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新鮮出爐的
一點消息,你父親和我說了,如果她們生下男孩就過繼到我名下。”說到這裏的時候周芝芳微微臉紅。
真不明白母親怎麽會這般的迷戀着陳雲帆,這麽多年了,只要一點點甜頭就可以讓母親付出所有。也難怪母親能這麽好的對待那兩個姨娘。不過那對雙胞胎表面來看也算是老實的人,否則母親也不會見她的時候就先介紹那兩個雙胞胎給她認識了。在大宅裏的生活女人還是寂寞的。
陪伴母親說了一會兒話,陳初暝沿着記憶,再次走進大宅邊上的一道小門。
出了那道門是另一座獨立的小院。小院三年來沒有任何的改變,院子裏依舊郁郁蔥蔥種滿了花花草草,而在院子的後面有着一塊田地,上面全是蔬菜瓜果。
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在地上翻翻揀揀。這時仿佛感覺到有人偷窺的目光,其中一位轉身擡頭。
“你是雲帆小子的大丫頭。”老人見到陳初暝,拍掉了手中的土灰,笑着走進打量。
“見過祖奶奶”陳初暝朝着老人行了一個大禮。“見過奶奶。”這聲奶奶是對着老人身後的另一個老人叫的。
當年如果沒有老人的庇護,她非被陳錦蓮厮打一頓不可,後來老人還罰了陳錦蓮跪了半天,把父親心疼個半死。
“小姐不要客氣。夫人,我們這裏好久沒有來客了,我去泡茶。”
陳初暝看出來祖奶奶身後的那名老仆的激動。
“一晃眼這麽大了,有十二歲了吧,走。我們去屋裏說話。”老太太目光慈愛,帶頭往屋裏走去。“聽說你去上海了?真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去也将陳家上下鬧騰的坐實不輕。”
老太太的話不是責備,她是訴說事實。
“祖奶奶見諒,初暝當年不過是自保和保護母親,如果不去上海,這個家遲早沒有初暝和母親的立身之地。”陳初暝再次起身作揖。
“好了。祖奶奶也不過是說說,沒有責備你的意思。當年的事情說來說去還是你祖母過分縱容了,你是一個好孩子。”
淨過手,老太太抓着陳初暝的手笑道。“晚上陪我這個老人家吃晚膳如何?”
“小姐可一定要留下來吃,我們家夫人可是不留客的。連你爺爺想留下來,夫人不都不願。”
“香。你又多嘴了吧!”老太太橫着看了老仆一眼,老仆乖乖的出去摘菜去。
“祖奶奶留我是初暝的榮幸,就讓初暝嘗嘗祖奶奶親手種的菜。”
陪着祖奶奶用完晚膳,又和老太太話了些家常和陳家老宅的往事,基本都是老太太說。陳初暝默默的聽,一頓飯吃下來也和樂融融,也讓她知道了很多陳家的往事。
臨別,陳初暝從身上拿出一個檀木盒子,遞給了老太太。
“祖奶奶,這是我特地為您選的禮物,這次離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因為我要去英國留學了。”陳初暝将東西塞到老人的手中,說道。
“去英國?你外公怎麽忍心,你還這麽小?”老太太想過以後再難相見,可是沒有想到周家居然會如此狠心讓一個這麽漂亮的小女孩只身去外國,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
“祖奶奶不用太過擔心,總要去外面見識一下的,這個世界在不斷變化,如果我們年輕人不努力的趕上這種變化,這個國家又如何會興盛?”
“去了外面就是不一樣,出門在外小心點。”忽然老太太依依不舍了起來。
“祖奶奶,您保重。”陳初暝最後給了老太太一個久久的擁抱。
直至陳初暝離開,老太太還依依不舍的看着門外。
“夫人,您已經很久沒有這麽開心了。”邊上的老仆眼中泛着晶瑩的淚光。
“開心的事情留在心裏就足夠了,生活終究是平靜,恬然的。”老太太淡淡一笑,收回目光,回屋。
“夫人不看看初暝小姐臨別送的禮物?”
在老仆的提醒下,老太太這才想起來手上一直拿着一個盒子,她打開。
原本以為是珠寶之類的,可沒有想到裏面躺着的是心經手抄本。再一看署名,這居然是一心大師的手抄本心經。
“那孩子有心了。”抱着盒子,老太太居然開心的放不下了。
最終陳初暝還是沒有等到陳湬水的回歸,在陳家多住了一個星期,她回上海了,去英國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準備,她沒有時間等下去。
去英國之前第一件事情就是選陪同人員,之前一直被羅绮安排秘密訓練的花夜經過三年的訓練已經可以流利的英語和适應上流社會的服侍标準。所以陪同人員裏第一個入選的就是她。除此羅绮還幫周夢然準備了一個會藥膳的廚娘,主要是因為國外和國內的飲食習慣不一樣,有一個藥膳廚娘在身邊可以盡快的适應兩邊的地域轉換。
其實對這點周夢然無所謂,畢竟前世成年後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對于國外沒有什麽适應不适應的。
保镖方面周夢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帶上石磊,這些年他幾乎都被方東涵霸占着,也不知道被方家帶去哪裏訓練了,找上門後,才知道又被帶出去任務訓練了。要三五年才能回來。好吧,周夢然這才知道當初根本就不該和那家夥協議的,協議說明她有需求的時候以她為主,現在倒好,直接來一個任務訓練,通知不到目标人為解釋。
而方東涵本人去武運國的什麽早稻田大學留學去了。
悻悻然的周夢然就回來了,其實她也不是非要石磊不可,不過是覺得很久沒有見他想看看方家的訓練成果,結果什麽都看不到。回到周家對于報表人選她沒有選擇餘地随便周定邦安排,對她來說以現在的身手應該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她的。
周定邦給她的時間不多,四月中旬就上路了。羅绮給她準備的衣服整整就有十大箱子,一點也不誇張,這大概是從前世加起來最奢侈的旅行了,是的,哪有見過留學帶着一串尾巴去的,只差沒有帶上房子了。
周定邦給周夢然找的學校是英國有名的一家私立貴族學校,如今社會,在十二歲的年紀出國留學的國人還是不多的。
沒有太多煽情的離別語,揮揮手,周夢然就踏上了輪船上路了。
從上海至英國倫敦坐船差不多要兩個多月的時間,相比做飛機這是一個漫長的旅行。輪船相當的大,上等艙每個人都有獨立的房間,房間內一應俱全,就像一個五星級酒店的豪華程度,房間的裝修都是時下最流行的裝修風格。
每周末上等艙位還會舉行盛大的宴會,為枯燥的旅行平添一份樂趣。大多數的時候周夢然都會在房間中修煉功法度過時間,最多她會去的地方也就是甲板,不過剛開始的新鮮也會被枯燥取代,然後日複一日,這就像是修煉一樣,每一件事其實都是同樣的道理。新奇之後就要堅持枯燥,但是如果你能堅持下來就會發現新的樂趣。
幾日以後船在香港停下,然後又有客人陸續的上來,不過能來上等艙的只有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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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女追男
幾天時間,花夜已經将上等倉的同胞打聽的差不多了。然後“叽叽喳喳”的向她報備。還好花夜的性格含蓄一點,如果是讓周穆林同行只怕旅行到一半,那家夥會把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不是她高估他,是周穆林有這種能力。現在留在上海也不知道角馬幫能不能對抗的了丁公館?她只是幫程浩翔打下了基礎,後續的對抗還要靠他自己努力。如果連這一步都走不好,那何談未來?她能幫助的只有到這一步。
“小姐,從香港新上來的一位客人你猜是誰?”從外面狂奔而來的花夜,讓周夢然徹底的覺得外婆羅绮的精英計劃失敗,她不明白以花夜如此的“素質”怎麽能入外婆的法眼?其實花夜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很合格的,也在她面前才會表現如此冒失,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個主人的失敗?
“看你如此花癡的樣子肯定是帥哥無疑。”周夢然笑着用手指點着花夜美麗的臉龐。
“小姐你好讨厭,是第一世家方家的四公子呢!”花夜神秘一笑。“小姐,方四公子為什麽不在上海上船,而是要跑到香港來登船?”花夜八卦的問道。
方四公子?周夢然忽然想到初到上海時有一次去聚寶樓,幾個少女的争吵。好像是一個地産商人的女兒倒追這位方四公子被人嘲笑。
後來她還在雲香會所見那女子被家裏人挑撥,去雲香會所找其父親即将要納進門的姨太麻煩,後來被外婆勸退。據說後來那名女子為了追求方子玄也考上了劍橋大學去讀了書。後來方子玄畢業,她居然也從劍橋大學毅然退學,這份追求的勇氣是誰見了都是避退三尺,有時候女追男不一定只隔着紗,這個年代的大多數男人大都還是比較習慣溫婉如水的女子,對于那些行為瘋狂的,還是避退三尺。但誰能說那些女子不是真愛了呢?不管如何對于那些敢踏出這一步。勇于追求自己幸福的女子周夢然還是非常的羨慕的。
敢愛敢恨,那才不會遺憾人生。
“躲避女人呗!”周夢然毫不猶豫的開口。
鐘慧娴不顧身份倒追方子玄的事情已經在在上海成為了一個笑話,據說為了躲避鐘慧娴的追求,方子玄堂堂的方家四少爺到處躲避。
“啊!那些傳聞原來是真的?”花夜目瞪口呆。“小姐。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男人不要她,她還要滿世界的追着跑?”花夜為這位方四公子深深的默哀。
“其實追求真愛的勇氣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周夢然讪然一笑,低頭看起了英國最新一期的報紙,報紙上到處是濃濃的工業革命的氣息,到處是進步和民主的口號,這就是這個特殊的年代。
吃完午飯,周夢然通常會來到甲板上透一口氣,散步消化一下。香港停船之後,這艘船的下一站目的地是新加坡,從新加坡上船來上等艙的華人還是有不少數量。由此可以看出這個年輕國家的經濟實力。
這裏的華夏人很多祖祖輩輩下南洋經商積累了驚人的財富,卻在清末封關閉國被閉在了國門之外,不得已他們只能遠走他鄉,在異地生根。
這時一道突兀尖銳的聲音在甲板響起。
“子玄,我總算追到你了。”
順着聲音。周夢然看到一名身着水蘭色洋裝,頭發燙成卷卷的女子滿臉笑容的走向一名年輕俊逸的男子。女子的長相屬于中上之姿,一雙眼睛很大,在看到男子的瞬間,是撲閃撲閃的,如果她的容貌如果放在後世,會是衆多宅男夢想中的女性。特別是前面的胸器,在洋裝勒緊的效果下相當的明顯突兀。
周夢然吞了吞口水,看景象也馬上明白了怎麽一回事,這位鐘家大小姐打聽到方子玄撇下她從香港上船去了倫敦,連忙趕到新加坡坐這艘船。這份毅力也不是什麽人能達到。
“呵呵,好巧。鐘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相對鐘慧娴的熱烈,方子玄的笑容表情明顯是勉強僵硬,周夢然可以想見如果是不正規的貴族紳士教育,方子玄直接翻臉都有可能。
原本周夢然覺得這劇情太過狗血不忍直視。畢竟将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是她的風格。
何奈她家的傻丫頭已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對八點檔劇情視若無睹的。偏偏她家丫鬟就是忠實粉絲一枚。為了不讓其淪為八點檔男女主角的炮灰命運,作為主人的周夢然只能立于原地。這時甲板上看戲的人還是挺多的,基本都是華人在關注,畢竟男主角太有名,方家的四公子方子玄,這可是從小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名門貴公子。
“子玄,我一個女孩子異國他鄉的也沒有人認識,我能不能在船上時常找你?”鐘大小姐這句話一出,邊上華人頓時指指點點。
“太不要臉了,這個還是女人嗎?”
“這簡直是女人的恥辱,丢臉丢到國外去了。”
“我如果是她老爹,直接掐死她算了,省的丢家的臉。”
“呵呵,那可不行,據說鐘家能從一家鴉片館成為如今上海灘的地産大王,完全是這位女兒的功勞,這位女兒出生之後鐘滿堂一直順風順水,可是鐘滿堂的掌上明珠。若不是鐘家和第一世家的家世太過懸殊鐘滿堂肯定會不顧一些達成女兒夙願,現在只能任其女兒瞎胡鬧沒有辦法。”有人倒出鐘家發家秘辛。
這也是暴發戶家庭和有底蘊世家之間的差別,就算現在鐘家和上流社會的人家沒有太多區別,在家産上甚至已經超過了那些老牌家族,可是和真正的老牌大世家相比還是不值得一提,所以就算富貴如鐘滿堂,還是如法滿足最寵愛女兒的願望。
“呵呵,鐘小姐,這裏同胞這麽多,都是一個圈子的人,鐘小姐一句話肯定會有很多人前赴後繼。”邊說方子玄推了一步,然後他将如狼的目光盯上某人。
周夢然正在欣賞遠處的海景,對她來說看熱鬧不如看風景,,對于大海她向來都是有種莫名的憧憬,第一次看到黃浦江時候的那種精致讓她此生難忘,如果說黃浦江是人類和大自然的共同創造的美麗,那眼前一望無垠的浩瀚就是大自然的巧奪天工,比八點檔劇情值得看多了。
可是她忽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轉頭就看到某人的目光居然這麽*裸的看着她。拜托,她還是未成年少女,不想和黴人沾上半點關系。為什麽周夢然會覺得方子玄黴?那是有原因的,要知道被人纏上的幾率那是百分之一,而被一個女人纏上的記錄那是千分之一,而在這個年代被一個女人如此的癡纏,兩人還沒有過任何的關系,這種記錄比後世中體彩的幾率還小,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黴。,再解釋還是黴。
就在周夢然想着要不要拉着花夜強行離開甲板算了的時候,方子玄不顧衆人的詫異目光來到周夢然的面前。
“子玄!”鐘慧娴在方子玄的身後心碎的喊着。
“鐘小姐,對不起,我去倫敦可不是去玩的,我答應周公館的周先生保護他的外孫女去倫敦就學。你這樣讓我很為難。”方子玄歉意的搖了搖頭,來到了周夢然的面前。
她外公托方子玄保護她?着方子玄唱的是那門子的戲?
而随着方子玄的一句話,甲板上所有華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周夢然,沒有辦法周公館聲名顯赫,比起第一世家的方家,那是一點也不遜色,在場的人鮮有不知周公館,而外界對于周公館的繼承人也是衆說紛纭,外界有傳周公館的繼承人是周定邦的外孫女,可是這個外孫女還沒有踏入上海的上流社會社交圈。大家一直很好奇,可是人家不帶着出來也沒有辦法。
“都說周先生奇思妙想是我們華夏的第一天才,居然将十歲出頭的外孫女送去國外念書,難道他外孫女也是天才嗎?”馬上有人小聲的議論。
“聽說周先生将周家那些族裏面派來讓他過繼的那些小孩全部拒絕,想來他外孫女是極其出色的。”
“可在出色不是一個女娃子?成就可不可能比周先生不是?周先生沒有留一個後,真是太可惜了。“有人感嘆。
“現在社會連女人追男人滿街跑都不稀奇了,何況是讓女人繼承産業的,如果讓一個敗家子來當家,寧願還是讓一個女人當家的好。”
這句話一出,讓所有人都啞了言,沒有辦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方嚴家的嚴如雪,北方嚴家前幾年差點被敗家子揮霍一空,還好嚴家的太祖母忍痛将唯一的孫子扔到了國外來個眼不見為淨,扶植孫女當起了整個嚴家,後來還為其招了個上門女婿,生下嚴家的這一帶,嚴如雪據說已經被定為這一代嚴家的準繼承人。所以沒有人比嚴如雪更加有資格說這番話。
☆、136 勸言
“你是?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周夢然裝作一臉茫然,然後拉着丫鬟回船艙的房間。這個方子玄也想的太理所當然了些,想拉着她去擺脫鐘慧娴,別說她根本不認識他,就算是認識也不會找麻煩上身。
“周小姐你別走呀,你上羅亭女校還要我當介紹人呢!真的是你外公讓我過來的。”方子玄還在身後嚷嚷。
“閉嘴,進來。”周夢然回頭對着方子玄吼了一聲,然後讓他進了房間。英國的貴族學校這個時候也就羅亭女校比較出名,又離倫敦近,這家夥可真能猜。周夢然心中不悅的想着。
鐘慧娴看着關上的艙門一臉的疑惑,心中默念:方子玄不論你到天涯海角,我都跟定你了。你此生別想甩掉我。
“方家的方四公子?”周夢然在沙發上坐下,上下打量了方子玄一番,不得不承認這位方子玄不愧是優良基因于一身,就算哪天方家敗了,他也可以去憑着這張臉混一口不錯的飯。
“呵呵,不要這麽客氣,叫我一聲方大哥就行了。”方子玄臉皮極厚呵呵一笑。不過周夢然并不買賬。
“這怎麽行?你的侄子方東涵可是我的學長,而你父親又是我外公的同輩,怎麽都要稱呼一聲叔叔,不能亂輩分的。”周夢然搖頭。
這時,花夜自覺性的為方家四公子倒了一杯綠茶。惹來周夢然的一記白眼,她沒有叫給倒茶,這個丫頭居然敢倒,真是胳膊肘嚴重往外拐。
“小姐,夫人說來了都是客,這是待客之道,別小孩子脾氣,阿!”花夜小聲的在周夢然耳邊嘀咕。
“去艙門口蹲着,這家夥沒有出去。你就別給我進來。”周夢然瞥了眼吩咐。
“小姐,你們孤男寡女的外面影響不好。”花夜掙紮。
“叔叔級的人物,有什麽閑話不閑話的?再啰嗦晚上睡在外面。”
這句話一出花夜頭也不回的直接跑出艙外去蹲。
“呵呵,你的丫鬟真是可愛。”方子玄忽然感覺到非常的不妙。至于哪裏不妙他也說不上來。
“是很可愛,你身邊缺不缺,缺的話我這個人最大方了,只要叔叔一句話。”周夢然笑的暧昧。
“呵呵,君子不奪人所好。你身邊丫鬟就這一個,奪人所好了回去會被人說的。”
“廢話少說,我們兩個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好欺負,就打着我外公的名義招搖撞騙。”
“世侄女,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長輩不行嗎?我以為劍橋畢業總算可以擺脫這個麻煩了。誰想這個女人居然從劍橋退學追我,我真的是懵了。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容易嗎?這回我真的回倫敦有事,怕上海上船目标太大,就跑到了香港上船,我以為終于拜托了她。結果她居然更絕,跑到新加坡上船追上我,你說我苦不苦命。”說道這幾年被女人追的心酸,這位方家四少差點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活該,你肯定上輩子欠人家的,所以追到這輩子來了,我看你就收了吧。其實人家長的不錯的。”周夢然調侃。
“說笑了,我敬謝不敏。”
“我好好的坐在那裏也沒有惹你,看戲的人這麽多,你幹嘛偏偏找上我?”周夢然就對這點奇怪。
“你是同胞中唯一沒有看我笑話的人,我在想一定是小孩子有愛心。”方子玄一臉可憐兮兮。不過沒能打動周夢然。
“滾,這不是理由。”
“女孩子不能爆粗口。去學校會被老師罰的,英國的貴族學校講究的是紳士淑女的教育制度。”方子玄以前輩的口吻提醒。
“不就是虛僞教育。”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看看後世皇室的“銀”亂程度就知道,動不動就被媒體曝出某某王子的裸照,或者一腳踏兩船的消息。反正貴族就是人前是紳士,人後成“銀”士,周夢然不以為意。
“呵呵,不過世人就是吃這一套也沒有辦法。”對此方子玄難得的同感。
“虛僞的方先生,那你活着這麽累做什麽呢?你直接了當的拒絕對方不就得了,人家女人也是有自尊心的,你不明明白白的拒絕,她心中始終都有着一絲希望,能怪的了人家嗎?”
“可我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一般人,不,是傻子也都看出來我對她沒有意思了。”
“人犯傻的時候就是這麽傻,比方說你喜歡一個美女,人家不好意思直白的拒絕,就拐彎抹角的避着你,你會知難而退嗎?”
“我是男人這一樣嗎?”方子玄無辜的眨巴着眼睛。
“大男人主義了不?男人和女人有什麽區別?就準你們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去追,去死纏爛打,就不準我們女人瘋狂一把了嗎?反正我挺佩服鐘慧娴的勇氣的,不是每個人都這麽勇敢的。愛過才不會後悔,就算是頭破血流,沒有去嘗試那才一生遺憾。”
“或許吧,你說的有道理。”方子玄目光又深意的看了周夢然一眼,明明不過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為什麽說出來的話好像大人的那種錯覺?方子玄甩了甩腦袋,他可沒有戀童癖,這麽想着,他逃也似的離開了周夢然的船艙。
又過了幾天,一天晚上傳來消息說是有人要跳船自殺,被巡邏的船員發現,直接鎖在了船艙,後來知道那個鬧自殺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鐘慧娴,原因是方子玄真的當面拒絕了她。經過了下這件事情,一路上還算是風平浪靜。
船上的生活是枯燥的,雖然對周夢然來說這樣的海上旅行比起枯燥的修行生活來說已經好上不少,但是像她這樣想法的人實在是萬中無一,而每周末上等艙舉行的宴會就是那些船上枯燥生活的一種調劑,不過周夢然不出去,花夜也沒有勇氣出去。
又來到了周六,花夜從下午開始東張西望。
“花夜,你看我這身衣服好不好看?”這時一位少女興奮的跑了過來,年紀和花夜相仿。
這幾天方子玄沒有來找,不過他的丫鬟和花夜成了好友,兩人經常串門。
“好看,真好看。”花夜羨慕的摸着衣服料子。
“這是少爺問一個洋人夫人買的,說是要帶我見識見識船上的宴會。”小丫頭有些許炫耀的成分,不過大多的情緒還是興奮。
“你家少爺真好。”
“你家小姐呢?怎麽現在還沒有準備晚上宴會的事情?這裏哪個小姐不是已經打扮起來了?等會兒時間來不及了。”那位丫頭以為花夜沒有經驗就提醒。
“我家小姐對宴會不感興趣。”花夜有些沮喪的道。
“啊!這是船上難得的活動呢!花夜你勸勸你家小姐吧!不去太可惜了。”
花夜搖搖頭,自家的小姐自家知道,從來就不是愛熱鬧的主。那位小丫頭見說不動花夜,只能欣欣然的回去。
而花夜也唉聲嘆氣了起來。
周夢然翻動着手中的書,其實艙外的對話她已經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裏,她對船上的宴會不感興趣,不代表花夜不感興趣,畢竟花夜是少女情懷對着有錢人的宴會還是有些憧憬的。
“你想去就去吧,你的禮服應該在第八個箱子自己找。”周夢然擡頭說道。因為她人還小,所以羅绮也給花夜準備了些禮服做陪同的時候穿着。
“小姐,你改變主意了要去嗎?”花夜激動了起來。
“我對吵雜的人群不感冒,你去見識見識吧!”周夢然揮揮手。
“小姐不去,我也不去。”花夜堅決的搖頭。
“真的嗎?我可不說第二遍的,不想去就算了。”
“小姐,我的好小姐,我去,聽說宴會的食物會比平常的豐富很多,我去幫小姐打包食物。”花夜讨好的說道。
“我對洋人的食物不感興趣。”周夢然皺眉。原本前世她的腸胃還是很适應各種飲食風格,平不挑剔,可能是重生的關系,嘴巴和胃口變得比前世叼很多,吃到不合心意的食物,直接嘔吐。這點讓周夢然覺得外婆的決定是明智的,幫她找了個藥膳的廚娘上路,要不是這個廚娘,她這一路會很辛苦。
“那我打聽好玩的傳聞。”
“你喜歡就好,快些準備吧,別人已經都開始打扮了。”周夢然催促她道。有花夜在身邊熱鬧雖然熱鬧些不過不利于修行,被她一叽喳就別想進入修煉狀态。不過随着花夜穿上衣服,周夢然忽然玩興大發,誰讓她的丫鬟太有本錢打扮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畫畫摸摸,然後親自操刀花夜的發型,妝容,還有飾品。
“小姐,這個太貴重了,萬一我不小心丢了。”見到周夢然居然拿出自己的飾品,花夜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這不是讓她去參加宴會,小姐這是把她往火上烤的架勢。想她一個小小的女仆怎麽可能駕馭的了這些珠寶?萬一中途損壞了,或者被她不小心丢了,就算是将她賣了也賠不起,
☆、137 預感
“你不帶就別想去宴會。”周夢然也是光棍,前世身為頂級珠寶設計師參加大小的秀,給模特兒打扮裝扮的活,都是要設計師親自畫圖紙展示珠寶的設計的靈感之源,要模特兒在發布會上通過整體來展現,對一個頂級設計師來說這是缺一不可的,所以打扮到一半的時候周夢然怎麽可能會放手,寧願讓這半成品折煞在搖籃也不會讓一個半成品去展示。
一聽周夢然的威脅,花夜也只能硬着頭皮了,讓她佩戴着價值連城的飾物出席宴會,要知道她只是一個丫鬟。萬一丢了或者壞了怎麽辦?看着身上的手上的貴重物品,花夜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整個人中心也都以守護這些珠寶為己任。這讓周夢然對着她別扭的姿勢大為火光。
“立正,挺胸,眼看前方,轉一個圈。”周夢然以訓練的口吻道。
花夜畢竟還是專門訓練過的,聽到周夢然的命令條件反射性的達到了宴會的标準姿勢,不過等出門,她整個人又垮了下來。
“晚上讓我聽到任何丢人出醜的傳聞,以後你就別跟着我了。”周夢然狠狠的對花夜施加壓力,這樣子不像是小主人,很有後媽的架勢。
“小姐,我腿軟,能不能不去了呀?”花夜抱着船艙的艙門帶着哭腔道。
“你不說是丫鬟別人也認不出你來。”周夢然轉換表情,笑着上前糾正了花夜胸前的飾品位置,欣賞的目光猶如欣賞一件藝術品。可是看在花夜眼中她感到毛骨悚然。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該羨慕別人。
花夜最終還是參加宴會了,還了周夢然一個寧靜的空間。據說在宴會上她還發生了一段灰姑娘似的奇遇,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計算了下行程,大概還有十來天時間船就要到倫敦了,船上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活躍了起來。可不知道為什麽周夢然心中卻升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覺,有一種即将發生的不幸的預感。也因為這種感覺,讓她變得格外的警惕,大航海時代發生的不幸事件太多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泰坦尼克號撞冰山沉沒算是歷史上最大的沉船事件之一了,曾經還被幾度搬上熒幕。
如果是在陸地上,怎麽樣的災難憑着她的功夫還有幾分脫險的可能,可是在船上四周圍又是茫茫的大海。這是最沒有安全保障的地方,就算身手如她,那也只會是比平常人多幾分體力,其它的也和平常人沒有區別。
每天看着甲板上歡聲雀語的人,忽然周夢然在想她是不是過于杞人憂天了?
離倫敦越來越近了,而她每天多了很多時間上甲板,她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誤的,如果将這種感覺告訴船上的船長,要麽被一笑置之,要麽被別人當做妖怪處理。預言是多麽這麽不靠譜的東西,如果早在蒸汽機沒有發明的時代,那人們或許深信不疑,可現在是什麽年代?是科學時代興起的時候。
“你最近出來甲板上的時間好像多了。”一個身着白色立領裝的俊逸男子在周夢然身邊坐下。
“你說船上救生艇能裝下船上所有人嗎?”周夢然答非所問的看着前方茫然的大海問道。
“我們買的是上等艙的船票,所以你不用擔心船沉沒會坐不上救生艇。”方子玄聳聳肩膀。他總是非常奇怪面前女孩的奇思妙想,在旅行途中誰會無聊的想着船沉沒了怎麽辦?難道她這幾天出來的勤快是因為怕船沉沒?方子玄不無可笑的想着。
“那下面的人呢?”周夢然所指的下面的人自然是按照船票價格分類的二等船票和三等船票,甚至是底層倉,底層倉通常是擁擠在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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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