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孩子父親的消息
赤離這副樣子,相信換做其他人在這,都得望着他流口水,可仇小貝抵禦他一切魅力:“你要不說,我現在就走,而且你想好了,我可是給了你的報酬的,你要沒能給我應有的‘貨’,我可是能向你索賠的。”
她站起身,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窗臺上。
“你別動氣嘛,小心崽崽……小心寶寶!”他伸出雙手,護着她的肚子。
仇小貝哼了哼,重新坐下,瞪着一雙眼睛無聲地催促。
“說,我說。”赤離嘆氣,翹起一條腿在椅子上,粗魯的動作由他做起來依然還是美的,“不就是心燈果嘛,我知道在哪裏有,不過你可能沒那麽容易得到。”
“在哪?”
“不贏山間有一處天壑,就在那裏頭。”赤離笑道,“那地方,大樊朝的人可不能輕易踏入,要想得到心燈果難度不只是一點點哦。”
仇小貝擰起了眉頭:“你确定那裏有。”
“天喪葉你不是拿到了嗎,我這裏可是誠信交易。”
“好。”
仇小貝點點頭,神色堅定,起身準備離開。
“喂……”
“我沒空陪你聊天。”
以為他又要喊自己跟他說話的仇小貝一口拒絕。
“不是,我是想問你,你真要去摘心燈果?那有多危險你不知道?是為了你的太子殿下吧?他值得你這麽為他?”
“值不值得不是你們說,我自己覺得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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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要走,卻聽到他說:“可你的太子殿下馬上就要娶妻了,等他有了自己的妻子,你這個小奴才就只能靠邊站了吧?”
至少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并且還懷有崽崽的赤離看來,仇小貝就是樊沉兮暖床的存在,否則,為什麽不能給她一個名分,讓她懷着孩子還繼續做奴才伺候人?
要麽就是他不想讓其他女人擋在正妃面前,要麽就是這個奴才對他來說,根本就可有可無。
仇小貝猛地停住腳步。
赤離見此,看似詫異實則諷刺地問:“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婚期已經定下了,就是下個月初六,算一算,就剩八天了,你居然不知道?”
仇小貝身子晃了晃,但還是穩住了,指尖扣着掌心,用疼痛讓自己堅強:“當然,我當然知道了。”
“那你還……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又不像那些趨于富貴的女人那樣需要仰仗一個區區的太子,你何必呢。”
“我相信他。”仇小貝此刻看上去并不好,可她的聲音卻非常的堅定,“我相信他!”
赤離覺得可笑:“樊沉兮這個凡人,給你灌了什麽**湯了?”
她微微垂頭,好似自言自語地喃喃着:“你不會懂,哪怕他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他的。”
不再等赤離說什麽,她邁出沉重的腳步,沒有任何滞留的離開。
……
樊沉兮回東宮時,發現他的小奴才并沒有出來迎接他。
“人呢?”
李公公道:“在藥房呢。”他頓了下,還是如實禀報了,“午膳後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窩在藥房裏,到現在都還沒出來過。”
樊沉兮點點頭,影衛跟他彙報過,她今天又去內霆司見那個無所不知,被仇小貝封為“百曉生”的赤離,應該是問藥去了,所以他才趕着回來的。
“她回來有哪裏受傷嗎,臉色看起來怎麽樣?”
尤記得她第一次去問藥就送了不少血出去,最好別讓他知道,她這次又哪受傷了,或者傻傻地送出了什麽。
李公公回想了下:“都還好,她回來時還笑着跟我打了招呼,沒看出有什麽問題。”
“嗯。”樊沉兮還是不太放心,“本宮去看看她,你們準備晚膳。”
“是,殿下。”
樊沉兮進藥房的時候,仇小貝正用藥杵在石臼裏錘着藥,一下一下的,神情認真。
乍一看好像沒有問題,可……樊沉兮目光移向旁邊,那裏已經有一大堆被錘好的草沫,那分量足以用好久,且還是同一種草藥。
試想一個人坐在這裏半天,不停地捶打着,代表着什麽?
樊沉兮沒有揭發她什麽,推動輪椅來到她身邊,握住了她拿着藥杵的那只手:“別錘了,休息一會。”
仇小貝轉過頭來,見是樊沉兮,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殿下,您回來啦?”
他都進來看着她一會了,她居然這會才發覺。
仔細瞧了瞧那張小臉,樊沉兮伸手掐了一把:“今天去見那個赤離了?”
“是啊,”仇小貝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告訴了我在哪裏能拿到心燈果,”她說到這嘆了一口氣,“就是所在位置比較特殊,不太好拿到手,奴才正煩着呢。”
只是因為這樣?
樊沉兮問:“在什麽地方,說說看?”
“殿下知道不贏山嗎?”
樊沉兮點頭:“那是大樊朝跟紫荊國的交界,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只能從那道天壑底下窄道通過,紫荊國,就是碧心宮裏那位璃太妃出生的國家。你問這個,難道心燈果就在那?”
仇小貝哀苦地點頭:“就是啊,所以奴才愁啊,這可怎麽去拿,那麽遠,奴才能請長假嗎?”問到最後那句時,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能。”他想都沒想就拒絕,再次掐了把她的臉頰,稍稍用點力,“就你一個孕婦,還想到不贏山去,你還真能耐了是吧?”
“诶疼,疼,奴才不敢,奴才就是随便問問的。”她故意叫得大聲,表示自己是真的疼。
樊沉兮冷哼,但還是松開了手:“本宮會派人去查探,至于你,老老實實地待着,哪都不許去。”
仇小貝故意誇張地嘆氣,然後摟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是,小的遵命,一定使勁地待在您身邊,粘着您,撕都撕不下來的那種。”
“這可是你說的。”其他主子可能早因這話生氣了,樊沉兮卻巴不得,“你要做不到,本宮就把你縫在本宮身上。”
“是是,奴才不會給您這種機會的。”仇小貝得心應手地哄着他,腦袋已經習慣性地在他肩上滾動,蹭了好一會,才安靜地趴在他肩頭,“殿下,奴才困了。”
樊沉兮聲音放柔:“一會就用晚膳了,吃完了再睡。”
她跟豬一樣哼哼着,賴在他身上不起,樊沉兮也不催,一手輕輕攬着她,防止她把自己滾下去。
他不知道,耍賴一樣的小貝子,趴在他肩頭上時,藏起來的眼睛裏是複雜而難過的。
她原想着,要不要趁着去不贏山摘取心燈果,避開他大婚的時間,這樣,就不用親眼看着他娶別的女人了。
哪怕願意相信他不會跟魏情怎麽樣,可只要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站在喜堂上,在所有人的祝福下拜堂,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她的心就疼得一下一下地抽。
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鬧什麽,之前跟他鬧脾氣,都只是想讓他哄自己,可她已經讓他許諾魏情只是占據一個名頭而已,她還能再要求什麽?
要求他不娶嗎?
怎麽可能呢,他願意答應她,皇上也不會答應。
如此,她再鬧又有什麽用呢,只會徒給殿下增煩惱吧,或許,還會覺得她煩。既然改變不了,她寧願歡笑着跟他相處,總不能再給殿下的心裏添堵。
仇小貝,她是一個平時可以跟自己在乎的人,随便撒嬌任性甚至鬧脾氣要人哄的,在大事上又懂事得讓人心疼的孩子,至少在樊沉兮這裏,他已經心疼了。
如何察覺不出,她情緒不對,而能讓她如此的,目前來說,就那麽一件事而已。
他摟緊她:“晚膳準備了你愛吃的,吃完後你要還困就睡會,要有精神了,本宮便帶你到星月樓看看,你不老惦記着那裏嘛。”
星月樓是宮裏的一處觀景樓,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在那上頭可以看到別的地方看不到的景色。
之前有一次從星月樓經過,她問起,他便告訴她,她就興起地說有機會要上去看看,那會是白天,就約哪天晚上過來,後來忙起來,她沒再提過,可他記得。
“好啊。”仇小貝收拾起自己所有的情緒,興致高漲的樣子,“那我們吃完飯就去,奴才現在就不困了。”
“你啊。”樊沉兮狀似無奈地捏捏她的鼻子,“那一會多吃點。”
飯後,樊沉兮如約地帶她到星月樓,在上頭,還讓人準備了兩張躺椅,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頭,看星星,看月亮,看萬家燈火。
桌上還放着茶點,身上蓋着防寒的小被子,簡直不能更舒坦了。
“殿下,這裏真漂亮!”仇小貝感嘆着,兩只疊交在一起的腳丫子還左右抖動着。
“風還是大了點,再過一個月,天會更冷些,那時候就不能來了。”
“只是因為天冷不能來嗎?”
樊沉兮側頭掃她一眼:“不然你認為是什麽?”
怕你是新婚燕爾,沒空陪你的小奴才啊!
但這類的話說多了,仇小貝就不想再說了,怕自己跟那阿婆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所以這話只在仇小貝心裏轉動一番,并沒有說出來,她朝着樊沉兮笑嘻嘻地說:“天冷了也不怕,奴才有一個方法,天冷了也能來。”
“哦?”樊沉兮配合地表現出有興趣的模樣,“你倒說說看。”
“說的不太能表達清楚,殿下能否允許奴才展現給您看看?”
“好,本宮允了。”
他正想着這小奴才又想整出什麽,卻見她掀開自己的小被子,直接竄到了他邊上,跟泥鳅一樣快速地爬上了他的躺椅上。
躺椅并不寬敞,躺一個人還有點空餘,但要躺兩個人就擠了。
“真是胡鬧。”
樊沉兮嘴裏呵斥着,卻挪動身子往旁邊一點空出位置來,讓她可以躺在自己身邊,再拉起自己的小被将她一起裹進來。
兩人不得不擠在一起,緊緊挨着。
仇小貝趴在他胸口上仰頭朝着他笑:“殿下覺得奴才這法子好不好?這樣,再冷都不怕了。”
樊沉兮簡直拿她沒辦法,搖搖頭,人放松地往後躺,一手攬着一半身子壓着他的小太監,仰頭望着滿天繁星。
确實,比剛才要暖和多了。
“殿下。”
“嗯。”
“下個月,您還要帶奴才來這裏看星星,要是冷了咱就這樣窩着。”
“好。”大不了讓人在這裏挂上防風的簾子,準備厚一點的被子。
“下下個月也要。”她要霸占住殿下所有的時間,讓魏小三沒機會勾搭她的殿下。
“好。”
“下下下個月,下下下下個月……”
“你消停會吧,那時候你都該生了,別是想生在這裏吧?”
“那不行,”她哼唧,“這裏是咱們倆的,寶寶也不能參與。”
樊沉兮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覺得又嫩又滑的,忍不住又多捏了兩下。
……
轉眼間,就到了太子大婚的前一天晚上。
整個東宮都異常忙碌,大紅燈籠高高挂起,紅色稠條裝飾,還有大大的剪得很漂亮的雙喜貼上。
每個人臉上好像都洋溢着笑臉,畢竟誰不喜歡喜慶的事,特別是東宮外圈那些人,一個個的比什麽時候都積極。
仇小貝看着這一切,覺得自己就是個局外人,分割在兩個不同的世界,心髒周圍倍無數根尖刺包圍,稍微動一下就會被紮到,她疼得想擠出個笑容都做不到,默默地像個游魂,在大家忙碌時,沒有溫度地從她們中間穿過。
不知怎麽的就來到了西邊的花園,坐在了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地晃着。
“身在帝王家,這也是沒辦法的,”小甲挂在秋千的繩索上,替小貝搖動,“你看看從古至今,再深情的帝王不得多娶幾個穩固江山?太子殿下也是沒辦法,你還是自己看開點吧,不然這日子可怎麽熬啊。”
“就是就是,”小乙應和道,“現在只是娶個太子不喜歡的正妻你都這樣,要是以後太子真看上誰了,在你面前恩恩愛愛的,你不得更受不了!”
“閉嘴!”
仇小貝捂着耳朵朝他們吼着:“殿下不會看上別人,不會!你們不知道,他以前有多愛我,多在乎我,可以為了我拼命!”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的,以前怎麽樣都是過去的,現在的他是太子,不記得你的太子。”
“不是的不是的,”她用力搖頭,“他是不記得了,可他還是他,同一個靈魂,怎麽會愛上不同的人!”
“小貝子啊,你就是太……”
小甲小乙還想勸她看開點,就先聽到了腳步聲,兩魂趕緊散開。
“哎,貝公公,你怎麽在這,奴婢找了您好久了。”
靜安急匆匆地走到仇小貝跟前,仔細打量确認貝公公沒什麽事後才松口氣。
仇小貝蔫蔫地垂着頭:“有什麽事嗎?”
“哎喲喂我的貝公公,現在都什麽時辰了,您還沒用晚膳呢,您就不餓嗎,快跟奴婢回去吧,要是讓殿下知道您這會還沒吃,準得生氣。”
仇小貝忙擡起頭,期待又害怕地問:“殿下他……他在做什麽?”
靜安頓住,随即逾越地伸手摸摸仇小貝的腦袋,像個安撫弟弟的姐姐,眼裏滿是憐惜:“殿下自然還在忙,迎娶太子妃不是小事。”
仇小貝腦袋又垂了下去:“所以,是你來找我,不是殿下讓你來找我的。”
樊沉兮可能都不知道她還沒吃飯吧,雖然這種行為挺幼稚的,竟然想通過不吃飯來讓他關心自己。
她自嘲地笑着,卻有滾燙的液體從眼眶裏滾落,滴在手臂上,覺得疼。
殿下,忙着娶太子妃,都顧不上她了呢。
“哎,貝公公,”天已經黑了,靜安看不到她在哭,可也感覺得到她情緒低落,勸道,“殿下只是想安排妥當些,以免以後出什麽差錯,就是殿下之前就吩咐奴婢了,一定要把您看好了,真的。”
仇小貝“嗯”了聲,發現濃濃的鼻音後,就不敢出聲了。
“貝公公,您就跟奴婢回去吧,好嗎?”
仇小貝點點頭,偷偷地抹掉了眼淚。
她現在這樣看起來無比的乖巧,讓年長幾歲的靜安又是一陣憐惜,忍不住伸手将貝公公牽起來。
平日裏,別說摸頭牽手了,殿下最不願意看見誰跟貝公公有任何肢體接觸了,稍微靠近一點都不成,也只能趁着這個機會占地便宜了。
她看不懂殿下跟貝公公之間到底算怎麽一回事,但也知道一個男主子跟一個半男的太監有那種感情挺驚世駭俗的,可她跟妹妹伺候在他倆身邊,每當看到太子跟貝公公有愛的互動,都會忍不住露出姨母般的微笑,那種不僅不讨厭不惡心,還覺得挺好挺喜歡的感覺,也不知從哪來的。
可現實畢竟是現實,太子肯定要娶個女人回來的,這本該是理所當然的,這會看仇小貝這樣,竟覺得老天不厚道。
“貝公公,您別難過,殿下只讓奴婢伺候您,對奴婢來說,奴婢的主子不是太子妃,是您。”
仇小貝感激地朝她點點頭,稍微振作起了精神。
可一回到寝殿,看着那張燈結彩的布置,她眼眶再一次泛酸了。
“靜安,我不想在裏面用膳,我想在藥房裏吃。”
雖然太子妃另有寝殿,樊沉兮還将其寝殿安排在離太子寝殿最遠的地方,可明天大婚,還是會将太子妃迎進太子寝殿吧?
且今後,這裏便是太子妃夫君的寝殿,她随時可以來……那自己這個給太子暖床的小太監,哪還能繼續待在這裏?
她自哀自怨地想着,越想就越無法待下去,不等靜安同意,轉身就往外跑,一路跑進藥房裏。
藥房……布置得比太醫院裏那些太醫的藥房要舒适幾百萬倍,夠寬敞,擺放瓶瓶罐罐的架子、櫃子也都打造得精致,可以完全的分門別類不會混淆,她需要的工具只要說一聲,馬上就能給她弄來。
而且這裏有讓她可以小憩的軟榻,有吃的有喝的,有她閑暇無聊玩的……重要的是,這裏是太子給她準備的,獨屬于她的空間,是她的,不會被另一個女人搶走。
她蹲下身,覺得自己好難受、好難受,快要……撐不住了……
樊沉兮揉着太陽穴回到寝殿裏:“怎麽樣?”
李公公道:“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明天您只要……”
“本宮問你,小貝子怎麽樣了!”
李公公一頓,從善如流地說:“在藥房裏呢,晚膳也是在那吃的,靜安在那邊看着,說是……晚上就在那睡,不回來了。”
說到最後一句時,李公公有點忐忑,人家都是奴才需要主子,做各種事要證明自己被主子需要。
而他的殿下呢,則恨不得做各種事來證明,自己需要某個奴才,一刻都離不的,現在某奴才膽大地說不回來了,他有點擔心殿下生氣。
但樊沉兮只靜默了會,居然道:“多拿一床被子過去,夜宵也準備着,別讓她餓着凍着。”
李公公詫異:“殿下,您……”怎麽會同意的?
樊沉兮頭痛地閉上眼睛往後靠:“現在逼她回來這裏只會讓她難受,讓她在那靜一靜吧。”
他也怕這會看見她難過的樣子會心軟,然後做出什麽計劃外的事情。
李公公心裏一嘆,只得道:“老奴馬上吩咐下去。”
“殿下,”小順子進來通報,“內容司的衣娘将最後修改的喜服送來了。”
“放着吧。”樊沉兮淡淡地道,一點都不在意明天就要穿的喜服做成什麽樣,眼裏沒有任何期待。
“殿下要不要試試,若還有哪裏不好,趁現在還有時間可以……”
“不用,你下去吧。”
衣娘不敢違背,只得躬身退下,連李公公都很有眼色地一起退出去。
他們一走,馬上有影衛下來:“殿下,貝公公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有線索了。“
樊沉兮馬上坐直了身子……
……
仇小貝在鑼鼓聲中醒過來。
她坐起身,看着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臉的空茫。
她本也以為她堅持留在藥房不回去,樊沉兮會生氣,可結果,她只等來一盤盤精致的宵夜和足夠暖和的被子,還有靜安故意哄她的話。
是她自己要留在藥房不回去的,可他同意了,她反而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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