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韓冬青看着華少軒吻了慕容艾,挑眉道,“看來卓婷是昨日黃花了?”
華少軒見他摟着個大胸美女,笑道,“還是比不上韓兄換人的速度。”
韓冬青的目光掃過顧念惜,華少軒解釋了一句道,“這姑娘是她的藝人,第一次出來陪,不太懂規矩,她擔心我不滿意就來看看,畢竟是舊情人不是,我怎麽會怪她。”
華少軒這麽直白的說出他和顧念惜之間舊情人的關系,韓冬青反而不再起疑了,笑道,“你倒是對她真念舊情,但以前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沒忘吧?我經緯這裏美女也不少,不喜歡卓婷,還有別的女人嘛,演藝圈最缺的是錢,最不缺的就是人,你說是不是?”
華少軒禮貌微笑着點了點頭,摟着慕容艾下樓了,顧念惜始終保持着距離,低着頭,跟了下去。
到了車上,華少軒送她倆上了阿爾法,自己回身上了前面的賓利,司機同時開車而去。
顧念惜看着他離去,心裏五味雜陳,又看了眼慕容艾,問她,“今天怎麽倒肯陪華總了?”
慕容艾還在回憶剛才那個吻,看她面帶嬌羞的樣子覺得十分刺眼,顧念惜冷笑道,“你不過就是我的擋箭牌,在想什麽呢?要是這一個月再接不到角色,就給我滾。”
慕容艾察覺到了顧總的不爽,連忙舉手保證道,“老板娘您放心,我知道華總一定會跟您重續舊情的,當擋箭牌我沒問題呀,我還能當保镖,以後你們出去約會,我擋子彈,但是求您了,這種應酬就別讓我去了行嗎?”
被她“老板娘”三個字叫得心生歡喜,于是也不計較她剛才的失神,對她道,“該應酬還是要去的,反正我會看情況的。”
華少軒在回程路上,助理問他,“老板,剛才您是怕投資四時被韓冬青發現,是嗎?”
華少軒坐在後座上,在看一個企劃案,他想了想道,“總會知道的,只希望是在四時實現盈利之後。”
他不希望當年的事情重演,畢竟是他愧對顧念惜,雖然兩個人分手了,但是,他該補償的,還是會補償給她。
“您如果打算再續前緣,請一定要讓公關部提前做好應對。”助理提醒他道。
華少軒道,“不必了,我沒有這個打算。”
助理擡了擡眼鏡,不再說了。
Advertisement
既然選擇了分手,就沒必要無謂的拉扯,他們之間又不像張子滔跟謝菡,有什麽說也說不清的誤會,純粹是不合适的兩個人而已,當時一時的心動,造成了之後一年多的彼此折磨,好不容易結束了,他可不想再重複沒有結果的愛戀。
何況,對于顧念惜,他早就在她選擇跟有錢男人走後,從此死心。
跟顧念惜相遇是在一次商品發布會上,當時是二線女星的顧念惜跟着如今已經息影,嫁入豪門的知名女星一起出席了那場發布會。
那是一個女性化妝品的品牌發布會,是李旭斐慈心集團旗下開發的一款産品,作為李旭斐的朋友,他免費提供了場地,所以也受邀到現場參加,并為初來香江開拓市場的慈心站臺。
很早以前,他父親在香江做房地産生意,曾一度很紅火,後來遇上98年一場危機直接進入了寒冬。直到他掌舵榮華之前,依然不見起色,後來是他把那些房産項目進行了調整,重新布局新業态,才勉強維持,并實現了業績的小幅增長,趕上擴大對內開放和國內旅游業興起,帶動了不少內地和香江的貿易交流,一時間終于扭虧為盈。
就在那場發布會上,當時顧念惜扭傷了腳,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生了恻隐之心,于是主動上去扶了一把,活動之後送她去了朋友的私人醫院檢查,還貼心送她回了家。
後來,又是三番兩次在酒桌上遇到,當年的顧念惜十分清純,也很單純,家裏之前有些資源,讓她能夠保持這份純真,兩個人于是漸漸互相吸引,彼此有了好感,在那年的七夕節,他跟她表白了,而她立刻就接受了。
然而真的戀愛之後,才發現彼此有那麽多的問題,他是個商人,而她總是要求自己做一些不理智的投資。
他必須工作,她需要陪伴。
總之,不斷的争吵,一直到最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了,他為她成立了四時,取義四時常在,希望能夠幫助她成為一線女星,當時找了許多資源,所以更顧不上陪她,最後她雖然成了四時的一姐,卻被他父親發現了實情,最終,棒打鴛鴦。
顧念惜選擇拿了他父親給的錢,跟馬來西亞的富商戀愛,轉型做了經紀人,而他,五年未曾再踏足香江,要不是港華年底的業績不理想,他恐怕不會被父親放來香江。
然而,他并沒有想過要跟她破鏡重圓,他們終究不是合适的人。那些痛苦,她承受不了,也不該承受,只是看着她可憐乞求着自己的樣子,仍然有些不忍心罷了。
華少軒想,自己原來還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麽冷硬和絕情。
望着香江兩岸的夜色,在踏進港華的辦公樓時,四周仍然有不少的游人,香江夜色比白天更美,燈光璀璨,夢幻迷離,2月的氣候還算适宜,不是那麽的悶熱,華少軒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大樓裏,繼續這一晚,沒有做完的工作。
這一天,是情人節。
第二天,慕容艾一清早就接到了自己師兄從布宜諾斯艾利斯打來的越洋電話,還有些驚奇,“哇塞大師兄,你還記得我這個師妹,不容易啊。師妹恭請師兄金安。”
駐阿根廷大使邵晨握着電話,被這個小師妹打敗了,問道,“還在香江嗎?”
“在呀。”慕容艾回答得很快。
“最近在忙什麽?”邵晨問她。
“最近在忙試鏡啊,沒辦法,業務指标重,我們新換了個老板,是個周扒皮,壓力很大啊,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掃地出門,滾回魔都了。”慕容艾哀嘆。
邵晨笑了會兒,對她道,“我一個好朋友,你應該認識,叫戴旻繁,他是星娛上面天贏集團的CEO。”
慕容艾立刻道,“哇塞,大名鼎鼎的星娛啊,師兄你有這種朋友怎麽也不知道介紹給我,太不夠朋友了。”
邵晨又笑,不介意她的打斷,繼續道,“他現在投拍了一部戲,叫《金戈鐵馬》,聽說是由知名導演執導的,而且請了柳雲霜,你聽說過嗎?”
慕容艾嘴角一抽,她這幾天被拉去陪床,不就是因為這部戲麽?于是咬牙切齒道,“知道!”
“裏面有很多打戲,霜霜希望有個專業學武術的幫忙指導一下,霜霜跟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戴旻繁來找我,我問了我母親,她說你現在應該還在香江,所以我就推薦了你,到時候我把時間地點聯系人發給你,而且我讓戴旻繁關照你了,有機會的話,也讓他給你安排個角色,你呀,就是有資源不肯用,傻孩子。”
被師兄說是傻孩子,慕容艾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師兄啊,你知不知道過年,您家母上大人又想把我倆湊作堆的事兒?你倒是趕緊給我找個嫂子回來啊,不然你這樣,紅纓阿姨該急壞了。”
邵晨沉默了一會兒,對她道,“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要找個能打得過你的男人也是不容易。”
“也是,連你都打不過我,更不要說別的男人了。”慕容艾洋洋得意。
“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嗎?”邵晨對自己這個師妹無語,都怪當初師父完全沒把師妹當女孩兒來教,偏偏她練武奇才,學得又勤奮努力,結果一不小心培養了一個武術冠軍。
“哈哈,師兄你放心,這麽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可不敢以下犯上,師兄在上,師妹恭請大師兄安,我可以告退了嗎?今天早上老板娘召集開會,聯系人回頭發我,我就指望你開工了師兄~”一連串話說完,邵晨笑着聽她挂了電話,不由得搖頭,轉而給戴旻繁回了個電話,告知事情已經辦妥,并且請他幫忙關照一下自己的小師妹。
慕容艾匆匆忙忙趕到四時娛樂的辦公地,上了樓,老老實實地進了會議室。
今天是工作例會,經紀人王楠給大家發工作安排,除了一姐童沁是二線,其他都是三四線包括慕容艾這種十八線小明星,自然沒有可能一人一個助理一個經紀人。
王楠對着慕容艾道,“昨天恒星傳媒給你發了個通告,讓你去參加一個真人秀節目,就在本周五錄制,你知道一下。”
藍淩等人都有些意外,現在真人秀節目很火,一般一個真人秀節目的出場費都是六位數起跳。
慕容艾也很驚訝,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反正有通告就行,于是問道,“有收入嗎?”
王楠挑眉道,“當然,你當是慈善演出啊?”
慕容艾嘿嘿笑了笑,坐在一旁的顧念惜卻潑冷水道,“這種通告都是一次性的,又沒有長期效應,你要是沒有在《金戈鐵馬》裏拿到角色,一個月內,你懂的。”
慕容艾嘆息,默默坐着,手機震動了一下,就見師兄邵晨把聯系人聯系方式發了過來,慕容艾連忙加上,對方是戴旻繁的助理,慕容艾自報了家門,然後對方就把見面的時間地點都發了過來,就在今晚,一個挺知名的酒樓包廂裏。
作者有話要說: 邵師兄的故事——《魔都情緣》歡迎觀看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