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一卷,純愛之罪,我自己都非常期待最後的神轉呢! (21)
額……這個還是不要了吧?”俠客撓撓頭,笑得竟然有點羞澀,“我怕小滿會死……”
“我是可以複活的喲!”我對他招手,“你們不是已經試過了?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真的死掉的喲!”
“啊……哈哈哈……小滿真會開玩笑……”俠客幹巴巴的笑着,怎麽看都有點扭曲。
“啊拉,還有飛坦!”忽然想起飛坦的存在,又不是沒見過類似的場面,忽然有種為了那個藥什麽都可以豁出去的沖動,“飛坦也加入的話,就得給我四份藥了喲!”
“你這是什麽算法?”庫洛洛似乎都被我弄得震驚了,“你這是真的想死麽?”
“哈哈,你懂什麽?”我拽着他的衣領咬上他的耳朵,“雖然這個身體已經回複成很純潔的樣子,不過我經歷過的事情也許是你們都沒玩過的呢!”
“你就那麽想死麽?”庫洛洛眯着眼睛,似乎開始不高興了。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帶着那種藥!”我歪着頭繼續召喚飛坦,“不要來麽少年?”
飛坦終于捏碎了手柄,一臉驚恐的扭頭看我。哈哈哈哈頭一次看到他這種表情啊,簡直是要笑死我了。
“為什麽他們兩個是雙份,加上我就得是四份?”誰來告訴我飛坦的關注點為什麽這麽奇怪啊?
“那當然是因為,1v3很累人的!”我想了想,覺得這麽說還是很沒說服力,便笑嘻嘻的加上一句,“商店打折的時候,都是買三贈一!”
“為了那個藥,你什麽都做得出來麽?”庫洛洛忽然就平靜了,“那種藥的魅力就那麽大?”
“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對着他豎起一根手指比在自己的嘴唇上,“在夢裏,我會把你們統統忘掉!”
所以即使在現實怎麽樣也好,只要給我那個藥,哪怕只是在夢裏,我也想把你們統統都忘記!
“俠客,飛坦。”庫洛洛忽然歪着頭笑了,“很難得的機會啊,要不要滿足她?”
“哈?”俠客驚訝的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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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飛坦不屑的冷哼。
“四份喲!”我舉起四根手指。
來戰吧,你們這群渣渣!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捶地)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寫!
爪子不受控制的敲出了這些字!
雖然嫖文的宗旨就是要嫖到所有能嫖的人!
不過這樣沒節操的文本咩也是頭一次寫啊!QAQ
後面的h要寫麽?
要不要拉燈呢?????
☆、1997.12(6)
“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庫洛洛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小滿什麽時候開始哭着求饒?”
“按照平時觀察的結論,我覺得大概可以堅持四十分鐘。”俠客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前提是你們不能讓她說不出話來。”
“三十分鐘!絕對不會再多了!”飛坦很不屑的又看了我一眼,冷笑。
“你那麽看我做什麽?我們是要上床不是要打架!”我對着他翻白眼,難怪人家外頭都能勾搭到女朋友,而你只能對着游戲機玩戀愛養成!
“再多嘴就殺了你!”飛坦這算是惱羞成怒麽?只會這麽威脅人麽?好歹也是個盜賊好麽?怎麽翻來覆去的就這麽一句啊?
“你已經殺過我很多次了!不在乎你多殺一次!”繼續翻白眼,這沒創意的貨到底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哼!”飛坦不搭理我了。
“小滿,激怒飛坦可不是什麽好事哦。”俠客吃吃笑着拍拍我的頭,“适可而止吧。”
“那麽要從什麽時候開始計算時間呢?”庫洛洛還在思索之前的問題。
“團長決定好了。”俠客的話讓飛坦也點點頭。你們怎麽就這麽信任你們團長啊?他會玩死你們的二貨們!
“那麽,就從正式進入開始計算吧!”庫洛洛擡腳踹開自己屋子的門,把我交給俠客,“我猜,她能堅持一個小時!”
庫洛洛坐在床邊,身子後仰,雙手撐在床上,很平靜的看着我。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右手勾着飛坦的脖子笑着問他:“庫洛洛很不喜歡接吻,你呢?”
飛坦扭着臉不說話,很明顯他也不喜歡。
“接吻是表達愛意的非常明顯而且方便的方式,飛坦,你會愛上誰嗎?”我笑着舔舔他的嘴角,他沒有推開我。
“我可是有好好的吻過你喲,小滿。”庫洛洛的手停在我的腰上,從衣服下擺伸進去,輕柔的撫摸,“你感受到我的愛了麽?”
“每次都感受得刻骨銘心的恨不得想不起來!”我拉着飛坦的手放在我的心口,貼着他的耳朵問他,“摸得到我的心跳麽?”
“啊拉,小滿都不理我喲!”俠客撫摸着我的頭發笑眯眯的吐槽,“是你主動叫我來的吧?”
“那是因為飛坦太羞澀了嘛!”被庫洛洛摸到了癢處我忍不住笑起來,“俠客還需要我那麽主動麽?”
“我也是很純情的喲!”俠客彎腰在我耳朵上親了親,之後貼着我的耳朵輕輕說,“你怎麽就認定,我不會害羞呢?”
“哈哈哈哈……”我笑得從庫洛洛膝上滾下來,站在三人面前,也不去整理被庫洛洛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就那麽指着他們說,“你們三個今天怎麽都這麽小心?還要不要打賭?”
“小滿也要參加麽?”俠客有點驚訝的上下打量我。
“當然,我賭今天,從開始到最後結束,整個過程我都不會哭着求饒!”我微笑着,欣賞他們有些驚訝的表情,“如果我贏了,那個藥,我什麽時候要,你們就什麽時候給我!”
“如果你輸了呢?”庫洛洛左腿搭在右腿上,饒有興致的問。
“如果我輸了,在你主動提出讓我離開之前,我絕不離開這裏!而且在離開之前,我無條件答應你們的所有要求!”我解開挂在肩上搖搖欲墜的衣服,随手丢在一邊,對着他們三個伸出手,“要不要和我賭?”
“你說呢?”庫洛洛拉住我的手用力,我跌進他懷裏。擡起頭,他深深的吻住我,之後長長的出了口氣,“你今天輸定了!”
“啊,對了,有個前提!”我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笑着對他說,“今天不許使用暴力,要讓我求饒,就用男人對女人的辦法!現在還敢賭麽?”
“小滿,我們是三個人!”俠客笑着,帶着很無奈的表情摸摸我的頭,“你這種挑釁太粗糙了!”
“那麽就是?”我扭頭看飛坦。
“會讓你輸得很難看的!”飛坦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笑容。果然,粗糙的辦法,有時候就是有效的辦法!
他們都是殺人狂,只有鮮血,痛苦的喘息和哭泣才能令他們興奮起來。庫洛洛是這樣,其他人也不會差的太遠。不允許使用暴力,單純的不附帶武力值加成的肉搏戰,體力好的人就會獲得勝利。可是在床上,喜歡掌握主動權的男人會消耗掉更多的體力。
以往的記憶雖然不堪回首,卻不自覺的帶給我很多經驗。
在剛來到流星街的時候,像是這種同時和三個男人滾床單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他們對待我的方式更加粗暴和急躁。那一次,當最後一個男人心滿意足的抽身而出的時候,我已經幾乎失去知覺。怎麽樣避免受到更嚴重的傷害,怎麽樣配合才能更快的結束。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學會了很多應對男人的方法。
只要他們不傷害我的身體,我有信心,自己不會做出哭着求饒的行為。
當然,這需要一點點作弊的小手段,用女人特有的方式。嘛,庫洛洛自己也說過,只要能獲得勝利,哪怕作弊也是被允許的呢!
盡量放松自己,我伸手搭在俠客的肩上,和他接吻。俠客一直都是很溫柔,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怎麽,怕控制不好力道傷着我麽?”我貼着他耳朵告訴他,“我的第一個男人跟我說過,連最基本的腕力都控制不好,怎麽可能成為高手呢?”
“小滿。給你一個忠告,”俠客也在我耳邊悄悄地說,“不要在床上對着現在男人提你以前的男人!”
哦?生氣了麽?這種事情果然是每一個男人的痛腳啊!生氣的男人,完得特別快!我吃吃笑着舒展身體,迎接第一個進入的時刻。
果然他們都很克制,感覺大概一個小時過去了,我身上還沒有半點傷痕,當然,很克制也意味着他們每個人都很能拖時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完成一次。屋子裏的氣溫越來越熱,不只是我,另外三個也是揮汗如雨。趴在俠客身上,摸着濕漉漉的床單我忽然覺得之前自己也曾經血染這裏呢,然後就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問好基友:突然寫到了團長俠客飛坦和小滿的np,要怎麽辦?
好基友:卧槽!太狠了你太狠了!
我:別感慨了要不要拉燈?我有點卡h啊!果然還是拉燈算了……
好基友:前面1v1你丫都寫了,現在到了萬衆期待的np你竟然拉燈?你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我:咦?難道還不能?
☆、1997.12(7)
“小滿,你不專心?”庫洛洛在背後舔舔我的脖子,笑着捏一捏我的腰,“是我們不夠賣力麽?你還有心思可以想別的?還是誰讓你覺得那麽好笑?”
“這只是一點小手段而已。”我回頭,伸出舌頭描畫他的唇形,“畢竟要對付你們三個還不認輸,挑戰太大了!”
“覺得難為什麽還一定要打這個賭?”俠客舔掉我鼻尖的汗水。
“我說過了,為了那個藥,我什麽都能做!”我笑着貼緊他,扭頭對飛坦勾勾手指,“看着做什麽?過來!”
不得不承認他們三個體力真的很好。即使我耍賴用了最節省力氣的方式,到現在依然是累得完全動不了。汗水把頭發黏在脖子和後背上,我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現在是幾點?我們做了多久了?已經失去時間的概念。
迷迷糊糊記得自己之前仿佛昏死過去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們恍若未覺,依然興致勃勃的坐着自己喜歡的事。再這麽下去,我大概會脫水而死吧?真是個新鮮的死法!不過折騰了這麽久,我除了脫水和身體本身在一開始不适應的疼痛外,完全沒有別的不适症狀,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喂!你們……”好吧,我的嗓子已經啞了,“還沒結束麽?”
“怎麽?小滿想要認輸?”俠客親親我的耳朵,手還在我的胸前游弋,“你體力不行了吧?”
“倒是不想認輸,不過我要是暈倒了,要怎麽算?”我摸着他的頭發,想象中的柔軟順滑,“體力不支這種事情不能算輸的理由吧?你們可是三個人呢,怎麽算也是你們占優勢呢!”
“所以你想怎麽樣?”飛坦在身後稍微有些喘息,真難得,頭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唔……休戰什麽的也是對你們更有利啊……”我歪頭把耳垂送進俠客的嘴裏,感受着被他舔舐的酸麻,壞心眼兒的提出了一個對我其實蠻不利不過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對付他們的辦法,“所以,你們三個,同時來吧?”
他們明明知道可以這麽做的吧?卻完全沒有提及呢!跟我玩了這麽久的車輪戰,就是為了等我自己主動麽?太過分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喲,小滿!”庫洛洛有點壞心眼兒的抓着我的手吻了吻,“待會兒就算你哭着認輸,我們也不會停手喲!”
“如果我贏了,記得,飛坦也要給我錢!”好吧我就是臨時加碼了怎麽樣?
“如果你贏了,要多少給你多少!”飛坦惡狠狠的說着,卻輕輕的咬了咬我的脖子,“記住,認輸的時候要哭着求饒!”
“但願你給錢的時候也能有這種氣魄!”我也惡狠狠的回瞪他,他卻笑着吻過來。
他們都是強壯的男人,可以帶給女人需求的一切歡愉,這不容置疑。
不過三個一起來,就不是愉悅而是恐怖的壓力,更何況,我們還在打賭,賭注是他們身為男性的尊嚴和我的自由!我果然是被藥引誘得已經失去了理智,竟然妄圖在這方面挑戰他們!
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雖然沒有求饒,也已經無力再戰。如果用游戲術語來講,差不多可以說,我的武器耐久度已經無限接近0%。
“小滿,你還不認輸麽?”庫洛洛的手在我汗濕的後背上撫摸,“你已經完全沒力氣了喲!”
“現在這裏都腫起來了喲!”俠客摸的位置更往下面一點,“啧啧,如果再做下去,你可能就會死了吧?”
“我就說過,你輸定了。”飛坦臉上帶着習慣性的嘲諷的笑容,不過眼睛裏卻沒有那麽多殺氣。
“其實,是我失誤了。”我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不過還是檢讨自己的失策,“如果我和你們提前約定好一人一次或者一人幾次什麽的,大概就是我贏了!”
“小滿,我們已經盡量配合你了。”俠客拍拍我的屁股,“以你的體力,對付我們一個都得輸好麽?”
“我不管,反正我沒求饒!”其實我也會耍賴,也許贏你們很難,反正我沒輸!
“那就算打平手好了!”庫洛洛坐在一邊把我拉到他懷裏,親親我的發頂,“小滿依舊可以在約定的時間離開,飛坦也會給你錢,和俠客一樣,是一千萬。不過小滿也要像約定的那樣,對我們所有的要求言聽計從,這樣可以麽?”
“那,我的藥呢?”折騰了半天,都沒有提到重點嘛!我到底是為了什麽才會和你們打這種賭的啊?
“小滿,那種藥會腐蝕你的精神。”俠客很不贊同,“你太依賴那個了,這不行。”
“我不在乎,只要給我那個藥就好!”只要能繼續做那個夢,即使是整個人被腐蝕爛掉了,也無所謂。
“小滿,你有沒有想過,一旦離開基地,你要去哪裏弄那個藥?”俠客抓着我的一只腳輕輕揉捏,“給你用的是最新的還沒有上市的産品,你想買都買不到!”
“那你為什麽給我弄這個來啊?”我伸着另一只腳踹他,他把我的腳接在手裏,“而且沒上市的東西你也能弄來?別騙我了!”
“我當然是有門路,不過小滿可是絕對弄不到的喲!”俠客撓撓我的腳心,我縮起腳,繼續踹他,“我也沒想到小滿會這麽容易上瘾啊!”
“那我就去弄點別的東西好了。”反正都是讓人上瘾的藥不是麽?
“這種東西越是純度高的,越難戒掉,而且一旦沾染了高純度的東西,就再也不能接受低純度的,純度差的越多,接受度越差。”飛坦抱着胳膊幸災樂禍的跟我解釋,“像俠客弄來的這種極品貨色,你用過之後就再也不能接受其他藥品了喲!會起反作用的!”
“俠客,你是不是一定要坑死我才高興?”怒從心頭起,我坐起來對着他的臉就是一腳。當然不可能踹到臉,腳依舊被他接在手裏,“我要怎麽辦?”
“只要你不離開基地,就會一直有的用嘛!”俠客毫不在意的放下我的腳,“小滿,你體力恢複好了?”
“才沒有!”我繼續趴回床上,“這種東西什麽時候才能上市呢?”
“就算上市了,你也買不起的喲!”俠客繼續破我冷水,“這東西就算你有門路買,把你的身體拆了在黑市的人體器官市場上拍賣,最多也只能買不到兩克。”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可以找到無數的h文的範例可以借鑒,卻完全想不出這四個人要怎麽玩。
首先身高差距有點大,對吧?
然後體型也有差距對吧?
最後為什麽我會寫這麽個橋段啊?
我快把自己的頭發都揪下來了……
☆、1997.12(8)
“啊,你害死我了!”我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要不然,你多給我點,讓我帶走?”
“帶走?”庫洛洛伸手揉揉我的後背,似乎覺得我的話很有趣,“這種純度的藥品,你敢帶着在外面走?不出一天就會被殺死搶走。而且你以為各國的海關是擺設?警察是不存在的?你知道你要回家需要經過幾個國家麽?怎麽會有這麽不切實際的想法?”
“你不是說你們是國際通緝的A級盜賊團夥?”我享受着他在腰部的按摩,手法還不錯,“你們都可以跑到各個國家去而不被抓住,那我怎麽會被抓住?”
“噗……”俠客和庫洛洛笑得直抽。
“你……你憑什麽和我們比……”飛坦這句吐槽語氣都很無力,“別拿愚蠢當有趣,很直白的告訴你,女人,把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收起來,要麽就戒掉藥瘾離開,要麽就一輩子留在這裏!”
“就算我一輩子留在基地,你們能保證一輩子給我那種藥麽?”我翻個身,仰面躺着,看着那三個人,“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會老,而且不會死,我有可能就這麽一直活下去,比你們活得都久,等過了很多很多年之後,你們都老死了,誰來給我弄藥?”
“老死?”飛坦噗的笑出來,他躺在我身邊摟着我笑得手都發顫,“你竟然覺得我們會老死……哈哈哈哈……”
“怎麽?老死這種事情很侮辱你們麽?”我翻身背對他,反正也沒力氣掙開他的手,就随他摟着,“還是說,你們知道自己将來的死法?”
“不知道!”飛坦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喃喃的說,“反正不會老死,也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許在什麽時候,會莫名其妙的死掉吧!”
“我倒是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死法。”庫洛洛沉思,“或者說,我從來沒考慮過自己會死這件事。”
“死這種事是随時可能出現的,所以沒必要去想啦。”俠客換了個位置坐,“至于小滿,既然你也知道,這種只能依靠我們獲得的藥品其實真的不能依賴,為什麽還一定要用呢?”
“因為,那個東西可以給我真正讓心靈平靜的感覺!”回憶起夢裏的那個人,我就忍不住想要笑,“即使知道那東西其實是敲骨吸髓的惡魔,還是要陷進去,這不就是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麽?”
“小滿,你這樣不行!”俠客堅定的搖頭,“我現在都開始後悔給你這個東西了!”
“那麽,反正你們也是要做試驗的吧?就這一個月,給我藥。”忍不住要苦笑,“哪怕是一個月也好,給我那種藥!”
“試驗之後,你可以保證你會戒掉這種藥麽?”俠客還是很不贊同。
“我試試看吧。”啊,這次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現在到底什麽時候了?我累的睡不着……”
“唔……該吃晚飯了!”俠客起身下床整理衣服,“小滿你還不肯吃飯麽?”
“當然要吃!就算是做夢也是需要體力的!”我抓着庫洛洛遞給我的衣服,手一直抖啊抖,忍不住就想抱怨,“你們三個混蛋,累死我了啊!”
“多謝誇獎!”庫洛洛笑着給我穿衣服。
“誰在誇你們啊?”我明明是咬牙切齒的說這句話的!
“哈哈哈,小滿你是故意的吧?”飛坦竟然喊了我的名字,他一定是誰假扮的吧?
“真奇怪,超過24消失了,小滿竟然一直都沒有出現藥瘾發作的症狀,她其實沒有上瘾吧?”俠客一邊穿衣服一邊有點疑惑,“還是說小滿你其實只是精神層面的上瘾?”
“我不清楚,無論如何,吃完飯,先給我藥!”我一邊顫巍巍的系扣子,一邊開始幻想那美麗的夢境。
三個人誰都不回話。竟然又無視我?可恨!
晚飯依舊是淡而無味的面包和清水。
叼着面包我忽然反應過來,怎麽這兩天就這麽不對勁呢?
“俠客,你們最近很奇怪!為什麽會這麽關心我呢?”我是不是瘾君子以後過得好不好都和你們無關吧?
“你現在是同伴嘛,關心一下很奇怪麽?”俠客拿着面包,對着我就是責怪的語氣,“小滿太不自愛了,很令人失望喲!”
“你說我什麽?”我直接把手裏的面包往俠客的頭上丢過去,“不自愛?喂!這是我不自愛麽?是我的原因麽?到底是誰把我害到這一步的啊?”
“喂,別鬧!”飛坦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讓我沒辦法跑過去踹俠客。
“飛坦,還有庫洛洛,你們也一定覺得我不自愛對吧?随便什麽男人都可以跟他上床,給我一點藥就什麽都同意了,甚至會主動的去勾引人,意志不堅定,對藥物一次就産生精神依賴什麽的,實在是太丢人了對不對?”我看看飛坦,再看看庫洛洛,倆人都沒表情,“啊,對了,之前我還和庫洛洛上床,被他弄得渾身是血差點死了還沒有不理他,第一次面對你們就可以毫無顧忌笑嘻嘻的自己脫衣服是不是?很沒尊嚴很沒臉沒皮不知羞恥是不是?”
三個人沉默。
“一個女孩子怎麽能變成這樣呢?哪怕是死,也應該有自己的立場自己的尊嚴不是麽?可是,沒辦法啊,我就是這麽弱,我哪怕是死了,也不得不複活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呢!為了尊嚴我可以死一次,死兩次,可是有什麽用呢?不願意做的事情還是要被迫做下去,不想面對的人還是要繼續面對下去。對于別人,死亡就是終結了,對于我呢?死亡算什麽?睡了一覺?”含淚捏着手裏的面包,我強迫自己不哭,“庫洛洛你說,要我配合你做試驗,我可以拒絕麽?我拒絕之後,就是死,然後呢?醒過來還是要繼續試驗。你想怎麽樣對我都是随心所欲,我連自殺都做不到不是麽?這種情況下我要怎麽自愛?哈哈,真是笑話,一直玩弄我虐待我殺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的人竟然跟我說要自愛!”
三個人繼續沉默。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說文雅點叫逆鱗,說通俗點就是痛腳。
☆、1997.12(9)
“知道我是怎麽來到流星街的麽?我被一個叫做西索的人殺掉了。先奸後殺。并不是因為他有多喜歡我,而是他想要通過這種行為來試探一個人,那個人是他的朋友,是我第一個男人,很神奇吧?西索花錢叫伊爾迷在一邊看着,看着他怎麽折磨我,怎麽強暴我。伊爾迷還真就那麽在一邊看着,因為他已經不記得我是誰。是不是很荒謬?這個世界就是這麽荒謬!我遇到的事情就沒有不荒謬的!西索殺了我最親愛的哥哥,我當着他的面,親手掩埋了哥哥,然後還得跟着他走,如果我不跟着他,我的姨媽就會有危險。如果我要自愛,我應該怎麽辦?帶着姨媽一起死在他手裏,在地下和哥哥團聚麽?真可惜,地獄都不肯向我敞開大門!”
飛坦別過頭去用後腦勺對着我。
“為什麽我會迷戀那個藥?用了那種藥,我會夢到哥哥!哥哥死了這麽久,我從來沒有夢到過他,哪怕是他怨恨的樣子都沒有夢到過!我有多思念他你們不會了解,我有多愛他你們也不會了解,所以你們永遠也沒辦法明白我為什麽會不計代價只為得到那麽一個夢!”講到這兒我已經泣不成聲,“你們那麽強大,想要什麽就可以得到什麽,我的一切明明都是你們這種人強行從我這裏拿走的,連那種藥也是你們強行給我注射的,哪怕是我産生的藥物依賴,也是你們試驗的目的不是麽?現在你們還要回過頭來指責我?”
庫洛洛捂着嘴不說話。
“如果真的不想給我那種藥也無所謂,想要把我一直囚禁在這裏也無所謂,你們三個或者随便帶着誰來要我提供什麽服務都無所謂,我的身心,從裏到外,已經被你們把玩過了不是麽?”我從椅子上站起來,雙腿還在打顫,搖搖晃晃的往樓上走,“不過對我說自愛?你們根本沒資格!”
沒人阻攔我,也沒人說話。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第一件事是跑到浴室嘔吐起來。
被男人接觸就會惡心的毛病又回來了,可惜唯一不讓我覺得惡心的那個男人,已經死掉了。
昏天黑地的嘔吐完,我發現自己流鼻血了。
顫抖着抹去不停冒出的血,我對着浴室的鏡子放聲的哭。
看,這就是男人,說你不是,你就不是,在他們眼裏你的身份是不固定的;剛剛還在床上和你揮汗如雨,穿上衣服,他就說你不自愛。如果我自愛,如果我自愛,早就在第一次的時候被伊爾迷掐死了吧?我就是不自愛,又怎麽樣?用得着你們來管麽?
打開水龍頭,我坐在浴缸裏,任憑冷水沖刷自己。真正的不自愛,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讓愛你的人心痛;真正的不自愛,是明明和對方都是人類,卻因為自己的強大或者對方的弱小,而産生輕蔑的情緒——連同類都輕視,又如何會看重自己?
洗完冷水澡,出門就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擺着一杯清水和一塊面包。
不知道誰送來的,不過無所謂,他們都是一路貨色!
接下來的日子我沒能再下樓。
因為第二天我就開始發燒。昏昏沉沉的一直反複的做夢。無限的噩夢。
不止一次夢到自己被伊爾迷西索庫洛洛俠客飛坦等等一大幫人放在桌子上分食,每個人都是刀法利落,一邊吃還會一邊笑着品評肉質是否鮮美。我無力掙紮也無法出聲,在恐懼中忍耐到最後一個人吃完,接着聽到一句話:“啊,下一頓就得等到她複活了,真的要好久呢!”
驚醒之後就是另一個噩夢,我夢到一個人站在那片不會被壓壞的花田裏,被另一個人一刀一刀的砍殺,明明離得那麽遠,遠到我連那兩個人的模樣都看不清,卻被濺了一身的鮮血。明明清楚的直到那個被殺的不是哥哥,明明閉上了眼睛,依然看得到,摸得準。同樣是沒辦法說話沒辦法動,落在心頭的卻是另一種恐懼。
有時候會夢見在甜品店做服務生時候的情景,小小的伊爾迷來到我的櫃臺前,說他要蜂蜜香草口味的冰淇淋,我收了錢卻發現怎麽都找不到杯子和配料。正在着急,回頭就看到長大的伊爾迷漆黑的眼睛,他說,我等了這麽多年,你還沒有把冰淇淋給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就一把掏出我的心髒,對我說,那就用你的心來賠償我吧!
還曾經夢見飛坦拿着一把小刀,愉快的對我笑着說,刑訊其實就是這麽簡單,把你的肉剃幹淨而你還活着,就算成功了!他說完這個,我再低頭,自己身上只剩雪白的骨架,隔着肋骨可以看到腔子裏的內髒還在蠕動。我用只剩骨頭的手指着他,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有俠客的那個夢更像一場春夢,他熱情的摟着我,就像最完美的情人,在我的身體裏盡情馳騁,卻一言不發。我捱不過他的折磨請求他放過我,他也不理。等到他釋放自己之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對我無盡的鄙視:你竟然這麽不自愛!
夢裏有一次和庫洛洛玩抽鬼牌,誰抽到鬼牌就要去親吻西索。庫洛洛抽到了,他卻賴賬不肯。西索等得不耐煩,拿出另一張鬼牌問我們誰抽到了。我說是庫洛洛,庫洛洛說是我。西索像一條蛇一樣盯着我們看了許久,忽然拿出一張牌把庫洛洛的頭砍下來,然後拎着他的頭發對我說: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親我,那你們親給我看好了!然後他逼着我親吻庫洛洛染血的頭。為什麽,即使是死了,庫洛洛都不肯閉上眼睛呢?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除了害怕,就是想哭。
為什麽在夢裏,你們也不肯放過我?我似乎一直在哭,一直在恐懼。等到最後,全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而我自己,就生活在黑暗之中。這裏沒有牆壁,對着一個方向走多久,也不會有界限;這裏也沒有光線,只能自己茫然的摸索;這裏還沒有別人,沒有聲息也沒有痕跡。就只有我一個人,在無垠的黑暗中,永恒的生活下去。這到底是夢,還是對我未來的預言?
夢與夢之間,似乎醒來了,也似乎就根本沒醒。除了夢中的情境,完全不記得別的。
作者有話要說:
☆、1998.2(1)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熱醒了。摸摸自己的脖子,全是汗水、想要把手伸出被窩透透氣,才發現自己窩在別人懷裏。完全不覺得驚慌的,我就默默枕着那人的胳膊,在黑暗中睜着眼睛回想,為什麽我會是現在的狀态。
記憶出現了一些混亂和令人錯愕的事。
大概從上次發高燒被他們無視然後死掉之後,再醒來,我就打算無論他們怎麽樣,我都不要留在這裏了。哪怕是爛死在流星街,也比這樣痛苦的折磨要好!
在我站在大門前伸手要推的時候,庫洛洛問我:“小滿,你很厭惡自己的記憶麽?”
我覺得他就是明知故問!
庫洛洛本來就不在乎我的态度,不過難得他竟然發了一次善心,告訴我,他有辦法消去我的記憶:“這也算是一次實驗吧。”最後他含含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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