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章節
不是真有個異母哥哥,阿澈嗎?實在不行,你還有個親哥哥呢,他們下一站就是東楚,你瞎操什麽心呢。”
我,“……”
後來,這位北胡的公主果然嫁到了我們東楚,不過不是我的兩個哥哥,而是瑾王叔的兒子。
自從北胡王與公主離開後,蕭隸的臉色也更加不好看,前腳北胡王與公主剛剛告辭,後腳他就直接宣了我和蕭長風。
我擡眼瞧瞧他嘴角微微上揚,我就知道,他又想出了讓我不舒心的法子,我進門後,連個禮都沒行,直接在一旁的座位坐了下來。
他看看我,微微一笑,接着淡淡道,“本月初三是風兒和羽兒娘親的祭日,也就是五天後,每年風兒都要抄寫經文,今年既然有了世子妃,那就由世子妃好了,如今還有幾天時間,正好搬去極光寺抄寫吧。”
我心裏非常願意為每一個善良的人做任何事情,花月濃說過,這位夫人菩薩心腸,溫柔善良,是個好女人。
但是我瞧着殿上那位自私無情的主兒,委實不順眼,于是悠悠道,“你真是說笑了,抄寫經文在哪不一樣啊,幹嘛非得搬去極光寺不可?”
我心裏明白的很,他就是不想看見我,雖然我也不想看到他。
蕭隸早就想好了一切,他接着道,“孤每年都要辦一場法會,公主身為兒媳,早些去極光寺準備,不對嗎?”
九王
“每年都要準備一場法會?”我的眉頭一挑,接着怼道,“在我們東楚,每一年一場法會的,要麽感情深厚,要麽做了虧心事兒的……”
“你給我出去,孤與亡妻豈容你亵渎!”蕭隸突然起身,臉色鐵青,渾身都在發抖,眯縫着眸子,怒目圓睜。
我訝然,這話我真的是信口胡說的,瞧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我是真開心哪,設身處地為他想一想,我的話确實是不好聽。
一旁一直安靜的蕭長風瞧着我又氣到了自己的“好父親”,慌忙道,“公主不忙的話,趕緊收拾東西上山吧。”
我淡淡的奧了一聲,剛出門口,一杯茶杯破碎的聲音傳出,一聲高亢的飽經滄桑的男音充斥着整個宮殿,殿中衆人紛紛跪倒在地,“當初沒能殺了她,朕真是後悔啊。”
本公主聽後,擡起眼皮看看天,忍不住感慨,多謝老天爺開眼哪。
其實老天爺蠻可愛的,有時不僅開了眼,沒準還能給你個意外的驚喜。比如,我剛剛抄完一卷經文,就想着去山下散散心,如今出了皇城,去哪都很方便。
天公作美,前天下了一場雪,昨天和今天,陽光暖意融融,長長的山路石階上披了一層冰衣,依舊沒能阻擋我這顆熱愛自由的心。
我手拄一根拐杖,蹒跚而行,迎面一位身穿蓑衣,頭戴鬥笠的大師背着一捆柴,拾級而上。
我停住,見這位大師在如此光滑的石階上,手拄着拐杖,背後負重而行,瞧着這抹似曾相識的背影,不由得停下身多看了兩眼。正愣神之際,山間突然回音嘹嘹,“公主,我回來了。”
本公主受了驚吓,結果手杖一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感十足,“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蕭長羽見我摔在石階上,飛奔着向上跑來,我瞧着他穩健的步伐,十分疑惑,這麽滑的路,他居然走的這麽好。
蕭長羽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關心道,“你怎麽樣,還能起來嗎?”
我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攙扶下,又重新站了起來,埋怨道,“都怪你。”
然後揉揉尾椎骨道,“幸虧沒摔斷胯骨軸子。”然後低頭瞧了瞧蕭長羽的雙腳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看到鞋上綁的一條條布條,我大罵着自己笨。
那位大師聽到我的聲音,也趕緊拄着手杖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他走到我面前行禮,我已經起了身,這位大師低頭提醒道,“這位施主,如今天冷路滑,要當心才好。”
等一等,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只見那人将頭微微擡起,看清鬥笠下的那一張臉,我有一刻是說不出話來,和蕭長羽互看一眼,空蕩蕩的山間我和蕭長羽此起彼伏的嘹嘹亮亮的回音,“九王,你……你……”
九王依舊淡淡的,朝我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九王已死,貧僧法號了塵。”
“忘塵?”我的眉頭一皺,心道,“九王是了卻了塵緣哪。”
蕭長羽比我還激動,扶住九王的胳膊,激動道,“他們不是殺了你嗎?這……這到底是怎麽……怎麽回事兒?”
忘塵大師自是不答,“阿彌陀佛,施主既已無礙,貧僧告辭。”說罷,緊了緊身後的柴,又拾級而上。
我瞧着他遠去的背影,問道,“你不知他還活着?”
蕭長羽瞧着這抹遠去的背影,搖搖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我又問道,“那你好奇嗎?”
“好奇。”少年誠然道。
我擡眼瞧瞧天,今天是下不了山了,于是捅捅身邊的依舊呆呆立在原地,目視着遠方背影的少年,“那你還不趕緊追。”
“哦,好的。”少年方才回過神,一路小跑着走了上去,而我,在後頭,一個人慢慢的拾級而上。
幸虧今天穿的多了些,不然肯定起不來了。
等我重回寺中,蕭長羽早已不知追忘塵到了哪裏,我便問了問寺中一個正在掃地的小和尚,小和尚指指後山,道,忘塵大師一直深居簡出,一人在後山茅屋修行。
等我趕到時,蕭長羽因為一個勁兒的叫着大師在凡塵的名號,“九王殿下。”于是招來了極光寺的主持。
我過來的時候剛剛好,正好聽見蕭長風與主持大師的交談。
“這位施主,了塵已忘記世間事兒,一心修行,施主請回吧。”方丈道。
蕭長羽依舊不放棄,朝着裏面大喊着“九王爺,九王爺……”靜悄悄的屋內,突然傳出了敲擊木魚的聲音。
于是将蕭長羽拉了出來,小聲道,“來日方長。”然後雙手環胸的看着他,惑道,“這麽快戰争就結束了?”
蕭長羽趾高氣昂道,“當然了,多虧是蕭家十二軍的幫忙,我贏了。”
然後眼神堅定的對我道,“我要把我哥拉下來,我要當世子!”
我的額頭三道黑線,吾從未見過一個有野心之人,在八字還沒一瞥之際,敢把欲望招搖過市,如此,此人要麽天佑之子必須勝,要麽傻了吧唧必定輸。
我四處瞧瞧,将他拉到我屋子裏,問道,“此事你可有萬全把握?”
那人自信道,“肯定有。”
“你手中可有籌碼?”我又問道。
“你知道蕭家軍的手令嗎?”那人神秘兮兮的問我。
我搖搖頭,“他們是你們的人,我哪裏清楚。”
蕭長羽誠然道,“大伯從統帥南夏軍隊開始,以防遭遇不測,暗中籌備了一支蕭家軍,混跡于南夏各處。至于相認嗎,就靠一副手令。”
我突然憶起,那天在校場上,蕭長風遞給蕭隸一副蓮花手令。
“後來父親起事,悉數找回了他們,現如今他們都聽我的。”蕭長羽一臉自豪的看着我。
我卻生了疑,惑道,“那些人怎麽可能輕而易舉聽你的?”
“哼!”蕭長羽驀地拍桌起身,“這一年裏,我哥張揚跋扈,濫殺無辜,他們和我一樣,見不得我哥當上南夏的王。”
我懂了,蕭長羽真沒心當南夏的王,他丫的就是想把他哥從世子之位拽下來。
蕭長羽突然很抱歉的看着我道,“其實,那天我知道你被關在地牢後,我也想去救你,可是我被我哥鎖在屋子裏,不過他跟我保證了,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的心口一揪,我記得,在南陵我問過紅雲道長我們分開以後的情況。
他說,他剛進了南陵便被一個黑衣人打暈了,然後一直渾渾噩噩的暈了好幾天,等在醒來的時候,身旁有個小孩遞給了他一個紙條,上面寫着,定北侯府,公主遇難,然後他便匆忙趕過去。
當時我就懷疑這裏面有問題,可是想來想去,我以為是蕭長宗安排的紅雲道長,最後也就作罷了。
今天蕭長羽的話,又讓我陷入了思考,莫非他知道蕭長宗會救我,或者說他知道紅雲道長會救我,還是說,事情根本就沒有這麽簡單?
“你把倩兒藏在哪裏了?”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了倩兒。
蕭長羽突然朝我噤噤聲,然後小聲道,“倩兒現在在靜心觀。”
“你怎麽把她放去了那裏?”我又道。
蕭長羽搖搖頭,誠然道,“不是我放的,是張伯于。”
“他不是跟你哥關系特別好,又怎麽會出賣他呢?”我道。
蕭長風憤然道,“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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