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四十】
悠閑的時光總是飛一樣快,轉眼暑假就過了半。一個周末,景銘帶韋航去了趟許桐琛家。本來是想約在外面,但許桐琛說天太熱,不如直接來家裏。景銘無所謂,正好把之前出去玩幫忙代購的東西送過去。
兩人進門時,茶幾上已經擺了好幾盤水果,季軻正從廚房端着托盤出來,上面是四杯冰鎮烏龍茶,“看我多體貼,知道你們折騰過來肯定熱。”
“熱不熱的反正你挺美,躲家裏吹空調,還得我們倆大包小包親自登門。”景銘調侃了一句,因為代購清單裏的東西基本都是季軻點名要的。
季軻裝模作樣地“嗯啊”了幾聲,“……哎呀,咱們誰跟誰,是吧韋航?”
韋航正把茶杯遞給景銘,聞言回頭笑道:“沒事兒,反正都順道。”
“你看看,”季軻擡手指指韋航,話卻沖着景銘說,“還是你們家韋航心眼兒好。”
“我心眼兒确實不怎麽好,你小心說話戳到我,我心情不好了他可就要遭殃。”景銘慢悠悠地說,同時拍拍韋航的腿。
韋航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季軻拿胳膊肘杵杵身旁的許桐琛,故意一臉驚訝地說:“天吶,你聽聽,他怎麽這麽舍得欺負韋航。”
許桐琛無奈笑道:“人家是變相秀恩愛,這都看不出來,傻!”
“你才傻。”季軻不樂意地瞥了他一眼。
韋航笑起來,餘光瞟見景銘正把茶杯往茶幾上放,順手接了一把,這一接感覺水杯外側是濕的,想抽張紙巾給景銘,探身去夠紙巾盒的時候習慣性往地上一跪,再扭回身也沒坐起來。景銘對此并不覺得別扭,倒是季軻“啧”了一聲,“真是習慣成自然。”
韋航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卻依舊沒起身,他确實覺得待在沙發邊時跪姿才是最踏實的。景銘沒作聲,接過紙巾簡單擦了兩下手又扔給韋航,韋航接茬兒抹了抹自己的手心,問:“這個扔哪兒?”
“給我就行。”季軻說,一面伸出手。他拿走扔了之後,又帶回來一個垃圾盤往茶幾上一擱,指着幾個果盤說,“別幹坐着,這些玩意兒洗了我半個多小時,你們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行不行?”
“幫我們吃點兒。”許桐琛也勸了一句,“你是不知道,這兩天吃得我們倆都快吐了,老太太過來一趟拿太多了。”
景銘一下抓住了話裏的重點,有些驚詫道:“你媽上這兒來了?”
“可別提了。”季軻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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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韋航被他一口氣嘆得也好奇起來。
“我不是說要跟家裏出櫃嘛……”許桐琛苦笑道,“我媽現在算是跟我耗上了,隔三差五上這兒來一趟,我也不能換鎖啊……”
“然後就剩折騰我了……”季軻慘兮兮地撇撇嘴,把話茬兒接了過去,“每周最少一天下了班不能回家,得在外面待到十一二點,許桐琛給我打電話說母上大人走了,我才能回來……有時候母上大人不走,我就得睡賓館……”
“這麽誇張……”韋航同情地看看他。
景銘問許桐琛:“你怎麽跟你媽說的?”
“實話實說。”許桐琛苦惱地揉了揉眉心,“我還以為老太太知道了準得跳腳,跳腳我倒是不怕,慢慢做工作呗,而且說之前我特意帶她做了次全面體檢,就怕給她氣出個好歹……我這兒是做足了準備,哪知道她不按套路出牌啊,就第一天劈頭蓋臉數落我一頓,轉過來就不吵不鬧了,改成隔幾天上這兒看一眼,來了也不提別的,就當這家裏還我一個人住,來串門的,我想跟她好好談談吧,人家不接這茬兒。”
“母上大人很聰明。”季軻總結了句。
韋航雖然有過出櫃經驗,卻是全然不同的境況,當下也琢磨不出什麽好主意來。景銘一想到這些事就頭疼,于是四個人一時都沒言語。沉默半晌,季軻回頭掃了一眼挂鐘,已經四點多了,“得,我先做飯去吧。”
“我幫你。”韋航知趣地跟了過去,他感覺得到景銘有話不想在他面前說。
他一離開,景銘果然壓低聲音對許桐琛道:“你媽這麽給你施壓,你覺得有用麽?”
“短期沒用,”許桐琛嘆了口氣,同樣盡量輕聲道,“長期下去我就不知道了。”
“你會妥協?”
“倒不是這個意思……”許桐琛頓了頓,朝廚房的方向瞄了一眼,聲音又低了一些,“我怕他受不了,老太太要真來得越來越頻繁,早晚得撞見他,就算撞不見,隔三差五被迫住酒店誰也受不了。他現在是不說什麽,時間長了呢,不可能一點兒意見沒有。那天我說不行把現在這房子賣了換一處,寫他的名兒,我媽總不能上人家家堵門去,不過讓他給駁回了。後來我一想也是,這麽着太傷老太太心了……可我覺得現在這樣對他也太沒保障了……不是我不堅定,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兒光嘴上承諾沒用……”
景銘端杯喝了口茶,說:“承諾得再好,要是總也做不到位,對方憑什麽信。”
“就是這意思,”許桐琛點點頭,“唉……不好弄這事兒……你有什麽打算?估計你們家更費勁,我這兒就一個媽都夠嗆,你那兒是倆……”
“得把我轟出來,”景銘說,“肯定的。”
“……更要命……”
“早晚要面對,躲不開。”景銘看了一眼廚房裏忙活的身影,“有時候我真後悔應該早點兒坦白,越拖越難開口。”
“你別說還真是,”許桐琛贊同道,“二十說和三十說絕對不一樣,說得越早,家裏認命默許的可能性越大,三十多了再讓父母知道他們這輩子沒命做公婆抱孫子了,換位想想是夠狠的……”
景銘暗自嘆了口氣,沒再接話。客廳裏的氣氛越漸黯然,廚房卻傳來斷斷續續的笑聲。季軻跟韋航聊得正歡。
“诶,枭神談戀愛什麽樣?”季軻一邊忙活手裏的活兒,一邊不忘八卦。
“也沒什麽特別的,”韋航說,“跟原來差不多。”
“差不多?”季軻訝異道,“你們都不接吻的?”
“……那倒是有。”韋航低聲道。
“我就說嘛……”季軻湊近一些,笑得一臉不正經,“他吻技怎麽樣?有沒有讓你全身發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韋航對他的形容有些無語,狡猾地反道:“你有這種時候麽?”
“那當然有,天天有。”季軻先是不害臊地接了一句,随後話鋒一轉,又大言不慚道,“不過那是因為我吻技好,許桐琛不行,他別的方面厲害。”
“…………”韋航徹底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季軻見他面色發窘,偏又故意調戲了句:“诶,你要不要試試?其實我還挺喜歡你這型的。”
“……我還是離你遠點兒吧……”韋航萬般無奈地閃身去了水池邊洗用過的刀具,洗着洗着又笑道,“以前我以為你只是自來熟,現在我覺得你也比我浪多了。”
“說個實話怎麽就成浪了?”季軻不認同地“啧”了兩聲,“真的,你這種看着就脾氣好的類型我真挺喜歡,不過當然了,前提是這世上沒有許桐琛……像枭神那種類型我就吃不消,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主人脾氣挺好的,”韋航解釋道,“就是看着嚴肅點兒。”
“反正一瞅就不好接近,”季軻說,“你最開始怎麽敢跟他說話的?”
“其實真算起來應該是他先跟我搭讪的,”韋航笑了笑,“他試探我。”
季軻驚訝道:“這麽說是他先看上你的?”
“不是那種看上,是……”韋航頓了一下,想尋覓個合适的詞彙,季軻卻搶先直白道:“他想玩你?”這話确實沒說錯,韋航也只好點了點頭,“……倒也可以這麽說。”
“看不出來枭神還挺悶騷的……”
“你小點兒聲,”韋航比了個“噓”的手勢,“讓他聽見又得擠兌你。”
“沒事兒,他聽不見。”季軻無所謂道。
結果話音剛落,門口傳來景銘不鹹不淡的聲音:“我悶不悶騷,你可以讓韋航好好給你講一講,或者你想親自試試?”
季軻語塞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找回臺詞,“你們倆偷聽半天了吧?”
許桐琛無奈笑道:“你說你什麽時候能改改這嘴賤的毛病?還我吻技不行,你挺敢說啊。”
“…………”這話倒真把季軻噎着了,悶頭切菜不吭聲了。
“行了,我來吧。”許桐琛沖韋航說,“你出去跟你主子坐會兒。”
韋航洗了手跟在景銘身後回了客廳,景銘坐下後,他自覺跪到景銘身前。景銘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擡腳踩上他的褲裆,問了句:“你猜,我現在在試探你什麽?”
“……狗狗不知道,主人。”韋航有些心虛地回道。
“沒說你知道,讓你猜。”景銘腳下用了些力,踩得更重。
韋航不敢動,也不敢哼出聲,咬着嘴琢磨了片刻,說:“……您想看看狗狗是不是聽話,您踩上來,狗狗是不是不管在哪兒都不敢躲。”
“不對……”景銘向前探身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随時随地發騷,賤逼。”
“主人……”韋航本來就被踩得起了些反應,景銘這句話更是刺激他。
“你猜我試探出的結果是什麽?”景銘又問。
“……狗狗是随時随地能發騷的……賤逼。”韋航答得支支吾吾,一方面怕廚房的兩人聽見,一方面也被刺激得不行。
景銘卻道:“不只,我還得出一個結論……你渴了。”說完起身走了幾步,韋航會意地跟上,依然是用跪姿。景銘果然進了衛生間。待關好門,韋航立刻挨了兩個耳光。
“謝謝主人。”
“來,上面這張逼張開。”景銘邊說邊解褲鏈。韋航配合地把嘴張開,含入主人的性器,很快喝了個水飽。
兩人出來的時候,許桐琛正往餐桌上端涼菜,心知肚明地調侃了句:“我說一轉眼倆人都不見了,少喝點兒,待會兒吃不下飯了。”
晚飯時韋航果然吃得不多,季軻不明所以,一個勁兒嘀咕:“我的手藝不好嗎?”
“比我好多了。”韋航實話道。
“那你不給面子?”
“我真的不太餓,可能下午吃水果吃多了。”韋航正搪塞着,感覺自己的腳面被景銘壓住了,下意識側過頭看了他一眼。
季軻還以為他是連吃飯都要聽主子的,替他不平道:“不是吧,你吃多少飯也要看他臉色?”
“啊?”韋航一愣,随後反應過來,“沒有沒有,我再吃點兒總行了吧。”
吃完飯,四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景銘跟韋航告辭了。路上,景銘特意繞了個遠,帶韋航去了一處他無意中發現的非常适合遛狗的棗樹林。其實離市區并不算遠,周圍是幾個新建住宅區,估計這片棗林早晚也會被移平建樓。但現在,它剛好為兩人提供了一個絕佳的野調場所。
“鎖摘了。”下車之前,景銘把鑰匙扔給韋航,讓他開鎖。
“謝謝主人。”韋航一路都是半硬的狀态,終于解開束縛的一刻暗自舒了一口氣。随後,景銘又從後備箱翻出電筒、護膝、項圈狗鏈、皮鞭以及一對掌套。
“……您是早有準備嗎主人?”韋航一邊把這些裝備逐一往自己身上戴一邊問了句。
景銘沒回答,催促道:“快點兒,褲子脫了。”
韋航按要求裝扮好自己,景銘牽着他往棗林裏爬了一段兒距離。停下來時,他的陰莖已經全然挺立起來了。
“你他媽就是随時随地能發騷。”景銘踢了他屁股一腳,“膝蓋打開,跪好。”
棗林裏沒有路燈,只靠月光并看不清什麽,景銘故意把電筒調到适中亮度放到地上,光線直沖着韋航的下半身。在光亮的映照下,周圍反倒顯得更黑。韋航看不清主人的臉,甚至無法确定主人具體在什麽位置,只能聽見聲音,以及自己因為興奮不時跳動一下的陰莖。
未經允許,韋航不敢動也不敢開口,保持姿勢待在原地,接着耳邊接連傳來兩道“唰”聲,他意識到是鞭子在空氣中甩動的聲響,突然說不清身上什麽地方癢起來,難耐地晃了一下,背上馬上挨了一鞭。
“啊!”雖然隔着一層布料,韋航還是痛得一哆嗦。
“別動。”景銘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随後韋航感覺到自己的T恤被人從前面撩了起來,往上蓋過頭頂。這下他幾乎是赤身裸體了。景銘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似的,問道:“賤逼,告訴我你哪兒癢?”
“……賤狗全身都癢。”韋航的聲音隔着一層衣料,顯得有些發悶。
“嗯?全身都癢?”
“嗯……啊……”韋航忍不住一陣打顫,因為景銘手裏的鞭柄正在他身上游走。
“這兒癢麽?”景銘用鞭柄摩擦他一側乳頭。
“嗯……唔……癢……”韋航哼着回道。景銘忽然加了力道碾壓,他馬上又改口叫,“啊……疼!”
“又不癢了?”景銘明知故問。
“啊……嗯……求您輕點兒……”
“輕點兒你那狗jb還怎麽流水?”景銘掃了一眼他被光照得亮晶晶的龜頭,又去折磨另一側乳尖。
“啊……唔……”這次韋航剛哼了幾聲,胸前的壓迫感就消失了。他以為主人走開了,結果後穴突然被主人的鞋尖重重頂了幾下,“這兒癢麽,賤逼?”
“……啊,癢。”
“啪”一聲,背上迎來第二鞭,“又不會回答問題了?把話說全了。”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緩着氣說,“……賤狗的騷逼癢。”
“有多癢?”
韋航本來就興奮難耐,又被衣服悶出了一頭汗,喘着粗氣回道:“……想有東西……進來捅捅……”
“用什麽東西捅?說清楚了。”
“……想要主人的大jb進來捅捅。”
“想得美。”景銘拍了他腦袋一下,又往下按了按,“趴好。”
韋航跪趴好,景銘邁腿坐了上去,“往前爬。”
韋航看不見,自然沒辦法分辨方向,只能憑直覺爬。景銘不時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偏左或是偏右,實際上是在指揮他繞着光源轉圈。
如此爬了好幾圈後,韋航的呼吸開始急促,速度也不由自主慢下來。景銘不滿地從後面探手掴了他兩巴掌,“讓你幹什麽?嗯?準你慢了麽?”
“……賤狗錯了,主人,賤狗錯了。”韋航忙手腳并用地快爬了兩步,又聽景銘命令道:“頭擡起來,狗腦袋耷拉着好看是麽?”韋航趕緊把頭揚起來。又爬了兩圈,景銘見他實在累了,從他身上起來,繞到前面,擡腳踩住他的陰莖。
“想射麽騷逼?”
“想,主人。”
“可你今天撸不了啊,”景銘佯作遺憾地搖頭道,“狗爪子不方便撸。”
“…………”韋航沒吱聲。
景銘又問:“你是想用狗爪子玩jb還是想蹭我的腿?”
“賤狗想蹭主人的腿。”韋航立刻呼吸不穩地說。
景銘笑了一聲,擡手把他頭上的衣服拉下來,拽着狗鏈連扇了他好幾個耳光,“你想蹭就蹭?憑什麽賞你?”
“賤狗伺候您,”韋航說,“給您舔舒服了。”
“這他媽是你應該幹的。”景銘又給了他兩巴掌。
韋航呆了一下,讷讷道:“……那,那賤狗……”結果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笨死了,”景銘提示他,“狗居然不會說狗話。”
韋航恍悟過來,趕緊犬吠了幾聲。景銘解開褲鏈,掏出自己的性器,真像拿食物逗狗一樣地逗韋航,一邊後退一邊調戲着說:“賤狗,上這兒來。”韋航狗爬着跟過去。
“想舔麽?”
“想,主人。”
景銘卻沒那麽輕易讓他舔到,依舊逗弄着往後退,“狗舌頭伸出來,不該早饞得流口水了麽?”
韋航把舌頭伸出來,哈着氣跟上景銘的腳步,被溜了好一會兒才算吃到主人的聖物,賣力伺候了一陣之後,景銘有些按捺不住,直接抓上他的頭發,自己動起了腰。
“賤逼,可把你騷死了……你長這張嘴就是讓我操的吧?嗯?一天不操你都難受,是不是?”
韋航說不了話,但被刺激得不行,陰莖前端濕得一塌糊塗。景銘射完以後,他磕頭謝恩,抱着景銘的腿蹭了幾下,感覺怎麽都不得勁兒,請求道:“主人,您能不能用鞋夾着賤狗的jb?”
“你要求還不少。”景銘拍了他一巴掌,把兩腳并起來,供韋航的陰莖在鞋沿之間磨蹭。沒多久韋航就猛抖幾下射了出來,然後貼在景銘的大腿上緩了緩,兩人才回到車上。
不過刺激歸刺激,韋航這晚被蚊子咬的幾個包卻在之後折磨了他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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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