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9-3

趙光義喝着茶水,眼神嚴厲:「蕭達凜那斯竟然拿王彥超威脅我大宋。」重重地放下茶杯。

蕭達凜脅持王彥超,要挾随州州支府蔡易将江陵江的江閘打開,讓遼軍進入大宋,那蔡易本就是王彥超的好友,心急着便想救老友,那王彥超一喊:「為國捐軀乃是我王彥超之幸,蔡老弟你可要成全老哥哥啊! 」不料那蕭達凜一個巴掌,打得王彥超滿嘴是血,卻也不殺他,拖着他回軍營。

「回王爺,據屬下所探,那蕭達凜并不想殺了王彥超,好像說什麽要他交出天書。」季項仔細回想。

這季項是趙光義未免虎兒擔心,所派去保護王彥超的暗衛,每月元虤便可得知王大人的安危與信息。

「天書?」難道是那本?

「屬下也是聽那蕭達凜逼問着才得知的,只知王大人咬緊牙關就是不說,近日蕭達凜便放話說要連破三城,還說大宋不管功臣老将死活放任功臣任他族宰割,說得極其侮辱。」氣憤地說道。

「連破三城…」看來尹大人也開始動作了。

「也因為蕭達凜并不為難王大人,屬下便擅自将王大人救起,目前安置于蜀川楊師我将軍府上,還請王爺降罪。」季項低頭。

「何罪之有,做得好! 」拍了拍季項:「好極了! 」

「謝王爺。」雙膝跪下。

「季項且将我這封書信傳給楊将軍,要他做些準備,本王不日便會前往探訪。」王大人目前性命無慮,這下虎兒也可安下心,可這蕭達凜放話連破三城,這一路從複州、随州及涼州,怕是已被尹尚書收攏,這樣一來…戰事可要提早了。

「王爺,元大人來了。」一旁的暗衛提醒着趙光義,見趙光義揮手便撤身。

趙光義站在書桌前,提筆練字。

元虤敲敲門,捏着鼻子怪聲怪調地說:「王爺,小的給您送茶水。」聽見趙光義随意地嗯了一聲,便推門進去。

趙光義也不擡頭,任元虤将東西放上茶桌,就見元虤又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他頭也不擡,嚴厲地問:「有事嗎?」依舊練着字。

元虤又捏着鼻子,走向趙光義:「沒事,就想看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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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義一愣,笑了笑:「這可不行,我就愛虎兒一個,你這假虎兒可不能如此放肆。」提筆便點了一下元虤的臉。

看着元虤一臉驚訝又被劃了一筆,趙光義笑着。

元虤也不惱走向趙光義,坐在書桌上,雙手環着趙光義,拉下他的頭,靠在他耳旁輕輕地說:「你怎麽就是學不乖。」雙手一抹,趙光義滿臉墨水,臉都黑了一半。

元虤跳下書桌往趙光義臂彎下一閃,想逃離趙光義的控制,才剛跑出一步,便被抓回,趙光義用臉直接貼在元虤的臉上,弄得元虤哇哇大叫。

趙光義笑得開懷,兩人在書房打鬧,玩得開心,戲鬧追逐着。

經過書房的尹蓉,看着書房內嬉鬧的兩人:「那人便是元虤?虎兒?」果真是位…美男子。

身旁的從尹府帶來的女婢小丹一副不屑地說:「是,正是這雲頂府下人們所說的元公子。」果然長得一副狐媚樣,雖說下人們都稱贊着元虤,但有這元虤在,趙光義便不會理會小姐。

尹蓉看着趙光義的笑容,便想起小時候陪她逛花園的趙光義,甚少露出情緒,唯有一次這般笑着便是看見皇太後的獻禮中有着一顆雕着麒麟的木筆,她見趙光義笑得開心和皇太後要了去,還開心的說着:「虎兒定會喜歡。」

尹蓉冷笑了一聲,想來自己一開始就輸了這男子,輸給一名男子!

「小丹。」聲音有些壓抑情緒:「你且去告訴我爹,今日元虤來府之事,要我爹照實情告訴衆大臣,甚至…百姓。」趙光義你既然不愛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可…這樣王爺的名聲…。」小丹有些猶豫。

「怕什麽,他可是王爺,有事的只有不該出現在這府裏的那個人。」不想再看見趙光義刺眼的笑容,轉身便離去。

她愛了他十年,如願以償嫁作他婦,卻在新婚之夜獨守空閨,落人笑柄,隔日他便回府卻從沒踏進房門,就算見着了也只是點頭寒暄,如今…如今她親眼所見王爺所愛,忌妒和憤怒已是她最溫柔的報複了。

書房內。

元虤放肆地笑着,任趙光義幫他擦臉,他也拿起巾帕為趙光義擦着:「你都沒見到剛剛下人忍笑的表情,哈哈哈哈…」細細地擦着趙光義的額。

「還說,瞧我剛剛練的字,都被畫花了。」語氣也不惱,就是覺得好笑:「我倆都已二十,竟還玩着小時候的戲法,要李太傅見着了,定會念我倆一頓。」擦了擦元虤的雙頰。

将帕巾洗淨又看了看元虤的臉,趙光義感嘆的說:「相當初李太傅還是那般天真無邪,如今卻教壞我的虎兒,作些邪…。」

尚未說完便被滿臉通紅的元虤摀住嘴:「你…怎麽就這麽說出來。」耳根子都紅透了:「那些是我問他的,你不喜歡,下次便…便不做就是。」

「你問他?」引起趙光義的興趣了。

「嗯…」元虤乖巧地點點頭。

「為何問他,卻不問我! 」倒有些吃味了。

看着皺眉的趙光義:「所以真弄疼你?」元虤懊惱着:「下次不作便是了。」是做錯了嗎?李太傅明明說過這樣炅兒會喜歡的。哪裏錯了呢?

好笑地看着搞錯重點的元虤:「一點也不疼。」

元虤拿過趙光義洗好的帕巾,又擦了擦趙光義的臉,遞回帕巾讓趙光義放入盆中:「那便是不舒服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輕輕地捏了捏元虤的臉:「是…」靠在他耳旁說:「太舒服了!讓我忍不住就想射了! 」情色地舔了他的耳垂,滿意地笑着。

摀着趙光義的嘴,臉又紅得發熱:「炅…炅兒…那字你怎麽就這麽說了出來! 」

「說我呢! 」趙光義拉過元虤,讓他一起坐在長椅上,依偎着他:「你和李太傅又在何處讨論此事?」

元虤舒服地靠在趙光義身上,玩着他的手。

「書房。」老實地說着,還一本正經。

「這裏的書房?以前背書那間?」有些驚訝。

元虤搖搖頭:「是這裏…」

「這…」趙光義驚奇地看着元虤:「真是…。」

「當時王妃在那書房裏習畫,我便拉李太傅來這房裏說話了。」看了看趙光義,拉着他的手:「不高興了?」擔心這書房裏有着趙光義朝政上所需的書卷,被他亂着了,可就壞事了。

「這房,你要進來便進來。」親了口他的臉。

看着元虤甜甜地笑,睫毛一眨一眨,眼神透着被寵愛的光芒,趙光義心裏覺得被填得滿滿的,将頭埋進元虤的頸窩,吻着他的頸項,手不規矩的拉起元虤的衣襬:「怎麽會想問李太傅此事?」順着他的臀線,摸着元虤的腿與臀。

敏感的搔癢讓元虤歪了下頭,閉上眼感受他的愛撫:「炅兒每次…都讓我…很舒服…」說着很舒服三字時,害羞地聲音變小了。

「所以?」滿意地看着剛舔咬出來的吻痕,手又滑至元虤的大腿內側,感受元虤夾起了大腿,撫上陽具,輕揉着。

元虤微微喘氣,壓抑着欲望:「我便問問李太傅,如何讓炅兒也像我這般舒服。」他也撫上趙光義的陽具,感受他的激動與興奮。

「…孺子可教…」低頭親吻元虤。

元虤放開趙光義,微微仰頭靠在趙光義肩上,親了他的下巴一下,笑得溫柔:「還好…沒弄疼你了。」轉過身,跨坐在趙光義身上,圓潤的雙臀隔着布料坐在趙光義的巨大上,微微的律動着,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耳朵靠近他的胸膛:「現在炅兒的心跳,完全屬于我…」

抱緊元虤,趙光義翻身将他壓上長椅榻上,下身的腫脹頂着元虤,元虤也配合地張開腿合着他的腰。

趙光義愛惜地看着元虤,撫着他的臉:「他可有對你…」惡意地咬了他的下唇。

「怎有可能…我倆就只拿了筆畫着該如何…」講到此處,元虤忽然驚覺自己一本正經說着情事,滿臉羞紅。

惹得趙光義大笑,親了口元虤的唇:「虎兒,我倆都做了多次情事,你怎地還這麽害羞。」輕含他的唇,掩不住笑意。

「真的舒服?」有些雀喜,眼神帶着害羞,白皙臉上透着粉紅,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趙光義。

「嗯…」看着他,趙光義動情地舔上他的唇,含咬。

「我也…是…嗯…」吻着的嘴,說着不清楚的話,回應着。

伸進趙光義衣襟裏,撫上他結實的胸膛,雙手往下撫着,一手摸着他精實的臀往自己下身按下,更清楚感受趙光義脹大的巨大,滿意地露出笑容,咬着他的頸窩,一手脫着他的衣服。

感受元虤的主動,趙光義寵膩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元虤:「你這是誘惑我…虎兒…」在元虤耳旁吹了口氣,一手伸進褲子裏愛撫着他的陽具,吻着他的耳後,向下吻着頸項、胸前粉嫩、肚臍,拉開元虤的雙腿,握着他的陽具便從根部舔了上的頂部,元虤驚訝地推着趙光義。

「炅…這不成…」怎能讓炅如此愛他…

又舔了一口,還含着元虤陽具的頂端,舌頭舔弄着頂端的鈴口,吞吐着元虤的陽具,吐出陽具時還牽出一條水絲,眼神暧昧地問:「虎兒…可有學到什麽?」

害羞地愣了一會兒,張嘴要說話時,卻見到趙光義先用舌頭舔了一圈陽具的頂端,再将他的陽具吞含着,舌頭不停的在陽具根部與頂端滑動,元虤被快感沖擊着,趕緊推着趙光義。

「炅…快吐出來…」陽具還被濕潤溫暖的嘴吞吐着,元虤搖着頭,推着他:「快吐出來…」

不理會他的推拒,趙光義上下吞吐,感受元虤的隐忍,便加快吞吐,惡意地在脹大的陽具頂端用舌頭舔着,用嘴含着,用力一吸,滿意地感受陽具上脈搏的跳動,元虤陽具微微一挺,流了他滿嘴的白濁。

「炅…對不起…」元虤難過地流下淚。

趙光義吐出一些白濁沾上手指,按上元虤的後穴,将上身壓下:「虎兒…別哭…」手指滑進小穴抽動着,趙光義将自己的巨大頂在元虤的陰囊與後穴之處,一手擦着臉頰上的淚水,看着元虤。

「可…我怎能…嗯…讓你…」感受手指抽動的速度,元虤微微擡起腰配合着抽動的律動,被情欲驅使,小穴吞含着手指。

「這便是…李太傅…不能教你的…」将火熱頂在穴口,緩緩滑進小穴,元虤環着他的腰,更擡高自己的腰,讓趙光義的巨大更深入的插進穴裏。

火熱的抽動與小穴的吞吐,充滿汗水和愛液相容的書房,兩人交合的淫媚之音和着書香,更刺激着兩人的欲望,在元虤耳旁耳語幾句,便将愛液溢滿小穴。

「愛你…我的虎兒…」

雲頂府的王爺書房,裸身的軀體,相擁的膀臂,趙光義吻着元虤的發鬓,疼惜的看着他,元虤累着卻對他微笑着,貼在趙光義胸膛上,聽着心跳聲,真好…

門外将指甲嵌進手掌裏的妒意,留着淚水,不甘心全寫在臉上,尹蓉憤恨地轉身,只想着毀滅元虤,這樣王爺便會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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