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來吧爸爸

“宇哥,你怎麽來了?”謝小江望向魏宇寰,一瞬間有點手足無措。

他以為來接他的只是司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魏宇寰。

就幾米的距離,魏宇寰的視線一直在謝小江身上,眷戀又癡情,直到走到他身邊,才把目光移向謝小溪:“這就是你妹妹?”

眼前的女孩紮着個馬尾辮,眼睛與鼻子部分與謝小江很相像,比之前私家偵探給魏宇寰的照片看上去更清秀。

魏宇寰笑吟吟地看着謝小溪,道:“你哥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正值豆蔻的謝小溪看着近在咫尺的帥氣男子,臉頰當即飛上兩抹紅暈。

盡管已年過三十,但魏宇寰一點不顯老,一身名牌行頭更讓他英氣逼人、風度翩翩。

謝小江輕咳了一聲,耳根也有些微紅,他指了指魏宇寰,對謝小溪道:“叫、叫叔叔吧。”

噗……!叔叔???

魏宇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謝小溪乖乖地叫了聲“叔叔”,讓魏宇寰憋了一肚子內傷。

謝小江自己都沒意識到,妹妹這麽一叫,連帶着他也跟魏宇寰拉開了輩分。

謝小溪怯怯地望向哥哥,小聲問:“這是誰呀?”

謝小江撓撓頭:“這個,這個人……是我的老板。”

魏宇寰瞥了謝小江一眼,随他瞎扯。

謝小溪點點頭,看魏宇寰的眼神帶了點兒尊敬,不過她奇怪,為什麽哥哥回城,他老板還親自來接?

謝小江仿佛會讀心術,立即解釋道:“我們、我們正好要去出差,老板順路來接我,嗯。”

謝小溪不疑有他,不敢再讓哥哥耽擱,趕緊推了推他道:“那你們快去吧。”

“等等,”魏宇寰掏出錢包,數了一疊錢,遞給謝小溪道,“你都叫我‘叔叔’了,這大過年的,怎麽能不給紅包,拿着,自己買東西。”

剛剛謝小溪已經拿了哥哥一大筆錢,現在這人又給,她都吓傻了,她怎麽敢拿哥哥老板的錢呢。

“不,不,我不要!”小姑娘連連擺手。

謝小江也想幫着妹妹拒絕,卻被魏宇寰瞪了一眼,只得摸摸鼻子反勸謝小溪:“他給你,你就收着吧。”

謝小溪的視線在兩人之間瞟來瞟去,接過那疊人民幣,一張小臉兒更紅了。

謝小江叮囑她:“別亂花。”

謝小溪拼命點頭,催哥哥快走,別讓老板等着。

回到車上,魏宇寰才找謝小江算剛才的賬——“叔叔?嗯?”

謝小江被魏宇寰拽了一把,半個身子側着橫在了魏宇寰腿上。本來小轎車坐了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就顯得擁擠了,魏宇寰還這樣用力摟着他,謝小江都沒地方躲。

他也沒打算躲,就這麽靠在魏宇寰身上,反問:“她才十四歲,你都三十一了,不叫你叔叔叫啥呀。”

魏宇寰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狠利的眼神中透着一點笑意:“你妹妹叫我叔叔,那你該叫我什麽?”

謝小江怔了怔,自己也忍不住傻笑出聲。

“還笑!”魏宇寰又打了他一下,佯怒。

可謝小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魏宇寰嘴角上揚着呢。

他恃寵而驕地蹭過去,用腦袋拱了拱魏宇寰的胸口,支支吾吾道:“叫……叫你爸爸。”

噗……!

這一次魏宇寰差點噴出來的是兩管鼻血了。

謝小江瞅着魏宇寰,一雙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是你說要養我,讓我上學,還給我錢花,你不像我爸爸嗎?”

魏宇寰無語,此養非彼養,這小東西也跟自己玩咬文嚼字!

謝小江想了想,補充解釋道:“但不是像我親生爸爸,我自己的爸爸是個一點沒有責任心的大爛人,他死了我都沒哭,還覺得他活該。你不一樣,你是很好的‘爸爸’~”

謝小江說着,又蹭了蹭魏宇寰,深陷熱戀期的小孩兒這會兒覺得魏宇寰真是哪哪都好,完美無缺。

魏宇寰被他左一個“爸爸”右一個“爸爸”叫得渾身上火,一股沖動直往下身湧去,胯間那物硬硬地頂在謝小江腰間。還沒等謝小江反應過來,魏宇寰就湊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麽。

謝小江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立即手忙腳亂地坐起來,暗罵魏宇寰“大流氓”。

就分開了一會會,謝小江又靠在了魏宇寰身上,這姿态,和剛剛在自己妹妹面前的堅強模樣判若二人。

在妹妹面前,謝小江再辛苦都得裝得無所畏懼,得像個大人,這樣才能讓她依靠。可在魏宇寰面前,他能放下設防,就像卸掉了盔甲的螃蟹,展現出最柔軟的一面。

兩人牽着手依偎在一起,聊了些過年發生的事。

魏宇寰一口一個“小笨蛋”“小傻瓜”,語氣寵溺異常。謝小江整個人都酥了,這種被愛着的感覺讓他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都想縮小了在魏宇寰身上打幾個滾,從來沒人像魏宇寰那樣讓他想肆無忌憚地撒嬌。

聊了半天,謝小江突然想起來,從包裏翻出一小盒山楂糕給魏宇寰。

“這什麽?”魏宇寰接了過來,随口問道。

“給你帶的禮物,咱們那兒的特産,”謝小江有點不好意思,“這是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零食,所以想帶給你也嘗嘗。”

魏宇寰立即拆了包裝,剝了一塊來吃,濃濃的山楂味充盈唇齒之間,入口即化,又酸又甜。

謝小江見魏宇寰吃得直挑眉毛,擔心他這種錦衣玉食的有錢人吃不慣便宜的東西,趕緊道:“不好吃也沒關系,唔,也不是很貴的。”

魏宇寰斜睨了他一眼,笑着又剝了一塊,塞進謝小江嘴裏。

正當謝小江發蒙,魏宇寰突然欺身逼近,銜住了他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山楂催生津液,為了不讓口水溢出嘴唇,謝小江拼命吸吮吞咽,魏宇寰也一樣,等一塊山楂糕吃完,謝小江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魏宇寰嘬麻了。

魏宇寰捏着他的下巴,舔幹淨他唇上殘留的糕粉,狎昵道:“這樣就好吃多了。”

謝小江:“……”玩還是城裏人會玩啊…

因為春節車流返潮,路上擁堵,開回S市花了整整五個小時。中午他們在高速服務區随便吃了頓飯,晚上回城後魏宇寰又請謝小江在外面吃了一頓好的。

回春江花景苑,謝小江意外地發現家裏的窗簾和床鋪都換了顏色,從原本的紅色變成了粉藍色。

問魏宇寰,魏宇寰只說“新年新氣象”,沒告訴謝小江真正的原因。

之前家裏的裝飾是為叢遠的生日布置的,那一晚的翻雲覆雨也給魏宇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點也不希望和叢遠的記憶影響到自己和謝小江的第一次,所以才通通換了。

他的謝小江值得一切嶄新的、美好的事物。

當晚,魏宇寰便迫不及待地向索取謝小江年前的承諾。

謝小江也不逃避,答應的事就要做到,何況小別勝新婚,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想和喜歡的人親熱。

等謝小江洗完澡,卧室裏已經放起了舒緩的音樂,床頭櫃上還點着海洋香的蠟燭,整個房間被布置得旖旎又浪漫。

魏宇寰放下手上的書,對站在門口愣神的謝小江勾了勾手指,謝小江突然開始緊張了,他慢慢挪步過去,見魏宇寰倒紅酒給他喝,問道:“有白酒嗎?”

魏宇寰倒酒的手一頓:“嗯?”

謝小江直白道:“紅酒度數太低了,跟喝飲料似的,沒啥勁兒,我還是喝點白酒吧。”

魏宇寰:“……”

還好魏宇寰知道謝小江愛喝酒,家裏啥酒都備了點兒。謝小江直接去廚房開了瓶五糧液,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整個人都從裏到外地興奮起來。

放下瓶子,謝小江一抹嘴,回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摔,爽快道:“來吧,爸爸!”

魏宇寰腸子都抽搐起來,讓他叫,他還真敢叫啊!

剛剛在車上,魏宇寰在謝小江耳邊說的就是“我想聽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男人啼笑皆非,自己到底是找了個什麽樣的活寶?

魏宇寰慢慢地覆上去,開始溫柔地親吻他。

謝小江喜歡極了魏宇寰的吻,開始幾次總是很緊張,一被吻住大腦就一片空白,之後才學着去回應,慢慢奪回點兒主動權。

可他不知道,那點兒主動權也是魏宇寰刻意縱容引導的,男人若想不顧一切地侵略,他就只有承受的份。

魏宇寰一邊吻,一邊解開他的睡袍撫摸他的身體,胸膛、腰際、腿根……随着身下人敏感的一聲輕哼,魏宇寰的手掌裹住了他硬起來的下身。

謝小江的個子小,骨架小,那東西自然也不大,小巧玲珑的,被魏宇寰修長的手指籠着,靈活地滑動。

燭光昏暗,魏宇寰沒去看它的模樣,但他猜是粉色的,因為它的主人的反應也生澀可愛。

魏宇寰的嘴唇慢慢下移,轉而去舔謝小江的下巴、喉結、脖子……謝小江仰起頭,整個人像是一尾彈跳中的魚,他兩只手抓了會兒床單,最後忍

不住,緊緊地反摟住魏宇寰的肩膀。

魏宇寰輕笑了一聲,微微擡起頭,問:“舒服嗎?”

“嗯~”好刺激,從來沒人這麽舔過他,既煎熬又享受。

腹中的酒精開始四處蔓延,灼灼的像在身體裏燒了把火。

謝小江突然發力,抱着魏宇寰用力翻了個身,把原先壓着自己的人反壓在身下。

魏宇寰怔了怔,一雙大手順勢托住謝小江,調侃道:“怎麽,想反攻呀?”

“什麽‘反工’?”謝小江疑惑地撅了下嘴,俯下身去,輕輕舔了一下魏宇寰的胸口,随即狡黠地擡眼瞄了一眼魏宇寰的表情。

魏宇寰倒吸了一口氣,兩手收緊掐住了對方的腰。

謝小江認真道:“你舔了我好一會兒,我也舔舔你。”

說罷又低頭勤奮地“補償”起來,言傳身教,有樣學樣。

魏宇寰的胸膛劇烈起伏,整個人像是被掀上了浪潮。

……真他媽……要命!

以前的情人裏,當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樓澤就是其中一個,在床上玩得特別開,什麽活兒都會。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謝小江那樣帶給過魏

宇寰這麽大的悸動。

魏宇寰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他缱倦地揉着謝小江的頭發、耳鬓、後頸,眼眸越來越深邃。

或許又是這種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樸之外的世俗,以及純潔的本性中,不經意間為自己展現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裏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開出的花,層雲散盡後的一抹虹,顯得極其珍貴、難得。

謝小江毫無章法的舔砥和誘惑反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離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謝小江的“攻勢”下,仿佛變回了那個情窦初開的毛頭小子,忘記了一切技巧、規律和節奏,跟着謝小江開始“胡來”。

兩人抱在一起滾來滾去,憑着各自的沖動,一會兒你壓着我舔,一會兒我壓着你咬,床上笑聲和怪叫聲不斷,最後全部化成了情不自禁地粗喘。

最後,謝小江終于被魏宇寰壓在了身下,兩腿大張着疊在胸口,塗滿了潤滑劑的後穴正被男人粗壯的下身一點點擠滿。

男人和男人,原來是這麽做的……這種交媾的方式讓謝小江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他不敢看魏宇寰,紅着臉偏過頭,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宇寰低低地叫了他一聲“寶貝”,心疼地俯身親吻他,謝小江立即回應,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分散了謝小江對疼痛的關注。

魏宇寰順勢推到了底,把謝小江頂得叫了出來,魏宇寰呆在他身體裏不敢動,不斷地撫摸他。

謝小江疼得難受,但這是他想要的,他并不後悔,他摟住魏宇寰,輕聲叫了一句“爸爸”,聲音裏帶了絲委屈。

魏宇寰被這一聲“爸爸”叫得差點射了出來,整個大腦嗡嗡作響,餘音繞梁地,只剩兩個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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