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傅雅茜出院是五天後的事了,她還沒有完全痊愈,但是已經連續兩天體溫維持正常,所以醫生批準出院。

他們回到公寓,戴陽祯說要拿個東西,所以他們先在四樓停留,一踏進他的屋裏,,傅雅茜發現他家好像空了很多。

「你的東西好像不見很多,遭小偷了嗎?」她疑問,其實不只是不見很多,而是根本都搬空了,大概就只剩下他手上那個紙箱吧!

「沒有,我搬家了。」戴陽祯抱着一個紙箱走出來。

「咦?你搬家了?」她錯愕,他搬家了?搬去哪裏?為什麽沒告訴她?

「對。」戴陽祯說,将紙箱移到左肋夾着,右手攬上她的肩,帶着她上樓去。

「走吧,等一下我幫你煮稀飯,你吃飽之後吃個藥,然後好好休息。」

「等……等一下!」傅雅茜轉過身來擋住他,「你說清楚,你為什麽突然搬家了?搬到哪裏去了?」

他們不是……不是才開始交往嗎?怎麽說搬家就搬家,連知會她一聲也沒有!這……這算什麽啊!

「有什麽話到樓上再說好嗎?」他将她轉過身,推着她爬上樓梯,嘴角挂着一抹壞壞的笑容,呵呵,他真的很壞心眼呢。

來到門前,他拿着鑰匙開門,将她推進屋裏,随手将紙箱放在門旁,在她開口之前将她拉進懷裏,低頭吻住了她。

「晤……」傅雅茜措手不及,便被他奪去了呼吸,他的吻有些野蠻,吮得她的唇有些發疼,可是卻也勾惹出她內心深處的悸動,迷亂了她的心魂。

「臉好紅,又發燒了嗎?」戴陽祯不舍的離開她的唇,額抵着她的,帶着壞壞的笑凝望着她嫣紅的臉,故意調侃。

「沒有!」她瞪他一眼,「大黑熊,你還欠我很多解釋。」

「哎呀,這麽兇,瞧你眼睛瞪得這麽大,我開始懷念那個愛哭又愛說對不起的小可憐了。」他調侃。

「原來你希望我繼續生病啊,我懂了。」她很黯然的垂下頭,哼哼,只有你會玩嗎?本小姐也會。

「你這個破身體如果不好好照顧,不用我希望,那個小可憐也會常常出來見人。」他哼了哼,用指頭推了一下她的額頭,「少裝憂郁了,這邊的人不是蠢蛋能騙得過的。」意思就是說她是個小蠢蛋啦

「讨厭啦!」傅雅茜擡頭瞪他,「快說,你為什麽突然搬家,搬到哪裏去了?」軟的不成,她不會來硬的嗎?哼!

「想知道?」他偏頭斜睨着她。

「廢話。」難不成她是在問心酸的啊!

他笑,抓着她的肩,幫她轉個身,面對客廳。

「這樣有解釋清楚了嗎?」

「你不要……」她以為他想轉移話題,正想抗議,随即怔愣的眨眨眼,看着原本空蕩蕩的客廳,已經擺上了家具,很眼熟的家具。

「其實……這裏才是四樓吧?」她喃喃的問。

「哈哈!你真可愛。」戴陽祯大笑,彎身用力吻了她一下。

「你把東西都搬到我這裏了!」她恍然大悟,這只大黑熊搬家竟然搬到她家來了!「為什麽?」

「這樣比較方便。」他說。

「方便?」她斜眼瞪他,「方便什麽?」

「要親親抱抱比較方便啊!像這樣。」他笑,又吻了她一下。

「誰跟你方便啊!」她紅了臉,羞惱的瞪他。

自從兩人确定彼此心意之後,他親昵的動作就變多了,而且不會選擇時間地點,在醫院裏,就算當着護士、醫生或是其他病患的面,他也是說抱就抱,說吻就吻,完全不會不好意思,臉皮厚到連子彈

都打不穿,根本是一個徹底的自我主義者,簡直拿他沒辦法。

「那……」戴陽祯停頓了一下,「對了,兩個人一起住,可以省房租。」

「省房租?」她瞪他,還「對了」咧!「這是你的房子!」

「好吧,你司以省房租。」

「你剛剛停了一下,是在想借口吧!」這家夥,表現得太明顯了。

「對啊,既然實話你不接受,我只好找借口了。」他笑咧着嘴。

「你有說實話嗎?」她皺眉。

「當然有啊,我不是說了,親親抱抱比較方便啊!」他一把将她攬了過來,又親親熱熱的吻着她。

「你…,一這個家夥……」傅雅茜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唇舌糾糾纏纏,過了好久,他才好心的放開她,看着她氣喘籲籲,一臉嫣紅迷蒙的樣子,很滿意的笑着。

「看在你剛出院的份上,暫時先放過你。」他直接勾抱着她的腰将她「提」到客廳,讓她在沙發上坐下,「你休息,我去煮稀飯。」

「我想洗澡。」剛從醫院回來,她想洗個澡。

「需要我幫忙嗎?」他故意露出淫笑,還搓着手,一副邪淫小人的模樣。

大黑熊很愛玩她喔!

傅雅茜突然露出微笑,朝他勾勾手指。

他挑眉上前,腳步都還沒站定就被她突然一扯,跌坐在沙發上,緊接着她一個翻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雅茜?」戴陽祯沒料到她有這樣的舉動,而且她的動作非常俐落,那架式和力道,像是會武術的人。

她捧着他的臉,用鼻尖觸着他的鼻尖,挑逗地輕啄他的唇,低啞的嗓音性感的呢喃,「大黑熊,你想幫我洗澡啊?」

「不行嗎?」他喉頭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

「也不是不行啦!」她低笑,看見他變得深沉黝黯的眸光,身子開始發熱,不過她知道不是因為生病。

她一會兒吻着他,一會兒故意閃避,讓他追逐着她的唇,她的雙手撫上他壯碩的胸膛,然後在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她的時候飛快的跳下他的腿。

「雅茜!」他已經被她挑起了欲望。

「不過還是以後再說了。」她笑,轉身跑開。

「來不及了,你必須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他追了上去,在她逃進房間關上門之前,及時擋住。

「大黑熊,我剛出院。」傅雅茜大叫,使盡力氣想把房門關上,可是憑她哪敵得過大黑熊的蠻力。

「我知道,所以我會好好伺候你。」戴陽祯邪笑。

她決定棄守房門,轉身跑向浴室,結果他在她進浴室之前便追上了她,從後頭一把抱住她,直接将她抱進浴室。

「大黑熊……」她低喚,微微顫抖,她很清楚自己興奮多于害怕。

「噓,我的公主,讓小的伺候你沐浴吧!」他輕啄她的唇,一雙大掌順着她的頰,撫過她微啓的唇,滑過下巴,然後下滑到纖細雪白的頸項,迷人的鎖骨。

傅雅茜在他溫柔的撫觸下輕顫,在他的唇接替了他的手,印在她的鎖骨上時,不由自主的仰起了頭,輕輕的逸出一聲嘆息。

他的手從衣服下擺滑入,撩高下擺,蹲下身,頭埋入她的胸腹間。

唇輕吻着她可愛的肚臍,漸漸往上。

「把手擡起來。」他站起身,在她耳邊低聲的勸誘。

她聽話的擡高手,讓他将她的衣服脫掉,心跳在此時己趨猛烈,她仰頭望着他,迎上他壓下的唇。

這是一個火熱的吻,不似之前那般溫柔輕觸的啄吻,他的手繞過她背後,解開她胸前的束縛,小小的胸罩落地,加入上衣的行列。

大手從她的肩膀滑下,撫過雙臂,流連在腰間,須臾,他蹲下身子,輕啄着她胸前的柔軟,舔吮着那尖端的粉嫩,她嘤咛出聲,小手不自覺的抱住他的頭,覺得全身酥軟無力,小臉潮紅,眼神迷茫。

發現他打開蓮蓬頭的水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下半身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脫去,從不知道自己也有嬌羞的情緒,可是此時此刻,她是真的羞得不知該怎麽辦了。

輕顫地揚睫,迎上他黩黑、卻又像是燃着火花的眸。

「別怕。」他的嗓音低啞。

她輕輕搖頭,雙頰染着嬌羞的紅暈。

「我……只是很羞……」

他輕笑一聲,幹脆脫掉自己的上衣。

「我也脫掉,這樣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沒有,她更羞了,可是她移不開目光,他的胸膛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線條完美得宛如上帝的傑作。

她不自覺的擡手撫上他的胸膛,察覺到掌下的肌肉微微的抽動,她微訝,揚睫望向他,看見他表情充滿着壓抑的欲望。

原來自己也能讓他失控,一如他讓她失控一般。

好奇的撚動他胸前的兩點,他嗄啞的呻吟,忙不疊的抓住她調皮的小手。

「洗澡。」他語音沙啞壓抑的提醒她,将她轉過身,讓她坐進浴缸裏,自己則在浴缸外頭蹲下,「頭向後仰,眼睛閉上。」他說。

她聽話的照做,仰靠着浴缸邊緣,溫熱的水沖過她的發,洗發乳在他手中變成泡沫,他的大掌在發問穿梭按摩,閉着眼的她,肌膚的觸感更加的敏銳。

「好舒服……」她嘆息似的低語。

感覺他的氣息與她非常接近,她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眼神……好火熱,就這麽一眼,她的身子也跟着熱了起來。

「我……好像又發燒了……」她沙啞的低喃。

戴陽祯幾乎要呻吟了,她的模樣根本是在誘惑他。

将頭發的泡沫沖洗幹淨,拿來毛巾擦幹她的短發,然後拉着她站起來,自己也跨進浴缸裏,站在她的身後,拿起蓮蓬頭幫她把身體沖濕。

溫熱的水沖刷過她赤裸的身體,她無意識的低吟一聲。

放回蓮蓬頭,他伸手壓了兩下沐浴乳,搓出泡沫之後,将泡沫往她身上抹,大手在她身上移動着,用着舒适的力道搓揉按摩。

她閉上眼,仰頭向後靠着他的胸膛,感覺到他的硬挺抵着她,那灼熱的溫度透過他褲于的布料,依然燒灼着她的肌膚。

「這不是個好主意。」戴陽祯終于投降,呻吟地在她耳畔低語,「你介不介意這次先洗戰鬥澡就好?」

「一點也不。」傅雅茜沙啞的低笑。

「得令。」他動作快速的沖去她全身的泡沫,關掉水,連擦幹都等不及,便直接将人抱出浴室,雙雙投向柔軟的床鋪。

☆   ☆   ☆

戴陽祯悄悄的下床,撿起滑落在地上的棉被覆蓋在她赤裸的身上。

坐在床沿凝視着累極睡着的人,自己似乎還是太過孟浪,她才剛出院,還沒有完全痊愈呢。

有些心疼愧疚地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裸着健壯的身軀走到客房,抓了套衣服穿上之後,來到客廳。

環顧已經被填滿的空間,他搬到樓上來,除了想就近照顧她之外,還因為知道樓上這間公寓也是屬于他的人,只有李品綸一個,他搬上來可以龜去一些讨厭的人的騷擾。

嘆了口氣,他先将之前拿上來的紙箱搬進客房。

打開紙箱,拿出一個L型透明文件夾,看着文件夾裏的照片,那是在尚比亞0<J柳瓦平原國家公園保護區拍攝的,火紅的夕陽下,一群移動中的牛羚。

紙箱裏的這些照片,是他這次歷經七個多月,跟着攝影隊跑過幾處沙漠、水源區和保護區拍攝的,也是屠耀定要的東西,他需要這些照片用在四月的「威爾野生動物攝影展」上。

沒錯,他才是威爾,屠耀定只是一個冒牌貨,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之外,只有李品綸知道了。

李品綸非常不贊同他的作法,可是只要屠耀定以母親的幸福安穩做要脅,他就無法擺脫他。

之前還沒讓雅茜知道真相,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關系尚未穩定,如今已經不同了,她不是随便的女孩,他當然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他是、因為愛她,才會無法克制的要了她。

和屠耀宅的恩怨,目前為止,他尚不知該如何解決,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再讓暑耀定抓住他另一個弱點,尤其這個弱點又崇拜仰慕着威爾。

所以,他必須告訴她,而且越快越好。

看見放在桌上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拿起手機,輕碰着電源鍵。

這幾天,他的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态,他知道屠耀定一定找過他,因為時間已經逼近了,他突然失去消息,屠耀定一定很火大。

而屠耀宅除了和他手機聯絡,或是跑到這裏找他之外,在公共場合是不敢和也有所接觸的,因為屠耀定不想引發外人聯想,一絲絲可能都不能有。

不經意拘望見時間,他一驚,手指移開電源鍵,決定暫時還是不開機,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手機放下,把照片放回紙箱,收拾好一切,便走出客房。

他直接進入廚房,開始為她洗手做羹湯。

當手機鈴聲響起時,他剛煮好一鍋滑蛋牛肉粥。

連忙将爐火關掉,跑到客廳拿起她的手機,沒有私接她的電話的打算,只是想将手機調成震動,避免吵醒她,可是一看見螢幕上閃爍的來電顯示時,他愣住了。

大哥?

雅茜的兄長?

他一直以為她是孤身一人,原來她還有哥哥是嗎?

聽見房間傳來聲音,他回過神來,立即放下手機,回到廚房,然後一愣,他為什麽要躲?

房門打開,還有點迷糊的傅雅茜走了出來,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襯衫,襯衫的扣子只扣了一顆,性感得讓他光是看着,火熱的欲望又燃了起來,誰說她像男人的。

手機鈴聲終于停止,看見她愣愣的拖着有些虛軟的腿走到客廳,拿起手機看着來電顯示,沒想到手機在這時又響了起來。

「哥?」她立即接通,聲音有些沙啞,「嗯,我很好啊,紐約現在應該是淩晨吧,你怎麽會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啊?」

紐約?戴陽祯蹙眉,她大哥在紐約?

「咦?大姑姑?沒有啊,我沒和大姑姑他們聯絡……沒有,也沒和大伯他們聯絡……大堂哥?」她嘆了口氣,「哥,你不用一個一個問,我來臺灣之後沒有和任何人聯絡,這樣了解了嗎?」

戴陽祯端着那鍋粥走出來,放在餐桌上,面對着客廳的方向坐下,而她坐在沙發上,背對着餐桌的方向,沒有發現他。

她的親人還不少一一在臺灣的親人,而從她的話裏,很顯然的,她居住的地方并不是臺灣。

「哥,我如果聯絡他們,等于只是換個地方當公主,那我直接留在長島就行了不是嗎?幹麽離家出走啊!」

離家出走!原來她是離家出走的公主,不是什麽家道中落的千金!

他低下頭,咬牙握拳,原來他成了公主玩離家出走游戲之餘的消遣了?

「我……不知道。」

他聽見她猶豫的不知道回答了什麽問題。

「哥,我……不回去了,當然不是永遠不回去,我會回去探望你們,但是我打算回臺灣定居了……為什麽啊……因為我在這裏喜歡上一個人。」

戴陽祯一震,擡頭望向客廳。

「他當然也喜歡我。」口氣非常肯定。

戴陽祯笑了,方才郁悶氣憤的心情瞬間消散,他真是不如她啊,那一瞬間,他竟然不信任她了。

「臭哥哥,他當然不是Gay!」她突然生氣的喊。

戴陽祯身子一傾,差點跌倒,Gay?

「為什麽喜歡我的人可能就是Gay?」

呵呵!他撫額無聲的笑。

「拜托你好不好,就算我外表看起來像男孩,但是身體的構造完全不同好嗎,如果他真的是Gay,看到我的身體就硬不起來了啦!」

砰地一聲,他真的摔下椅子了。

「啊!」客廳的人跳了起來,轉身看到他,大叫一聲,「哥,我不說了,改天再和你聊,掰掰。」

傅雅茜挂斷電話,走到餐廳,「你……你都聽到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坐回椅子上,十指交疊放在桌上,沉默地望着她。

認真說起來,她并沒有欺騙他什麽,她只是沒有說,以為她是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也是他自以為是的猜測而己。

傅雅茜見他沉默不語,開始緊張了。

「大黑熊……」他的沉默讓她窒息,她好擔心他是不是生氣了。

「先用餐吧,你還要吃藥。」他起身拿了碗筷,幫她添了一碗,送到她面前。

「可是……」她有些急了。

「有什麽話要說,等用完餐再說。」戴陽祯打斷她,迳自端碗吃了起來。

她無奈,端起碗,食不知味的吃着。

「吃慢一點。」發現她似乎有些急着想要吃完,他出聲提醒她。

她回過神來,望向他,他關心她、注意她,是不是代表他沒那麽生氣?

慢慢的吃完兩碗粥,又吃完藥,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兩人在餐桌對面而坐,依然保持沉默。

「你說說話,好嗎?」

戴陽祯擡眼望向她,「還痛嗎?」

「嗄?」她呆愕,「什麽?」

「你身體還痛嗎?我記得你痛得差點咬掉我肩膀一塊肉。」他單手撐着下巴,偏頭睨着她,表情莫測高深。

她紅了臉,「你……你幹麽說這個啊!」

「是你叫我說說話的。」戴陽祯說。

「我是叫你說……」傅雅茜瞪他,但随即嘆了口氣,「你是不是生氣了?」

他默默的瞅着她,面無表情。

她見狀,忍不住暗暗一嘆。

「大黑熊,我大哥說你是Gay只是開玩笑的,他是在開我外表的玩笑,你看看我,看起來就像個男孩子不是嗎,以前我有個朋友,他就是Gay,因為長輩壓力不得不結婚,結果跑來追求我,那件事被我

家人笑死了,所以他絕對不是真的認為你是Gay,你不要生氣啦!」

戴陽祯愣住,她緊張他是不是生氣,是因為這個?

原來這家夥根本還搞不清楚狀況。

「傅雅茜。」他沉沉的喊,「你是誰?」

「嗄?」她呆怔,「我是傅雅茜啊!你突然失憶啦?也不對,你明明還叫了我的名字。」

「傅雅茜,馬上把你的身世背景給我說清楚,順便連祖宗十八代都給我一一交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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