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杠精兒子(十)

可惜邵瑜喊的再大聲,終究還是遲了一步,那小混混的手随手一拉,櫃門就應聲而開。

這櫃子裏本來就塞了不少東西,為了分家,張翠花又偷偷摸摸裝了不少東西進去,因而這驟然打開,立馬就有東西掉了出來,差點砸到小混混的腳。

看到這東西,倒是唬了那小混混一跳,這是一把鐮刀。

這只鐮刀的刀刃光光滑滑,顯然經常有人打磨。

另一個櫃門很快也被打開,王進看着這上下四層的櫃子裏,其中有一層裏面擺的滿滿當當的生活雜物,詫異的問道:“老大娘,你這分家挺有意思啊,先是藏糧食,現在又藏了這麽多物件,這些都不分?還是說,你這兩個兒子,有一個是撿來的?”

“噗嗤。”看熱鬧的村裏人中,有人忍不住笑了一聲。

其餘人看着邵瑜的眼神裏同情更多了。

村裏人早就聽說張翠花偏心小兒子,這一次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

本來分家的時候,父母多半都是跟着長子走,偏生張翠花就咬死了要跟着小兒子走,原本衆人看着她的分家方案是平分,還想着張翠花是體諒長子孩子多,現在這一連串事情看下來,衆人倒是看明白了張翠花的打算。

如果沒有王進攪局,多半這個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分掉了,邵瑜這個長子也要吃下這個暗虧。

原本當娘的偏心小兒子,藏着家産想要多傳給小兒子,但現在卻全因為小兒子在外濫賭,這些背後的算計被全翻出來了,倒真是天道好輪回。

看着邵家這一局鬧劇,圍觀的村裏人看熱鬧之餘,心下也暗自警醒,想着一定要回家好好收拾自家的兔崽子,絕對不能讓孩子變得和邵小弟一樣。

張翠花此時也顧不得邵小弟的名聲,她如今雙眼死死的盯着第二層,昨天晚上那衣服掉出來之後,她就往櫃子最深處藏了,因而那件衣服尚且還沒有露在外面。

王進并沒有第一時間讓手底下的人翻箱倒櫃,而是用眼神上下打量着這個四層的櫃子。

櫃子是普通的雙門櫃,上下四層,因而能放置不少東西。

最上面一層放的是各類雜物,第二三層放的是衣物,第四層是張翠花連夜放進來的那些雜物。

Advertisement

“老大娘這麽會藏糧食、藏物件,多半連錢也藏了不少,我想想,這錢會放在那裏呢?”王進說話間,視線卻直直的落在第二層。

張翠花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上了。

“王哥,這櫃子看一眼就行了吧,這裏面畢竟一些女人家的東西,要是讓你們在這麽多人面前翻出來什麽來,我媽以後還怎麽做人。”邵小弟說道。

王進看了一眼張翠花,臉上神情忽然扭曲了一下。

張翠花在同年齡段算是保養比較好的,但王進畢竟也才二十多歲,兩人差着輩分,王進也不想跟張翠花一起鬧出什麽桃色新聞來,他不在乎張翠花的名聲變得如何,但卻在乎自己的名聲,真要讓他翻到張翠花的私密物件,傳揚出去他王進豈不是就要跟這個老大娘綁在一起了,以後他還怎麽在道上混。

“你,來翻!”王進指了自己手下的一個小混混。

這個小混混看上去才十七八歲,穿着一件泛黃的汗衫,看起來也沒什麽閱歷,傻乎乎的就往櫃子這邊走。

“不能讓他們翻!”張翠花猛地拉住邵小弟的胳臂,顯然急的不行。

邵小弟眼珠子一轉,目光落在邵瑜身上,說道:“哥,你在王哥面前還算有面子,你快想想辦法,媽丢臉了咱們也跟着丢臉。”

邵瑜聞言,轉頭看了張翠花一眼,而是滿臉難過的問道:“媽你為什麽要藏糧食藏物件?你到底還藏了多少?是不是就防着我在?”

[杠精值+10]

張翠花此時本就煩的不行,偏偏邵瑜壓了半天不問,在她最鬧心的時候問出聲,她就覺得邵瑜是故意在氣她。

“你問那麽多幹什麽,你到底攔不攔,不攔我死給你看!”張翠花罵道。

“那我不攔了。”邵瑜說道。

[杠精值+30]

張翠花眼睛裏都能噴出火來,心內大罵小畜生,但卻被邵小弟拉住了。

“媽,你哄哄他,大哥吃軟不吃硬,你別跟他對着來。”邵小弟低聲勸道,心下只覺得自己這個媽甚是無用,遇事只知道發火,卻根本不知道解決的策略。

小兒子的話終于拉回了張翠花的理智,不得已,她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特意放柔了聲音,朝着邵瑜說道:“都是媽不好,媽沒有想着不分給你,只是怕你媳婦亂糟蹋東西,所以就在手裏多留了點東西……”

“小芸一直節儉,她怎麽會糟蹋東西。”邵瑜說道。

張翠花微微卡殼,接着說道:“媽這麽多年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你真的要為了這點小事跟媽鬧嗎?”

“我要你發誓,以後再也不和劉老三來往了,如果再有來往,那小弟就一輩子沒財運,賭博輸錢,做生意賠本,一分錢也別想賺。”邵瑜倒是不信什麽誓言,只是單純的想給這對母子添堵。

邵小弟聽着這發展走向,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又中了一箭。

[杠精值+5]

張翠花倒是很信賭咒發誓這一套,聞言有些不願意。

但櫃子那邊卻始終有聲音傳來。

因為這一連串波折的緣故,這小混混翻櫃子也沒那麽簡單粗暴,甚至看起來很是斯文,一樣一樣的将櫃子裏的東西搬出來擺在地上,非常仔細,他從第四層往上翻,手腳并不慢,眼看就要翻到第二層了。

“好,我發這個誓,你快攔住他!”張翠花說道。

邵瑜等張翠花念完誓言,這才開口喊道:“王兄弟,別翻了。”

王進也一直注意着邵家人這邊的動靜,聞言立時讓手下人停了下來。

王進雖然給了邵瑜面子,但心裏卻不大痛快,開口說道:“兄弟,我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所以願意給你一點面子,但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邵瑜立馬說道:“王哥,我家裏的房子和田全給你了,這兩樣都很值錢,不如這樣,将這兩樣先拿着,你好好估個價,看看缺多少,等回頭我們兄弟掙到了錢,再補給你,這櫃子今天就不翻了,好不好?”

王進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家的破房子和臭地值錢?大山裏的田,我也沒那個閑工夫跑過來耕,就算拿了你家的土地證我也賣不出去,而這個破房子,沒人來住就一點用都沒有。”

這六畝地雖然有土地證,但土地證只是使用證,壓根無法進行買賣,所以就算王進想要換成錢,也只能讓張翠花簽土地租賃協議,将這份協議再進行一次轉租王進才能拿到錢,而房子,這又不是城鎮裏的房子,鄉下的房子比土地更難換成錢。

王進這般說,也是在告訴邵瑜:他要現錢。

“你說回頭再補錢,回頭我連你們一家人都找不到了,上哪要錢去,今天,這個櫃子我是翻定了。”王進說着,似是不想跟邵瑜繼續磨蹭下去。

“這櫃子翻不得,真的翻不得啊,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翻第二層!”邵瑜說道。

原本王進只覺得這櫃子裏藏了錢,此時聽到邵瑜這麽說,就越發覺得這錢多半藏在櫃子的第二層裏,甚至還在心底笑話,覺得邵瑜傻,這哪是在攔着他,簡直是在給他指路。

“快,翻第二層。”王進立馬催促自己手底下的兄弟。

“王兄弟,我媽從不騙人,第二層裏面真的沒藏錢,也沒藏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你真的想翻,就先打死我,我不能讓你亂翻我媽的東西!”

邵瑜一開口,張翠花就知道要糟糕,看起來句句都是真誠,但聽着卻格外不對勁。

邵小弟此時也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大哥的樣子看上去濃眉大眼,竟然直接就将鬼子帶進村裏了,這絕對是故意的!

[杠精值+10]

王進雖然看似講道理,但本質卻依舊是個小混混,見了空子哪有不鑽的道理,便說道:“你媽要是不騙人,這滿屋子的糧食是怎麽回事?”

王進怕邵瑜繼續阻攔,直接讓另外兩個手下把邵瑜架起來,因為說了不打人的緣故,村裏人也沒怎麽阻攔,而邵瑜,也只是随意掙紮了兩下就做出一副被制住的模樣來。

很快,櫃子裏的衣物就被粗暴的扔的滿地都是,張翠花也顧不得別的,前面扔衣服她跟在後面撿,只要她撿得夠快,別人就發現不了她的奸情。

她的運氣也很好,那件衣服被扭成一團塞在別的衣服裏面,并沒有被都出來。

只是衣服沒找出來,別的東西卻全找出來了,王進先是拿到了一本土地證,接着又拿到一個紅布包。

将那紅布一層一層的打開,裏面整整齊齊的放着的是一堆紙鈔和一個素銀的镯子。

那銀镯上的紋絡甚是簡單,但因為保養不善的緣故,顯得色澤發黑。

而一堆紙鈔細細數下來,竟然有一千多塊錢。

王進手裏的欠條上,數額是一千五百塊。

“早拿錢出來不就好了嗎,這樣我至于要你的破房子破地嗎?”王進笑着說道,說着直接将那土地證扔給了邵瑜。

倒不是他不貪心,只是這麽多村裏人在,有眼睛的都能算清楚賬,拿了邵家的現金和那麽多糧食,差不多就能抵掉這些賬了,如果還想貪房子和田地,恐怕這村子裏的人就不會放他們離開了。

況且王進先前說的也是實話,房子和地确實不方便脫手,拿了也沒什麽大用。

“這個銀镯子,就當是借錢的利息了,兄弟們,可以回去了。”王進笑着說道,打算離開,但卻被老叔公給攔住了。

老叔公提醒道:“借條。”

老叔公是族中的長輩,哪怕再不喜歡邵小弟和張翠花,但還是要護着這兩個邵家人,因而此時也不得不站出來提醒,生怕這筆賭債因為收尾不幹淨後續又拖累了邵瑜。

王進立馬一拍腦門子,笑着說道:“瞧我,差點忘了還有借條。”

說完,王進将借條拿出來,直接摔在邵小弟的身上,順便嘲諷道:“小邵,輸不起就別賭了。”

王進自以為潇灑,豈料走了兩步又被人攔住了,原本将債收回來的好心情,因着這接二連三的阻攔淡了不少。

“怎麽?你們村的人輸不起?這是不讓我們走?”王進問道。

“我想看看你這個銀镯子,有些眼熟。”攔住王進的人是劉老三的大兒子劉鐵柱。

他母親半年前丢了傳家的銀镯子,他們全家跟着找了好多天沒找到,劉鐵柱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這镯子。

劉老三此時陡然一個激靈,趕忙上來拉扯自己的兒子,說道:“鐵柱,你惹他做什麽,咱們快回家……”

劉鐵柱有些奇怪,之前還想出頭的父親,怎麽這時候就害怕起來了,但他也沒将父親的怪異舉動放在心上,只是一門心思的想要确認這個銀镯子。

王進直接将銀镯子拿出來,在空中抛了抛,很快就收了起來,然後問道:“小子,看清楚了嗎?”

“這是我媽的镯子!”短短一瞥,劉鐵柱卻看得清清楚楚。

他也沒往偷情上想,反而沖着張翠花罵道:“是你偷了我媽的镯子,你這個小偷!村長,咱們村子裏出了個賊!”

王進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變化,不過他也很讨厭張翠花母子,便有心配合,将那镯子放在手心,湊到劉鐵柱跟前,說道:“你看清楚了,這是不是你家的東西?不過,到了我手上的就是我的東西,你想要回去,拿錢來買。”

劉鐵柱又仔細的端詳了一番,接着更加肯定,說道:“這就是我媽的镯子,這式樣一模一樣。”

“是劉三嬸的镯子,我見過,就是這樣的。”人群裏有個中年婦女開口說道。

“小偷!”

“賊!”

衆人議論紛紛。

張翠花此時懷裏抱着一堆衣服,只覺得像是在接受公開處刑一樣,使勁的往邵瑜身後躲。

“老四家的,這镯子是不是你偷的,你說話!”老叔公只覺得要被張翠花給氣死了,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恨不得給張翠花來兩棍子。

張翠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解釋,她壓根就不知道這東西是劉老三老婆的嫁妝,可事到如今,偷镯子的名聲總比偷人要輕一點,她也只能默默認了。

“老叔公,咱們邵家出了這樣的醜事,該怎麽處理?”一個邵家族人問道。

“都偷東西了,還不把她送進局子裏。”另一個平常和張翠花不對付的女人說道。

老叔公滿臉疲憊,看着張翠花母子,眼神中滿是沉痛。

如今是新社會,邵家再沒有族長這個職位,但老叔公這麽多年,實際上擔任的就是族長的責任,族裏的很多大事,都是由他來做決定。

“不行,我們邵家不能出勞改犯。”老叔公直接将這個事情定了性。

一旁的村長,雖然也不喜歡張翠花,但他同樣也不希望村子裏有人進局子,寧願将這事爛在本村,便朝着劉鐵柱問道:“鐵柱,這镯子是你家的,這事你要怎麽處理?”

“我要她原模原樣的還給我!”劉鐵柱說道。

王進眼珠子一轉,立馬大聲喊道:“一百塊,誰買!”

邵家被小混混們翻了一遍,現在哪裏還能拿出一百塊來,偏村長站在劉鐵柱一邊,威脅張翠花要是不把東西還給人家,那就送她進牢裏。

張翠花萬萬沒想到,她千防萬防,防着那衣服露餡,沒想到壞事卻是壞在镯子上。

“沒錢也容易啊,那土地證再拿來吧。”王進笑着說道,這镯子反正是白來的,王進也樂得看熱鬧。

張翠花此時心下許多念頭轉過,她不想坐牢,但也不舍得将田地讓出去,一時左看右看,目光忽然看到了角落裏的邵夏夏,喊道:“你們誰沒讨老婆的,給一百塊錢,我把大孫女嫁出去!現在就嫁!”

邵瑜聞言陡然轉過身來,不敢置信的看着張翠花,就連劉小芸此時也是一副氣到了極點的樣子。

“媽,夏夏才六歲!”

張翠花聞言沒有半點內疚,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六歲怎麽了,再過幾年就能生孩子了,為了一個黃毛丫頭,難道你還要送親娘進監獄,你這個不孝子!”

邵瑜懶得跟她争吵,而是看向老叔公,說道:“老叔公,您看到了,不是我不孝,是我媽容不下我,我就是割肉賣血,也不會賣了孩子,老叔公,我現在就要分家,我什麽也不要,我只要帶着我的老婆孩子離開這裏。”

身形高大的男人,此時雙目赤紅,語帶哽咽,這模樣讓人看着心下不禁發酸。

老屋村的人雖然窮,雖然重男輕女,甚至在場也有人将剛出生的孫女送人,但絕對沒有人像張翠花一樣,将六歲的孩子送嫁。

一般人家送孩子,都是送過去當養女的,再不濟就是童養媳,這樣的方式顯然也是拿不到多少錢的,而張翠花這樣的送嫁,一般都能要到不少錢,但六歲的女孩子如果真的嫁出去了,遇到一個變态的人,鬼知道會遭遇什麽事情,甚至都不确定這孩子還能活幾年。

村裏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反而沒有人開口應聲,反倒是王進帶來的一個小混混,打量了一番邵夏夏的樣子,湊過去朝着王進說道:“王哥,我想……”

“你想都不許想!”邵瑜怒斥道,他現在只盼着邵夏夏年紀小不記事,不會因為這事留下心理陰影。

邵瑜內心也有些愧疚,他不該讓事态發展到這個地步,即使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讓張翠花做成這件事,但一想到年幼的邵夏夏聽到了這樣的糟污事,他就覺得讓張翠花産出再多的杠精值,也無法抵消可能對邵夏夏造成的傷害。

老叔公嘆了口氣,說道:“你走吧,有我在,誰也不能賣你的孩子。”

邵瑜朝着老叔公道了一聲謝,朝着還在哭泣的妻子說了一聲:“你去收拾一下,抱着冬冬,我帶着夏夏,我們離開這裏。”

劉小芸心下一片茫然,但聽了丈夫的話,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時起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也沒帶什麽錢財,而是收拾了一家人的衣物,然後抱着襁褓中的小女兒,走出了邵家的大門。

張翠花見邵瑜一家想走,立時破口大罵起來,但很快就被邵家族人按了下去,這場分家鬧劇,一直從早上鬧到下午,最終張翠花還是将土地證交出去才換回那個銀镯子。

等到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邵家堂屋裏只有老叔公和村長還沒走。

“你們啊,以後就好自為之吧,族裏幫不了你們了。”老叔公這話,意思便是族裏不打算再管這一家子了。

張翠花看着空空如也的堂屋,以及自己房間裏亂糟糟的一切,她回想着,自己最開始只是想要掩蓋住偷人的醜事,到現在,偷人的事情也确實沒有爆出來,她也成功躲過了牢獄之災。

但她付出的代價也極大,現在沒了錢,沒了田,少了個兒子,還背了個小偷的名聲,她一時竟然算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

老叔公看着她這個樣子,搖了搖頭,只覺得這家人沒救了,他剛想離開,院子門卻被人推開了,進來了兩個穿着警服之人。

“誰是張翠花?有人舉報她販賣人口,請她跟我們走一趟。”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