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卷,純愛之罪,我自己都非常期待最後的神轉呢! (16)

起住的話,我借給你。”

“就算我有本錢你們也不會跟我賭的吧?”我對着俠客翻白眼,“反正我贏了你們也不會給我錢!”

“要開始了喲!”芬克斯躍躍欲試。

“你們賭不賭?”算了,我還是準備好嘲笑芬克斯吧!

“怎麽不賭?”于是窩金那幫人就很開心的跑去開賭局。

“小滿怎麽确定芬克斯拿不到A呢?”團長先生也在我身邊坐下,“以芬克斯的反應速度,這種游戲他不可能輸。”

“反應夠快也得有個好手柄才成啊,芬克斯那個手柄有很小的延遲,所以他就算是全連也拿不到很高的分數!”而且他還是第一次玩這個,技巧不是那麽容易掌握的!

“唔……”團長捂着嘴盯着屏幕看了半首歌,忽然對我說,“小滿,要不要和我賭?”

“賭什麽?”團長先生難道不知道我沒有錢?

“和我對戰,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團長先生看着芬克斯B+的成績忽然笑了,“小滿看起來很擅長這一類的游戲呢,要不要和我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迷戀音樂節奏類的游戲啊,所以就寫上了。

順便說一句旅團的人一起丢下小滿出門,是去解決8號被席巴殺死那件事喲!

尋摸一個新的8號回來,順便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就殺掉了之類的行動吧。

因為不想動腦子所以女主和8號根本就沒有互動。

所以8號這種事,只能在這裏交代一下。

☆、199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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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先生要是輸了,真的會答應我一個要求麽?”我真的有點激動了,“你不會食言吧?”

“那得看小滿的要求是不是很過分了。”團長先生似乎也發現這個約定有些太潦草,便添加了一些備注,“我們約定的詳細一些好了,這個要求只能針對我們兩個人,而且不能危及生命,比如你贏了之後,不能命令我解散旅團或者叫我自殺,但是你可以命令我殺死旅團之外的人或者給你一樣我現在就擁有的東西,當然,如果我贏了,我也不會太為難小滿,這只是個游戲而已。”

“唔,聽起來挺沒意思的,不過反正也是無聊,我們就試試吧!”我要是贏了,也不要他的命,就讓團長先生去強x母豬就可以了!哼哼!

我和團長先生的對決引發了大家極高的興趣,俠客坐莊開了很大的賭局,大家因為剛剛體驗過這個游戲的難點,又見過我的技術,所以毫不猶豫的把錢都壓在團長先生身上。

“你們壓得這麽一致,我要怎麽坐莊啊?”俠客甩手不幹了。

“你們到底對我多沒信心?”我氣得都想脫衣服壓自己了!

“我們只是對團長太有信心了!”信長搖搖頭,一臉同情的看着我,“團長絕對不會輸的。”

那我今天就打破“團長不會輸”這個神話給你們看看!

團長先生很大度的表示曲子和難度随便我挑。

于是我很壞心眼兒的挑了一個bug式的曲子。這個曲子的節奏感很強,偏偏鼓點是跟着音樂走的,而音樂則是很不規範的完全不按節拍走的。前兩天為了練這個曲子我幾乎吐血,今天要叫你們看看我吐血的成果!團長先生你等着吧,我會給你挑個比較漂亮的母豬的!

我和團長先生并排坐在游戲機前面,一人一個手柄,在衆人圍觀下開始對戰。

這首曲子名叫《obvious》,這個名字大概是要告訴玩家:“很明顯我是個坑!”

歌曲的前十秒是非常正經的按照節奏緊湊的鼓點,很符合它lv.7這個等級的難度。顯示器分為上下兩個部分,我們都可以看到對方的游戲情況和分數。已經成功做到背板的我,一邊自己游戲,一邊看着團長先生那邊的情況。

團長先生很順利的在前十秒跟我拿到了不相上下的分數。哼哼!這又怎麽樣?噩夢馬上就要開始了喲!我手上不停,心裏卻笑得直打滾。

果然,停頓了一秒鐘,團長先生就出現了第一次miss。我一邊狂敲手柄一邊肚子裏偷笑:“叫你得瑟,叫你得瑟!待會兒老子要看你哭!”

團長先生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游戲方式,接下來沒有我預料中的很快敗北的情況發生。不過這只是前三十秒,接下來的變調希望團長先生你能抗住喲!我看着他只剩60%的HP心裏偷偷的笑。

果然變調之後團長先生迎來了第二次的miss大集合,眼看着他的HP飛速下滑,還差10%他就必輸無疑!可惜這貨反應夠快竟然就這麽僵持下去,還慢慢的把HP漲回到40%。

這時,曲子已經過去一半,我現在全連滿血,他一堆miss,血量不足一半!

玩游戲可跟打架不一樣哦,不是誰力氣大誰就贏的喲!我想着即将而來的勝利,真心忍不住自己的笑容。

再接下來,曲子會開始忽快忽慢,而游戲的鼓點也會随着忽快忽慢的曲調變得忽快忽慢。這種地方絕對是坑死人不賠命啊,我為了能順利地打通這一段,浪費了整整一個上午!就是要用這個曲子整死你啊團長先生!乖乖受死吧!啊哈哈哈!

果然團長先生剛剛苦苦掙紮拿回的那些HP又随着難以預計的曲調随風而逝了。

還有二十秒就一曲終了。最後十秒是鼓點非常密集的關鍵時期,一不小心就要死人的!我也懶得再看那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分數高的團長先生,全神貫注的準備最後沖刺。

忽然就手中一輕,一直握在手裏的手柄不見了。

這?這這這……我低頭看自己的手發了兩秒的呆,然後扭頭看團長先生,他正抱着自己的手柄玩得歡快——我剛剛握在手裏的手柄現在端端正正的放在他身前的地上。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兒?我覺得自己的思維明顯跟不上節奏了。

再回過神再看顯示器,代表我的那個小人已經因為game over 而跪着流淚捶地板。

圍觀的人哄堂大笑。窩金還說了一聲:“我就說團長不會輸吧?”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也太過分了吧?原來你們都知道團長先生為什麽不會輸麽?

“小滿你輸了。”團長先生勉強完成歌曲,只剩8%的HP,總分還不如我死掉的時候高,他竟然還好意思一本正經的說我輸了?

“你……你……”我幾乎要把手指戳到他臉上,“你作弊!”

“我說沒有。”團長先生愉快的放下手柄,拍了拍我的頭,“小滿,要願賭服輸。”

“你拿跑了我的手柄!”我真的要抓狂了,明明是作弊了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沒有!難道無恥才是身為團長的第一素質?

“不是我拿跑了你的手柄,而是你沒有抓住自己的手柄。”團長先生講起歪理真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如果小滿反應夠快,搶回手柄再繼續游戲也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所以說你幹嘛搶我手柄啊?”我抓狂的其實是這個好麽?話說這不就跟考試的時候搶別人筆是一個道理麽?“這就是作弊啊!”

“因為不搶走手柄你就會贏了啊!”團長先生這樣正經的說這種欠揍的話,你果然就是欺負我打不過你麽?“阻止對方獲得勝利的手段,怎麽能叫作弊呢?”

“這還不算作弊?”我氣得撓地板,“這種方法得到的勝利也算贏?”

“當然算!”團長先生似乎永遠都是那麽理直氣壯,“顯而易見,這場比試的結果就是,我過關,而小滿已經game over,所以我贏了。”

“你這是什麽強盜邏輯啊?”我真的想要和游戲裏那個小人一樣流着淚捶地板了,“我不服啊!我不承認!”

“诶?我竟然沒告訴過小滿麽?”團長先生開心的捏着我的下巴強迫我看他,“我們本來就是強盜啊!”

咦?

作者有話要說: 團長絕對不是那種一定要在正面戰場擊敗敵人的人!

他是猥瑣的變态的不擇手段的小肚雞腸的!

我堅信這一點!

☆、1997.1(4)

團長先生的話确确實實的叫我震驚了。

強盜?流星街這種鬼地方,吃的喝的都要用搶的,但是我卻從來沒聽說過強盜這個詞。可是,在流星街安逸的生存着的以團長先生為首的這群人,竟然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強盜?

流星街的人都是強盜好麽?和你們沒區別好麽?

這麽想着,卻又覺得釋然:其實團長先生已經對我很手下留情了吧?如果一開始他就搶走我的手柄?如果他一巴掌拍死我?僅僅是在游戲的最後階段看着自己不行了才動手,還僅僅是搶走了我的手柄,這麽想想,團長先生還可以勉強稱得上是一個有點風度的人。

“那,我們勉強算是平手好了!”即使可以理解團長先生的手段,我還是覺得氣憤難平,那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好意思對着我這樣弱的女人做出來?道德的底線無限底,總得有點羞恥感吧?

“當然不好!這場比試是我贏了呢!”團長先生丢下手柄站起來,拍拍手,很是愉悅的往沙發那邊走,“小滿,你可要答應我做一件事喲!”

“我……”我可以拒絕麽?而且就算不這麽比試你也可以命令我的吧?我能反抗麽?我幹脆趴在地上不肯起來。

“小滿,我對你的要求是——”團長先生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帥得叫我想要撓花他的臉,“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

“噗……”圍觀群衆集體噴了。其實我也想噴的好麽?我想噴血!

“團長的惡趣味!”芬克斯捂着嘴笑得肩膀都在抽。抽死你算了!

“噗噗噗噗……”窩金和信長對着抹眼淚。有那麽好笑麽?

俠客抱着手機若有所思的樣子,如果你不是倒着拿手機,我一定不會猜到你憋着笑!

飛坦整張臉都埋在他高高豎起的領子裏。別藏了,你笑得全身都在顫!

其他的人全都背過身去,我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麽,不過猜也猜得到,一定是在笑啊!

團長先生,才幾天不見,你到底去什麽鬼地方轉了一圈啊?這種高難度的羞恥play你到底是怎麽學會的啊?叫“主人”什麽的。不是某種特殊屬性的猥瑣人群才會喜歡嘛?你怎麽突然會想到這種玩法?

“我不要!”不拒絕的話我還不如幹脆不要活着!

“小滿,你說過,願賭服輸的!”團長先生語重心長的勸說,“一開始說不許食言的,是小滿吧?”

“手段卑鄙,性質惡劣!我才不承認!”這次我就打算反抗到底了,一想到我以後要對着他喊“主人”就忍不住從後腳跟哆嗦到頭發尖!

“小滿的意思是,如果獲得了你的承認,就可以做你的主人麽?”團長先生曲解人意思的本領和他卑鄙的手段一樣高明!

“無論如何別想從我嘴裏聽見那個詞!”啊,太羞恥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我捂着臉坐在地上,真心的痛恨坐在沙發上那個混蛋。

“唔……竟然是這樣……”團長先生捂着嘴又開始沉思。一定又是在想什麽不好的事吧?這個比強盜還強盜的強盜!

到了晚上,好久不見的派克小姐回來了。

“派克?你不是和比姆一起出去了?怎麽你自己回來?”正在和飛坦一起玩游戲的俠客率先打招呼,“比姆又自己行動了?”

“不。”派克小姐柔和的笑了笑,“我正要去跟團長報告這件事,比姆死了。”

“哦?”俠客放下手柄有些嚴肅的站起來,走向派克小姐,“我和你一起去見團長吧。”

“好。”派克小姐點點頭,率先往樓梯走去。

“比姆是誰?”坐在富蘭克林身邊的一個黑頭發戴眼鏡的小姑娘一臉懵懂的問。

“是以前的四號。”富蘭克林摸摸小姑娘的頭發,“既然已經死了,小滴就沒必要知道。”

“哦……”小滴撓撓頭發,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那我是幾號?”

“你是八號。”富蘭克林對着小滴說話的時候總是異常的溫柔和有耐心,“又忘了麽?”

“額……是啊……”小滴可愛的吐吐舌頭,然後有點苦惱的垮下臉,“我記不住自己是幾號怎麽辦?”

“我們的號碼會顯示在刺青上,你不是還沒有刺青麽?把刺青放在能看到的位置就好。”富蘭克林拍拍小滴的肩膀,“比如說你一低頭就能看到的地方。”

“唔……有道理!”小滴愉快的接受了這個建議。

啊,真無聊!我爬起來回到自己的屋子去睡覺。

自己一個人會覺得無聊,他們回來了,我覺得更無聊。

反正我無論到哪兒,都是自己一個人呢!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似乎有誰在解我的衣服。下意識的去推那只手,就聽見團長先生的聲音:“小滿,試驗的時間到了。”

“哦。”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又是在這個強光照着的臺子上,這次四肢沒有被固定住。

“小滿,這次的試驗大概會比較痛。”團長先生手裏拿着一支針管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你想不想要麻醉劑呢?”

“當然要!”不要的是傻子好麽?不對,傻子都會要好麽?

“可是我不想給,怎麽辦呢?”團長先生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惡趣味,玩弄我的感情很好玩麽?

“我們明明說好的……”說好了給我的啊!不然以後還要不要一起愉快的試驗了?

“小滿今天才剛剛對着我食言了喲!”團長先生的手暧昧的在我的胸口畫圈,他純粹就是覺得這麽着很好玩吧?

“因為你那個時候……”無論如何,那個詞我說不出口啦!太羞恥了!

“所以說……小滿,這個麻醉劑……”團長先生非常惡劣的慢慢把針管裏的東西推出來,滴在我身上,涼涼的,“我無論如何都不想用了呢!”

“團長先生是想要我翻臉麽?”我幹脆坐起來伸手去拿衣服,“這個試驗我不陪你玩了!”

“小滿,你怎麽都不肯試試求我呢?”團長先生從身後伸手勒住我的脖子,讓我靠在他身上,溫熱的體溫很令人貪戀,不過想到他這個人本身,我卻只想逃跑。他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耳垂,用力不大,很有點調戲的意味,“你求我,我也許就會答應了喲!”

“我不求你的話,你打算怎麽辦?”你所能做的就是殺了我不是麽?左不過一死,我還真不信我會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團長不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他永遠挖着坑等着別人跳!

這種人一點都不可愛好麽!

☆、1997.1(5)

“大概是抽骨髓吧。”團長先生沒有松開我,就着這個姿勢跟我聊天,“把一根針從你的腰椎的縫隙插進去,然後抽出活的骨髓讓俠客化驗,哦,還得要腿骨中間的紅骨髓。”

“很痛麽?”這麽想着,就覺得從腰椎那裏開始冒寒氣。

“應該不會吧?”團長先生很無辜的最後把我抱進懷裏,“我覺得小滿承受痛苦的樣子,真的很漂亮呢!”

漂亮你奶奶個雞大腿兒!那麽喜歡你自己抽自己的骨髓玩去啊!看不見自己就叫俠客那個混蛋給你拍照,他可喜歡做這事兒了!這種話我也就敢在心裏說說。

照團長先生這個說法,今天如果不用麻醉劑,我大概是要死去活來很久了。

“那個,團長先生。”我覺得妥協是最為明智的解決途徑,“我想我還是應該乖乖配合你們的試驗的。”

“很明智的決定!”團長先生愉快的放開我,然後對着那個我躺過不止一次的平臺做了個“請”的手勢,“小滿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

“所以,看在我這麽配合的份兒上,請給我使用麻醉劑。”我乖乖坐在那個臺子上,心中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期待的。

“小滿,這麽粗糙的求人的方式,是不會有結果的喲!”團長先生溫和的說着,按着我的肩膀讓我躺下,“要我教你麽?請求的方法?”

“嗯。”雖然有些遲疑,還是決定姑且聽聽他的方法。

“你可以這麽說:‘主人,請給我麻醉劑。’我想……”團長先生你怎麽還想着這事兒呢?而且你這種請求的話才是真的粗糙吧?

“我才不要說!”我寧願疼死!也不要對着這種家夥叫主人!

團長先生也沒強求,只是沉默的給我固定手腳,然後仿佛想起什麽似的,用輕快的語氣對我說:“我一直覺得小滿小姐死掉了還能複活這件事很不可思議,不過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你明明死掉了,記憶還可以存續!這件事也是今天要研究的課題喲!”

“也就是說……”我不曉得他為什麽要跟我說這個。

“也就是說,小滿小姐的大腦,也是我今天研究的對象。”團長先生愈發愉快,拿着一個有鋼筆那麽粗的一頭尖尖的管子給我看,“待會兒就把這個插入小滿的顱骨中,抽掉你的腦,看你會不會複活,以及複活之後的記憶情況。”

“等……等等!”我覺得自己的頭頂也開始發涼了,“你……你要……把……這東西……”

“嗯,小滿也很期待吧?”團長先生溫熱的手指在我頭上撫摸,語氣很是興奮,“也許我們就可以解開小滿複活點秘密了喲!”

“完全不!”我是瘋了才會配合你們這幫混蛋啊!用那麽粗的東西往外抽腦漿?還是在我清醒的時候?想到這樣我就要吐了啊!

“可是現在小滿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呢!”團長先生的語氣似乎還有點寵溺的意味,“小滿,無論如何你也逃不掉了喲!”

“太可怕了我不要!”我拼命搖頭,這種事情簡直超越了我理智的極限,絕對不能接受!

“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沒有意義。”團長先生殘忍的切斷我的退路,“小滿不是一向都喜歡直面現實的麽?”

“我……我不要直面這種現實!”如果可以捂臉狂奔現在絕對沒人能攔住我!

“小滿你又不乖了。”團長先生不知道用什麽東西抵在我的頭頂,硬硬涼涼的,讓我心驚肉跳。

“這不是乖不乖的問題好麽?”恐懼感逼得我發瘋,我忍不住就暴躁起來,“有誰會知道自己要被抽腦漿了還能乖乖微笑着說出‘加油哦!’這種話來的啊?你能麽?”

“可是,在這裏,我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呢!”團長先生幫我擦擦汗濕的額頭,“當然,我也會盡力避免自己遇到這種危險。”

“我不是在說你啦!”我覺得抵在頭頂的那個東西給我的壓力越來越大,終于想到了一個也許能讓我解脫的方法,“麻醉劑,快給我麻醉劑!”

“啊拉,不是說好不用的麽?”團長先生有點驚訝的停下手,“小滿你可真是善變。”

“別說那麽多廢話啦,快點給我麻醉劑!我要麻醉劑!”我如果可以動一定已經動手去搶了!

“小滿這是在求我麽?”團長先生涼涼的調侃,“我可是完全感覺不出來喲!”

“我求你。”我忍不住哭起來,不求他他真的就敢這麽往死裏整我啊!我知道的!

“我剛才怎麽教你來着?求人的方法?”團長先生你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極度的羞恥play和極端的恐懼體驗,二選其一,我終于還是投降在恐懼感之下:“主……主人,請給我麻醉劑……”

“小滿是在叫我麽?”團長先生我知道你很滿意了就別刺激我了快點做到你說的!

“是的。”我覺得強光下自己的臉都要烤焦了。

“小滿叫我什麽?”團長先生你到底有多喜歡這個稱呼?

“主人……”我覺得自己的臉皮可以煎熟雞蛋了!

“小滿臉紅了。”團長先生的惡趣味再次爆發,“是在害羞麽?”

“是……”我承認是我是在害羞,我也承認我自己臉紅了,所以快點給我麻醉劑或者給我個痛快好不好?

“記得以後都要叫我‘主人’喲!”團長先生滿意的拍拍我的臉,又拿出一個針管。

“是……”伴随着針頭從頸側紮進脊椎的劇痛,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很快就全身毫無知覺了。不過為什麽我還這麽清醒?而且我竟然不能說話了!我試圖扭頭,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

僅僅是神智清醒,其他的地方完全都失去作用了麽?這樣完全沒有意義啊,我怕的不是疼而是……面對這種行為的恐懼感啊!結果還是要直面這次試驗麽?

随着團長先生一點一點的從我身上抽取樣品,我心中的驚恐慢慢累積。

等他拿着那個最粗的管子對我說:“要開始了喲,小滿,你要記住自己的感覺喲!”的時候,恐懼已經塞滿了我的腦海。

因為麻醉劑的緣故,完全感覺不到團長的動作。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麽。

總之,忽然之間的,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忽然之間,什麽都不是什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的試驗,絕對是太招人恨了好麽?

我一邊寫一邊覺得頭皮疼好麽?

我自己也是個變态好麽?

☆、1997.2(1)

這次我是在一個不屬于自己的房間醒來的,全身赤裸,身上還有這粘噠噠的不明液體。小滴站在我身前不遠處,沒有戴眼鏡,只穿着內衣,左下腹有一個很奇怪的蜘蛛刺青,上面的留白形成一個數字“8”。她手裏握着一個看起來好像吸塵器不過卻長着牙還伸着舌頭的怪東西,那東西還一邊滴着口水一邊發出奇怪的“QQ”的聲音。這到底是個什麽光怪陸離的世界?

“你是誰?”小滴很冷靜而且很認真的問我,“為什麽凸眼魚會把你吐出來?”

“我是小滿。”我對着聞聲而來的所有人平淡的說,“我又複活了。”

“啊拉,果然是小滿。”俠客笑嘻嘻的上前拉我的手,“歡迎複活!”

“小滿是誰?”小滴這孩子大概是記性不太好,不過也難怪,她也沒見過我幾次。

“是團長的寵物。”富蘭克林毫不臉紅的對着小滴胡說八道,“沒事了,小滴,你可以繼續睡了。”

“哦……”小滴還真的很聽話的乖乖爬回床上睡覺。

“小滿,你什麽時候複活的?”俠客絲毫不顧我身上這些奇怪的不明液體,滿是愉悅的把我扶起來,“竟然是在小滴的房間?很奇怪哦!”

“我要先洗澡,你想幫我洗麽?”我甩開他的手,扶着牆自己往外走。

俠客也沒追過來,只是在後面笑嘻嘻的跟着。

“小滿,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麽?”團長先生在門口攔住我。是想聽我上次死之前的感覺麽?偏不告訴你!

“有。”我不看他,推開他的手丢下一句,“我恨你!”

圍觀的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恨團長?”也不知道芬克斯在問誰。

“哼!”飛坦還是這麽喜歡這個字!“她不恨誰?”

“哦?恨我麽?”團長先生悠悠在身後開口,語氣平淡,“小滿你又不乖了。”

乖你奶奶個雞翅膀!要不是看在打不過你的份上,我活剝了你!

我滿懷怒氣的跑回自己的屋子,拉開浴室門沖進去。把追着我要實驗報告的人都管在外面。

放了一缸熱水,我爬進浴缸,溫柔的派克小姐來了。

“小滿,我來幫你吧。”派克小姐還是微微笑着,想要幫我擦背。

“派克小姐和團長先生明明是一夥的,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呢?”我在浴缸裏抱着雙膝想不通,“團長先生也好俠客先生也好瑪奇小姐也好,都是态度明确的很看不起我呢,為什麽派克小姐會對我這麽真誠的溫柔呢?”

“小滿讨厭我麽?”派克小姐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撫摸。

“我沒辦法讨厭派克小姐。”我低頭看着浴缸裏的水,“其實我誰都沒辦法讨厭,我讨厭的是我自己。”

“小滿讨厭自己什麽?”派克小姐依舊安撫的把手放在我的後背上,語氣溫柔。

“我讨厭自己,明明有機會變得強大,為什麽不去努力呢?”當年伊爾迷想要教我念,被我拒絕了;後來卡諾也要讓我學念,又被我拒絕了。如果念真的像他們說的那麽厲害,我也不至于落到現在這個被人當做寵物和試驗品随意玩弄的下場!

“小滿如果變得強大了,想要做什麽呢?”派克小姐的語聲永遠那麽溫柔,真是個很好的談話對象。

“如果我變得強大了,我想要回家。”如果我變得強大了,我就不會再被這個基地的人束縛,我也不會再害怕伊爾迷以及那個山上的一家子,更不會害怕西索。我可以回到爸爸媽媽身邊,不必再被裘克那樣的人欺負,不必再經歷哥哥離去的絕望。其實哥哥死掉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只有強大的人和死去的人,才可以享受平安和寧靜。

“不會想要報複麽?”派克小姐似乎覺得很驚奇,“比如說那個西索,還有你以前那個男朋友,甚至是團長?”

“報複?”這個詞我聽到都覺得好笑,“派克小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就算是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也學不會報複這件事。”

“為什麽呢?”派克小姐拉着我的手。我覺得她似乎有點同情我。

“因為我是一個人啊!我經歷過的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地獄一樣吧?可是如果我要為了這些事報仇,就必須強迫自己不停的去重溫那些記憶,我不願意。”我看着派克小姐的手,手指纖長柔美,指甲不長,是很幹淨潔白的手,“更何況,一想到要面對那些把痛苦加諸在我身上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要逃跑。所以與其複仇,不如永遠見不到他們,這種結局更能被我接受。”

“真的那麽痛苦麽?”派克小姐嘆息一聲,“小滿對這個世界已經很絕望了吧?”

“我現在只希望團長先生能夠真的研究出我為什麽死不掉的原因,然後讓我能夠解脫!”我看着派克小姐了然的目光,感覺心底一片柔軟,“派克小姐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小滿喜歡我麽?”派克小姐拿着毛巾幫我擦頭發。

“不會。”我站在浴缸裏任她動作,“我沒有資格喜歡派克小姐的,我知道。”

“小滿,你很聰明。”派克小姐愉快的笑笑,離開浴室。

躺回床上我睡不着。到目前為止,我一直在努力改變自己适應這個世界,還有順從強者的要求。我從來只是試圖依靠什麽人,尋求庇護,卻一直沒有試圖讓自己變得強大。

也許,這個想法應該轉變一下?

也許,我應該努力一把,看看自己可以到什麽程度?

這裏的人一個個都很強,随便誰來教教我,我就可以有很大的進步吧?

只不過,他們會願意麽?

如果他們不願意,我該怎麽辦呢?

雖然并沒有刻意的學習過,一些基本的鍛煉身體的辦法我還是知道的。畢竟我也是在天空鬥技場附近生活了好幾年的人。

那就從明天開始,以提高自己的體能作為目的,進行基礎訓練吧!

作者有話要說: 團長為了驗證小滿到底是不是真死透了,叫小滴把小滿的屍體吸到凸眼魚裏面去。

所以小滿複活的時候被凸眼魚吐出來了。

團長知道小滿不會告訴他上次試驗的感覺,就派了派克讀取記憶。

派克之前不在基地是跟着四號一起去按照小滿的記憶中的線索研究關于小滿曾經生活情況,遇到西索之後四號被西索殺掉。派克覺得西索很強,便邀請他入團。

好吧這種事情太隐晦了,我不說沒人看得出來吧?

☆、1997.2(2)

醒來之後,我就開始了行動。

在自己的房間做柔韌練習,盡量的扭曲自己的肢體,我覺得并不怎麽費力。不可能出門去鍛煉,我就不停的快速上下樓梯,以增加腿部運動和肺活量。

上上下下的跑來跑去,很快就汗濕衣襟,而且腿腳變得沉重起來,呼吸也明顯粗重。不過,越是這樣,才越是有效果,不是麽?沉重的感覺叫我覺得自己更像個活人而不是會複活的屍體,所以愈發努力的實踐自己的計劃。

“喂,小滿,你在搞什麽?”窩金終于被我跑上跑下的行為弄煩了,開口問我,“找東西麽?”

“我在鍛煉身體。”我扒在樓梯扶手上對着他笑,“我想要變強大。”

“哈?”窩金拉長聲音表達自己的驚訝,“你想變強大?什麽意思?”

“就是那麽個意思咯!”我對着他攤手,“就是變得厲害嘛!”

“就憑你?”窩金噗哈哈哈哈的狂笑,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小滿想要變得多麽強呢?”

“唔……大概是不會被你一巴掌拍死的程度吧?”只要不會一下被拍死,我就有可能反抗,有可能逃跑,有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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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屆中國網絡文學大會,年度十大影響力IP作品!
本書影視版權、動畫版權已出售。
1976年7月28日中國唐山發生了裏氏7.8級地震,2008年5月12日中國汶川發生了自建國以來最大的地震,8.12天津濱海新區發生爆炸,8.30美國休斯頓發生了五百年一遇的洪水,12.7美國加州發生了巨大火災……不管是地震或是火災或是洪水,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我們都能看到一群逆向而行的特殊人群。
他們用自己堅實的臂膀彼此支撐,逆向而行于天災對抗。他們年紀輕輕卻要擔負拯救世界的重負。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卻為了同一個信念,成了真正生活裏的英雄!小說關鍵詞:消防英雄無彈窗,消防英雄,消防英雄最新章節閱讀

Destiny惡魔之翼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