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又被偷走
“君恒,我們的事好像被王妃發現了。”瑾玉擔憂的對狀元郎說,狀元郎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态度:“知道就知道吧,最好,她能從中破壞,把你敢出門,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瑾玉嬌嗔的反駁:“哎呀,你怎麽這麽想呢,依王爺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哪會趕我出門,恐怕是會把我的屍體扔出王府外。”瑾玉心想,美死你,和你在在一起幹什麽,你又不是皇親國戚,我要當的是禹洛王的正王妃,你算什麽東西啊,只不過借你利用一下罷了。
“噓,先別考慮那麽多了,自從王爺回來後,我們多少時日沒有見過面了。”狀元郎看着瑾玉如饑似渴似的想要解開瑾玉的衣衫,瑾玉羞澀的笑着:“別這樣嘛,我今天找你來,是來商量很重要的事情的。”
狀元郎已經親吻上了瑾玉的白皙的包子,喃喃自語着:“瑾玉,我很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別再折磨我了。”說罷,手掌已經探入了瑾玉的衣襟裏,瑾玉雖然表面上看着很害羞,但實際上心裏暗想,沒想到他也是色胚一個,等她有了身孕,就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和這個男人私會了,煩都煩死了,人果然都是只為自己着想,只有自己最愛自己。
溪緋躲在這棵樹後面看得一清二楚,後面少兒 不宜的畫面,溪緋都省略不計了,不過記下了這個他們約會過的小樹林,那麽她的計劃就要開始實行了,哼,瑾玉,這次一定要你乖乖的滾出王府外,就當是為人間除掉了一個禍害了,溪緋了看了一眼樹林裏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冷笑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與狀元郎分開後,瑾玉和墜兒愁眉苦臉的走在熱鬧紛繁的大街上,墜兒扭頭問瑾玉:“夫人,狀元郎說什麽呢,我們怎麽辦啊,現在只能坐以待斃嗎?”
“狀元郎?哼!只顧自己,一個人模狗樣的男人。”瑾玉咒罵着,走到了前面的拐角處,看到很多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幹什麽,瑾玉鬼迷心竅般也湊了上去,扒開了人群,看到一個老頭兒坐在那裏,腳底下的白布上寫着專治疑難雜症,一些難以啓齒的病症,在白布的角落裏,瑾玉看到了‘易容術’三個字,瑾玉蹲在了老頭兒的面前,老頭兒長得很猥瑣,問:“小姐,你有什麽難以啓齒的病嗎,老頭兒我可是全都會治。”
瑾玉看着老頭兒真心誠意的問:“老先生,你會易容術?”
“嗯,會,這是家傳的手藝,已經沒多少人會了。”老頭兒點了點頭說,瑾玉簡直就看到了天大的希望,興奮的對老頭兒說:“那您跟我走一趟吧,這個是給您的。”瑾玉塞給了老頭兒一張幾百兩的銀票,老頭兒一看到這麽多銀子就樂了,收拾了收拾東西,跟着瑾玉走了,墜兒還是不懂瑾玉的想法,瑾玉自信滿滿的說:“你就看着我是怎麽保住瑾夫人這個頭銜的吧,小丫頭,學着點兒。”
瑾玉帶着那個老頭兒回到了禹洛王府內,老頭兒就好比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到處打量,看什麽都稀奇。特別是看到溪緋走來的時候,兩只眼睛都在發光,再配上老頭兒那副猥瑣的嘴臉,活脫脫的一個老流氓!
“瑾玉,他是誰啊?”溪緋看到那老頭兒那目光就覺得惡心,不停地閃躲在玉兒的身後,瑾玉含糊其辭的吞吞吐吐的想出了一個稱呼:“他是瑾玉以前的老管家,今日有幸在街上碰見,所以想和他老人家敘敘舊。”
溪緋一臉的不相信,拉着玉兒率先走了,實在是不想再被那個老頭兒看一眼,那種感覺太難受了。老頭兒還是依依不舍,色迷迷的盯着溪緋的背影,瑾玉在一旁諷刺着:“老先生您就別想了,人家可是王妃,要是敢碰她一下,我看你是豎着進王府,就得橫着出王府了。”
“嘿嘿,她長得可真美啊,對了,小姐也是王府中人,找老頭兒我來有什麽事啊?”老頭兒問到了話題上,瑾玉拉着老頭兒到了角落裏說:“我想讓老先生幫我易容,銀子好說。”
“這簡單啊,你找老頭兒我算是找對人了,老頭兒我保證幫你弄得一模一樣,站在一起也分辨不出來。”老頭兒誇大其詞的拍着胸脯,瑾玉半信半疑的看着老頭兒:“行了,先別誇了,看看效果再說了,事兒要是辦不成,你可一分錢都別想拿到了。”
終于到了深夜,花了半個時辰,老頭兒不知道在瑾玉的臉上怎麽搗鼓的,看着銅鏡的自己和玉兒有着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墜兒都吃了一驚:“夫人,你現在真的和玉兒一模一樣了,好像啊,簡直就分辨不出來。”
瑾玉滿意的點了點頭,左看右看,接着拿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了老頭兒:“給你,快走吧,要是日後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小心我滅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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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我走了,小姐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對了,這易容術最多可以維持兩三個時辰,你要是有什麽事就抓緊時間吧。”說完,瑾玉示意墜兒送老頭兒出王府。
瑾玉換上了墜兒的那套侍女的衣服,準備去找玉兒了,木紫嬈,我絕對不會讓你破壞我馬上就可以得到的幸福的。
——寒香宮。
翡翠屏風後面在浴桶裏玩得正開心的溪緋笑逐顏開,玉兒拿她沒辦法的往溪緋的身上澆着水,忽然發現水不太熱了,于是便說:“小姐,我再去給你提一桶熱水來吧,水都不熱了。”
“哦,去吧,去吧。”溪緋繼續玩着水面上灑落了一層的花瓣一邊說,玉兒提着木桶走出了寒香宮外,每走幾步,就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着她一樣,回頭看過去,又一個人影都沒有,是自己多想了嗎?玉兒笑着搖了搖頭又往前走去,又感覺到了身後有腳步聲,玉兒猛地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大喊:“誰啊?”
剛喊完,就被當頭一棒打昏 ,暈倒在了地面上,瑾玉看着昏過去的玉兒,将她拉到了一旁的花圃中,提着木桶去弄了一桶熱水回到了寒香宮內,看到溪緋在屏風後面沐浴。
溪緋看到玉兒怎麽又回來了後,好奇的問:“哎,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呃,是啊,怕王妃你等不及了嘛。”說着,将木桶提了過去,将熱水一點點的倒進了木桶裏,瑾玉裝作很累的樣子扶着腰:“王妃,玉兒覺得好累哦。”
溪緋擡頭看着玉兒,額頭上都是汗 ,說:“那你去歇會兒吧,我一個人洗就好了,我還想多玩會兒。”
“那好啊,王妃,洗完了喊玉兒就好了,玉兒老給你更衣。”瑾玉徐哲玉兒的口氣說着,溪緋笑着:“嗯,知道了,你個煩人精,去休息一會兒吧。”
“好,那玉兒先走了。”瑾玉裝腔作勢的走了幾步,又從另一邊繞到了溪緋的床前,偷偷摸摸的翻找着,可怎麽找也找不着,到底藏哪兒了呢,蹑手蹑腳的又跑到了那邊的古董花瓶裏找,書籍裏找,都沒有,她到底把那些信件全部藏哪兒去了呢,怎麽會找不到。
就在瑾玉無奈的時候,擡頭一個不小心将翡翠屏風上面搭着的一件衣衫弄得快要掉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搭好之後,累得坐在了地上休息一會兒,這一休息不要緊,居然看到了溪緋的床底放着一個紫檀木的箱子,會不會在這個箱子裏面呢,瑾玉猜測着,看着屏風後面的溪緋還在盡情的享受着沐浴,瑾玉不出一點聲音的爬到了床底,謹慎的打開了箱子,驚喜的發現,那些信件果然全部都在箱子裏藏着,于是,瑾玉拿出了自己事先準備好的信封和箱子裏的來了個大掉包,表面上看起來是沒有什麽兩樣的,但是被瑾玉調換過的信封裏裝的全都是白紙,瑾玉欣喜的拿着這些信悄悄地 ,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寒香宮。
有些疲憊的溪緋開始打哈欠了,喊着:“玉兒?玉兒?你在嗎?該不會睡着了吧。”溪緋想想算了,在二十一世界還不是自己一個人洗澡啊,到了古代倒是學的嬌氣起來了,溪緋拿下了屏風上的睡衣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奔向了床上,困得拉上了棉被,一挨枕頭就睡着了。
回到了清心齋的瑾玉,拿出了火盆,急不可耐的将那些信全部燒了去,看着化為灰燼的信件,瑾玉露出了放心的笑容,終于不用再擔心會出什麽事了,墜兒站在一旁也開心的笑了,因為這事兒如果被發現了,那麽她也會被牽連在其中,六王爺的脾氣真的很可怕,她不是沒見識過。
到了第二天了,暖暖的陽光照得溪緋不得不睜開了雙眼,奇怪的是今天早上怎麽不見玉兒來伺候她起床了,而是另外兩個侍女,溪緋忍不住問:“玉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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