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捉奸在床?

“咕咕!”總而言之,日後你得好好跟我練功!我的小弟,可不能出去給我丢臉!

熊貓小胖噠昂首,鼓着小臉,雙爪緊抱,認真地看着趙政。

他一旦化身為練功狂魔,說的話,就瞬間不一樣起來。

熊貓小胖噠雖然一副大師的模樣,可他卻不知道,在趙政眼中,他頂着那黑白雜交的呆毛,鼓着圓潤的臉,兩只爪子緊握,一副認真的萌噠噠模樣,是如何讓趙政感覺莫名口幹舌燥起來。

趙政咽了下口水,竭力控制住“不對勁”的情緒,面上一副溫文爾雅,溫情脈脈地凝望着熊貓小胖噠,一把握住熊貓小胖噠圓潤的爪子,正想說什麽時,卻在觸碰的那一剎那,手忍不住縮了下。

好、好軟的觸感,感覺好,好想再摸幾下。

這般想着,趙政面上卻更加正經,嚴肅地看着熊貓小胖噠.

熊貓小胖噠看到趙政縮了縮手,呆毛旋轉了下,他睜着無辜的雙眼,仰望着趙政,微歪腦袋,發出疑惑的糯糯音,

“咕咕?”你怎麽了?

可熊貓小胖噠卻不曾想過,他這話,是多麽地萌。

萌翻了趙政的心。

趙政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被萌給帶跑了。

好、好萌!

然而,當趙政回神過來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卻是,用閃爍着冷光的雙眼,環顧四周。

若是有人看到了恩公這副可愛的模樣,他一定要把那人給粉身碎骨。

所幸,沒人去偷看熊貓小胖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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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小胖噠微眯圓潤的雙眼,這趙政,怎麽了?為什麽要左顧右盼?莫非有人跟蹤他們?

這般想着,熊貓小胖噠瞬間警惕起來,一把握住趙政的手,看向四周。

可熊貓小胖噠卻不知道,在他握着趙政時,趙政身子僵了下。

趙政壓抑着那爪子帶給自己的沖動,然而,越是壓抑,那種沖動,越是強烈。

“咕咕?”啊呢呢?沒有人吶,為什麽趙政要左顧右盼呢?

說着,熊貓小胖噠微搖晃着腦袋,看向趙政,眨着滿滿是好奇的雙眼,戳了下趙政。

趙政被熊貓小胖噠戳了下,心裏更癢。

但是,面上趙政卻只是咳了下,緩慢道:“恩公,您剛剛在看什麽?”

聽到趙政反過來問他,熊貓小胖噠微撇嘴,揮着圓潤的爪子,拍向趙政的肩膀,“咕咕。”剛剛是你在看,我只是跟着你看而已,怎麽反倒問起我來了?

這話,是熊貓一族才有的語言,趙政自然聽不懂。

熊貓小胖噠見趙政聽不懂,才在趙政的手心上劃。

“咕咕?”懂了嗎?我們要練功!否則,我以後就把你踢出宗派。

熊貓小胖噠抱臂撇頭,他才不會踢趙政,只是說來吓吓趙政罷了。不過,若是趙政不勤練功的話,還真是個煩心事。

趙政理解後,卻微勾唇,雙眼滿滿都是熊貓小胖噠,他應聲道:

“恩公說得是。”

見“小弟”趙政如此聽話,熊貓小胖噠實在是感覺不錯不錯。

“咕咕。”現在,看我教你一招。

說着,熊貓小胖噠就迅速撿起一旁的竹子,圓潤的爪子緊緊握住,刁鑽地用起它,往前方的大樹奔去,“咕咕!”名曰:熊貓招之一式,揮竹爬山!

起初,趙政并未理解熊貓小胖噠想做什麽。

畢竟,熊貓小胖噠只是在說,并未寫在他手上。

他只能猜恩公在講什麽。

但是當趙政看到熊貓小胖噠不斷揮舞着竹子,“啪啪!”地打擊着大樹,扭動着圓潤的身子,做出異于常人的敏銳行為時,他便悟了。

恩公,這是在教他。

熊貓小胖噠可不知趙政在想什麽,他已經許久未曾練功。

他與人類博擊時,也未淋漓盡致地用過這些招數。

這些招數,是必須在一定條件下,才能使用。

當時他和蓮兒困于牢獄中,由于空間太小,他根本無法施展。

他現在,就在嘗試,如何在窄小的地方,一樣施展此式。

“咕咕!”揮竹爬山!

熊貓小胖噠大喝一聲,一踢大樹,便用着淩厲的步伐,迅速往上爬,借着這期間産生的摩擦力,直到登上樹頂。

然而,“咚!”

不過兩下,熊貓小胖噠卻從樹上摔了下來。

“恩公!”趙政連忙上前,一把扶住熊貓小胖噠,不淡定道:“恩公,你那裏傷到了?”

“咕咕。”沒事。

熊貓小胖噠毫不在意地揮了揮爪子,揉了下雙眼,眨了下無邪的雙眼,仰望着趙政,“咕咕。”這個揮竹爬山,是用竹子,不斷擊打敵人,然後,再往後退一大截,随後,往前一沖,用淩厲的身法,從上空,将敵人最終要的首部給擊打,造成敵人的死亡。

說着,熊貓小胖噠就在趙政的手心上不斷劃。

趙政明白熊貓小胖噠在講什麽,他并未說什麽。

待熊貓小胖噠劃完後,趙政才擡眸,嘴角弧度微上揚,露出美好的笑容,“恩公,趙政明白了。您快去找神醫,讓神醫給您包紮傷口。”

“咕咕。”可是我要先跟蓮兒說一聲,我以後不來照顧他了。

“不用。恩公,趙政幫您說。”

“……咕。”……好吧。反正也差不多啦!我等你回來,繼續和我練功。

“好的,恩公。”趙政笑得異常甜蜜。

熊貓小胖噠無絲毫懷疑,就這樣,蹦跶走了。

趙政微起身,撫了下衣袖。

其實他對恩公的武功,并不感興趣。

或者說,他并不想讓恩公如此疲憊,恩公只需要開開心心地生活,就夠了。

他微斂衣裳,便朝主将走去。

去時,主将還一臉不爽。

一看就知道,他是記着上次的仇。

待他跟主将報備,說熊貓小胖噠日後不會再來照顧蓮兒,請他派其他人來照顧蓮兒後,主将冷哼了下,“怎麽?被本将識破了,小怪物喜歡我,小怪物就做賊心虛,不敢再來找本将了?”

他這刻薄的話語,聽在趙政的耳中,極為不順。

他最愛的恩公,被人如此想,趙政心底一顆名為“嗜血”的種子,破土而出。

趙政便折回去,往神醫的藥房走去.

剛推開門,鼻尖全是藥味。

一眼望去,只見神醫正給熊貓小胖噠包紮傷口。

神醫見趙政來了,瞬間拍拍屁股,然後屁颠屁颠地滾到趙政的身旁,賊賤賊賤道:“嘿!趙公子,你家小怪物終于想通了,我也算是功不可沒。我其實呢,是個好人。是不是該滿足下在下的一點點願望呢?”

趙政聞言,微挑眉,朝神醫道:“願望?”

“對噠對噠!”神醫點頭如搗,他湊近趙政的耳旁,竊竊私語,“你知道在下,平生最喜歡研究了。我想研究下你恩公,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您的恩公,若是傷到了,我、我自刎給你看。”

可聽到這話,趙政的面色不僅沒有舒緩過來,相反,變得更加冷漠起來。

他眼神的溫度,十分冰冷,他看向神醫,冷笑道:“你以為,你的死,能比得上恩公所受的傷嗎?”

“……”難道我的死,就那麽不值錢嗎?神醫嘴角微抽,當然,他不會将自己真實想法說出來,只是嬉皮笑臉道:“在下頂多在做實驗時,不小心拔了小怪物一根毛發。而且,在下都願意以人頭擔保,若是傷了……”

可話還沒說完,趙政卻轉身不再聽他廢話,用冰冷的餘光,側頭瞥向他,“你以為,你能比得上恩公的一根毛發嗎?”

“……”神醫沉默了很久,看着他那似乎閃爍着冷光的雙眼,長嘆道:“我不認為,我能比得上。”

于是,神醫想通過趙政,去研究熊貓小胖噠的計劃,宣告失敗。

夜晚,十分寂靜,在朦胧的雲層間,靜靜穿行着的是月亮。

潛伏在屋檐上的邪惡與黑暗,也在夜晚中,滋生出來。

“嗖!”

正在巡邏的守衛們,突然被夜襲。

其中,守衛長差點被射死。

“戒備戒備!來人啊!快來抓刺客!”

只見府中,燈火連天。

他們全都去追尋刺客。

不久,刺客的身影,在某處發現。

他們緊追不舍,直到來到一處安靜的大院前。

這裏黑漆漆的,有守衛認出此處乃何地,上前勸守衛長,“守衛長,我們抓不到人,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這說的什麽話?這刺客大搖大擺地傷了老子,老子莫非還要忍這小賊不成?”

“不是的。”這守衛見他不開竅,微急道:“你知道這裏是那兒嗎?這裏可是禁地,若你進了,抓倒刺客還好說,可是若沒抓到,最終這裏頭的人兒,反倒橫死,這可就……”

話雖然沒說完,可守衛長瞬間反應過來。

他摸了摸微撇的胡子,面色微動容。

顯然,他也是知道,若是自己沒抓到刺客,反而進了這禁地,最終裏面的人死了,主将勢必會怪他,甚至可能把他給拉出去殺了。

相反,若是沒進去,裏面的人死了,主将也不能怪他什麽,頂多說他抓刺客不給力,把他們貶到別處,絕對沒理由殺他們。

斟酌片刻後,守衛長便微擡手,打算讓全體人員撤退時,一陣夾雜着淩厲的箭,突然“嗖嗖嗖!”一排排地朝他們飛來,似乎想躲他們命。

他們連忙利落地一滾,滾到一旁的地面,躲着。

只見一團黑影,往大院裏奔去。

他們見了,自然只好說“追!”

他們若看見刺客,卻對刺客不理踩,最後導致裏面的人身死,主将勢必要把他們給碎屍萬段。

況且,這刺客的箭法也真爛,射了那麽多箭,還不是被他們給躲過?

然而,他們卻沒曾想過,能潛入此地,還讓他們毫無察覺的刺客,豈會箭法真爛?

“快!快!”

待他們利落地追着前方的黑影,來到一處房屋前後,卻見黑影突然踢開房屋,然後縱身一躍,往屋頂跳去。

他們知道屋頂後,就是一條特別大的河。

這刺客,根本就是無路可逃。

只要他們把這裏可封死,立功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般想着,他們自然是肆無忌憚地開始點起火把,也不怕打擾這禁地中居住的人。

也對,在他們看來,他們只要立下功,主将不僅不會罵他們,還會好好地賞賜他們。

然而,事與願違。

待他們徹底把周圍給打得明亮後,第一個抓住的卻是一對奸夫淫“夫”。

“咚”

原本正拿着火把,心裏頭滿是如何抓刺客的守衛長,在轉身,看到那對狗男男時,瞬間驚呆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開,火把掉在地上,卻不自知。

“這這這這、頭、頭兒,我、我們該怎麽辦!?”

“老子乍知道?”

守衛長瞠目結舌地看着那兩個狗男男覆蓋在一起的*,那白嫩嫩的肌膚,那雪白的脖頸,那纏綿的動作,只覺得世界觀被刷新開來。

“我、我們是不是該去通知主将?”怯懦的守衛,懦懦道。

“老子乍知道?閉嘴!”守衛長微砸舌,他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

是該告訴主将,還是不告訴呢?

可是撞破了這等醜事,若是告訴主将,主将不會把他們滅口嗎?

這可是明晃晃的綠帽子啊!

然而,他們還未來得及想明白,理清其中的道道,火光卻突然四起,身後來一批人馬。

他們回頭,只見為首的正是主将。

此刻他正對蓮兒怒目而視。

可蓮兒卻還睡得香甜,微翻身,雪白的小肚腩露出來,可謂是晃瞎了多少人的雙眼。

好、好香豔。

在場的人們吞了吞口水,雖然蓮兒被毀容了,可那被主将給養起來的身材,還是有的。

見到這幫人猥瑣蓮兒,主将更加憤怒。

“把他們統統給關進大牢!”主将還是比較冷靜,沒有直接當場把他們斬了。

打算等會兒事後拷問,究竟發生了什麽。

然而,哪怕他再怎麽冷靜,看到面前的蓮兒時,他還是忍不住暴怒起來。

一旁的屋頂上,陰影處裏,有一人,微勾唇,露出了不易察覺的詭詐笑容。

“都說了,膽敢傷害恩公的人,根本沒有活着的必要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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