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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痛楚讓她緊緊地攥住他的肩頭,梨花帶淚的雙眸怨恨地凝着他。

“疼麽?”他微微一笑,那笑媚地幾乎連他身後綠草叢中的百花都紛紛落下,她自是沒能

逃過微笑的魅力,乖乖地點點頭,“疼。”

“一會兒就不疼了。”他的手安撫地在她的腰間流連,不顧她疼痛的呻吟,開始在她體內

逞歡,淋漓痛快的享受着他給予她的痛苦。

他本就無慈心,指望他對這只小魚精,憐香惜玉,怕是比讓那只笨水球不再纏着他還難。

想到這裏,他愉悅的心情霎時間被陰霾籠罩,将她按在懷裏的吮上她白嫩的後頸,死死咬

住,直到她疼痛的呻吟出聲,他才松口,左手改而輕緩地安撫她敏感的腰部,以便讓沒存幽香

都能更容易接納他的沖擊。

一晌貪歡過後,她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前不斷喘息。

他的指尖在她的雪背上輕緩摩挲,唇邊的笑隐隐約約,深深沉沉,幽幽魅魅,“簫鳳,我

叫簫鳳,記住了。”

簫鳳将小魚兒摟在胸前,任兩人的墨發在水中糾纏,勾繪出異常妖冶的畫面。

“主子。”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簫鳳身後,聲音低沉,成熟地宛如

二十多歲的青年,“流芳樓與鴛鴦樓派人前來求見。”

簫鳳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小魚兒背部輕點,似是玩耍,鳳眸斜斜地觑着男孩,輕笑出

聲,“宵晏,你越來越自覺了啊。”

名宵晏的男孩,依舊垂眸望着腳下青青綠草,“主子無意隐藏,宵晏自然不用避諱。”

簫鳳聞言笑聲更加響亮,墨發掩蓋下的雙肩笑得不住顫抖。

他含笑将手中的玉體擱置一邊,沿着池邊的臺階從水中走出,右手輕輕一揮,一旁樹枝上

的紅袍便似被風刮起般飄至他身前,他一個旋身裹上紅袍,墨發随着他的動作旋轉開來,水花

一顆顆地灑在腳下的草地上,惹得右足上的鈴铛清脆作響。

他裹袍的動作很快,幾乎就在一瞬間,利落而優雅。

簫鳳沖垂首的宵晏妖冶一笑,“将她給我裹起來帶回去。”

“是。”

豔紅的袍子長長後擺曳在草地上,發出簌簌地聲音,随着聲音漸小,紅色的颀長身軀也消

失在郁郁蔥蔥的樹林中。

待人影消失,宵晏才擡眸望着身影消失的地方,怔仲片刻,脫下外袍将池邊女子裹住,抱

起她沿着簫鳳的足跡一同消失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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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四溢,龍飛鳳舞。

暮雨樓三個大字,折射出的金光在門匾上熠熠生輝。

簫鳳迤逦的步伐悠悠地蕩過高高門檻,随着他的動作,響起一陣輕微的‘叮鈴鈴’聲,那

足鈴清脆若空谷莺語,帶着一股心弦震動的力量一波又一波的在晴空下響起。

暮雨樓內苑,景似畫,花似海。

沿着錯落的樓閣綿延出數百裏的蓮池,平靜的巨湖宛如蒼穹,将晴朗倒影于上。

池中蓮,搖曳生姿。

簫鳳伸出右足,踏上白玉砌成的拱橋,足未着鞋襪,一個白玉腳環帶在足踝處,上面墜有

六顆白玉鈴铛,他的足皮膚柔嫩而瑩白,與皓白如雪的白玉石橋相映成趣。

池面上蜿蜒着數十條長橋,迢迢相連,他一一走完堤橋,直到淡淡的湖煙朦胧了視線,一

道橋在氤氲深處截然而斷,他這才懶懶擡眸。

一提氣,足尖輕點,簫鳳一躍而起,朝蓮池中央的水榭斜身飄去,衣袂乍然飛飄,紅色的

衣袍宛如池上紅蓮,妖嬈綻放。

足鈴音落,他不沾滴水的飄進水榭,飛揚起軟羅薄紗的淺影。

回眸望去,水榭四周竟無通路,皆被池水所環,不遠處的薄薄水霧中能看到一周八個截然

而斷的白玉拱橋。

他旋身,落入一個雪白的軟榻內,單手撐額,懶懶地将身子靠在榻上,一頭沒有绾起的長

發有一半沿着他的肩膀披散下來,落下一縷遮住了他的眼睛,顯得尤其魔魅動人。

他沒有擡眸看任何人,仿似那些人在他眼中都如塵埃般不屑入目。

直到一聲特意的輕咳響起,打破了靜谧的氣氛。

簫鳳這才似睡非睡地擡眸掃了一眼前方右側的幾人,伸出蔻丹放于唇前,慵懶地打了個哈

欠,而後咯咯笑起,“剛玩累了,真是抱歉。”

面前兩人一直未語,毫無猜疑,是被簫鳳的美貌而震撼了。

他們只是聽說過,暮雨樓的樓主絕色妖冶,還曾嗤笑一個男生女相的家夥究竟能美到哪裏

,今日一見才知,原來是一個如此妖美的魔魅慵懶男子。

半晌的沉寂。

一聲附和的大笑,哈哈響起,前方一個高大的玄服男子皮笑肉不笑道,“簫樓主見外了。

玄服男子身邊立有一個黃衣女子,從發髻來看,應已為人婦,身似楊柳,面若梨花。

“我們今天來,是回那日簫樓主派人捎給我們的話。”那女子開口,聲音雖輕柔不大,卻

有着硬铮铮不服輸的意味。

“哦。”簫鳳不甚在意地輕輕應了聲,輕彈右指,右邊的童子端來一盤晶瑩剔透的葡萄,

他暧昧地拈起一顆放進嘴裏,而後輕輕抿着指尖,沒有再開口。

“我娘娘在跟你說話诶,你怎麽不理人!”一個嬌軟憨甜的嗓音在黃衣女子身後響起,聽

起來似混了蜜般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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