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內霆司
老頭沒再說什麽,佝偻着身子推着木車慢慢地往下一間牢房。
就像彼此間沒有那席談話般,仇小貝默着臉捧着飯碗來到牢房裏頭蹲下,沒有筷子,就直接将臉埋進碗裏頭吃,在這樣的地方,能吃飽就是福氣,形象什麽的都不重要。
不過仇小貝,一邊大口嚼着一邊想着周側妃的事。
很顯然,周側妃是她這個“細作”身份的“主人”這邊的人,周側妃生前不顧暴露身份的危險把她找去,到底為的什麽?
雖然她剛把那“老頭”怼了回去,并不代表她不介意,因為這關系着太子。
捧着飯碗的手一緊,仇小貝猛地擡起頭來,有兩個獄卒,手拿粗厚的鎖鏈走了過來,一來就打開了她的牢門,鎖鏈一甩,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跟黑白無常捉拿冤魂惡鬼一般,要把她壓往地獄。
……
夜色漸深,東宮裏挂上了燈籠,倒也将時常有人走過的庭廊照得分明,卻沒來由的,讓人覺得寂寞。
樊沉兮坐在輪椅上,待在白天來過的池邊,聽着魚兒偶爾躍出水面再鑽入水裏的聲音,遙望着頭頂的明月。
李公公快步走過來,抖開手裏的披風,披在樊沉兮身上:“殿下,夜涼,還是不要在外頭久待的好。”
樊沉兮淡淡“嗯”了聲,卻沒有動作。
李公公輕嘆一聲:“關于小貝子,奴才已經按照您吩咐地去做了,只是,奴才不太明白。”
太子讓人暗中幫着點小貝子,可又不能真幫,而是做做樣子。
樊沉兮頭一擡,就有太監将一包料理好的魚食遞給他,他好看的手指撚起魚食,在灑落池中,輕緩緩地說:“現在,這小貝子對本宮可算是有恩了,不顧自己生死在父皇面前把本宮保下,你說,這份恩情,算不算是小貝子送給他們的大禮。”
他們,自然指的是将小貝子安插在他身邊的主使者,一個細作,要的不就是取得任務目标的信任嘛,小貝子這一出,可算是完成了大半,現在差的,就是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那些人,一定會想辦法把小貝子再送回來。
而他,再派人意思意思地“試圖”解救小貝子,就是為了讓那些人看到,他現在确實把這份恩情放在心上,那些人自然就會全力幫助。
Advertisement
李公公擔憂地皺起眉頭:“殿下,奴才不明白的不是這個,奴才是不明白,您清楚小貝子是細作,他之所以豁出去幫您,可能就是為了您口中的‘恩情’,如此,您為什麽還要幫他,就讓他在內霆司裏……不好嗎?”
樊沉兮一頓,手上一用力,魚食被他捏成了粉末,被風吹散。
他靜靜地凝望着池面半響,淡淡地開口:“留着他,自然是有用了。”
李公公算是最了解太子的人了,見狀不再多問,只道:“可這小貝子,能挨得住內霆司的刑囚嗎,奴才剛得到消息,內霆司,已經開始動手了。”
殿下目光深得如夜色中的池水,頗為無情地道:“若他連這點劫難都撐不住,那他也就不值得本宮為他費神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