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節
長宗搖搖頭,“我們所有人都不知倩兒去了哪裏……”
這麽說,倩兒現在應該還在蕭長風手裏,那他為什麽不交給自己的父親呢?
我的眉頭又一皺,“你大哥現在何處”
“他應該在天牢,曲斐是他抓得,他負責審理……可惜啊,曲斐骨頭太硬,什麽都沒說……”
蕭長宗突然擡起眼皮向天看了看,“倒是有些意外的收獲,不知三王爺有什麽把柄落在曲斐手裏,昨晚上買通獄卒,帶着鶴頂紅去了天牢,正打算灌的時侯,也不知國主從哪裏冒了出來,一個巴掌後,噴出一口老血,到現在都沒醒……”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曲斐對于三王爺來說,完全是失去價值之物,準是怕倆個人的私情敗露,影響了自己的各中名聲所以提前動了手,我猜夏王準是聽到了自己的兒子與曲相那段戀情,受了刺激,怒火攻心,暈了過去。
唉,夏王年紀大了,氣出個好歹也真是要了老命了。
“蕭長風什麽時候會回來”我又問道。
“恐怕不會了,因為三王爺的事情後,避免同類事情再次發生,他已經吃住都去了天牢。”蕭長宗回道。
看來,眼下若要問出倩兒的下落,只能去天牢找他。
“想辦法,幫我進天牢。”想到事情迫在眉睫,我激動的扯住他的衣袖。
他卻先沒有回答,臉色緋紅的低下頭,弄得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松開了他,趕緊道歉,“不好意思啊。”
他倒沒跟我計較,微微一笑,“正好待會兒我和父親也去天牢,我想辦法把你帶進去。”
他說到做到,還未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弄來一套手下人的衣服。我換好後便加入了隊伍。
定北侯也不知昨晚與親哥哥聊的有多不痛快,一張俏白的臉黑到不行,臉色陰沉,見了蕭長宗後,理都沒理,徑直朝前走。
進了天牢,定北侯将牢卒轟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另一個護衛,加上定北侯,蕭長宗,蕭長風,還剩下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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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餘光掃了一眼蕭長風,他早已經不戴面具許久,他的雙眼深凹,布滿血絲,黑黑的眼袋預示着他因為最近的事情,肯定沒睡過好覺。
可是,他的一臉憔悴反倒激不起內心的任何快意,倒是有一絲的心疼。
“曲斐現在還好嗎?”定北侯說着,便朝着牢房走去。
曲斐現在一點也不好,披頭散發,滿臉的血污,除了上下起伏的胸口,很容易被人認成死屍。
他被牢卒随意的仍在牢裏,四周都是稻草,我們離得越近,氣味越是難聞,他的身體上方一群蒼蠅在轉圈。
蕭長風打開牢門,定北侯卻嫌棄的直皺眉,蕭長宗遞了一塊白娟,定北侯趕緊掩着口,連連的招手離去。
此時此刻我卻萬分心疼曲斐順便感嘆了一下命運的不公,想他曾經是南夏的丞相,如今為了報仇,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遍體鱗傷,而仇人依舊生龍活虎,過的風聲水起。
蕭長宗突然扯扯我的衣袖,我方才回過神,跟着他離開。
殊不知當我愣神片刻,早已經和某個人四目相對過,不過,他看的是我,我看的是曲斐。
“不知父親突然駕臨所謂何事?是不是國主有何指示”蕭長風道。
定北侯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臉上含着笑,我猜那肯定不是什麽好笑容,果然,定北侯端起面前的茶杯,晃了幾下,緩緩道,“風兒啊,我昨天見到你大伯了,他說這些年沒有你,就沒有他。”
話說到這兒份上,我不由得大膽猜測一番,蕭肅莫非真的栽在了親弟弟手裏
我擡起眼皮瞧了瞧座椅上的定北侯,臉
上挂着笑,眸子卻危險的眯着,我看了一眼,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然心生畏懼。
“兒子,當然是為了替父解憂。”蕭長風微微恭敬道,然後從袖口裏掏出一張白紙,“兒子在大伯身邊十年,終于拿到了它。”
定北侯接過那張紙,突然熱淚盈眶,激動的無法言語,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讓我瞬間想到了一個不太恰當的詞,“小人得志。”
“有了手令,想必當年大哥解散的蕭家十二護衛必能響應號召,紛紛為父親前來助力。”蕭長風繼續說道。
定北侯不知想到了什麽,一張臉立馬嚴肅起來,他将“手令”塞進袖口,拍拍自己好兒子的肩膀,含笑道,“風兒啊,你大伯想你了,不如我帶你去見見吧。”
他的笑容,看起來真是欠揍。
蕭長風低頭愣了一下,嘴角同樣挂着欠扁的笑,“兒子也想找他聊聊。”
我本來以為蕭長風只是送我們出門口,當他拱手作揖時,定北侯突然扶住了他的手,“風兒,你大伯許久不見你,甚是想念,我讓宗兒代為看管一下,現在你随我去見見你大伯吧。”
蕭長宗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便跟了上去,等到了門口,定北侯拍拍蕭長風的肩膀,“風兒啊,你大伯要見的是你,你進去吧。”然後推開了門,笑道,“跟你大伯好好聊聊,不要讓為父失望。”
蕭長風嘴角微微,“那是自然。”
然後我們一直守在門外聽着,聽着裏面傳出了激烈的打鬥聲,然後聲音逐漸變淡,變淡……最後有人嘶吼了一聲,我們便快速沖了進去。
蕭肅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上被紮了十幾個窟窿,鮮血流了一地,一向見慣大場面的我也跟着皺了皺眉,這種殘忍血腥的屍體處理還是頭一次見。
那邊的蕭長風臉上布滿了血污,他在銅盆前淡定的洗着臉,認真仔細的擦着臉上的污穢,此時此刻我真的想弄死他,為所有人報仇。
他一邊擦洗着,一邊淡淡道,語氣之平穩,讓我以為就是死了一只螞蟻這樣的簡單,“剛剛失手誤傷了大伯……”
這他媽的是誤傷,是誤傷嗎?
定北侯斜睨了一眼屍體,“既是失手,那就好生厚葬吧。”然後倆個人相視一笑。
我的心涼透了,其實早就想到了蕭長風和他的父親是一樣的,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吧。
惡魔(二)
蕭長風臉上徐徐綻開一絲絲笑意,此刻我才發現,他的臉上留了一道血痕,那條血痕從眼角劃到嘴角,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連定北侯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關切道,“孩子,疼嗎?”
我卻冷冷一笑,這一刀怎麽不取了他的性命啊。
他摸了摸那條長長的血痕,未幹涸的血順着臉頰緩緩流淌着,他放在指間看了看,嘴角上揚,“無礙。”然後扭頭對身後的我們道,“你們去找五匹馬來!”
“你想幹什麽?”定北侯惑道。
蕭長風笑得無比燦爛,“還能怎麽樣,五馬分屍喽!”說罷,一張絕美的臉龐猙獰的像個魔鬼,“人不狠,沒法做大事兒。”
我聽着這話,向後退了退,萬分詫異着這個少年,腦中的思緒從初見到今日,仍不敢相信,那日在柳下的少年,人若花似玉,可是心狠的不像個人,也行連個畜牲都不如。尤其是當時五匹馬拉着蕭肅的屍體緩緩前進時,直到那一聲撕裂聲,整個校場上濺起了滴滴鮮紅的血,很快又極速墜地,所有人不敢看的閉上眼回過頭,只有他,只有他仍嘴角挂着笑,面無表情的看完了這場五馬分屍。
最後定北侯都自嘆不如道,“孩子,為父甚是佩服你啊。”
我的拳頭卻越攥越緊,真心想殺了這個惡魔一樣的人物,心中開始擔憂起倩兒的安危,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父親,今晚咱們去星月臺如何”蕭長風側頭道。
“哦……”定北侯挑眉道,“你找到倩兒了”
蕭長風點點頭,故作神秘的笑道,在我眼裏,他現在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猜她現在在哪”說着便走到了我們之中,我感覺他好像認出了我,有意在告訴我一些事情。
那人繼續淡淡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最讓人想不到的地方。”
定北侯卻眉頭一皺,“倩兒的事情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吧。”
蕭長風回道,“兒子只是想給父親解憂。”
定北侯甚是滿意,“不枉為父對你的教導。”
我呸,我呸他一臉的唾沫星子。
我想,長公主定是與倩兒關在一處了。那天,我趁他們不注意,便溜了出來,趁着定北侯和蕭長風沒到,蕭長宗帶着我又趕去了星月臺。
蕭長宗告訴我,星月臺是皇家專用牢房。
沒想到犯了錯的皇親國戚待遇也是極好的,陳設擺放以及坐北朝南的獨立設計,怎麽看都像一間卧室。唯一能證明這是牢房的,就是那道鐵栅欄一樣的門和上面厚重的鎖鏈。
他說,這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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