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瓶就朝着那老太婆沖過去!迎面就要朝着她的臉砸去!
幾個同事沖過來合力抱住我!搶了我手裏的花瓶,讓我不要沖動!
我氣得全身顫抖!腦袋都要炸了!沒人教過我應該怎麽對付如此沒有羞恥心,沒有道德底線的人!
“姓王的!你回去告訴你那龌龊下作的兒子!我同意!馬上簽字離婚!他要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你馬上給我滾!滾!滾!”
我喊“滾”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歇斯底裏!喉嚨被吼出的憤怒之聲割痛。
喉嚨的疼痛一路燒到心口。
陳家人見我如今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輪翻上陣欺負我,欺負我無依無靠,欺負我沒有娘家人。
我真想找把手術刀給那老太婆捅過去!
陳母不意性格和善的我會如此激憤,她退了幾步,卻還是得意的掀了掀嘴角,“算你識相!”她挎着年前從我這裏拿走的包包轉身離開!
我強忍着本該狼狽的姿态上班,可我已經被負能量包圍,找主任要了辭職申請表。
陳源的電話在此時打了過來,我想安靜,直接挂了電話。
他不停的打!
我關了靜音跑去樓上人少的衛生間,氣急敗壞的接起電話!
“陳源!你他媽有完沒完!”
我這輩子都沒有如此躁動心懷仇恨過!
陳源比我聲音還大,“李見微!搞清楚!現在是你該求我!求我不要讓你們這對狗男女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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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外遇對象
4外遇對象
陳源繼續威脅我:“我告訴你,你已婚是事實,他嚴謹就是勾引有夫之婦!醫院的競争和勾心鬥角從來不少,派系也多,嚴謹這麽年輕被提拔成副院長,讓很多想上去上不去的人恨得要命。到時候視頻一出來,指不定多少人跟在後面推波助瀾,巴不得想把他拉下來!嚴家父母待你不薄!”
我氣得肺炸!陳源狠狠抓住我良心上的弱點!
可誰是狗男女?
他居然有臉罵受害者是狗男女!
“鬼才會求你!你要搞事就搞事!愛怎麽就怎麽!我就是喜歡嚴謹!我從小就喜歡他!他比你好一萬倍!他不是院長了我也喜歡他!我曾經是覺得配不上他才不敢跟他表白!前腳離婚我後腳就去追他!”
要是我有心髒病,現在應該已經當場死亡,搶救無效了!
我狠狠挂了電話,帶着一股子戾氣用力拉開衛生間的門!
嚴謹站在門外,身形挺拔如松,俊容冷冽深刻,他正看着我。
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聽到了些什麽。
我腦子瞬間當機,楞得挪不動腳步,剛剛我說從小就喜歡他,說他不是院長也喜歡他……
臉,刷的紅燙到了耳根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臉紅,但那種火熱的溫度已經燙到我頭暈。
我覺得自己說的是氣話,可我根本不敢去反駁自己說過的任何一個字。
因為昨夜混亂的肉體關系,此時我在他面前太緊張,高跟鞋裏面的腳趾已經抓緊了湊在一起。
即便他英俊優秀到出類拔萃,我跟他說話也從不緊張。
可現在,只要對他說一個字,我的心就兵荒馬亂般狂跳着不知如何自控。
“我……我,你……剛剛……”
我緊張到口吃。
雙腿間撕裂疼痛感還很清晰,都是他昨夜的所作所為,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被我腦補成了激情四射的歡愛影像,我很難當做什麽也沒發生。
我的指甲不停的摳着手指。
嚴謹一雙眼眸銳利如鷹,把我看得心裏發毛,心髒砰砰亂跳,我有一種夜半鬼來敲門似的慌張害怕。
我剛剛挪動步子想跑,他突然淡淡說問了一句,“你要離婚了?”
他聽見了我說的話!
嚴謹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家事,哪怕父母去世,他幫我忙前忙後的操持瑣事,一天只睡一兩個小時,也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麽你老公不回來處理這些?”
我們交流最多的,只是工作上的問題。
我心口裏團緊的氣息猛地一提,慌張的看着他,可我不敢看他幽深的瞳仁,生怕那裏面的光芒會照出我的難堪。
“嗯。”我承認了。
“為什麽離婚?”
“我有外遇了,為了保護他,拿你做了幌子,對……對不起。”我吞吞吐吐的樣子讓這段話平添了些真實性。
他若不知情,就永遠不要知情了。
他周身寒氣漸漲,盯着我的目光愈發駭人,我感覺自己在被他的眸光淩遲。
他再次出聲時,冷涼帶笑,“李見微,你真是好樣的!”
05搞小三了
5搞小三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此時心慌氣短,只求他快一點離開這裏,讓我喘口氣。
可他站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半晌後,他冷厲質問, “誰?是哪個男人值得你不惜想要辭掉醫院的正職,答應陳源一切條件同意離婚的方式來維護!”
他喉結滾動,眸子裏漸漸燃燒的火苗讓我覺得他好陌生。
“你說清楚!”
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宰了我!
他居然知道我問主任要了辭職申請表?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個監護人,一個管着我一舉一動的監護人。
我想到了父親……
父親去世前拉住嚴謹的手,聲音微弱帶着祈求,“阿謹,如果有天微微沒了去處,求你幫幫她,麻煩你盯着她多學點本事,叔叔不求別的,就希望她有個求生的飯碗,我這個爸爸沒出息,也沒能給她多攢些錢防身,她一個女人家,沒有了娘家人……我怕她被婆家人欺負……阿瑾,叔叔就這麽一塊心頭肉,放心不下啊……你幫我看着她,好不好?”
嚴謹話少,只說了一個字,“好。”
一年前的生離死別歷歷在目,我的眼睛很快酸脹難忍,眼淚差點滾了出來。
嚴謹的确履行了對父親的承諾,他一直盯着我,逼我學這學那,逼我上升。
嚴家待我不薄,在工作上嚴謹更是對我十分照顧。
他前途光明,應該離我遠一點。
我和他,雲泥有別。
我忍着心中酸澀,仰頭與他對視。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
“你結婚,和我沒關系!你在我所在的醫院出軌了!和我沒關系!好好好,都沒關系!你到底出軌了誰!你說出他的名字!”
嚴謹的聲音裏透着濃濃的憤怒!
我被這樣的嚴謹吓得退了一步。
他随時冷面待人,寡言少語,從不過問我的私生活,如今幾個問題,全部都是我的私事!
我突然間覺得這不是我認識的嚴謹。
他什麽時候變了?
我手指蜷緊,“你管得真寬!你從小就讨厭!我都結婚了又要離婚了,你還這麽讨厭!你到底要怎樣!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沖他吼! 吼完之後我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全身起了讓我自己都厭惡的雞皮疙瘩。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氣得全身篩抖,眼淚跟着就染濕了臉龐。
我讨厭他,從小我就在心裏不斷确認這件事。
他樣樣都好,父母總拿我和他比。
“你看看你謹哥哥,父母也沒怎麽管,怎麽就能門門一百分?學習好就算了,人家鋼琴小提琴畫畫圍棋樣樣都很厲害!”
“你看看你謹哥哥,這麽小就代表學校去國外演出了。”
“你看看你謹哥哥,你就不能學學嗎……”
他不是我的榜樣,而是我的仇人。
父母覺得他做什麽都對,以至于他讀醫,他們竟不顧我的天資愚鈍,不惜逼我兩次複讀也要考醫科大,原因是學霸選的專業未來前景肯定好!
他的光環讓我這個學渣沒有吃過幾頓安生飯。
可我也知道他是真優秀,我是真差,所以我沒有真的恨過他。
但是我現在跟他說,我恨他。
他穿着白大褂,伸手捏着我的肩膀,很用力,我感覺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如果再繼續下去,會要了我的命,我疼得牙齒打架。
他薄唇抿緊,有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量似乎要從他的身體裏沖出來。
我怕得要命,可當我想要認錯求饒的時候,他慢慢松手,只是嘴角扯了個冷笑,“你最好把你外面的男人斷掉,否則!”
他眼神和言語都都透露着濃濃的警告,而後轉身離開。
否則?
否則他要如何?
把跟我睡覺的野男人剁了?
他是準備自殺?
我實在心煩意亂,下樓找到主任請假,我說頭暈想吐,下午坐不了診,要是開錯了處方,那真的要出大事。
今天陳母鬧得這麽大,主任眼神暧昧不明,大概在猜測和我出軌的同事,我被他審視的目光看得煩躁,便把臉扭向一邊。
主任語重心長,“見微啊,不要為家事煩心,你老公出國兩年沒有回過家,我們這些同事都看在眼裏,女孩子年輕漂亮,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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