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節
。”
蕭長羽擦去眼角的淚水,“那是自然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與東楚在打一仗。我此次前來,除了簽訂盟約,還有一事,便是将他帶走。”
哥哥擡起眼皮,看了一眼旁邊的墓,“你哥還希望,此生就葬在這裏吧,看着兩國世代友好。”
“不行。”蕭長羽道,“我蕭家子孫,豈能流落在外。”
“這是你哥哥的意思,你不會違背吧?”哥哥反問道。
蕭長羽冷冷一哼,對着墓碑嗑了幾個響頭,在墓碑前矗立良久,方才離去。
而我站在墓碑前,思緒飛到了很早之前,從我們相遇到今天的天人永別,回想我嫁給他時,我和他唯一的回憶還是北胡公主到來時,那短暫的快樂,還有他為我披過的一件狐皮大氅,世事真奇妙,當時的一點一滴,如今各中滋味卻要在夢中反複體味,一次比一次的悲涼,只是那在也不是回味,而是想念。
想念着沒有多一點的故事去體會,去永遠懷念着這個人。
假如我看的到現在的結局,是否還會像以前一樣的想他呢。答案是肯定的。
我和他走到這一步,都是身不由己。
我拿着一柱香擺到墓前,本想脫出口的一路走好,卻怎麽也脫不出口,淚水止不住的留下來,我捂着胸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大聲質問他,“為何要變成這樣啊……”
當時我哭的撕心裂肺,哥哥實在看不過去了,走到我的跟前,“妹妹啊,人生就是這個樣子,經得住大悲,方能守得住大喜啊。”
我依舊嚎啕不止,懷念着那個貌美如天仙的少年郎。
外公走到哥哥面前,厲聲喝道,“胡說八道些什麽,你有你這麽勸人的嗎?”
哥哥朝外公抱歉的作揖,轉身對我緩緩道,“其實,有件事兒,哥哥還是跟你說了吧,當我知道了南夏大王爺的事情後,朕覺得很不對勁兒,于是便親自來了康城,我見到了蕭長風……還有啊,初九那日,其實一直後山小路等着的人不是要殺你們的人,而是朕。”
外公聽罷,比我還激動的揪起他的衣領,“你是說,那天我們白跟蕭稼跑了一趟,後山小路等的人是你?”
哥哥點點頭,繼續道,“其實你們多想想便知道了,那日張伯于如果真的要殺你們,他沒有理由帶着你們逃跑。”
我停止了哭泣,攥住他的衣角,“是不是這場打仗是你和蕭長風謀劃的?”
哥哥點點頭,“對,我和他早就商量好的,所謂的蕭家十二軍根本就是我的人。蕭長風說,這十年來,他大伯根本未曾提起過蕭家十二軍之事,所以他猜,要麽蕭家十二軍早就不在了,要麽就是蕭肅用來诓蕭隸的,所以他杜撰了一副手令,要求我派出12個人打入南夏軍隊內部……”
“在南夏,這十二個人為什麽聽蕭長羽的?”外公問道。
哥哥思考一會兒,回道,“應該說,這些人是蕭長風故意派去的。”然後長嘆道,“真是難為了他的一番苦心了。”
“所以那天,你從山上把我救回,根本就是你早就在山上了,對嗎?”我又道。
哥哥誠實的點點頭。
“那婉兒嫁給他,也是你們的安排?”外公又問道。
哥哥搖搖頭,“這是我的意思,自打回到南陵後,妹妹一直郁郁寡歡,怨氣沖天,我心裏明白,一定是被蕭長風傷透所致,我覺得除了他,妹妹此生怕是不願嫁給任何人了。為了親妹的幸福着想,我只好……”
我向後一個踉跄,癱倒在地,又被花月濃扶了起來。
“哎呀,你這時候說這些,只能徒增活着的人的煩惱,蕭長風已死,你說這麽多,又有什麽用呢?”外公道。
“不,蕭長風他沒死。”哥哥道。
我驀地從地上坐起,“他去了哪裏?”
哥哥搖搖頭,“我也不知啊。”
外公走到我面前,“孩子啊,你放心,老夫就是發動整個武林,也要幫你找出來的。”
花月濃走到我跟前,“你好好想想,他可能會去哪了?”
我喉頭酸澀,幹幹道,“他可能去哪裏?我怎麽會知?我怎麽會知?……”口中叨念着幾遍,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我跌跌撞撞的推開所有人,騎上了馬。
“蕭長風啊,你一定在你娘的墓前吧。”越到地方,心跳的越快,步子越來越慢下來。
我從未覺得有一刻是如此的喜歡這個寒冬的夕陽,襯着寒冬漸涼漸深的暮色,層林浸染,踩着腳下細碎的枯枝敗葉,看着墓碑前的點點火光,淚水早已婆娑了雙眼。
那邊的人回過頭,淺淺一笑,風輕了,雲淡了……
蕭稷番外(二)
我與父親鬥智鬥勇這麽多年,想來,我沒他狠,做事更沒他絕,我能活下來,純粹是因為我在暗,他在明。
父親的殘忍,殺人如麻,做事不留一點尾巴現如今已經讓我汗毛聳立,我猜的出那幫黑衣人失敗後,會被他殺,但沒想到那個替他稍口信的孩子會被他殺死,我想他已經沒了良知,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也對,其實我應該知道,如果我真是克父克母,也許我也早就死了。
這麽多年來,我背着他做了不少的事情,那年我知道父親在蜀州阜山開礦制造冷兵器,我故意找了一些人去那座山上采石,不停晝夜的采,終于讓那裏發生了泥石流,沒有引起夏王的疑心,反而引起了楚國皇帝的疑心。
反正都可以,那場泥石流暴露了一個鐵礦,蜀州人會自己處理了。
父親接下來很有可能會找東楚取得合作,我深谙他一直想當着婊子立着牌坊的心理,這種想要謀反的事兒,我知道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單獨出面,所以我和二弟去了,而且我也知道,這一次必然失敗。
第二次,我單獨去了,我知道我必然成功,是我與東楚合作,我要利用他們拔掉父親這幾年釘得一顆顆釘子。
所以,這一次的我“辦事不力”,真的讓我的父親失望了。
我記得東楚到來的婚宴上,三王爺告訴父親,他手裏有一份關于他的“密卷”,父親自然急了,我也急了,我想看看父親暗中所做的這些惡事兒,究竟是怎麽被人知道的,可是當我到了三王爺處就反應了過來,像父親這種人,一般的時候很少有馬腳,所以那個“黑歷史”我想很可能是假的。
我想很有可能是三王爺為了取得父親的支持(雖然父親早已卸官,但是仍有威望),特意自導自演了仗義的戲碼,他派人胡編了一份關于我父親的“黑歷史”,然後告訴了我父親。
我正想回去時,正好遇見了東楚的那位公主,想來我和她真是有緣。
那晚我們一起進了密室,不光我,還有我的父親。托他的鴻福,我見到了他的“黑歷史”。
父親的故事豈是這一卷帛書足夠書寫,我搖搖頭,想來裏面的內容也不會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知道的,也比這一卷帛書多。
在這兒之前,我對婉兒并無此意,可是那天分開後,我的腦子裏一直萦繞着她的臉,萦繞着那晚的事情,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張伯于說,那一天就沒見我笑得如此開心過。
于是我每天都渴望着與她的見面,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定過親的人。
直到那一天,我拉着她去采薇節,看到了美娘,我才重新想起自己是個定過親的人。
如果說,我在這之前曾經抱有幻想,我能長久的擁有這一絲的光明與溫暖。
可是那日清和公主生辰之宴後,我遇到美娘開始,我便知道,我和她這一輩子在無可能,這一切都是我的貪念,像我這樣的人,從來都不可能的。或許,沒有美娘,我和她也根本沒有可能。
父親的心思缜密的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那日我在花園見到驚慌失措的美娘,美娘什麽也沒說,一把推開了我。
可我感覺有事情,便一把拉住了她,她還是什麽也沒有說,一個勁兒的在我懷裏哭。
後來,我準備送美娘回家,在皇城裏碰到了幾個侍衛,那幾個侍衛我是認識的,那是我父親安排在夏王身邊的親信,那幾個人看到美娘便沖了上來,我一個沒留,直接滅了口,因為我知道,他們活着,我和美娘都會有麻煩。
我想美娘的驚慌失措一定與父親有關,所以我摘下了面具與美娘坦誠相待,“有一年,我看到了我的父親掐死了我的母親。”
說罷,美娘便告訴了我,她今日本來進宮替姑母照看十九王子,中途走的時候,掉了一副耳環,尋找時,無意中看到了我的父親正抱着她的姑母卿卿我我,而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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