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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給咱們。好了,睡吧。”

佟非涼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心中暗自詫異,怎麽會姚家軍明天就回京城呢?明明這次五皇子出征大啓國的這場戰役,上一世有姚家軍從旁協助了,若是沒有姚家軍,恐怕五皇子就要吃力了。

突然,佟非涼腦中電光一閃,她想起了那天姚齊莽和軒轅澈在萬花樓中一前一後走出後巷的事情。姚家軍回來說是對付自己的,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若是被軒轅澈利用來打擊五皇子和大皇子的,那倒是更有可能。這場戰役若是五皇子打輸了,主要錯誤五皇子背定了,而,大皇子也會難辭其咎。一下子,打擊兩個皇子,這招夠陰險的啊。

恐怕這件事情,姚齊莽和軒轅澈每個人心中各自打了一個小算盤。姚齊莽,是希望皇上看到姚家軍的厲害,沒有姚家軍出征,仗就是打不贏;而,軒轅澈,是希望通過這次,打擊兩個皇子。恐怕,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姚家和軒轅澈當然都需要從中得利,這樣合作才能長久。

佟非涼心中暗道,她要想個辦法讓五皇子戰勝而歸,而且完全不用姚家軍出馬。這樣既能打擊到姚家的嚣張氣焰,又能使得軒轅澈的計謀失算,對自己簡直就再好不過了。可是到底要如何去做呢?如今五皇子出征都有數日了。

想了沒多會,佟非涼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笑容,大皇子還沒有押送軍糧出發,一切就都還有轉機!咱們拭目以待吧!

可是這邊,佟非涼還沒有去找大皇子,而姚家人卻找上了門來。

第二天一早,姚家四虎之一的老大,一品兵部尚書姚令文,就帶着自己正五品騎都尉,姚家大少姚啓龍來到了相府,登門做客。

佟相爺立刻帶着家中所有人來前廳見客,連老夫人也帶着佟佳悅來了。

佟佳悅從未見過姚齊龍,一見前廳,眼睛都放光了,這個姚齊龍已經二十五歲,又在軍營之中磨練過,身上自有着一股軍人的飒爽,也有溫文儒雅的氣息,長相更不用說,标準的姚家人的特征,潇灑帥氣。

佟非涼在一旁看到佟佳悅臉上轉瞬即逝的表情,心裏倒也贊賞了佟佳悅一番。這四妹妹有進步啊,至少比以前懂得掩飾了,剛剛若不是自己正好看見,恐怕還真是無法發現四妹妹的花癡病又犯了。這個四妹妹到底從小接受的什麽教育啊,但凡長相不錯,家世背景好的男子,這個四妹妹連年紀都不考慮,總愛花癡一下,唉,這是多想嫁人啊!

佟相爺先說話了:“令文兄好久未見,別來無恙。小弟在您面前簡直汗顏,您如今都已經是一品尚書了,還帶軍常年出征,這樣的以身作則,在我朝有幾人?”

姚令文拱了拱手:“賢弟客氣了,如今賢弟已經官拜宰相一職,可喜可賀啊!”

兩位老爺互相客氣道。

姚令文這時“咦”了一聲,四下望了望:“為何不見我妹妹出來啊?”

佟相爺心中早就猜到姚家四虎的老大親自來了,一定不那麽簡單,還正好趕着佟姚氏被母親罰禁足的時候來。相爺也聽說,今天一大早,姚令文剛剛回到姚家,此刻就帶着自己的兒子來佟府拜訪,恐怕這是要來給自己的妹妹撐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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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相爺看了一旁問道:“快去看看蘭夫人為何還未到?”

“蘭夫人?賢弟,為何佟家對我妹妹的稱呼要這般啊?”姚令文明知故問道。

佟相爺一臉尴尬,還沒有說話,就看佟姚氏在佟傾辰和佟傾川兩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剛走到門口,就哭着喊道:“我的好大哥,您終于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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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今天只能保底六千了,小小胳膊都擡不起來了,請大家見諒

103 姚家在佟家的碰壁

103 姚家在佟家的碰壁

姚令文指了指自己的兒子:“齊龍去把你姑母扶過來。ai緷赟騋”

姚齊龍站起身子,拱手說道:“是,父親。”

于是,佟傾川很自覺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表哥,點點頭,離開了佟姚氏,坐到了一邊。

“侄兒見過大舅伯,大舅伯最近又有了新的戰功,侄兒好生佩服。”佟傾川坐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和姚令文打招呼。

姚令文沖着佟傾川直點頭,又看了一眼扶着佟姚氏的佟傾辰,仿佛終于看到佟家的孩子了:“傾川越長越精神,一看就知道傾川文韬武略,必是個國家棟梁之才。賢弟,也是時候該讓傾川出世了啊!如今也已經年過十九,一個男子也不好總在家中窩着的,像什麽樣子?”

佟相爺也點點頭:“小弟我本也打算讓這個孩子,今年去參加科舉。”

“參加科舉?”姚令文眉頭一皺,“咱們傾川這樣的家世,還需要走科舉這樣的路嗎?科舉都是給那些家境貧寒的窮酸書生的。”

佟相爺笑了笑:“正是因為傾川這樣的家世,才更要去考,考上了,則讓将來同仁無話可說,說明咱們家傾川是真材實料。咱們佟家、姚家将來幫起傾川來,也更加方便,川兒的官路也會更加暢通。”

姚令文用手指了指佟相爺:“賢弟不愧是個讀書人出生,心中想的就是周全。也好,咱們家傾川的學問我是不擔心的,而且翰林院的科舉主考官也和姚家有些交情,不如哪一天,由我出面,帶着川兒咱們一起吃個飯,川兒可好?”

佟傾川在一旁聽得很激動,立刻站起身來,向姚令文和佟相爺兩人拱手說道:“傾川多謝大舅伯和父親的栽培,傾川自當更加努力,一定不負長輩對傾川的厚望。”

佟老夫人也在一旁點點頭,也是時候該讓傾川入官場了。

佟非涼坐在一旁喝着茶,回憶着佟傾川的前世,好像還真是十九歲高中的科舉狀元,自此一帆風順的入翰林院,成為翰林院最年輕的院士。由于佟家和姚家的家世背景,很快成為皇上最喜歡的翰林院院士之一,經常有機會接觸到皇上。由于,佟傾川和軒轅澈雲游時結識,後來,暗中佟傾川幫了軒轅澈不少。

本來佟非涼一直以為是這個佟傾川自己挺有本事,竟然第一年科舉就高中,而且還是狀元。如今看來,姚家也在一旁出了不少力。佟非涼淡淡地看了一眼佟傾川,好大哥,您覺得這一世,您還能如此順遂嗎?

姚令文看自己大侄子的事情說妥當了,于是轉過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和佟傾辰。看到自己妹妹如今消瘦的臉龐,姚令文心中一陣酸痛和憤怒,可是畢竟他是個常年征戰殺場之人,內心中的喜怒哀樂基本都無法從他的面目有所表現出來。

姚家四虎還未回京之時,已收到姚家太夫人和老夫人的書信,信中描述并不詳細。今天清晨剛到家,就聽到母親對自己的敘述,姚家從小被他們四虎捧在掌心中長大的妹妹如今在佟家竟然受到如此的對待。

姚令文便立刻帶着自己的兒子來到了佟府,他就是為自己妹妹撐腰來得。有姚家這樣強大的家世,他還就不信了,佟家哪個子女敢比自己妹妹生的這對孩子還要好?

“小妹,大哥來了,你還這麽晚才到?”

佟姚氏故意擡起頭,一臉為難的表情,張了張口又閉上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苦笑了一下:“大哥,妹妹想到要見您,所以梳洗打扮了一下,擔誤了點時間。”

姚令文看了一眼佟姚氏,臉色沉了下來:“臉色這樣的蒼白,如此的憔悴,這樣都是梳洗打扮的了,小妹,那大哥都要懷疑你在佟家是不是受到什麽虐待了?不過,這世上恐怕敢虐到姚家的人還沒有出生呢,所以應該是大哥多慮了。”

說完,姚令文看了一眼身邊的佟相爺。佟相爺沒有說話,他知道,姚家四虎對這個姚令蘭極為*愛,此刻說多錯多。

可是一旁的佟傾川卻開口了:“母親,大舅伯來了,您又何必委屈自己呢。大舅伯,其實我母親是因為正在禁足,不能随便出院門。若剛剛不是祖奶奶身邊的張媽媽來說,祖奶奶同意母親出來見您,恐怕今天您還不一定能見到母親呢。”

“禁足?賢弟,我妹妹犯了什麽錯,需要被罰禁足?”

佟相爺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可此刻佟老夫人完全不動神色,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坐在那裏如一座古鐘,完全

沒有任何反應。

佟相爺只好自己往下說:“前幾天,蘭夫人帶着相府幾位姑娘和兩位姨娘去了感業寺,途中出了些事情,蘭夫人身邊的魏媽媽殺死了小弟的二姨娘。”

“奴才的一時失誤,只是殺了個二姨娘,反而要來禁足夫人,這事說來也挺可笑的啊。不知這個奴才如今人在哪裏?而且還是那個問題,為何我家妹妹會被稱為蘭夫人呢?”姚令文繼續追問道。

“那個奴才如今也死了,”佟相爺看了一眼冉夫人,硬着頭皮繼續說道,“小弟将原來的大姨娘升為了平妻,如今佟府有兩位夫人,所以以蘭夫人和冉夫人這樣的稱呼區別開來。”

姚令文一臉的嘲笑道:“呵,沒想到賢弟好大的勇氣,官場之人最忌諱平妻一說,您竟學起商人那般,搞什麽平妻。我看我妹妹這日子在你們佟家過得也太受氣了,不如這樣,我們兄弟四人剛回來,也好久未見到妹妹,不如就讓令蘭和我們回姚府住上一段日子吧!”

佟相爺剛準備答應,一旁的佟老夫人低沉地聲音響了起來:“一般兒媳回娘家,不是家中高堂過壽,要不就是娘家有白事發生,僅僅是兄長從外回來,就要回娘家住幾天,傳出去總歸不好。”

“那依着佟老夫人的說法,除非姚家有人過壽,否則,人死了,我妹妹才能回姚家咯?在你們佟家,死了個二姨娘和奴仆的,都能随便将我妹妹禁足。如今又升了大姨娘和我妹妹平起平坐,簡直就笑話!佟老夫人,我們姚家的嫡女在你們佟家這日子過得也太不像話了!”姚令文說話聲音不大,但很肅穆,三姨娘在下面聽得心中害怕極了,顫顫巍巍地看了一眼姚令文,這個男人,過了這麽多年,竟然還是這樣的威嚴。

一旁的佟非涼卻十分的好奇,不知道自己的祖母會如何回答呢?

佟老夫人依然如古鐘一般坐在那裏:“差?呵,那也可能,若是和姚家的夫人比,那我們佟家确實沒有那樣的優待,我們佟家也沒有那樣的規矩,必須男子終身只娶一個妻子。但若是,比起其他官宦家庭,我倒覺得令蘭在我們佟家的待遇已經是很好了。一個她院子裏的老婆子都能随意處罰姨娘,這樣的情況,又有幾個家庭能有?不過我就奇怪了,前幾天,令蘭你還好好的,今天一見你大哥來,這身打扮和憔悴又為哪般呢?若真那麽想回姚家,你就回去吧。住到什麽時候都可以,我會派人去接你的。”

姚令文看了一眼身旁的佟家老夫人,這個佟府老夫人自己接觸不多,沒想到竟然這氣勢還真是不弱。甚至比自己的母親還要強一些,與自己祖母的氣勢不相上下。

佟非涼一旁聽着,心中暗想,是自己祖母能說出來的話,恐怕如今,佟家的家世,也不需要再讓祖母繼續僞裝下去了。

姚令蘭心裏一抖,早知道自己這個婆婆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今天竟然當着自己大哥的面都敢如此警告自己,‘會派人去接你的’,那豈不是說,自己這次若是回去了姚家,能不能回來都要看自己這個婆婆的心情了?

姚令蘭立刻說道:“母親,我這幾日感上了風寒,所以今天憔悴了些,讓母親和大哥為我擔心了,真是不應該。大哥,妹妹也想念四位哥哥,可是母親說的對,出嫁的女子哪能想回娘家就随便回去的。”

姚令文和自己的兒子互相看了一眼,自己這次來,本來是想帶走佟姚氏幾天,給佟家點壓力,可是,竟沒有想到,佟家不光出現了個小姑娘處處讓自己的妹妹受氣,連佟家的老夫人也這般的難纏。

姚令文思考了一下說道:“若是我沒記錯,佟家的老夫人與這個什麽平妻是姑侄關系吧,怪不得,會将她提為平妻呢。老夫人,您這般偏心,讓我如何将我的妹妹放心交給您呢?我出嫁的妹妹,可是把您當成她的親生母親了啊。”

“嫁入佟家的妻妾,都将老婦視為母親,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必然一視同仁,姚家大舅伯不必有任何的擔心。将冉兒提為平妻,當時我并不在場,也不是我的主意,後來知道後也很驚訝,也将莫然批評了一番,可是事已至此,也無法更改。畢竟莫然是一家之主,他說得話在佟家若是出爾反爾,還有何威信可言?也許,莫然在您面前還是當年那個小弟,可是,畢竟如今已是一家之主,當朝宰相爺了!”

姚令文深吸了一口氣,這個老太太還真是難纏的很。佟非涼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有意思,有意思的很!

“怪不得,佟家的庶出一個個都這般的優秀,本來我還在詫異,原來是佟家老夫人這般厲害,所以養出來的孩子也都是伶牙俐齒的。不然,也不會出現一個庶出,竟然

能當上郡主的。”

一旁看熱鬧的佟非涼突然躺着也中槍了,喲,這個姚家的大舅伯是鬥不過老夫人,如今想換個人捏一捏了?

佟老夫人眼睛這時擡了起來,看了一眼佟非涼,眼神很複雜。按理說,在佟家內部,她和佟非涼兩個人已經撕破了臉,可是,如今面對姚家,更重要的是佟家的面子。佟老夫人不能确定,這個丫頭是否也能有這層覺悟,不管她們倆之間怎麽樣,但若是沒有佟家,那她這個佟二姑娘也就沒有了家,沒有了根!

佟非涼豈能不懂,站起身子,向姚令文福了福身子,一臉平靜地說道:“非涼見過姚家大舅伯。”

“郡主也太客氣了,郡主的身份,我姚令文豈敢當大舅伯。”姚令文的語氣平靜,連一絲嘲笑都沒有,可是佟非涼知道,這話說的很酸。

佟非涼淡淡一笑,嘴角中有一絲戲谑,連久經戰場的姚令文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被嘲笑了。

“蘭母是我的母親,喊您大舅伯,非涼也只是按着這層關系喊,大舅伯客氣了,也沒什麽敢當不敢當的。若是哪天蘭母不是非涼的母親了,非涼自然也不會再喊。”

姚令文差點氣的吐血,這佟家一老一小,都在威脅自己不成?姚家的人豈容你們說休就休得的?

“我家妹妹是皇上親自下旨賜的婚,恐怕不是佟家說休就休得的,但,若是萬一郡主犯上什麽傷風敗俗的事情,讓佟家趕出了家門,那就不好說了。不過,我也只是說萬一。”

“非涼的事情也不勞大舅伯的擔心了,非涼也是皇上欽賜的郡主,若是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恐怕也是皇上親自聖裁。”

姚令文眉頭一皺,今天在姚家簡直是處處碰壁,突然他明白為何祖母和母親要讓他們四虎回京了,姚家什麽時候連在佟家說話都這般費力了?如今姚家在皇上身邊除了皇太後,已經沒有別的人了,而太後姑姑最近也讓皇上不滿,姚家這四大貴族的地位逐漸在削弱,看來祖母說得方案确實應該考慮考慮了。

一旁的姚齊龍清了清嗓子:“父親,咱們今天一回家就來了姑父家,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改日咱們請姑父和姑母一起去姚家做個客吃個飯,這應該佟家奶奶不會反對吧?”

姚齊龍是姚家四子當衆最沉着冷靜的一個,佟非涼心中贊賞道,果真名不虛傳。

姚令文在一旁點頭,站起身子說道:“龍兒說的不錯,賢弟,今天我們父子二人也就不再叨擾了,改日請你和妹妹去府上做客。”

佟相爺立刻也站起來拱手回應道:“今天,兄長剛回京,小弟也不強留你了,改日咱們再聚。”

說完,佟相爺将姚家父子送出了門。

佟老夫人此刻也站起身子,一路走出前廳,佟老夫人和佟非涼兩人都在互視着,這個小丫頭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也算是向着佟家的。若是這樣,這丫頭倒是還有利用之處,畢竟佟家需要一個這樣的孩子。佟老夫人心中也在重新衡量該如何處理這個佟非涼。

沒走出前廳門,佟老夫人交待道:“李媽媽你帶着四姑娘先回去,非涼你陪着祖奶奶去後院走一走。”

佟非涼看了一眼冉夫人,然後說道:“是。”

然後佟非涼扶着佟老夫人兩人向後院走去,一路上,佟老夫人也在思考該如何和佟非涼說話,佟非涼也不着急,就等着佟老夫人如何開口。

終于走到後院,一老一小站在桔花叢中,佟老夫人用手把玩着眼前的桔花,這才幽幽地開口道:“一朵花若是想長成這樣,需要人好好栽培,松土,施肥一個環節,一個步驟都不能偷工減料。佟家有如今這般的局面,也不是你父親一個人的功勞,從你爺爺開始,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你有今天這番的風光,也是站在佟家這個平臺上才能有的。一般普通的家庭,一輩子連見到皇上的機會也不會有。”

佟老夫人,說到這時,突然一伸手,将眼前的桔花揉在手心裏,一條一條桔花瓣被揉成了粉碎從佟老夫人的手縫之中滑出來。

“但要是摧毀一朵花只需要一瞬間的事情,非涼,你懂嗎?你這孩子如今長得越來越美了,還真是和一朵花似得,竟然這小模樣和你姐姐也差不到哪去了。”佟老夫人竟然難得的笑了,笑容挂在佟老夫人那一張臉上,顯得很突兀。

佟非涼怎麽會不知道佟老夫人記在籠絡自己,又在威脅自己。她

看着佟老夫人,想了想也學佟老夫人的樣子,伸出手,撫摸着自己眼前的桔花。

“再好的花,都開不了一年四季,到了季節就會開,過了季節就會敗。太過強求,只會加速一朵花的枯萎罷了,就如同剛剛祖奶奶那般。非涼是佟家的孩子,非涼從未忘記過,該非涼做的非涼一定會做,就如同剛剛在大廳對姚家大舅伯一般。可是,若是有人要違背四季,那非涼也無能為力。”

佟老夫人看了一眼佟非涼,這個孩子恐怕絕不會像自己的女兒佟莫丹和四丫頭那樣聽自己的話的。不過既然她自己知道自己還是佟家人就好,這個孩子的命先留一留吧,先用她來對付姚家也不錯。姚家若是不在了,那自己那個高高在上,貴為皇太後的好姐姐,又還有什麽家族背景呢?佟老夫人想到這裏,心中突然高興起來。

“很高興,祖奶奶竟然也和你能一起栽培一朵花,那咱們就各自出力吧。好了,你回去吧,不用你送我回院子了。”

“那祖奶奶您自己慢慢走,非涼先回冉夫人那了。”佟非涼福了福身子,就走了。共同栽培一朵花?佟府嗎?呵,祖奶奶啊,佟府恐怕也不過是你想達成自己目的一個手段而已,何必說把自己說的這般高貴呢?不過,看來祖奶奶對姚家的态度也不是友善的,為何?姚家怎麽說也是皇太後的娘家,難不成祖奶奶心中真的對皇太後是面善心不合嗎?這個祖奶奶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佟非涼走回染香院,佟佳容和如意在院子裏畫着圖案,一旁冉夫人開心地看着。看到佟非涼回來,冉夫人将佟非涼喚到了花廳。佟非涼将老夫人說的話和冉夫人說了一遍,冉夫人點點頭:“這樣也好,至少你祖奶奶不會再把你當眼中釘,只要你在她眼中有用,那你至少目前是安全的。”

“母親,我想不通的是為何祖奶奶會和皇太後之間有心結呢?”

冉夫人嘆了口氣,說道:“女人之間,其實友情本就是脆弱的。你祖奶奶也從未和我說過,但我也隐隐感到她內心中對皇太後的敵意,而且,她一心想在佟家栽培出一個女子能當上皇後。後來,我偶爾聽說,你祖奶奶未出閣的時候,因為哥哥,也就是我父親的緣故,見過當今皇上,一顆少女的芳心曾經寄托給了先皇。可是由于家庭背景的原因,先皇還是選了姚家的嫡女也就是皇太後為妃,後來成為皇後。雖然你祖奶奶從未有過任何過激的表現,可是心中恐怕沒有那麽平靜,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吧。”

佟非涼點點頭,若是這樣,倒也有可能。但是,這點原因不足以讓祖奶奶身後有那麽強大的勢力,不管是這個勢力再利用祖奶奶,還是祖奶奶再利用這個勢力,他們之間不可能這麽簡單。佟非涼覺得還是需要仔細觀察。

冉夫人又溫柔地說道:“你去回屋休息一下,待會就吃晚膳了。”

佟非涼點點頭,于是就回去了自己屋子,一進屋,屋子裏就有封信躺在桌子上,那熟悉的字跡看的佟非涼心中一陣激動。

走過去,立刻打開信,字跡還是那般張狂,帶着濃濃地霸氣:“我已到,報平安,要想我。”

此次信腳沒有落款,而是一朵玉蘭花的圖案,看的佟非涼一陣溫暖,笑容就在嘴角。

而另一邊,姚令文已經回到姚家,一回去,立刻召開了家庭會議。

一旁姚家四虎的老二,正二品輔國大将軍姚令韬一拍桌子:“他奶奶的,如今一個小小佟家也敢如此對待咱們,大哥,不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姚家的厲害,我看這群人就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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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小小低估了自己的體力恢複。人不服老不行,兩天基本沒睡,都在幫朋友籌備婚禮,昨晚碼完六千字就睡覺,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來。一個下午還是渾渾噩噩的,只能碼出六千,先發出來,大家見諒,希望今天還能審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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