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吃醋
“醒了?”顧世琛早就發現床上的人動了, 只不過他不想鐘靈靈的注意力集中在別人的身上,所以就沒說。
他俯下身,摸到床頭鈴。
兩人距離如此近,查陽榮能明顯感覺到男人對他的排斥之意。
他确定自己完全不認識這人, 再聯想到鐘靈靈和男人之間的親密互動, 查陽榮眼眸暗了暗, 聲音略沙啞:“你是誰?”
“顧世琛。”言簡意赅,只有一個名字, 但足以讓查陽榮瞳孔皺縮, 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顧、顧總?”
顧世琛點了點頭,心裏很好奇鐘靈靈和查陽榮的關系,面上卻還要裝着不動聲色, 這邊摸摸, 那邊看看, 佯裝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是……”
“查陽榮。”
名不見經傳,顧世琛在腦海裏使勁搜索也沒找到這個名字。
他禮貌性地“哦”了一聲,仔細審視着查陽榮的臉。
二十三四歲, 是當下最受歡迎的陽光帥氣少年的長相, 只是顧世琛閱人無數, 一眼就看出他眼底的陰郁和謀劃。
這人心機太沉,根本不适合當朋友。
顧世琛眼角跳了跳,他不想但不得不用最壞的心思去揣摩鐘靈靈的朋友,畢竟他不能讓鐘靈靈受到傷害,可卻不想因此破壞自己和靈靈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平衡關系。
一瞬間,腦海中已經過了無數無聲無息就能讓查陽榮銷聲匿跡的方案了,但一條一條又被他默默壓了下來。
“你是靈靈的……?”顧世琛抿着唇, 好不容易問出口,結果轉頭就看到鐘靈靈幽靈似的站在門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吓了一跳。
“靈、靈靈?”顧世琛就像是被抓包做壞事的小孩,磕磕巴巴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局促地後退了一步。
鐘靈靈眯着眼睛,向前逼近,看看查陽榮,視線重新回到顧世琛的臉上,眯着眼睛懷疑問道:“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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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世琛眼神飄忽不定:“沒、沒說什麽呀。”
鐘靈靈不相信,扯着顧世琛的胳膊把人拉到一邊,胳膊肘使勁怼他:“沒說什麽?沒說什麽你怎麽心虛了?還不敢看我?顧世琛,你不是挺能耐嗎?門都踹了這會倒是裝慫了,你別裝,好好的霸道總裁不做,你在這給我裝什麽哈士奇呢?”
她就是看不慣顧世琛的裝模作樣,每次搞得都像是她欺負對方似的。
明明沒有。
“……”顧世琛腦門黑線,裝聾作啞,一臉無辜,“什麽?”
鐘靈靈:“……”我信了你的邪。
顧世琛瞄着她暗沉的臉色,小心翼翼問道:“就是随便聊聊天,他問我是誰,我答了,這不是禮尚往來麽。”
鬼才信你的禮尚往來,鐘靈靈直接表現出了自己的不信任:“不是想套我跟他什麽關系?”
顧世琛眸色沉了沉,眼睑微微下垂,小聲道:“你要是想說也可以說下啊。”
鐘靈靈翻了個白眼:“我要是不想說呢?”
“單純合夥人的關系。”顧世琛一口咬定,似乎誰要說不是他就能跟誰急眼。
“行了。”鐘靈靈鄙夷地看他一眼,“也不算單純合夥人。”
太陽穴狠狠跳了一下,顧世琛瞳孔皺縮,薄唇緊抿,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鐘靈靈見他如墨的臉色,就知道他肯定悶騷了,心內暗笑一聲,耐着性子解釋道:“查學長高我兩屆,學的又是法律學,我之前手上有點錢,他缺錢,我們倆就合作開事務所了,沒什麽其他的關系了。”
查陽榮猛地掀開眼皮,愕然地看着鐘靈靈。
學長?合夥人?
不是朋友嗎?
顧世琛眯了眯眼:“是這樣嗎?”
“是。”鐘靈靈不耐擺手,“你不相信就算了,你管我跟誰什麽關系?”
“我信,當然信!”顧世琛迫不及待表态,“合夥人好。”
這人明顯是在利用靈靈,如果靈靈單方面把他當朋友的話,一定會受傷的。
但如果只是合夥人的話,頂多出現金錢上的損耗。
更何況,有他在,就算是金牌的律師,也不會危害到靈靈的利益的。
顧世琛緊繃的心弦放松不少,呼出一口氣:“只要你說,我就信。”
“……”對于他是不是冒出的土味情話,鐘靈靈一直覺得自己免疫了,但每次聽到還是不可避免地臉紅心跳,她不自在地轉開眼,嘴裏嘟嘟囔囔不知說了什麽。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醫生已經給查陽榮做了全面的檢查,叫了鐘靈靈過來,翻開病歷單寫寫畫畫,頭都沒擡說道:“病人傷口有些深,這段時間需要住院觀察,我具體說一下注意事項,你們家屬記一下。”
“不是不是不是。”鐘靈靈連連擺手,抱歉地說道,“我們不是他的家屬,沒法一直在這邊盯着他,要不您把注意事項直接告訴他吧。”
醫生眯眼:“不是家屬?家屬怎麽沒來?這麽嚴重的傷口,一個人怎麽能成?”
“醫生,他家人都不在這邊,短時間內沒法趕過來。”鐘靈靈為難了一瞬間,眼睛亮了亮,“或者我給他請個護工?”
這話怎麽這麽熟悉?鐘靈靈楞了一下,沒細想。
醫生還沒說話,倒是查陽榮聲音微弱,語氣也有些虛:“靈靈,不用了,我欠你的錢已經夠多了,不用再請護工了。”
如果是以前,鐘靈靈肯定就親自留下照顧查陽榮了。
畢竟她心地善良,怎麽忍心看查陽榮身體受傷又因為一點錢就跟自己心裏過意不去呢。
可現在的鐘靈靈,知道他裝模作樣,不僅不會過意不去,還會變态地享受自己作為他下人的伺候,怎麽可能自己跳陷阱。
鐘靈靈呵呵笑了兩聲:“學長,沒事的,債多不怕愁,你一個人住院我也确實不放心,但你讓我請護工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麽樣的,我把錢直接給你,你自己在醫院看一個合眼緣的吧。”
“靈靈?”查陽榮眼睑下垂,整個人頹廢又落魄,他聲音萎靡,“是我麻煩你了。”
鐘靈靈笑道:“沒有沒有,我不過是墊些錢,這些都可以從事務所你的傭金裏扣除,我也沒損失什麽,學長不要想太多,好好養傷。”
“要是學長一直不好,這才是麻煩呢,我都沒地方扣錢了。”她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但聽在查陽榮的耳朵裏分外刺疼。
是,他是沒錢,比不上鐘靈靈一出手就是三十五十萬的。
但這是他能選的嗎?這樣的父親是他想要的嗎?
這都是命。
命運害他。
如果他出生在鐘靈靈這樣的富裕家庭裏,早就一飛沖天,哪會像鐘靈靈,被男人耍的團團轉。
查陽榮垂下的眼眸裏滿是憤恨和鄙夷,他死死抓着床單,指甲幾乎要摳出一個洞來。
查陽榮深吸一口氣,将這口氣咽了下去。
他不能跟鐘靈靈鬧翻,他還需要鐘靈靈。
他看不起鐘玲玲的軟弱和聖母,但卻需要踩着這些他鄙夷的特質一步一步往上爬。
他知道這很諷刺,但這就是他的命。
只要他爬上巅峰,只要他變成人上人,看誰還敢看不起他,威脅他,拿他沒錢說事。
“你會開完了?”鐘靈靈忽然問道。
“嗯?”顧世琛意識到她是在問自己,搖搖頭,“董常會和黨委會差不多結束了,接下來還有個總部例會。”
“那還不走?”鐘靈靈怼了下他的胳膊,把人往外推。
“那你呢。”顧世琛順勢向前走了兩步,回頭問她。
“你是開車來的吧,李叔就在停車場,他送我回去。”鐘靈靈拿了背包,轉身對一直看着他倆沒插話的查陽榮說道,“學長,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養傷。”
“靈靈!”查陽榮忽然激動,他撐着身子想要坐起來,但奈何傷到的是腹部,掙紮了兩下,面容猙獰,疼的冷汗直冒,最終還是徒勞地躺了下去,眼底滿是挽留之意。
“還有事?”鐘靈靈眼眸閃過一絲不耐,她看到查陽榮這幅裝出來的虛弱就心情煩躁,之前按照劇情走,她無數次被這虛假的面孔所欺騙,不止一次都想在查陽榮故意裝可憐和實名落井下石卻打着為自己着想安撫自己的幌子時撕碎他的面具,暴打他的狗頭。
可劇情不允許,甚至還要她笑臉相對,溫柔可親,無視對方眼底的戲谑和嘲弄,像是個傻子似的蠢兮兮對人掏心掏肺。
查陽榮心思敏感,上次就發現鐘靈靈對自己的态度冷淡,甚至夾雜着——厭惡。
是的,他明顯感覺到了鐘靈靈對自己的排斥,只是那天過後,他左思右想,也沒想到自己暴露的痕跡,再加上工作忙,就先擱置不提了。
今天的感覺,更為明顯。
她甚至不想跟自己同處一塊領域,同呼吸一片空氣。
難道真的被發現,是有人告密?
不可能,鐘靈靈那麽蠢,絕對不可能自己發現,她又那麽聖母,就算有人刻意挑撥離間,她也會無條件站在自己這邊的。
畢竟他們是朋友。
查陽榮吸一口氣,神社凝望着鐘靈靈:“你能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嗎?”
顧世琛眼睛瞬間眯了起來,他拳頭緊握,不斷地壓抑着翻滾的怒火,生怕一個沒按住,沖上去把人往死裏打。
“靈靈……”顧世琛輕輕拉了一下鐘靈靈的衣袖,想把人帶走。
他不知道鐘靈靈是不是了解這人的陰險狡詐,心機深沉,只能盡量避免兩人多接觸,但又怕說的太過明顯讓鐘靈靈誤會自己的企圖,一向在談判桌上都果斷決然,永遠穩如老狗的顧世琛第一次感覺到了進退兩難的情緒。
還沒等他勸,鐘靈靈臉上的笑容先慢慢僵硬了起來,她眼眸平淡無波,但卻像是一面鏡子似的,毫無隐瞞地照着對面人內心的世界。
查陽榮忽然有些心虛,他目光閃躲,不敢正視甚至不看看鐘靈靈一眼。
鐘靈靈幽幽說道:“學長,咱倆之間,還有話可說嗎?”
一道驚天雷唰地霹在心尖,查陽榮整個靈魂都顫動了,他驚愕地擡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靈靈,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家庭麻煩?你是不是後悔跟我做朋友了?”
“朋友?”鐘靈靈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兩步,側頭盯着他,“我确實把你當朋友,但你當我是朋友了嗎?”
查陽榮:“你什麽意思?”
鐘靈靈:“我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查陽榮,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查陽榮強作鎮定,甚至臉上浮現出羞惱的神色,似乎鐘靈靈說的話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我什麽時候看不起你,我有資格看不起你嗎?”
“你看不起我沒皮沒臉追求簡承宣,你看不起我出生有錢人家卻不知道珍惜,每天就只知道談情說愛不懂上進,你看不起我涉世不深不懂人心險惡一味只知道聖母無條件幫別人,但其實在別人眼裏我就只是個不需要回報的傻子工具人。”鐘靈靈唇角微微上翹一個諷刺的弧度,“比如你。”
查陽榮臉上的面具龜裂一絲,他抿着唇,不說話。
他不知道鐘靈靈是什麽時候如此犀利,竟然看透他的內心。
他心裏亂的一團糟,只希望鐘靈靈是被旁人指點,但其實內心還沒轉過彎。如果她只是試探自己,查陽榮就有把握力挽狂瀾。
畢竟鐘靈靈真的就像是她自己口中所說的,頭腦簡單,又極其聖母,非常容易相信別人的話。
但這次,他徹頭徹尾地錯了。
“查陽榮,有些話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明白。”鐘靈靈眼底滿是鄙夷,“我說……你憑什麽看不起我呢?”
“憑你的父母?憑你沒錢?還是憑你沒地位?”鐘靈靈的話就像是萬箭嗖嗖嗖插在查陽榮的心上,她毫不躲閃地迎着查陽榮震驚的目光,嘲諷道,“剛開始我确實動了想要跟你交朋友的心思,只是你的算計和自以為小聰明實在太明顯了,我就算想裝看不出來都不行。”
“我就是好奇。”鐘靈靈歪了歪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純真,“你比我慘那麽多,你到底是怎麽有底氣看不起我,甚至還覺得我可憐的?”
“是因為我追不到簡承宣給你的錯覺嗎?可是我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喜歡簡承宣呀。他有錢長得帥,但我有錢呀,我想找帥哥,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各式各樣的男人任由我挑選?”
“還是因為鐘家對我的邊緣化?但鐘家算什麽?他們家不過就是有點錢,可我這些年的動産不動産也不少,脫離了鐘家,我就是靠收房租也能過得比你好千倍萬倍,你到底是有什麽底氣看不起我呢?”
查陽榮重重咳嗽兩聲,臉色慘白,以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着她:“你既然都知道,你還幫我?”
“哦,事務所啊。”鐘靈靈無所謂地晃了晃腦袋,“我有錢,是你想象不到的有錢,小部分是鐘家給的,一大部分都是中獎得到的,來錢太容易,人就容易空虛,我買了不少樓盤和商戶,還餘下很多,我又不會炒股什麽的,放着也是放着,你缺的對于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正好你借,正好我有,我就順勢給你了。”
對于查陽榮來說,如山一般無法解決的難題,就這麽三言兩語被鐘靈靈輕巧地說出來,他看着鐘靈靈的眼眸明明滅滅,半晌後開口道:“你救了我,你明知道查強什麽都做的出來,你還是進來救了我。”
鐘靈靈看着他篤定自己一定把他當朋友的神色,翻了個白眼:“我是在确保自己肯定沒危險的情況下才進去的,就算不是你,是個陌生人,我也會救的。”
“查陽榮,我跟你不一樣,雖然鐘家也不是什麽好人家,但我是健健康康長大的,我是個正常人,不像你,不管做什麽都先考慮意義和回報,有時候啊。”
“人還是簡單些的好。”
“學長,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學長了。”
查陽榮猛地臺聯,瞪着鐘靈靈的眼睛滾圓,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嘴,似乎随時準備組織她說出不該說的話似的。
“我做不到像你那樣帶着假面具虛僞,甚至我看到你就惡心,就心裏不适,但我覺得你可憐,沒法責怪你,所以我已經盡可能地避免接觸你,可是你呢,在這裏賣慘,說什麽‘靈靈,留下來陪我說說話。’”鐘靈靈掐着嗓音,怪聲怪氣的,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搓了搓有些涼的胳膊,“你不就是剛受到侮辱了,想聽聽我最近的不行找點平衡感嗎,可惜了。”
她昂着下巴,柔和的陽光籠罩在她的身上,氤氲着淡淡的金色的光芒。
一瞬間,查陽榮非常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小時候看到的一篇童話故事。
美麗的公主,穿着金線繡制的滿是太陽的華麗衣裙,出場便吸引了宴會上所有人的目光,即便是見了無數公主的王子也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孩。
現在的鐘靈靈,自信強大又美麗,是查陽榮從未見過的一面。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鐘靈靈玩弄了。
她說自己虛僞演戲,可她難道就不是嗎?
她展現給自己的,不照樣和現在的模樣完全不同嗎?
查陽榮緊緊攥着床單,手心裏的汗液被床單擦拭又源源不斷冒出來。
鐘靈靈盯着他扭曲的臉,忽然輕笑出聲:“那我們真的沒什麽可聊的了,放棄了簡承宣,主動從鐘家退出,我過的不知道有多好呢,前段時間還去歐洲旅游了一番。”
鐘靈靈看着他笑:“這還是你告訴我的,那些渣渣們不值得我無病呻吟,所以我就幹脆利落地放棄他們了。”
“我之前還在想,要怎麽跟你慢慢斷聯系,只保持合夥人的關系。”鐘靈靈說,“沒想到話趕話說到這裏了,那就是這樣吧,事務所如果有事的話,你再找人聯系我,其他……”
“就算了吧。”鐘靈靈說完,轉身就走。
倒是顧世琛,立在原地,一臉的黑氣,怒瞪着查陽榮。
鐘靈靈眯眼:“你幹嘛呢,不走我走了?”
顧世琛聲音冷淡深沉:“他欺負你。”
“……”鐘靈靈一腦門黑線,“你胡說什麽?!他哪兒欺負我了?”
說的她被查陽榮怎麽樣了似的。
“他騙你。”顧世琛暗道:就算靈靈早就意識到他的真面目,但剛開始肯定是抱着有交朋友的心态和他交往的,他不僅把靈靈當成毫無感情的提款機,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靈靈的痛苦之上。
最重要的是,他明裏勸導靈靈遠離渣男,但一次又一次地給靈靈渺茫的希望,讓靈靈像是蒙着眼睛的騾子似的,圍繞着簡承宣這個磨盤打轉。
“是我眼瞎,怪不得別人。”鐘靈靈說道。
顧世琛沉吟了下:“事務所是你們兩人合夥的。”
“你有病啊!”鐘靈靈拽着顧世琛的胳膊往外走,“都幾幾年了,還玩天涼王破的梗呢,再說我都不在意,你現在說個毛球球呢,還不回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留下來當護工呢。”
“!”顧世琛不甘心,但現在他也沒什麽辦法,回頭深深看了一眼查陽榮,被鐘靈靈拽着往外走。
“靈靈!”
鐘靈靈轉身,對上查陽榮褪下面具後陰郁的臉,不耐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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