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在七零年代做極品11

付超飛速撇開曲婷的手, 急道:“容萱,不是你想的那樣……”

“呸!”容萱指着曲婷道,“你剛才就差把人摟懷裏了,口口聲聲說喜歡她, 還不是我想的那樣?咋?你又要冤枉我說我誤會?我就覺得不對頭呢, 在你家你分明是幫着他們欺負我,咋回來就說是我誤會呢, 虧我那麽相信你還給你機會, 結果你就是一大騙子!”

幾個小孩子擠上前,一個比一個氣憤。

“對!虧我那麽信任你, 還跟宋姐姐說你倆好配呢,沒想到你是個壞蛋!”

“你就是大壞蛋,宋姐姐還跟我們說你可好了,是個好人,結果你幹偷摸的事,我信錯你了!”

“你們兩個不要臉,我白喜歡你們了,嗚嗚嗚!”

一個小女孩特別喜歡曲婷, 覺得曲婷有文化、有氣質又漂亮, 說話儀态都很講究,一直夢想長大能變成她的樣子,也很高興容萱能和付超幸福地在一起,現在突然三觀碎裂, 氣得嗚嗚直哭。

容萱把小女孩摟在懷裏, 轉過身去, 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樣子。接下來根本不需要她,宋家人撸起袖子就沖上去揍, 三個哥揍付超,宋媽帶倆嫂子揍曲婷,誰也別想跑。

鄉親們沒一個攔的,一人一句在旁邊跟着罵。

“放以前你倆都得挨批,給你倆挂牌子游街去,還是文化人呢,不要個臉皮,帶壞小孩子!”

“得虧宋家閨女多長個心眼,要不就叫你這豺狼騙了,誤會誤會,誤會給屁,瞅這樣你家在城裏就欺負人了!”

“打得好,打死這兩個盲流,把他們送派派出所去,剛才大家夥可都瞅見了啊,倆人在小樹林拉手要幹啥啊,是不是犯罪?”

曲婷頭發亂成了雞窩,精美的發卡掉地上踩壞了,臉被打腫,衣服都被扯得歪歪斜斜了,吓得她吱哇亂叫,驚恐掙紮着一頓喊。

付超更慘,這次就不是意思意思的鼻青臉腫了,宋小哥下手賊狠,直接打斷了他一條肋骨!宋大哥一拳拳往他肚子上招呼,軟肉最怕疼,打得付超趴地上就吐了出來。宋二哥專往他背上踹,扭住付超胳膊一用勁就給拽脫臼了。

容萱這時候轉過來目不轉睛地看着,對宋容萱說:【看見了嗎?他們欺負你,算計你,就是這樣的下場。以後,他們還會更慘。】

容萱輕聲問:【要不要親自教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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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萱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用堅定的聲音說:【要!】

容萱把身體交給宋容萱的一瞬間,宋容萱眼淚就下來了,她沖上去抓起付超用力打他耳光,一直打、不停地打,狠狠質問:“你為什麽這麽對我?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你以為我沒見過世面好騙?以為我是鄉下人好欺負?是不是還想以後用完就把我賣去山裏?你這麽惡毒想過遭報應嗎?我告訴你,這世上是有公道的,你壞事做盡,現在遭報應了!”

“萱萱!萱萱——”宋隊長得了信匆忙趕來,看見宋容萱這樣吓了一跳,急忙把人拉起來。

宋媽一把抱住宋容萱,發現她在顫抖,忙緊緊抱着她安慰道:“沒事,沒事啊萱,這種混蛋早發現早好,得虧還沒嫁,啥都來得及,別怕啊,爹媽給你出氣,有啥委屈你就哭出來,別怕。”

宋容萱用力抱住宋媽,在這個熟悉的懷抱裏痛哭失聲。她的委屈、她的害怕、她的絕望、她的自我質疑,在這一刻全都湧了出來。這個混蛋再也不能害她了,再也不能在所有人面前裝好人了,她以後可以好好活下去,再也不會被他欺辱賣掉了!

村裏人都是看着宋容萱長大的,看她哭成這樣,心裏都跟着難受,有個大爺氣得脫了鞋就上去打付超的頭,還有幾個漢子要上去一起揍。

付超一向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從小到大都沒吃過什麽虧,打死他都沒想到這次會陰溝裏翻船,遭這麽大罪。他倒是想解釋,可他被抓個正着怎麽解釋?還沒想出招來就被揍得眼冒金星,又被宋容萱打得臉上一片火辣,嘴都麻木說不出話了。

知青點的人也都來了,不知道該幫還是不該幫,但本能讓他們還是沖過去攔了攔,總不能看着大夥把人打死。

宋隊長也不能讓村裏發生這種事,看宋小哥又踹了幾腳之後,他才出聲,“好了,把人綁起來,這兩個人作風不正,立刻送去知青辦。”

被處分是很嚴重的,檔案上是有記錄的,曲婷立刻用力掙紮起來,哭着喊道:“我不服,我才是付超的對象,憑啥說我作風不正?我倆在城裏就處上了,都處一年了,到哪說我也沒錯。”

容萱回到身體裏,轉身帶着滿臉淚痕質問:“你是他對象?你拿啥證明?你倆處一年了,我跟付超處對象、談婚嫁、進城見家長的時候你咋不出聲呢?你把人當傻子騙呢?”

剛還驚訝的大夥立馬反應過來。

“就是!你倆要是一對,你咋不吱聲呢?全村誰不知道付超要跟容萱結婚了?”

“對啊,你倆剛來當知青的時候,大夥還問過你倆一個地方認不認識呢,你倆咋說的?不是說不熟嗎?這都半年了也沒看你倆咋說話啊?咋就是對象了?”

“前幾天看裙子相片的時候,曲婷不就在嗎?她看了半天也沒說啥啊,分明就是偷偷摸摸跟付超搞地下情呢,那不就是瞎勾搭嗎?”

“付超心也太野了,剛才還說容萱是村姑,幹啥呀,勾搭個知青想要以後回城一塊兒走啊?付超你給我說,你倆到底啥時候勾搭上的?在城裏就處了啊?”

付超找死才會承認這個,本來只是變心,承認了不就是故意詐騙了嗎?騙子可是犯法的!他連忙搖頭,“沒,才幾天。”

曲婷瞪大眼死盯着他,他避開曲婷的視線沒再吭聲。大難臨頭,他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一條胳膊脫臼還斷了一根肋骨,全身沒一處不疼,再被打下去就要沒命了。他只能癱在地上,希望曲婷能看懂他的無奈。

曲婷也确實看懂了,話到嘴邊忍了又忍沒再繼續說。

宋隊長咳嗽兩聲,嚴肅道:“行了,別瞎猜了,付超在省會被表彰為‘先進知青’,就是因為付超主動留在咱們村,據不回城,這事兒我跟鎮上知青辦也打過招呼,他回不了城。”

宋隊長這話就故意說給曲婷聽的,他現在就想讓他們狗咬狗才好呢。

付超暗道不好,擡頭去看,果然曲婷滿臉震驚,猛地爆發力氣掙脫了鉗制,沖到宋隊長面前問:“什麽意思?付超回不了城?怎麽可能?這不可能!他不是這麽跟我說的!”

宋隊長眯起眼,冷聲問:“那他咋跟你說的?他的事在知青辦那白紙黑字都有登記,獎狀都給人看過,老大,去把那獎狀拿來給她瞅瞅。咋了,聽曲知青這意思,付超還騙你要回城了?到底回城是假話,還是留這當村裏女婿是假話啊?”

曲婷沒說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亂的,她不敢相信,在剛才之前,她還覺得只是他們點背,見面被人抓了,從來沒想過她和付超之間會有問題。可現在付超為了不被打否定他們的感情,宋隊長又說付超騙了她。

她真的不敢相信!

宋大哥跑得很快,去翻了一通付超的東西就把獎狀拿過來了。

曲婷一把搶過獎狀,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因付超主動留鄉而給予表彰,宋隊長說的都是真的,付超真的不能回城了。

那付超這次回來跟她說還有辦法是什麽意思?說等哄回宋容萱就能靠宋隊長回城是什麽意思?這不是騙人嗎?如果付超壓根就回不了城,那跟她說的一切就都是假的,都是為了哄騙她給他當外頭的野女人?

付超焦急不已,萬萬沒想到他帶來想在關鍵時刻證明形象的獎狀壞了他的事,現在不想讓曲婷亂說就得解釋,但他一解釋他想回城不就自招了騙人嗎?

曲婷瞪他半天都沒等來解釋,心涼之後猛地蹿出了火,一把團起獎狀就砸到他臉上,撲過去一邊打一邊喊:“付超你不是人!你騙我!我們說好裝不認識讓你騙老宋家,娶了宋容萱就利用大隊長回城,現在你全變了?我早就該想到,你對宋容萱比對我好太多了,給她買這買那,還要留村裏長住,你個負心漢,你騙慘我了!”

她騎到付超身上正好壓住了付超的肋骨,付超疼得慘叫出聲,周圍的人也嘩然一片。

他倆竟然真的是一對?竟然是故意裝不認識來騙人的,關鍵是這半年來付超咋樣大夥都看在眼裏,多少人覺得他是個好小夥,羨慕容萱能嫁給他的?結果竟然全是假的,付超把他們所有人都騙了!

這心也太黑了,村裏人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心黑的人,這麽肮髒的手段,一時間全都火冒三丈,一擁而上。

付超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揍了多少拳,耳鳴到都聽不清他們罵的啥。

宋隊長也是氣得不輕,他曾經懷疑過付超騙人,那也就是懷疑付超想借他的關系回城,從來沒想過付超還有個對象,為了騙人故意弄這麽多事。合着這麽長時間,付超這邊騙完他閨女,還得回去哄曲婷呢!

宋隊長氣上頭,壓根不想管人死不死了,這種混賬打死了事!

容萱當然不能讓他們背官司,一直看着呢,覺得差不多了就出聲說:“爸,把他們送知青辦去吧,別髒了咱們村的地,也別髒了大夥的手。萬一打壞了,別人還同情他們呢。這種人,就該公告批評,讓十裏八鄉都知道他們的醜事。”

宋隊長看着女兒都心疼,被欺負成啥樣了,還惦記這些呢?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對,就該讓十裏八鄉都知道知道,讓省會那邊也知道知道!

宋隊長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停了手,宋小哥拿來繩子把付超、曲婷捆得結結實實。

宋家人親自扭送他們去鎮上,還有兩個知青跟着,想證明他們其他知青完全不知情、沒參與。宋隊長特意沒推板車、沒用牛車,就讓付超自己走。

付超肋骨生疼,喘口氣都疼,胳膊更是疼得沒知覺了,一路走到鎮上冒出一身冷汗,嘴唇煞白幾乎要暈過去。

知青辦的辦事員是真沒想到,先還說打算好好表現再得個表彰的付超竟然這麽能,從一下鄉就開始騙啊。

曲婷現在要恨死付超了,只覺得付超不但不能帶她回城,還背叛她,想讓她當野女人毀了她,一到知青辦就把所有的事都招了。當然他們倆商量騙人被她說成了付超一個人的決定,她那些配合說成了無奈隐瞞,能往付超身上推的都推給了付超。

付超為了不被懲罰得太重,只能矢口否認,硬說他和曲婷不熟,他一路上已經想好了,堅定道:“我就是前些天和宋容萱鬧矛盾,心裏憋屈,正趕上曲婷勾引我,我就沒拒絕。今天她來找我就是逼問我還跟不跟她好,我心裏沒考慮好才說好話哄哄她。我頂多算思想不端正,左搖右擺,和欺騙一點關系都沒有。那些相親的看個三四家最後選一個,不也是左搖右擺嗎?考慮考慮也正常吧,宋容萱也說她要考慮考慮我,我承認我做得不好,但我沒大錯!”

曲婷拍桌子怒道:“我勾引你?你有啥值得我勾引你?辦事員,我倆是同校的同學,我一個好朋友知道我跟他處對象,我剛下鄉的時候還給我寫過信,信裏就問我倆在鄉下咋樣了,能給我證明。

還有付超的妹妹,我們仨一起逛過公園,他妹妹知道我倆處對象,還管我叫嫂子呢!”

付超皺起眉頭,心裏大罵曲婷蠢,承認私下勾搭頂多是作風不正,非要把惡意騙人惦記回城的罪名扣自己頭上有什麽好處?曲婷不也得一起受處分嗎?

曲婷已經氣到不管不顧了,她想不到那麽多,她只知道不能讓付超好過,一直在說她和付超處對象的細節,連他們在哪認識、在哪談對象、在哪牽過手都說出來了,生怕證明不了她說的是實話。

宋隊長讓一個知青回村去取那所謂的信,辦事員也覺得事情惡劣,向上面申請往省城打了個電話問詢。

省城那邊知青辦的負責人一聽就不高興了,這不是給省城抹黑嗎?本來他們的知青下鄉是為了搞建設的,現在成了騙淳樸鄉親的歹人了,還是騙婚,那不毀人家姑娘一輩子嗎?性質太惡劣了。

知青辦也沒管天色晚了,立馬叫人騎自行車去付家問付小妹,向付家人了解情況。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辦事員穿着制服一進胡同,不少人就注意到了,都好奇地伸脖子往院外看,看是誰家有啥事了。

這一看,人停在付家門口了,咣咣敲門咋看都不像好事啊。有離得遠的還端着碗走到付家門口看,不想錯過這個熱鬧。

付家人茫然地跑出來,辦事員冷着臉問:“付超是你們家的吧?哪個是他妹妹?”

付小妹忐忑地走上前,“我、我是,咋了?”

付媽着急道:“是不是我兒子出啥事了?”

辦事員直接問付小妹:“你認不認識個叫曲婷的人?”

“曲婷?”付小妹不知道什麽事,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但她遲疑看向家裏人的樣子在辦事員眼裏已經是回答了,絕對認識啊!

辦事員臉色更冷了,“這麽說付超和曲婷處對象的事,你知道?你還叫過她嫂子?一起逛過公園沒錯吧?”

付小妹臉都白了,心裏直突突,這些事咋還被辦事員知道了呢?

“坦白交代,要有一句隐瞞,你就吃不了兜着走,還不快說!”辦事員厲喝一聲。

付小妹吓得一哆嗦,脫口就道:“以前是有這事,但他倆下鄉就黃了吧?我哥的對象不是宋容萱嗎?”

辦事員得了這話就算完成任務了,推車子就要走,付媽急忙拉住車把,急道:“你得把話說明白再走啊,我兒子咋了?為啥問這些啊?到底啥事啊?”

辦事員皺眉道:“啥事你以後就知道了,那邊說付超和曲婷倆人合夥騙宋容萱呢,就為了借人家宋容萱的爹回城,現在調查情況呢,松手,那頭還等着回電話呢。”

“不是,不能啊,沒這回事,啥騙不騙的,曲婷是誰啊,我家兒媳婦就是宋容萱!”付媽聽出話音不對來了,下死力氣抓住車把不讓他走。

付家其他人也都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證明他們都不認識曲婷,先頭宋容萱來家裏就是認門來了,馬上就要結婚了,還買了一大堆東西呢。

他們不但自己解釋,還想拉着看熱鬧的鄰居一起解釋,他們也都知道宋容萱是他家兒媳婦啊。

結果沒等鄰居出聲,辦事員就火了,拔高音量道:“付超跟曲婷都鑽小樹林了,誰冤枉他?被人抓個正着知道不?你兒子攤事了,再影響我辦公我叫人抓你們啊!”

幾人都被他吓了一跳,也被鑽小樹林這句話吓了一跳,一晃神,辦事員就騎車飛快地走了。

這下周圍鄰居都議論開了,付超背着媳婦跟別人鑽小樹林啊,鑽那裏幹啥,想都不用想,那肯定該幹不該幹的全幹了啊,沒聽說抓個正着嗎?

一個特別喜歡容萱的老太太呸了一聲,罵道:“你家付超真不是個東西,吃着碗裏的望着鍋裏的,我看他這回咋辦!還先進知青呢,先進個屁!”

一個小媳婦說道:“不對,這都不是吃碗裏看鍋裏的事了,剛那人說付超早就有對象啊,倆人合夥騙人呢。哎呦也太吓人了,一點看不出來啊,付超咋這麽缺德呢?”

鄰居們又震驚又厭惡,對着付家人指指點點,句句都是指責,刀子一樣往付家人臉上刮。付媽血壓上升,眼一黑就暈了過去。付爸氣得一巴掌打在付小妹臉上,怒道:“叫你瞎說,你哥要是毀了全賴你!”

付小妹捂着臉嗚嗚哭,“我也沒說啥啊,我說他倆肯定分了,我嫂子是宋容萱啊。”

宋大嫂氣道:“就你那嘴笨樣,你就該閉嘴!”她瞅瞅周圍那麽多人,到底沒說出花的大幾百全打水漂的話,一扭身進屋哭去了。她哭家裏損失的錢啊,不但沒把小叔子弄回城,還弄出這麽個醜聞,以後出門都沒臉見人了!

省會辦事員一五一十地把話告訴鎮上這邊,沒有隐瞞也沒有添油加醋,不過這已經足夠證實付超在說謊了,不管他們黃了沒,他們在省會确實是一對。

正好兩邊通話了,容萱就把在省會發生的事又詳細說了一遍,重點說明那個表彰是她求來的,是她和付家鄰居們聊天說了付超保證的那些話,他們才知道付超主動留鄉的事。所以現在看來,那個表彰從頭到尾都是誤會,是容萱把付超的假話當了真,從而讓鄰居們誤以為付超是個好同志,最後才得到的表彰,這也就解釋了表彰那天為什麽付家人的态度那麽奇怪,原來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曲婷聽容萱這麽一說有點傻了,原來付超是真想回城,不是自願得表彰的。所以……付超沒騙她,唯一對不起她的就是剛才因為那麽多人在不承認和她是一對。但她理智回籠,突然覺得以付超的思路,肯定是希望他倆都定為作風不正,那樣懲罰最小,提到以前就牽扯太多了。

曲婷瞬間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可該說的不該說的剛才全說完了,她現在反口也來不及啊,這下曲婷哭都哭不出來了。

知青辦商讨之後決定,由宋隊長暫時看管付超和曲婷,等待兩人的處分文件。鎮上會開一次會議重點談這次惡劣事件,讓鎮子管轄的十六個大隊隊長都來參加,再将會議內容傳達給鄉親,還要将此事上報,由省會那邊刊登在報紙上,公告全國,讓所有心懷不軌之徒引以為戒。

這個結果簡直太合宋隊長心意了,他叫幾個兒子把兩人押回去。付超知道再辯解沒用了,掙紮着提出抗議,“我不回去!大溪村欺負人,我肋骨都斷了,胳膊也脫臼了,我現在渾身是傷,我不回去!”

宋隊長一臉詫異,“你這不是被野豬頂的嗎?那小樹林就擱山底下,你說你鑽哪不好往那裏頭鑽,遭殃了吧。這點傷沒啥事,大隊東頭那老大爺以前打過鬼子,會治傷,回去讓他給看看就行了,走。”

付超瞪大了眼,回頭看着辦事員抗議,辦事員鄙夷地擺擺手。這種混賬,就算是被揍了也活該,再說了,這就是野豬頂的!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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