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

周一清早,景銘起床閉着眼刷完牙,還沒洗臉就聽見有人敲門,從洗手間出來時他掃了眼挂鐘,六點三十三,還挺準時。他開了門,韋航倒沒進來,就在樓道裏給他磕了個頭,說:主人早上好,狗狗給您請安。

“起來吧。”

“謝謝主人。”

韋航起身後并未急着走,仍站在門口看景銘,嘴角挂着點笑,也不說話。景銘從他眼裏明顯讀出他不舍得就這麽道別。

“你這麽看着我,我也不會現在玩你。”景銘朝地上的雙肩包擡擡下巴,“該幹嗎幹嗎去,我喜歡做事守時的狗。”

“是,主人,狗狗上班去了。”韋航笑得一臉知足,非要等景銘關了門他才進電梯。

景銘滿意他的态度,但也有些無奈。韋航其實還不算景銘正式收的奴,其實不必做到這樣,他不是那種随時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尤其是對不固定的奴,調教場合之外奴願意低姿态他沒意見,願意平等姿态他也沒意見。反倒是正式收了奴,他的規矩才會更多。

這周景銘很忙,他在公司是部門主管,如今大環境經濟不景氣,各行各業都在裁員,他們公司也不例外。龐大的員工隊伍精簡過後,有些部門需要合并重組,事實上他現在負責兩個部門的業務,工作日幾乎沒在九點之前回過家。所以他也沒時間玩韋航,只依着心情在韋航請安時給他指定一兩個小任務。

韋航的工作是高中老師,景銘既然知道了,自然不會不分時間場合地給他指令,為人師表總不能上着上着課褲裆不是鼓了就是濕了。他給韋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後,內容也非常簡單,就兩個:一個是周二時,他讓韋航自己剔毛,然後拍照發給他;另一個是周四時,他讓韋航下班回家一進門就自己撸硬了,然後找根鞋帶綁好,不準解開也不準射,睡前上來請安時給他檢查。這些韋航完成得都很好,他确實服從性很高。

周五晚上,韋航照常上來請安,景銘跟他說:“明天上午十點上來,帶條你喜歡的狗尾巴,你應該有吧?”

“有的,主人。”韋航馬上點頭,滿眼渴盼地看着他。

景銘垂眼掃了下他的褲裆,淡聲道:“現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給我憋回去,明天再好好發騷給你主人看。”

“是,主人。”

其實他越這麽說,韋航越興奮,一直到入睡前陰莖都沒軟下去,轉天早上也是硬醒的。九點五十他就已經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門口了,等到手機裏的時間終于顯示十點,他敲了門。

景銘開門之後什麽也沒說,韋航給他磕頭請安,他就點點頭,回身幹什麽幹什麽去了。韋航只好自己在門口把衣服脫光跪好,等着主人叫他。結果景銘像是忘了他一樣,半個小時以後才從書房出來。

“過來。”

得到指令,韋航趕緊跟過去。景銘坐到沙發上,面無表情地打量着韋航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視線尤其在他明顯硬挺的陰莖上多逗留了一會兒。然後景銘把右腳往前伸了一些,襪子裏的腳趾動了動,“過來聞。”

韋航立刻爬過去,口鼻埋進主人腳底,使勁兒嗅着。景銘不時挪挪位置,韋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聞。

“聞這麽帶勁,你主人的襪子什麽味兒?”這雙襪子是景銘昨天穿的,他下班回來換鞋後特意沒洗,留到今天賞給小狗。

“主人的味道。”韋航呼吸不穩地回道。

“誰教你回答問題這麽偷懶省事兒的?”景銘的腳在他右側臉頰上狠狠拍了幾下,“我再問你一遍,什麽味兒?想好了說。”

韋航被拍得眨了眨眼,老實道:“回主人,主人的襪子有汗味……”

“完了?”景銘把腳掌按在他口鼻上,“你這狗鼻子失靈了是麽?”

韋航沒辦法說話,“嗚嗚”地搖了搖頭。等景銘把腳拿開,他趕緊說:“賤狗錯了,主人,主人的襪子有汗味,有些酸……賤狗真的形容不好,但就是主人的味道。”

“好聞?”景銘問。

“好聞,主人。”韋航狠狠點頭。

景銘戲谑道:“難怪你一湊上來那狗jb就流水。”

“是,主人,”韋航虛虛喘着氣道,“賤狗喜歡聞主人的腳。”

“那你不謝謝你主人賞你?”景銘的聲音冷下來。

韋航馬上退後些磕了個頭,“賤狗謝主人賞賜。”

“以後嘴甜點兒,你主人喜歡嘴甜的狗。”景銘把另一只腳伸出去,“聞這邊兒。”

韋航上上下下聞了個遍。他其實很想舔,但主人沒讓他舔,他不敢伸舌頭;他其實也很想聞主人脫了襪子的腳,可主人沒有讓他用嘴脫襪子的意思。他雖然聞得很是興奮,卻仍覺得不夠。只可惜十來分鐘以後,景銘連這點賞賜也不肯給他了,把腳往回一收,說:“你主人現在想看狗玩jb。”

“……是,主人。”韋航滿心羞恥,他還沒在景銘面前手淫過,但主人要求了,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

“膝蓋再打開些,腰挺起來,讓我看清你的狗jb。”景銘吩咐着,韋航照做,可右手剛摸上性器,就被景銘打了兩耳光,“我說想看狗玩jb,狗爪子是你這樣的?”

韋航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心裏更羞恥了,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樣子,結果意識到這個姿勢一只手撸不了,他咬了咬嘴,最後兩手以狗爪的姿态夾着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過了一會兒,景銘又出聲了:“你就這麽玩?狗jb上面不揉揉?”

想明白這個指令以後,韋航難堪得閉了閉眼,然後他用左手扶着莖身,右手蜷握着在龜頭上打圈磨蹭。景銘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伸出一只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起他陰莖下端的兩個袋囊。

“知道狗該怎麽玩jb了麽?”

“賤狗知道了,主人。”

“以後我讓你自己玩jb的時候,都這麽玩。”

“是,主人。”韋航簡直要受不了了,手上的動作不由慢了下來,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來,待又堅持了兩分鐘,他還是求了繞,“主人,求您讓賤狗停一會兒吧,賤狗實在忍不住了。”

“給我忍着。”景銘就是不饒他,一分多鐘後才大發慈悲地挪開腳,問,“你那狗尾巴呢?”

“賤狗放在門口了,主人。”韋航語調不穩地說。

“叼過來。”

韋航爬去門邊的時候腿都有些抖了,不是累,是剛才忍得太緊張。他把一條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來。景銘拿過來一看,有些驚訝道:“雙卷尾?這個不多見啊。”

“這是賤狗定制的。”韋航低着頭說。

“你覺得自己是柴犬?”

韋航腼腆地點點頭,“是,主人。”

這是景銘第三次玩韋航,其實前兩次玩得都相當簡單,他還算不上了解韋航的性格,不過就目前來看,韋航的溫順、忍耐和服從性的确挺像柴犬。韋航如此認定自己,說實話還挺讓景銘有所期待的,因為柴犬性格中有一點是景銘特別喜歡的:對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對得到它認定的人相當忠誠。

“戴尾巴之前先給你洗幹淨,”景銘一面起身一面說,“跟過來。”

韋航跟着他進了浴室。洗漱臺上已經放着提前準備好的灌腸針筒了。

“主人……”韋航叫了一聲,又讷讷地不說話。

景銘掃他一眼,“不想灌?”

“不是的,主人,”韋航立刻搖頭,“……賤狗早上洗過了。”

景銘沒說話,轉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說讓賤狗今天好好發騷給主人看,賤狗就想主人說不定會用賤狗的……後面……”韋航越說聲音越低,本來他是想着作為主人的狗,他應該随時把自己弄幹淨,好讓主人想用的時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銘不說話看他的眼神讓他心裏忽然沒底起來。

“我要玩你哪兒,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景銘語氣冷淡地問。

“主人說了算!”韋航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張個什麽勁兒?”景銘啪啪給了他兩巴掌。

“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敢了。”

其實景銘平時玩奴,都是讓奴自己提前洗幹淨,但今天他是打算親自給韋航灌腸的,結果現在卻因為韋航的自覺省了他的事兒,無奈之餘他也真有些不高興。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別幹多餘的事兒。我要不要玩你,什麽時候玩,玩你哪兒,怎麽玩,都是我說了算。聽明白了?”

“賤狗聽明白了,主人。”韋航垂着頭,語氣有些低落,覺得自己掃了主人的興。

“不過今天這個步驟我不想省,”景銘命令道,“趴好。”

韋航一聽,趕緊擺好姿勢,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這狗屁眼這麽喜歡喝水,我讓你喝飽點兒。”景銘嘴上這麽說,但推動針管的過程中他一直觀察韋航的反應,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來,狗屁眼給我夾緊了,漏出來幾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幾個小時。”

“是,主人。”韋航松了一口氣。

景銘給他戴上項圈,牽着他在客廳爬了兩圈,差不多二十分鐘。他注意到韋航爬得越來越慢,有時候還會突然停住,像發抖又不像發抖地身體一緊,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極限了。

景銘把他牽回浴室,讓他兩腿打開成m型坐在淋浴間的地上,又說:“兩臂貼着大腿內側,從膝蓋穿過去抓住腳踝。”

韋航的肚子都快漲死了,還要擺出這個姿勢,冷汗直冒。

“主人,賤狗憋不住了。”

“我沒準你排。”景銘不搭理他的求饒,淡聲提醒了句。

“主人,賤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讓賤狗排出來吧。”韋航全身都繃緊了,卻連一秒都不敢保證能不能堅持下去。

半分鐘後,景銘終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間水幾乎是噴出來的,韋航眼圈都濕了,下意識叫了聲:“主人……”等痛苦的感受減輕些,他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羞恥,排水的整個過程被主人一覽無餘,而且排出的水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過來。”景銘站在淋浴間門口,拽了拽連在項圈上的狗鏈,語氣讓韋航覺得溫柔極了。他撐着已經有些脫力的身體爬過去,景銘擡手揉揉他的頭發,然後替他摘了項圈,“沖一下再出來。”

“是,主人。”

等韋航洗幹淨爬出去,景銘并沒有給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讓他坐到客廳那張丹麥椅上。丹麥椅其實很像單人沙發,但沒那麽軟,扶手也是木質的。韋航坐上去以後,景銘說:“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墊外,兩腿搭到扶手上。”

這個姿勢并非是韋航第一次擺出來,以往的調教中他也多次被當時的主人這樣要求過,雖說多少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順從地照做。景銘稍微離開了一下,回來時手上多了幾捆麻繩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舉高,胳膊貼在腦後。”景銘命令道。随後,韋航感覺自己兩手被裹上了皮質手腕,而且還被挂鈎拴在了一起。

“舉着別動。”

接着,景銘在他的兩個腳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這次鏈條是從內側繞過後面的椅子腿之後再向上拉,跟同側手腕拴在一起的。這樣,韋航基本上就動不了了,因為他的胳膊已經向後仰到了極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來,又會牽扯到腳踝,會把腳往後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員,沒有那麽好的柔韌性。不過被如此束縛住的感覺讓他相當興奮,下身再度挺立起來。

“動不動就硬,你這根狗jb最欠綁了,是不是?”景銘說,一面從一旁茶幾上挑了根最細的紅色麻繩。

“是,主人。”韋航的聲音有些發抖。等景銘把他的陰莖根部以及兩個袋囊綁好,他已經開始流水了。

景銘不輕不重地在他陰莖上彈了一下,“綁成這樣還能發騷,嗯?”

“主人……”

景銘沒說話,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紅色麻繩繼續往下拉,貼着韋航的會陰擦過肛門,從椅子底下繞過去,最後連到皮質手腕的金屬環上。景銘還特意調整了一下松緊,綁好以後,韋航随便動動手或者腳,麻繩就會扯到他的下體。他現在不是動不了,而是不敢動。

“現在你可以好好發騷給你主人看了……”景銘退後幾步,用調笑地眼神欣賞一幅美景,“高興麽?”

“主人……”韋航羞恥極了,但也興奮極了。

“在你主人面前發騷,高不高興?”

“高興,主人。”

“高興你他媽的不會笑一個?”景銘走過去,給了他一巴掌,他頭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間就拽痛了下體。

“啊,疼,主人……”

景銘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啊啊……別打!”韋航因為疼痛一時忘了用敬稱。

景銘的臉色一下沉了,擡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說:“你主人就喜歡扇狗臉,以後玩你少不了這個,你可以求饒,但別跟我讨價還價。”

“賤狗錯了,主人,您別生氣。”韋航一面認錯一面小口倒着氣。

景銘看了他幾秒,轉身離開了。五分鐘以後才回來,手裏拿着兩樣東西,韋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後面了。

景銘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又把跟丹麥椅配套的踏腳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頭,打量着韋航裸露的下體,滿一副探究的神色。

“這麽綁着舒服麽?”景銘問,“說實話。”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歡看你這樣,他想讓你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你覺得怎麽樣?”

“主人……”

“我問你怎麽樣?”景銘伸手勾勾貼在他會陰部位的麻繩。

韋航低呼了一聲,讨好地說:“主人想讓賤狗這個姿勢待多久,賤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來你可要好好表現了,”景銘一面說一面把串珠淋上潤滑液,拿手撸勻,“讓我高興的話,你今天就有射的機會。”

“賤狗知道了,主人,賤狗好好表現。”從景銘的語氣中,韋航聽不出他還生不生氣,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問話的形式,他也趕快做了回答。

“你猜這東西待會兒要去哪兒轉一圈?”景銘晃了晃手上濕噠噠的串珠。

韋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說:“去……去賤狗的屁眼。”

“不對。”

韋航又想了想,說:“去賤狗的騷穴。”

“還不對。”景銘用串珠頂端在他的肛門附近逗弄了一會兒,然後挑開麻繩,一邊旋轉着往裏插一邊說,“你主人想玩你的騷逼,記住了?”

“記……記住了,主人。”

韋航的身體因為太興奮有點緊繃,景銘又倒了些潤滑液在串珠跟肛門的連接處,“騷逼放松點兒,重複我剛才的話。”

“是,主人,”韋航很是上道,還自主添了一些臺詞,說,“主人想玩賤狗的騷逼,賤狗好好表現,讓主人玩得高興。”

“騷逼,進去幾顆了?”景銘突然問。

韋航哪裏知道,只好說:“主人,賤狗不知道。”

“這麽快又記不住了?”

韋航反應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騷逼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銘說着,繼續把串珠往裏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後再往裏插,幾個回合後停在了最深處,只留了個頭在外面。他嫌棄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潤滑液,自言自語地說,“往哪兒擦呢?诶,擦你腳上吧。”

韋航這下真的快哭了,景銘根本不是在他腳底擦手,分明是撓他的癢,他一動就會扯到下體,心裏叫苦不疊。

“啊……主人,求您別撓了,饒了賤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這麽玩,”景銘不耐煩地掃他一眼,随手脫了左腳的襪子塞進他嘴裏,“再掃興我就給你這張狗嘴上個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進去,要不要試試?”

“嗚嗚……”韋航在痛苦和爽之間來回掙紮:嘴裏的味道讓他興奮難耐,可腳底也癢得他忍受不住,一動又疼,還不能說話求饒。等景銘終于肯放過他,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騷逼,剛才的問題想好答案了麽?”景銘抽走了他嘴裏的襪子。

韋航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一臉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銘“啧”了一聲,“你那狗逼裏有幾顆珠子?”

韋航傻眼了,這他哪知道,他只好根據自己對串珠的經驗猜了一個數。

“錯了,差三個。”景銘重新把襪子塞進他嘴裏,腳也擡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後左右地磨蹭起來,無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鐘,別射出來。”

韋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欲哭無淚,也不知道是怎麽熬過這三分鐘的,但總算沒射出來。

“表現不錯,今天賞你射的機會,但不是現在,什麽時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銘說着把串珠抽出來,又把狗尾巴塞進去,之後才給韋航松綁。

“下來歇會兒。”韋航口中的襪子被抽了出去。

“謝謝主人。”

說是歇會兒,景銘也只是讓他跪在地毯上,但韋航覺得比剛才那個姿勢已經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

“現在跟你說說我的規矩,”景銘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好好聽着。”

“是,主人。”

“雖然你不是家奴,但我還是有幾條規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這個門以後別再找我。”景銘頓了頓,繼續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時有別的主,不管是短期玩還是長期玩,只要我在玩你,你就只能有我一個主。如果你想試試別的主,最好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再玩你;第二,我剛才就說了,我喜歡打耳光,不管是我打還是讓你自己打,只要我高興,你就得配合。但是如果你短時間內有事兒,希望臉上好看點兒,你直接跟我說,我不會讓你頂着一張腫臉出門,這條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響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別跟我撒謊耍心眼,我問你什麽就老實說,你想發騷了也直接求我,別幻想拐彎抹角給我暗示什麽的,也別以為我看不見就糊弄敷衍我給的命令,當狗就好好當條狗。聽清了?”

“賤狗聽清了,主人。”韋航認真地點點頭。

“你還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

“是,主人。”

“那重複一遍,三條規矩。”

韋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辭,說:“主人的規矩有三條:第一條,主人沒玩膩賤狗之前,賤狗只有主人一個主人;第二條,賤狗的身體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第三條,賤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邊都對主人誠實。”

景銘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其實他說的這三條是做狗最基本的,可是這話讓韋航消化一遍再說出來,尤其那副認真的語氣,不知怎麽的有一種正式收奴時才有的味道。景銘看看他,問:“今天是周六,你待會兒沒事吧?”

“賤狗今天不用出門,主人。”

“那好,你主人現在想看你自扇耳光,”景銘說,“聽清要求:聲音響亮,每扇一下先說‘韋航是喜歡發騷的賤狗’,然後說你想怎麽跟主人發騷,打一下說一種玩法,把你喜歡的玩法都說出來,說具體點兒,用我喜歡的方式說,以後我可能會考慮用你喜歡的玩法玩你。聽清了?”

“賤狗聽清了,主人。”

景銘往沙發靠背一靠,“開始吧。”

随着一聲聲的巴掌響,韋航喜歡的玩法景銘也了解了個大概:想被主人粗口羞辱,想被主人踩臉踩jb,想給主人舔腳舔鞋舔jb,想被主人用各種姿勢捆綁束縛,想被主人用各種工具打屁股,想被主人用各種形式控制射精,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想被主人打耳光,想被主人用各種方式控制排洩等,這些是景銘能猜到的,大部分狗都喜歡,還有一樣是景銘有些意外的:想被主人賞賜聖水。

“喜歡聖水?具體喜歡哪種?”

“淋和入口賤狗都喜歡,主人。”

景銘沒說話,只是呼吸粗重起來。在這段圈外人看來十分難以理解的交流對話中,一主一奴全都到了興奮的頂點。景銘站起來走到韋航跟前,拉開褲子,說:“我現在就按你喜歡的玩法滿足你一次,張嘴,你主人要操你的嘴。”

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景銘完全沒讓韋航動,只擡手抓着他的頭發,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插了幾分鐘後又抽出來問:“你想怎麽射?想自己撸還是我踩?”

韋航被他插得眼圈都濕了,喘着氣說:“賤狗想被主人踩射。”

“你想清楚了,你主人還得再操一會兒才能射呢,你不能射在我前面。”

韋航一聽這話,果然猶豫了,說:“主人,您能不能只踩着賤狗的jb,不磨蹭?”

景銘看了他一會兒,應了句:“可以。”然後又把性器插進他嘴裏。

十來分鐘後,景銘射了,這次全都射進了韋航嘴裏。他沒有把陰莖抽出來,依舊讓韋航含着。他低頭欣賞了片刻小狗極度興奮渴望的眼神,終于動了動腳,韋航猛地一抖,景銘覺出自己的腳底一片濕熱。他從韋航口中退出來,笑了一聲,“賞你了,騷逼。”

韋航心滿意足地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磕頭道:“謝主人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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