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活得太悲哀

第73章 活得太悲哀

“你跟我上樓!”

帝宸訣不帶感情的冷視着藍以沫,表情冷酷的命令道。

這兩個女人,都讓他産生不了興趣,相比之下他便選了一個相對來說他不是那麽讨厭的。

至少從她們對素姨的态度來看,這個藍以沫更讓他喜歡一些,她的某些神态語氣,似乎還有點安若溪的影子,于是他變選擇了藍以沫。

“啊,上樓!”

藍以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喜上眉梢,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我們上樓!”

上樓,便意味着她能和男人單獨相處,單獨相處也就意味着他們終于可以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老天有眼,她的禱告終于有效果了!

女人興奮又激動的跟在帝宸訣身後,路過另一個女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得意。

而被帝宸訣摔倒在地的那個女人,則是氣得咬牙切齒,白眼直翻。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帝宸訣突然在一間卧室門口停了下來,高大身軀僵硬的站立在門口不動。

“怎麽了,訣,我們是要進入這個房間麽,快點吧,人家都快迫不及待了……”

藍以沫暧昧的說着,凹凸有致的身體熱情的貼向帝宸訣堅實寬闊的後背。

帝宸訣眸光冷冷的,俊臉緊繃,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似乎在沉思着什麽,似乎又在聽着屋子內的動靜。

“訣,人家真的很想好好伺候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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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以沫嗲嗲的,催促着帝宸訣。

“啊!”

突然,女人一陣尖叫,她整個身子已經被帝宸訣狠狠的壓在了門板之上。

帝宸訣寬大的手掌在藍以沫惹火的身材上放肆的游移着,俊臉埋首在女人的脖子處,長指霸道的拉開女人裙子的拉鏈,霎那間女人香肩外露,整個人半脫不挂的,性感得無與倫比。

“唔,訣,不要嘛……不要這樣,我們進去好好玩吧,玩點更刺激的!”

藍以沫眼波迷離,聲音銷魂的引誘着帝宸訣道。

帝宸訣堅硬的身體緊貼着藍以沫,冷冷的看着女人,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那麽想進去,我們就進去!”

說完,帝宸訣迅速握住門把手,輕而易舉的擰開了房門。

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難舍難分的糾纏在一起,忘情的親吻起來......

安若溪一直疲憊的蜷縮在柔軟的地毯上,像一只被拔掉刺的刺猬,一動也不動,毫無攻擊力。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以為是終于有人肯放她出去了,便立刻擡起頭,帶着一臉期待,卻不想剛好看到帝宸訣與一個半裸的女人火熱糾纏的樣子。

那一瞬間,她小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在身體裏一點一點凝固,那是發自心底的寒冷徹骨。

“啊!”

突然間,正被帝宸訣吻得全身癱軟的藍以沫大聲叫喊着,指着躺在地上的安若溪驚慌道:“訣,這裏,這裏怎麽還有人啊!”

縱然藍以沫行為開放大膽,但咋一看地上一動不動躺一個女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內心還是難以接受的。

帝宸訣倒是一派淡定,高高在上的冷視着地上的安若溪,俊臉上的表情猶如南極的萬年寒冰,一點溫度也沒有,那森森的寒意足以讓人三米之外自動退散。

“你是狗麽,躺地上做什麽?”

許久之後,帝宸訣扔下一句惡毒的話語。

安若溪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拍拍身上的灰塵。

雖然俄羅斯的進口長毛地毯幹淨得連一丁點灰塵也沒有,但她還是覺得自己髒髒的,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女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帝宸訣解釋自己為什麽會躺在地毯上,大概是太累了,或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崩潰了,所以有點破罐破摔,躺地上絕望等死的意思。

“對,對不起,我沒有想要打擾到你們的,我馬上走!”

許是太慌亂了,作為被打擾者的安若溪,倒是先忙着倒起歉來,埋着頭就往外走。

看這兩人如火如荼的架勢,肯定會翻天覆地大幹一番的,安若溪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只是,她剛從帝宸訣身邊走過,便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狠狠往屋裏一拖曳。

“喂!你,你幹嘛!”

安若溪的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腦袋更是直接撞在了牆壁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帝宸訣這變态男人有暴力傾向,絕對的!

“我讓你走了嗎?”

帝宸訣陰冷恐怖的眸子冷冷瞪視着帝宸訣,帶着十足的壓迫感。

這該死的女人,虧他剛剛還和藍以沫吻得那麽賣力,她居然就是這樣一副無所謂的反應,還大方的給他們讓出地盤。

她難道就不生氣,不吃醋,不大發雷霆嗎?

安若溪越是大度,越是無所謂的态度,越讓帝宸訣怒火中來。

“你們兩個像膠水一樣黏在一起,都快脫.光了,我不走,難不成還看你們免費的成人秀?”

安若溪輕揉着自己被帝宸訣快寧脫臼的胳膊,咬着牙吐槽道。

他們有表演玉望,并不代表她就想看啊!

又不是泰國的人妖表演,任憑他們演得有多賣力,她也沒有小費給的。

帝宸訣輕撇着安若溪,表情邪肆如妖孽一般,無比魅惑。

男人一手将身子發軟的藍以沫摟在懷裏,大掌扣子女人妖嬈的腰間,眼神卻一直看着安若溪,口吻戲谑道:“安若溪,你會不會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帝宸訣有必要在你的面前表演?”

“是,我的确不是個東西,所以麻煩您高高在上的帝先生趕緊像踢皮球一樣一腳把我踢出去吧,良辰美景值千金,你們好好玩,就不要把寶貴的時間

浪費在我這種小喽啰身上了,祝你們二位玩得開心!”

安若溪低垂着眼眸不看帝宸訣,自輕自賤的說道。

她雖然不知道帝宸訣一系列行為懷揣着怎樣的目的,但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這些行為和這些話語,的确傷害到她了。

而她現在,就是連獨自躲到角落裏舔舐傷口的機會,也被這冷酷男人奪去了。

相比起現在的羞辱,她倒是更寧願剛才那種暗無天日的監禁。

至少那個時候,她只需要調節自己的心情,不需要應付帝宸訣的刁難和侮辱!

帝宸訣冷視着安若溪烏黑柔順的頭發,冷酷道:“你這話就錯了,就算是垃圾,也有垃圾的用處。你雖然不算個什麽東西,不過還是可以用一下的。”

雖然,他和藍以沫突然之間如此的熱情似火,有一大部分原因的确是想表演給安若溪看,想故意激發出女人的醋意。

可是,被女人道破之後,他又是另外一種心情了。

他做這一切,只是想傷害她,羞辱她而已!

“……”

安若溪抿着櫻桃一般小巧的唇,盯着地面,不再說什麽了。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麽。

在帝宸訣面前,她就是一只被扯掉了腿的螞蚱,任由男人在掌中玩弄折磨,毫無反抗的能力。

不管她說什麽,男人總是能以十倍惡毒的話還回來。

不管她做什麽,最後受傷害的始終是自己。

安若溪累了,不想再費任何力氣和一個魔鬼抗争了,她心如死灰的看着男人,輕聲道:“帝宸訣,你就直說,你到底想讓我怎麽樣,生也好,死也罷,我的這條命,還有我肚裏孩子的命,都在你的手掌中,任憑你處置!”

女人的話,透着無盡的悲涼。

生而為人,卻失去了對自己的掌控權。

想來,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活得比她更加悲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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