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七】

這周餘下的四天工作日裏,景銘都沒有主動找過韋航,也沒有再給他任何指令。兩人只在請安碰面時随意聊了幾句跟調教無關的話題。對此景銘一方面是因為忙,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故意的,他想稍微晾韋航幾天,讓小狗真正反省反省,別只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周五晚上,韋航上樓請安時沒能敲開屋門,只好給景銘發了消息。景銘這會兒剛結束第一波應酬,又被同事拽去泡吧,看見消息時已經十二點半了。他給韋航回複說: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再找你。韋航少見地沒有回複,景銘知道以他規律的作息,這個點兒早睡下了。

淩晨三點多景銘回了家,一覺睡到快中午才睜眼,韋航的消息已經傳回來三個小時了。他一面下床拉窗簾,一面給韋航發了條語音,告訴他下午兩點上來。

韋航秒回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又是感嘆號,景銘猜他大概這幾天都心神不安,加上自己因為一直忙,總是過了好幾個小時才回他的消息,小狗更心虛了,八成以為主人還在生他的氣。

-洗幹淨點,你主人今天想好好玩玩你。

景銘最終選了韋航最喜歡的方式安慰了他一下。不過韋航進門時,臉上的神情還是透着緊張,也不笑了,甚至脫完衣服跪下的時候因為動作太猛,膝蓋“咚”一聲磕在了地板上。

“沒吃飯?”景銘一直站在不遠處看着他,“晃悠什麽?”

“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道歉,又回答說,“狗狗吃過了。”

“吃得挺飽吧?”景銘笑了一聲,走上前擡腳逗弄了幾下他已經起了些反應的下半身,“飽暖思淫欲,這根狗jb肯定學過這句話,你教的吧,嗯?韋老師。”景銘今天故意穿了T恤運動短褲和板鞋,打扮得像個假期中的高中生。

韋航一聽這個稱呼,臉色馬上窘迫起來,懇求道:“主人,您別這麽叫狗狗。”

“我沒叫錯吧,你就是老師啊。”

“主人……”

“你叫我主人幹什麽?你可是要為人師表的。”景銘把整個鞋底踩上韋航的陰莖,不輕不重地摩擦了幾下。

韋航不敢動,手背在身後,一臉讨饒之色,“主人,求您別這麽說,狗狗在主人面前不是老師……”

“不是老師,那你是什麽?”景銘故意問。

韋航因為心虛進門後一直垂着頭,此刻眼睛盯在地板上頓了頓,随後擡眼看向景銘,一字一句地說:“狗狗在主人面前只想做狗。”

景銘卻愣了愣,不是因為這句話本身,是因為韋航的神态和語氣完全不帶半分讨好之色,他說的話就是他心裏想的。

“做狗應該怎麽做?”景銘把腳拿開,往後退了幾步。

韋航這次反應很快,立刻爬了過去,伏下身在主人的兩只鞋上分別吻了一下,然後仰頭看着景銘,有些激動地說:“主人,賤狗想舔您的鞋。”

景銘沒有低頭,只把視線往下,居高臨下地跟韋航對視了片刻之後,緩緩往後又撤了一步。韋航馬上會意,把頭重新低下去,然而舌尖剛碰到鞋面,那腳又抽走了,他趕緊狗爬地跟上。每次都是剛舔一下,景銘就把腳抽走,一步一步引他到了茶幾旁邊。

這次景銘不動了,停腳站在那裏,韋航用整個舌面一寸一寸伺候着主人的鞋。他投入地舔着其中一只鞋,景銘忽然擡起另一只腳踩上他的頭,用力把他往下按。這下韋航的口鼻甚至整張臉都埋在景銘的鞋面上。他一時呼吸不了,鞋帶也硌得他有些難受,可景銘不松勁兒,他只能忍着。

“剛才應該把尾巴給你戴上,說不了話你可以搖尾巴。”

景銘的話傳進韋航耳中,他反應過來了,待實在受不住的時候便把屁股擡高,左右晃了晃。

景銘果然松了勁兒,把腳拿開,說:“擡頭。”韋航應聲看向他,景銘又說,“舌頭伸出來。”

韋航照做,景銘擡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擡得更加後仰,問:“我的鞋味道好麽?”韋航想點頭,但點不動,只好“嗯嗯”了幾聲。景銘又問:“想不想吃我的口水?”韋航還是“嗯嗯”。

景銘松開他的下巴,拍拍他的臉,“接好了。”說完稍微低了低頭,往韋航張着的嘴裏吐了一口口水,又吩咐道,“嘴別閉上,也別咽。”韋航只得保持半張嘴的口型,讓主人知道他在乖乖執行主人的命令。

景銘卻又轉到他身側,說了句:“趴下撐好。”待他擺好姿勢,擡腿跨到他的背上,往下一坐。韋航趕緊繃住勁兒,一面把頭往後仰,防止嘴裏的口水流出來。

“往前爬。”景銘回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韋航費力地開始往前挪。其實景銘并沒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腳是撐着地面的。但他到底比韋航高,也比韋航壯,韋航馱着他還是有些吃力。尤其他得保持仰着頭的姿勢,沒爬多遠他就呼吸急促起來。

“才剛開始玩你就喘上了?”景銘按停他,擡手抓住他的頭發,把他往後拽到不能再後仰。兩人以相反的方向看着對方。韋航因為怕口水溜出來,舌頭一直在不自覺用力,這樣一來他自己也會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被景銘猛地一拽頭發,嘴角滲出了一道口水。景銘看見倒沒說什麽,又往他嘴裏吐了一口口水之後,說:“準你咽了。”

韋航終于松了口氣,咽下去後忙道:“謝謝主人。”話音剛落,眼前卻一黑。這次他沒慌,他知道主人又在給他戴眼罩。

戴完眼罩,景銘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轉回去。等重新爬回地毯,景銘從他身上起開了。

“待着別動。”說完這句,景銘人就不知去了哪裏。過了一會兒,韋航感覺自己撐在地上的手腕一涼,又是皮質手腕。

“現在趴下去,肩膀着地,屁股擡高,手背後。”

“是,主人。”

韋航在一片黑暗中擺好姿勢,随即他的兩個手腕被拴在了一起。景銘用腳扒拉着他的大腿內側,“膝蓋再打開些。”

韋航的這個姿勢很不好受,他側臉貼在地毯上,費力地把兩個膝蓋分得更開。他感覺到景銘的手摸上了他的背,然後一路下滑,最後停在他的屁股上十分情色地揉捏起來,舒服得他差點哼出聲。

“想要幾下?”景銘突然問道,一面在他兩瓣屁股上各打了一巴掌。

“主人想打賤狗幾下就打幾下,賤狗聽主人的。”韋航回答得十分規範。

“今天多少號?”景銘又問。

韋航想了一下,說:“回主人,二十二號。”

“那就二十二下。”

韋航原本以為景銘會給他二十二個巴掌,沒想到這話剛說完兩秒不到,他的左側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下,他沒忍住抖着叫了一聲:“啊!”

“別動!”景銘按住他的腰,“接下來自己報數,報錯了就從頭數。”

韋航還沒來得及應聲,第二下就落了下來,他趕緊大聲說:“二!”這下他感覺出來了,打在他屁股上的是手拍。他做好了喊“三”的準備,景銘卻遲遲不落手。這讓他更緊張起來,背在身後的手也不自覺攥緊了。

等待的時間越長他越不安,而且預想中的痛感似乎總比真正感受到的輕。等他數完二十二下,屁股已是火辣辣一片,剛才一直硬着的陰莖這會兒也半軟下來。

景銘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後手從他兩腿之間摸上陰莖,往後拽着撸起來。很快,韋航便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

“把你浪的,還叫上了,爽麽?”

“爽,主人。”

“我可不是讓你爽,撸硬了好綁而已。”

韋航一聽不作聲了。少頃,景銘說:“起來。”一面從後面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從地毯上拉起來。韋航帶着眼罩,什麽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主人到底給他的陰莖綁成了什麽樣,只感覺莖身和袋囊一并被提了起來,似乎是用麻繩跟項圈拴在了一起。

“我讓你洗幹淨,你自己擴張了麽?”景銘問。

“有的,主人。”韋航老實地答道。

“很好,不然你一會兒可就受罪了。”景銘摸摸他的頭發,“待在這兒別動。”

韋航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捕捉着屋裏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不由自主在心裏猜測主人接下來要怎麽玩他,聽主人剛才話裏的意思,大概是要玩他後面。

十來分鐘之後,景銘回來了,用手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某個方向帶。韋航手被綁在身後,沒辦法爬,只能膝行跟着景銘。挪了一段距離後,景銘摘掉了他的眼罩,他一愣,“主人……”

“你主人對你好不好?”景銘坐到他對面不遠處的丹麥椅上,“還替你給它們塗了潤滑液。”

韋航不确定主人想讓他怎麽做,只好讷讷地回道:“謝謝主人。”

他面前的是一張長條凳,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邊,現在豎在他跟景銘中間,上面正依序從細到粗放着三個吸盤假陰莖。

景銘坐在長凳對面,此時已經把鞋子脫掉了,他把右腿橫着架在左腿上,晃着腳問:“想舔麽?”

“想,主人。”韋航盯着他的腳看,條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想就好好表現,”景銘說,“從最細的那根jb坐過來,我滿意了就讓你舔。”

“是,主人。”韋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兩腿分開剛跨到長凳上,又聽景銘道,“這麽急着發騷?怎麽玩我說了算,先坐到第一根jb上,別亂動。”

韋航手背在身後,只能從後面費力地扶着假陰莖,一點一點緩緩往下坐。雖然擴張過了,假陰莖上也塗了潤滑液,但他已經很久沒用過這個姿勢自己插自己了,動作有些慢。景銘倒也沒催他,只饒有興致地打量他,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開口叫了聲:“韋老師。”

“主人,求您別……”

景銘沒搭理他的請求,打斷他問了句:“韋老師,你們學校一個班多少個學生?”

韋航只好回說:“四十八個,主人。”

“動吧。”

這樣簡單的兩個字,讓韋航在心裏直叫苦,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異議,只好認命地上下插弄起來。幸好這第一根假陰莖并不粗,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動起來沒什麽痛感。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視線讓他羞恥得擡不起頭來。他現在算是明白剛才主人為什麽要把他的陰莖綁起來拉高了,就是為了能從正面清楚地看到假陰莖在他體內是如何抽插的。

“韋老師,”景銘的聲音又傳來了,“你平常在學校是不是就教學生們怎麽做狗,怎麽發騷犯賤?”

“主人……”韋航說不出是,也不敢說不是,只是把頭垂得更低。

“擡頭,問你話呢。”景銘的聲音忽然嚴厲起來。

韋航趕緊擡頭,小聲回了句:“不是的,主人……”

“那你上課都幹什麽?”景銘問,“你主人很好奇啊,現在你就當備課,講給我聽聽。”

韋航怎麽會不明白,主人絕不是想聽教物理這種話,他面色十分難為情,因為身體還在緩慢上下活動着,聲音帶着點喘,說:“賤狗上課就想……就想怎麽給主人發騷。”

“我可沒在下面聽你講課,你騷給誰看?”

“賤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後一排看着賤狗……”韋航有些說不下去,但聽景銘催促道,“然後呢?”只好硬着頭皮往下說,“然後……主人要賤狗脫光了跪在講臺上,戴着狗尾巴和項圈……主人在賤狗身上寫字……”

“寫什麽?”景銘繼續引着韋航說出他的性幻想。

“寫……韋航是主人的狗……”

“然後你的學生們就都知道了,他們的老師是條喜歡對着男人發騷的賤狗。”景銘不疾不徐把他的話補充完整。

“……是,主人。”韋航停住了,又羞恥又興奮地完全忘了動作。

“讓你停了麽?”景銘突然起身走了過去,揚手扇了他幾個巴掌,“四十八數了多少下了?”

韋航這下真傻眼了,“……賤狗不記得了……”

“那就從頭數。”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回身去書房拿了只油性筆過來,說,“我現在幫你把你真正想說的話寫下來,這樣你能記得牢一點兒。”

韋航不敢亂動,繃着勁兒等景銘在他身上寫完字。

“你猜寫的什麽?”景銘調笑着問。

“主人的賤狗?”韋航隐約感覺剛才是寫了五個字,“賤狗猜不出,主人。”

景銘笑了笑,從茶幾上拿來韋航的手機,用他的臉解鎖之後拍了張照片給他看。在照片裏看到這樣淫蕩的自己讓韋航覺得格外刺眼,但主人把手機擺在他眼前,他不看也得看,他看到自己身上寫着:欠操的騷逼。

“看清了麽?”景銘問。

“看清了,主人。”

“寫的什麽?”

韋航抿了抿嘴,說:“……欠操的騷逼。”

“你就這麽當老師?”景銘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講課都講不清楚?”

韋航只好又說:“賤狗是欠操的騷逼。”

“還不夠清楚。”

這下韋航連呼吸都急促起來,閉着眼說:“賤狗韋航是欠操的騷逼。”

景銘終于滿意了,“這張照片以後就當你跟我聯系的聊天背景圖。”

“是,主人。”

“這個課背得還湊合,”景銘轉身坐回丹麥椅,“往前,換一根jb。”

韋航總算松了口氣,不過下一根假陰莖更粗了些,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

“韋老師,你平常教幾班?”景銘又開始提問。

韋航動作稍微頓了一下,說:“主人,賤狗教三個班。”

“哪三個?”

“四班五班六班。”

“韋老師算算加法,加一起是多少?”

“……十五,主人。”

“來,插十五下,自己數着。”

韋航心想幸虧不是算乘法。這次景銘沒再說別的,只盯着他動完了十五下,下令他可以往前了。最後一個假陰莖,也是最粗的一個,韋航花了半分多鐘才坐下去,緩着氣不敢立馬動,大腿也因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發着抖。

“韋老師,”景銘又開了口,“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

“主人?”韋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動一動,最後一根了,感受一下三根jb哪個摩擦力最大。”

韋航剛動了幾下就說:“這根,主人。”其實這根最粗,動起來自然最費力。

景銘卻很不滿意,說:“當老師的就這麽對付學生?現在你可是在給學生做實驗演示,再好好體會一下。”

韋航只好繼續插弄,腿抖得厲害。因為長凳并不高,他如果把腿站直了,假陰莖就會滑出體外,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所以從剛才起,他基本一直維持着馬步的姿勢。他忽然想起來景銘說過喜歡體罰,心裏頓時一片酸楚,連帶着腿也更酸了。

大概又動了二十來下,景銘問:“韋老師,這題有答案了麽?”

“有了,主人。”韋航馬上道,“這根,這根摩擦力最大。”

景銘遺憾地搖搖頭,“答案錯了,再想。”

韋航簡直撐不住了,求饒道:“主人,賤狗站不住了,求您饒了賤狗吧。”

景銘雖然看出來他腿抖得厲害,但還是沉默了快一分鐘才道:“剛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答對了讓你起來。”

韋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裏默算,比正經考試還緊張,前兩個他都記得,這次他沒數,只好胡亂編了一個,最後說:“回主人,賤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

景銘其實也沒數這最後一次,他就是故意問的,于是也沒再難為韋航,說:“算你答對了,過來舔。”

韋航氣喘籲籲地膝行過去,因為喘得急,又沒法用手扶着,噴在景銘腳底的氣流又猛又足,景銘舒服得直嘆氣,“賤狗,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課的教室玩你。”

韋航十分配合地說:“主人想在哪兒玩賤狗都行。”

“真乖。”景銘放低手揉揉他的頭發,過了會兒又把他拽起來些,吩咐道,“現在給我舔jb。”

韋航跪在主人兩腿中間,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着運動短褲邊沿兒把褲子往下拉了拉,這才發現主人不僅沒有穿內褲,性器也已經硬得流水了。他先是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又探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了幾下,最後才一口含住賣力地套弄起來。

漸漸地,景銘再次擡手抓上他的頭發,幾分鐘過後,忽然按停他的動作,板着他的肩膀讓他轉過身去,把他再次擺成剛才打屁股時的姿勢。

韋航側臉貼在地毯上,看不到另一邊的主人在做什麽,半分鐘後,他感覺主人從他的背後壓上來了,一面套弄他被綁得結實的性器,一面問他:“剛說過的你的身份,還記得麽?”

韋航反應了一下,答道:“記得,主人,賤狗是欠操的騷逼。”

“對,你就是欠操。”景銘說着,把自己的性器捅進了韋航剛被三根假陰莖開拓過的後穴,動作毫不憐香惜玉,一杆到底。

“啊……主人……”韋航一時不适應,大口倒着氣,但這個姿勢呼吸并不順暢,他的呼吸聲顯得急促又費力。

景銘卻不管他,一邊操他一邊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騷逼,你幻想過多少次我操你?”

“啊……啊……”韋航被頂得呻吟連連,說,“主人,賤狗還沒認出……主人的時候……就……就想過……”

“你可真他媽騷,”景銘停了停,把陰莖退出來,在韋航的股縫間磨蹭着,“來,發個騷給我看看。”

其實景銘剛進來的時候,韋航很有些疼,但現在後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馬上被填滿,扭着腰往後蹭,說:“主人,求您操賤狗……賤狗的騷逼好想讓主人操。”

“怎麽操?”景銘用陰莖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

“狠狠……操……”韋航滿心羞恥,回答得斷斷續續,“求主人……用大jb……狠狠操賤狗的……騷逼……”

“操死你。”景銘擡手把他的腰壓得更低,一面把陰莖重新插進去,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十來分鐘以後,景銘突然把陰莖拔了出去,摘掉套子,繞到韋航身側單膝跪在地上,自撸了幾下,随後精液全噴在了韋航臉上。他緩了幾口氣,把短褲提好,又把韋航翻過來,讓他平躺在地毯上,解開他性器上的束縛,擡腳踩了上去。

“騷逼,你主人現在讓你爽一爽,好好記着這滋味。”

韋航雙手仍被壓在身下,兩腿曲着往外大大張開,盡管眼睛緊緊盯在景銘臉上,整個人卻是神情恍惚的,連最後怎麽射出來的都記不清了,只知道兩年半以來自己從沒這麽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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