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錯

林淵早就知道了自己哥哥冷靜溫柔表面下藏着的東西,那是常人看來可怕的,惡心的,肮髒到不可理喻的黑暗。

林淵也一度這麽認為。

甚至在他第一次看到這把如今铐在他手上的手铐的時候,內心深處湧起的巨大恐慌幾乎要将他溺斃。他從沒有這麽害怕過,害怕一個與自己朝夕相對的人,竟然想用這冰冷的器物,将他捆起來。

可那只是從前了。

夏天已經結束,所有的罪惡也随着夏日的晚風吹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于是林淵只是低下頭吻了吻林漁有些蒼白的唇,看着他微微蹙眉,小小的嘀咕聲從那兩瓣好看的嘴唇間跑出來,跌跌撞撞地沖進林淵的胸膛,讓那顆鮮活的心髒瞬間軟成了一灘水。

這是屬于林漁的特有的魔力,林淵受它操控,并甘之如饴。

林漁這一覺睡的很足,醒來以後精神明顯比前兩天好很多。不過誰都沒提連接兩人的那把手铐,好似那有金屬重量的器具是不存在一般。他們擠在一個衛生間洗漱,坐在一排用一只手吃早飯。然後林漁坐在沙發前的地上發呆,林淵就一下一下揉他的手,直到把整只手都揉的熱乎乎軟綿綿才罷休。

林漁也不反抗,只是慢慢地呼吸。

一個上午,好幾次林漁都和林淵目光相接。林淵不傻,心思也細膩,自然看得出自己哥哥每一次的欲言又止。可他不戳破,就是照常做事,偶爾吃幾口哥哥的豆腐。

下午的時候林淵去陽臺上收衣服,他仗着自己高,就不願意去拿立在牆角的衣叉。林漁看得直皺眉,轉身慢吞吞地想往牆角走。結果沒走幾步,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攔住了。他下意識地回頭,就看到手铐被拉開,因為力用的很大,所以銀白色的手铐下面是一圈被勒紅的皮肉。

林漁呼吸一下子就停了。他的目光直愣愣地落在林淵的那處肌膚上,再擡頭時,林淵看到他的眼眶紅了。

“對...對不起...”他的嘴唇和聲音都抖的厲害,下一秒林漁幾乎是直接撲到了林淵身上,滾燙的淚水浸濕林淵薄薄的T恤上。他哭的很壓抑,幾乎聽不到泣音,但他的淚好燙,似乎是夏日的最後一點沒來得及帶走的餘溫。

午後的陽光很好,溫溫柔柔地将林淵和林漁都籠罩在裏面。

只是陽臺的氛圍壓抑得快要讓林淵窒息。他不懂林漁突如而來的眼淚和崩潰,也不明白林漁的那句對不起。林漁好像到現在還不明白,他什麽都不用說,什麽也不用做,哪怕是為他曾經做的那些的一句道歉都不用。

他只需要好端端站在那裏,就已經讓林淵覺得足夠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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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漁的眼裏幾乎要燙穿林淵的胸膛。這麽多天以來積壓的煩悶,困惑,焦躁,自責,恐慌,幾乎是一瞬間被點燃了。林淵知道這樣不對,可要是世界上的每一樁每一件都有明明白白的理由,那林淵就不會愛上林漁了。

“林漁,你哭什麽?!”他像忽然爆發的困獸一樣,沖着埋在他胸前的林漁大吼。下意識地,林淵想擡手去捏林漁的肩膀,結果手舉到一半,就被手铐阻止了。

“你他媽到底哭什麽!?”

林漁被他吼悶了,擡起一雙通紅的眼看林淵。林淵想自己此刻的表情或許是有些猙獰的,因為林漁只是看了他一眼,眼淚就掉的更多了。他似乎很無措,又很傷心,整個人從裏到外都透露出破碎的氣息。

“別哭了,真的,哥,我求求你了,你別哭了。”林淵也覺得痛苦,面對這樣的林漁,就算他的情緒再複雜,此刻都硬生生被壓了回去。他緩緩地将頭低下去,抵在林漁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從喉嚨深處滾出來的一樣。

于是林漁又開始道歉,他颠三倒四地說着對不起,将一個又一個濕濡的吻落在林淵的側臉,耳朵,脖子上。他吻的很着急,有時尖銳的虎牙會磕碰到溫熱的肌膚,留下一個不怎麽明顯的齒痕。

後來林淵也直起身來與林漁接吻,什麽都沒解決,他們又糊裏糊塗纏在了一起。動作間,林淵踩翻了腳邊的盆子,濕漉漉的衣服灑了一地。可沒人在意,沒一會兒,洗幹淨的衣服上就被踩上了黑乎乎的腳印。

林漁被林淵壓在陽臺的玻璃門上狠狠進入,手铐沒有被解開,于是林淵就用那冰涼的金屬制品去來回磨蹭林漁的乳頭。林漁哭的幾乎要背過氣去,可仍然不知死活地要側過頭來與林淵接吻。

或許男人在性愛中總有不可明狀的特殊力量,在林淵的脹得可怖的性器插入那吐水的溫熱巢穴後,他就用一只手托住林漁的屁股,将他整個人拖了起來。

因為這個動作,青筋跳動的陰莖在林漁的陰道裏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燙硬的龜頭抵着花心蹭弄碾磨,逼得林漁還沒開始被操就顫巍巍噴了一次水。

陽臺的窗簾沒拉,陽光下林漁的騷水在地上聚成小小的一灘,折射出有些閃的光。

細瘦的腿死死絞住林淵的的腰,林漁叫個不停。一聲又一聲的呻吟讓這個空間裏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随之而來的是從林漁眼睛裏滾出來的淚珠。在漫長的性愛中,在林淵低下頭去和林漁接吻的每一次裏,林淵都嘗到了鹹澀的味道。

可憐的陰唇被激烈的性事幹得外翻,露出裏面肥嘟嘟紅通通的肉核。粗長的性器幹進中間的肉洞裏,将穴道裏的鮮紅的媚肉頂進去又帶出來。

豐沛的汁水流個沒完,打濕了林淵不算濃密的黑色齒毛。林漁爽的厲害,腳不停地晃,連小腿的肌肉都抖個不停。本來就大的拖鞋要掉不掉地挂在林漁的腳上,也随着情事不停地翻湧。

餘光裏,林淵就看見那只搖晃的拖鞋,他看的心煩,于是就更用力地插進那個肉洞裏。

幹到後來,林漁腰也軟了,嗓子也啞了,哭都哭不動了,只能發出些許的氣音。

等到林淵終于射出來的時候,林漁幾乎整個人都挂在林淵的身上了,軟綿綿的像一灘泥。滾燙濃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沖刷着林漁被操的軟爛的穴道,但林漁也只能哆嗦幾下,再做不了其他了。

發洩完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林淵又忽然重新變得溫柔起來。他扶着林漁的腰,慢慢地退出來,性器離開的時候,還發出了一點輕微的聲音,像是一個吻。

本來狹小的入口被幹的合不攏,張成一個滾圓的小洞。裏面好似蒸騰着熱氣,流出汩汩的白濁。

林淵覺得有些歉意,又覺得心疼。林漁的腿沒力,站不動,拖鞋也早就甩掉了,白生生兩只腳就露在外面。林淵怕他剛出了汗又着涼,就用單手把他慢慢放下來,讓他站在自己的腳背上。

本來這樣是站不穩的,但是林淵輕輕地将自己兄長壓在了玻璃門上,替他不堪重負的身體分擔了大部分的力量。

林漁還在打着細小的哭嗝,但是很乖,林淵把他擺成什麽姿勢就是什麽姿勢。

“對不起,哥。”林淵用大拇指摩挲着林漁腫起來的乳頭,手铐間或磕碰在身後的玻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林漁沒說話,但林淵覺得他好像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下一秒,林淵就看到林漁微微低頭,将一個吻落在了他被手铐磨紅的手腕處。

那樣細微的觸感,輕柔,一掃而過。

“阿淵,對不起啊。”他低低地說,“我好像,好像做錯事了。”

“哥...”

“我,我殺人了。”林漁垂着頭,自顧自地說,他用力閉了閉眼,然後将灼熱的氣息全都噴在林淵的皮膚上。

“我殺了那個女人。”

“我們的媽媽。”

??好慘,麻麻心疼你嗚嗚。

(終于開站啦,大家好!修改了一下文章名字,一開站就來更新了,快誇誇我!)

最近要期中啦,更新不穩定見諒!

求個評論收藏,或許打賞也可以嗎,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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