象的約調,除了鞭子手拍麻繩這類工具,景銘通常不會自帶玩具,都是讓奴自己準備。他覺得這樣大家都方便,也都更放心。

四十分鐘以後,景銘踏進了酒店房間,腳踝随之傳來一股暖流。

“讓你碰了麽?”景銘一手把門鎖上,鞋底同時踩上對方的頭。

腳下的人側臉貼在冰涼的地磚上,呼吸卻火熱起來,聲音都有些哆嗦地認錯道:“主人,賤狗錯了。”

景銘腳底又帶上幾分力道,前後蹭了蹭,像是在地墊上擦鞋底,邊擦邊說:“這麽喜歡亂動,牽你去走廊爬幾圈?”

“主人,賤狗知錯了,不敢了。”腳下的人馬上求饒,大概是下意識想搖頭,臉扭動了一下。

“還動!”景銘用力踩了幾下,然後拿開腳,沉聲命令道,“頭擡起來,面向我。”

沒有得到允許,腳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兩手仍背在身後,剛跪直身體,臉上就迎來好幾個重重的巴掌。

“喜歡動?”景銘問。

對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一時沒接上話,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景銘馬上又給了他幾巴掌,“沒長嘴?”

對方趕緊搖頭認錯:“主人,賤狗錯了,賤狗不敢亂動了。”

“今天吃錯狗糧了是麽?”景銘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張開嘴,仰頭看着自己,“我說別動,你這狗腦袋還晃?”

跪着的人沒辦法說話,也不敢再搖頭,只能僵着身體看着景銘。景銘松開手,又給了他一巴掌,說:“去那邊兒跪着,鼻尖貼着牆,沒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對方順從地應道,臉上的表情卻明顯不甘願,轉頭前還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銘的鞋。

“讓你聞是給你的賞賜。”景銘說完這句就不再出聲。他知道對方一定會豎起耳朵聽屋裏的每一個動靜,他故意把每個動作都放大聲音,一會兒近一會兒遠,這樣對方就會一直懸着心,卻猜不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十五分鐘以後,他進了洗手間,把花灑開到最大,然後赤腳走回床邊,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會兒。

“轉過來。”

突來的命令讓牆邊的人抖了一下,邊轉回身邊回道:“是,主人。”

景銘略往後仰了仰,擡起一只腳晃了幾下,見對方滿臉渴望卻還記得不能亂動,終于稍微滿意了點,說:“過來聞。”

對方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景銘的腳底,貼上去一臉如願以償地深吸了好幾口氣。不管景銘怎樣前後左右地移動腳,他都能一直貼在上面跟着景銘。

“賤狗。”景銘笑了一聲,把腳放下了。

“主人……”對方聞得正興奮,面前冷不丁一空,馬上讨好地看向景銘。

“聞這邊兒。”景銘換了一只腳,那人剛吸了兩口氣,他又道,“舌頭伸出來。”

已經興奮至極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張嘴吐出舌頭。

“沒讓你舔。”景銘用腳掴了他一巴掌,“狗舌頭伸出來,頭別動。”

對方聞言果真像狗一樣張大嘴伸着舌頭。景銘先是把腳跟貼上他的舌頭,随意逗弄了幾下後開始往下蹭,力道漸漸加大。對方只好繃着勁兒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證頭不晃。幾個來回之後,景銘忽然松了力道,對方沒跟上,舌尖滑開了,馬上緊張地認錯道:“對不起主人,賤狗不是故意的。”

景銘沒說話,收回腳,拿沾了口水的腳底在他那根已經硬到流水的陰莖上踩了踩,“你這狗jb今天別想射了。”

“啊……主人……”對方身體抖了兩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閉了閉眼,“求您別踩了……”

“你不是說想發騷給我看麽?”景銘拿腳撥弄着那根陰莖,“就這麽個騷法?”

“不是的,主人……”對方壓抑地喘着氣,顯然忍得相當辛苦。

“那你他媽的表情這麽痛苦,給誰看?”景銘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主人,賤狗錯了。”

“頭擡起來,眼睛睜開。”景銘一邊命令,一邊用腳尖在他的腿根處點了幾下,“腿,不會當狗了是麽?”

“會……會的,主人。”對方反應過來,馬上把腿分得更開。

景銘這才探手牽住他項圈上挂的狗鏈,拽了兩下,站起身繞到他身後。旁邊桌上擺着剛才拿出來的麻繩,景銘選了一根。

“狗爪子舉起來。”

他一說,對方就明白該擺出怎樣的姿勢。景銘花了點時間把他綁好,問:“你最喜歡的那條尾巴呢?”

“賤狗放在床頭了,主人。”

景銘走去拿過來,給他戴上之後先去洗手間把花灑關了,然後才重新繞到他身前站定,問:“還想聞麽?”

“想,主人。”

景銘解開皮帶,把外褲往下褪了褪,再挪進半步,胯下正好貼在對方唇邊。對方貪婪地吸了好幾口氣,好像生怕景銘臨時改主意不讓他聞了似的。

“好聞麽?”景銘按着他的頭問。

他說不了話,只能拼命點頭表示自己有多想這個味道。景銘退後一些,說:“發個騷給我看看。”

對方遲疑了一下,然後有些羞恥地搖了搖尾巴。

“不夠騷。”景銘扇了他兩巴掌。于是他搖得幅度大了些。

“當狗還他媽這麽矜持?”

景銘這次沒打他耳光,只是退得更靠後一些。然而對方的表情卻更緊張了,因為上身被綁着動不了,只好躺到地上,兩條腿曲着分開擡得很高,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一副求操的賤樣。

“主人,求您踩踩賤狗。”

“踩哪兒?”景銘面無表情地問。

“臉,”對方呼吸不穩地請求道,“求主人踩賤狗的臉。”

“不是踩狗jb啊?”景銘走到他頭頂處,擡起一只腳覆上他的臉,“也對,我說了你今天別想射。”

對方用鼻子深呼吸着,每吸一口氣身體都更加興奮,景銘掃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忽然把腳抽了回來。

“主人……”

“狗嘴閉上。”景銘說,一面繞到他身體前側,拿腳逗弄了幾下那條尾巴,然後掏出自己已經硬起來的性器,開始打飛機。

對方看着他,滿臉寫着不情願,可又不敢說話,只能用搖頭和“嗚嗚聲”求他。景銘卻鐵了心不讓他碰,一邊打飛機一邊擡腳踩他的陰莖。

“記住我說的,今天不準射。”

景銘最後射出來的時候,腦子裏不知為何閃現的是電梯裏那張低着頭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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