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被家暴而死的影後媽媽九

盛秋帶着崽崽剛剛到家, 還沒有來得及換個衣服,就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

因為是公衆人物,加上盛秋解釋自己有視頻證據證明事實真相, 警察權衡之下, 還是叫盛秋去醫院看看王翠萍, 雙方當面說清楚。

本來不用叫盛秋,無奈王翠萍在醫院鬧得太兇了,說警察包庇別人, 不讓人當面對峙。

這個世界上看熱鬧的多,有事便舉着手機拍拍拍,警察也怕視頻上傳到網上, 盛秋的名譽不保,咬牙讓盛秋去醫院。

相反,盛秋很願意去, 因為她想親眼看看,這老太太能把自己搞成什麽樣子。

以前是尊重她,才會走開不計較, 現在她可沒有那麽客氣了。

不止這樣, 等王翠萍出院了, 她還要告她碰瓷敲詐。

放過敵人,就是背刺自己。

至于名譽, 盛秋的作風認識她的人都知道, 盛秋最不看重的就是多餘的偶像包袱, 甚至為了演電影全素顏, 怼制作人, 怼導演, 怼演員, 她盛秋都幹過。

湫湫,悲憂貌。湫,通“愁”。[注]

可見這個稱號,表達了粉絲對盛秋的心情。

就是愁,很愁。

她們的姐姐,真的太容易剛了,每天都在憂愁姐姐哪天一不高興就炮轟全場,退出娛樂圈。

本來盛秋準備一個人去,但無奈她身邊有個同樣熱愛看熱鬧的人,只能變成兩人行了。

自從有了非凡的力氣,盛秋就辭退了吃裏爬外的助理,凡事親力親為。

到了醫院,盛秋墨鏡一帶,便上了住院大樓四樓。

崽崽為了保險起見,追上去給媽媽帶了一副自己買的手套。

還沒靠近骨科,兩母女便看到一個病房前全圍滿了人,走近一些,崽崽都能聽見裏面的痛叫聲。

“醫生!別動啊啊啊!痛痛痛……哎呦……我那個前兒媳婦哦……喪良心的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嘛!哎呦……”

護士打好輸液瓶,轉身看見那麽些人圍在病房門前,勸走了圍觀的人群。

盛秋上前,笑問道:“你們那個人?是叫王翠萍?”

“是,你們是?”身穿淡藍色護士服的護士問道。

盛秋嘴角上揚,十分耿直道:“我是她前兒媳,聽說我打了她,就來看看。”

護士突然擡頭,聽說?打了人?這裏面信息量好高。

“那……你們進去吧!”護士沒時間管那麽多別人的家務事,說完便徑直離開,過了一會兒,護士低頭思索剛剛那個人聲音好熟悉,好像在那裏聽過。

盛秋心情不錯,進了病房便把病房門關了,取下墨鏡給兩個警察打招呼。

王翠萍躺在床上,肚子上全是一片血跡,她擡起頭看了一眼盛秋,便顫巍巍地伸手大叫,“就是她!盛秋!我身上的傷就是她打的!斷了三根肋骨!我要叫她坐牢賠償我。”

一個警察張口準備說什麽,就見盛秋伸手示意他們別說,轉身正對着王翠萍,用手從黑色手包裏拿出一張黑色銀行卡,挑眉道:“這卡沒有上限,可以随意刷,而且所到之處人人當你是VIP貴賓,買什麽都可以。

你,想要嗎?”

王翠萍眼睛裏頓時爆發出別樣的光芒,強撐着身體準備搶奪盛秋手裏的卡。

盛秋不退不避,任由她掙紮着想拿她手裏的卡。

崽崽走到王翠萍身邊,一臉天真望着王翠萍,聲音清脆問,“幫忙嗎?”

王翠萍眼裏已經容不下其他,連忙指着盛秋手裏的卡,理所當然道:“快去!還問!都怪你媽打了我,害我傷斷了三根肋骨,三根肋骨換一張黑卡,算你們走運!”

疼得渾身直冒冷汗,王翠萍依舊不改貪婪之心,一心想要得到眼前那張可以無限使用的黑卡。

盛秋不知道女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沒有動,等着女兒的下一步動作。

崽崽笑得甜美,伸手拿過媽媽手裏的卡,然後用手夾着平放在王翠萍面前,一字一句認真說道:“媽媽沒打你,如果要卡,我打了給錢,好嗎?”

兩個警察看着母女兩人的操作滿頭霧水,人傻錢多?讓一個三歲女孩打一個中年老人,打了就給黑卡,怎麽看怎麽像一個荒誕的笑話。

可惜,面前的一切就是事實,荒誕的現實。

就在警察以為王翠萍就要答應的時候,王翠萍卻突然不說話了。

盛秋收回手,把手包放在身前,想到前世被老太太欺負致死的女兒,陰狠一閃而過。她多想現在就把她全身骨頭都捏碎啊!讓她一輩子躺在床上,神志清明的接受一輩子都痛苦。

深吸一口氣,盛秋很快從仇恨中找回理智,這是法制社會,而且她還有健康可愛的女兒。

崽崽嘆息一聲,蹙眉不解,“不嗎?”

王翠萍想起崽崽過往的戰績,硬着頭皮收回了手,“我才不理你一個孩子的話!就是你媽打的我,她今天必須賠償我一張黑卡!不然我們之間過不去!”

警察雖然不解為什麽王翠萍會放棄崽崽給的條件,但還是盡職上前解釋道:“王翠萍,盛秋手上可是有你自殘的視頻,而且根據我們調取的監控看,你的傷完全是你自己的造成的,請你對污蔑盛秋女士道歉。”

崽崽露出八顆牙齒,笑得十分燦爛。

盛秋這時,拿出包裏的U盤遞給警察。

“這是我的……前婆婆陷害污蔑我的證據,道歉我就不需要了。等前婆婆出院,我便會使用法律武器,為自己讨個公道。”

王翠萍差點氣得吐血,望着盛秋手裏的U盤紅了眼,“你!你居然叫人拍我!”

盛秋冷笑一聲,“你我可太熟悉了,從前為了女兒我忍你們,現在你們在我眼裏,甚至不如一條狗。不!說是畜生,都是侮辱了可愛的狗狗。”

“啊啊啊啊蒼天啊大地啊!我家是做了什麽孽,才會遇到你這樣的媳婦!蒼天不公!我王翠萍為兒子娶了這樣的媳婦,九泉之下沒臉見喬家列祖列宗啊!不活了,我不活了……”王翠萍說不過盛秋,轉而又開始了自己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盛秋上前伸手對着王翠萍的臉就是一巴掌,厲聲道:“吵死了!能不能說點陽間的東西,我看喬家列祖列宗最後悔的事,一個是娶你這個惡毒媳婦,養出喬耀那個人憎狗嫌傻逼!啥也不是!”

兩個警察站在一邊,被這個突發的狀況驚呆了。

以前就有耳聞盛秋脾氣性格比較火爆,惹急了誰都怼的性格,今天看來……名不虛傳。

不過當着警察的面打人,是不是不太好。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低頭拿出筆記本電腦插U盤。

誰他們都惹不起,沒傷到身體他們就當沒聽到沒看到。他們如果幫王翠萍,那無疑會讓她更加嚣張,幫盛秋又不對,她畢竟出手打人。

王翠萍捂住臉,四下看了看,沒有讓理會她,哇得一聲哭出來。

“怎麽了怎麽了?你家裏人還沒有來?你這個情況比較危急,需要馬上手術。”護士聽見王翠萍的哭聲,推門進來看見現場,詢問道。

王翠萍吓傻了,什麽情況比較危急。

“你是患者家屬嗎?是的話去醫生辦公室簽署手術同意書,手術都準備好了的。”

聽到護士的話,盛秋一攤手,無奈道:“前兒媳,警察叫我來問話,我沒資格簽手術同意書,再說這老太太也不會願意。我女兒還小,不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護士嘆息一聲,同情地望了一眼王翠萍。

等等!面前這個人!

“盛秋?!”護士轉身正準備走,突然想到什麽,驚奇地問道。

“嗯。”盛秋點頭。

護士激動了一下,想起自己在上班,不好跟盛秋說什麽,頹敗地低下了頭。

盛秋看出了她的難受,拿出紙幣給她寫了個祝福,簽名放在她手上。

“祝工作順利,你沒有問我,我厚臉皮主動給你的。”

護士眼睛晶亮地望着盛秋,飛快地點了點頭。

王翠萍絕望地看着盛秋的一頓操作,想到護士知道她是盛秋的前婆婆,還知道她兒子打過盛秋頓時渾身都不舒服了。

又想了一會兒,王翠萍突然大喊道:“我要換護士!我要換護士!”

盛秋冷眼看着王翠萍驚恐的模樣,突然問道:“你擔心護士會看不起你,害你,不如你叫你兒子早點來,好送你轉院,免得擔驚受怕,吓死了怎麽辦?”

王翠萍:……

出了心裏的一口惡氣,盛秋低頭戴上墨鏡,牽起女兒轉身就走。

母女兩上了車,盛秋開車離開醫院停車庫。

就在這時,盛秋的車迎面對上一個張揚的紅色跑車,跑車嚣張的轟鳴聲吸引了盛秋的注意,她下意識望過去。

車子錯開的一瞬間,看到喬耀的瞬間,盛秋眼睛餘光注意到一個久違的人。

“孟蕾?”盛秋小聲念道;“喬耀。”

她十分清晰的記得,孟蕾開的就是這倆車,這是她十八歲哥哥送的生日禮物。

前世因為被喬耀控制的緣故,她認識好幾個喬耀身邊的女人。她以為這輩子喬耀和她們沒那麽早遇到,難道現在因為離婚的緣故,她們更早遇到了?

盛秋把車子停在路邊陷入沉思。

上輩子她被喬耀使用卡片控制了,會不會喬耀的其他女人也是這個情況?不然以喬耀的條件,身邊怎麽可能有那麽多堪稱頂尖的女人,而且個個對他死心塌地,甘願共夫。

她早該想到的,都怪她這些天都在想怎麽離婚,怎麽避開喬耀的接觸。

聯想到上一世自己的遭遇,盛秋覺得,不能再這樣慢慢來了,必須現在立刻馬上給喬一個沉痛的打擊。

讓他不要禍害那些好姑娘。

叫家長管束住孟蕾顯然很唐突,沒準還會被誤會是她還惦記喬耀,編造謊言污蔑他家的女兒。

年紀大一點的中年人,怎麽會相信她聽她詭異荒誕的事實。

只能聯系孟蕾的哥哥孟罕了,圈子裏都知道他對孟蕾管的很嚴,不讓孟蕾接觸到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者人。

盛秋猜測孟蕾被控制的時間還不長,她昨天才離婚,再怎麽喬耀也來不及做什麽。加上她記得被控制前三天,隐約是有反抗意識的。

怕夜長夢多,孟蕾受到傷害。

盛秋拿起手機翻找了一會兒,找到孟罕的電話打了過去。

孟罕似乎很忙,打了三個電話才打通。

“喂,我是盛秋,有關于你妹妹的事情需要跟你談一談,現在就要跟你約地點談。”盛秋很強勢,出言直入主題,不給孟罕反駁的時間便挂了電話。

盛秋就是要這樣的效果,不這樣以孟罕以前不愛搭理她的性格,指不定先挂了電話,根本不等她說完。

過了一會兒,孟罕給盛秋打來了電話。

“約什麽地點。”孟罕壓抑着被挂斷電話怒火,語調平穩道。

盛秋說了個離醫院最近的咖啡館,又擡手按斷了電話。

她承認這次有故意報複的嫌疑,畢竟上一世這一世,孟罕對她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舊時光咖啡館。

盛秋帶着崽崽還沒進來十分鐘,一身十分正式黑色西裝的孟罕就走了進來。

看見盛秋,孟罕的臉登時就黑了,脫下外套坐在沙發上,孟罕便問道:“我妹妹怎麽了?”

盛秋望着孟罕黑了臉的模樣,第一次沒有嘲笑他,一臉嚴肅的把事情說了。

隐瞞了她重生的事,只說喬耀手裏有控制他人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孟罕緊盯着盛秋嘆道,“你不用說孟蕾被控制的事,我依然會把妹妹帶回家。不讓她跟喬耀接觸,有婦之夫我們不稀罕。”

盛秋嘴角微抽,這孟罕是工作狂到什麽地步,才會連她離婚了消息都不知道。

但凡看一眼手機,就不會不知道。

“走吧!我去帶我妹妹回家。”孟罕見盛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為盛秋不滿意他戳破她的僞裝,果斷起身就準備走。

“我離婚了!”盛秋陳述事實。

“嗯?”

“真的!”盛秋肯定點頭道。

孟罕捏緊手裏的西裝外套,低頭小聲道:“抱歉。”

盛秋打了王翠萍還罵了她心裏高興,不想和他計較這些,起身牽起女兒,語重心長囑咐,“不廢話了,我說的都是真的,現在孟蕾的情況很不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有,見到喬耀,一定要注意他的動向,別和他接觸,不廢話帶着孟蕾就走。”

孟罕肅着臉,鄭重點頭。

兩人相見的時間不長,盛秋預估王翠萍就算要轉院,也需要一點時間,現在他們過去還能遇到。

……

醫院裏,王翠萍正拉着孟蕾的手,不停地摸着孟蕾的手背,臉上笑開了花。

剛才兒子向她介紹了這個姑娘,十八歲,性格乖巧溫順家裏有錢有權。就是有一點王翠萍不太滿意,這女孩瘦了點,可能不太好生養。

她兒子就是有本事,離婚一天就找到了這種條件的姑娘。是她錯了,她應該早點讓兒子離婚的。

高興之下的王翠萍已經忘了,是他的兒子打了盛秋,然後盛秋威逼着離婚的。

孟蕾偏頭略微有些呆滞地望着喬耀道:“我不喜歡她!她的眼神看起來好惡心,我又不是物品,不要用看物品的眼神看着我。”

王翠萍眉頭一皺,一下甩開了孟蕾的手,看着兒子喬耀道:“她怎麽說話的,沒教養!你也不管教管教。”

喬耀詫異地看了一眼孟蕾,想到離契約牢固還要兩天,連忙賠笑,“媽,會教的,過兩天我保準讓孟蕾對您服服貼貼。這兩天就要請你多擔待了,她畢竟出身在那裏。”喬耀暗示王翠萍要收斂自己,這兩天不要作。

“哼!我要轉院!盛秋認識這裏的護士,我怕對我不利。”王翠萍哼了一聲,立刻提出自己的要求。

旁邊的警察看了看病房的情況,上前說道:“你是王翠萍的兒子是吧!你母親自殘碰瓷盛秋拒不道歉。她準備追究你母親的法律責任,請你自己去和盛秋溝通,或者為你母親請好律師。這裏沒什麽事情我們就先走了,不送。”

喬耀目送警察離開,轉身怒罵道:“你沒事兒去惹盛秋做什麽,當初簽的協議你又不是不知道。城市不是村子裏,誰撒潑會罵耍混蛋就占優勢的。”

“我!”王翠萍語塞,吶吶道:“我也是為你好嘛!以後我不這麽做了,你現在先給我轉院好不!警察送來的這家醫院一點都不好。”

“好……我去辦轉院。”喬耀無奈道。

孟蕾說完那句話,全程站在那裏,像一個木偶娃娃一般。

盛秋帶着孟罕加上四五個保镖趕回醫院,一路上了四樓,剛好把喬耀母子堵在病房裏。

一行人全都帶着黑色墨鏡,咋一看把喬耀吓了一跳。

孟罕站在最前面,望着對面神色凝滞的妹妹,皺起了眉。

“你們是誰,我報警了啊!”喬耀沒見到走在最後盛秋,他見孟罕一身兇氣的模樣質問道。

喬耀手還傷着,看到這麽些人難免有點慌。

“帶走。”孟罕強忍着暴揍喬耀的心,咬牙吩咐後面的保镖帶走妹妹孟蕾。

喬耀看幾個保镖朝自己走來,大怒道:“我告訴你們,我知道你們是盛秋叫來的,我不怕你們,我這就報警!”

出乎喬耀的預料,保镖無視了叫嚣的喬耀。圍住呆立在原地的孟蕾,然後一人架一邊困住孟蕾往孟罕的方向走去。

“這是我女朋友,你們不能帶走!”看到他們要帶走的是孟蕾,喬耀更加怒了,邊說邊拿起手機撥110。

“啪”還沒等喬耀按下一個按鍵,喬耀的手機就被摔在地上。

“你們也太無法無天!”喬耀看見地上手機的殘骸,勃然大怒道。

躺在病床上的王翠萍看見到手的兒媳婦要飛了,連忙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抽手機摔在地上的孟罕見他們這麽嚣張,還想打電話叫警察,瞬間暴怒,“我是她哥哥!你們誰叫警察來,我就告到你們傾家蕩産,滾去蹲監獄。”

孟罕的話讓喬耀呆愣在原地,冷汗唰的一下流了下來。

就在房間陷入一片安靜的時候,盛秋牽着崽崽走了進來,笑道:“來遲了。”

喬耀看了眼盛秋裹得不留一絲皮膚在外的樣子,覺得有點奇怪,盛秋平時根本不會戴這些東西。

“很奇怪?”盛秋冷笑道。

喬耀心裏有點慌,聯想到幾次盛秋避自己如同避蛇蠍的模樣,又有些懂了。

“對,就是你想到那樣。”盛秋不介意和喬耀說開,畢竟武力在手天下我有。

“我……我我的卡片呢?”喬耀驚恐地望着盛秋,盛秋知道他的秘密,會不會也知道那張價值兩縷福運的珍貴“無上武力”卡牌怎麽用!他原本還想着奪回來呢!

喬耀心神震蕩,整個像一個傻子的模樣逗樂了盛秋,盛秋笑道:“聽甜甜的,送卡片上了外太空,她外公傾情提供的火箭。你沒見到真的太遺憾了,那景色我這輩子也只見過那一回。”

“我草你媽!”喬耀被盛秋輕描淡寫的态度激怒,撲上去就準備給盛秋一點教訓。

孟罕雖然不知道他們對話裏的卡片是什麽,但不妨礙他攔住喬耀,不讓他傷害盛秋。

喬耀沒有任何武力,加上雙手都受了傷,被孟罕捏住手甩開,輕而易舉摔倒在地。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喬耀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我喬耀發誓!我喬耀起來的那天,定将你們所有人焚骨揚灰,以報今天奪妻之仇。”喬耀漲紅了臉,躺倒在地上梗着脖子發誓。

“哈哈哈哈!”崽崽不自覺捂住嘴笑了起來,打破了喬耀那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姿态。

“哈哈哈哈哈哈……”

房間裏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來,孟罕牽住妹妹的手,難得也笑了兩聲。

盛秋拉住女兒的手轉身走到門口,回頭漠然道:“喬耀,你還是先祈禱一下,你夠不夠我們報複吧!”

“我們走着瞧!”

孟罕牽起妹妹,快步跟上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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