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常善善做dictée的時候,聽到張随随說:“善善,晚去上騎行去?”
常善善暫停聽聽力,“你不是嫌累嗎?”
“社團裏下通知了,國慶有騎行活動,環緣山湖騎行!我得好好練練腳,到時候不能丢臉呀。”
“哦,好吧。”常善善戴上耳機,繼續做聽力。做完聽力,常善善想到了謝昶手臂的擦傷。過兩天就是國慶。他傷還沒好,會參加國慶騎行活動嗎?
夜幕垂落而下。常善善做完熱身拉伸運動,和張随随騎向朝城大橋。
“哇哇哇好美!”穿行過朝城大橋時,張随随嗷嗷叫,“好爽啊!”
橋上燈光變成金色,金色照耀到張随随臉上,常善善略微恍惚了一下。
燈下看人,尤其是金燦燦的燈光下,人果然要美上幾分。常善善拉焦距,給張随随拍了幾張照片。
國慶假期如期而至。
廚房裏,常善善把切成長條的牛肉放進碗裏腌。姜蔥,料酒,香菜根,花椒粉,五香粉等等佐料拌進牛肉裏腌制。
在冰箱裏腌了五個小時後,她把牛肉倒進冷水鍋裏煮。煮熟了再下油鍋炸。
滋啦滋啦的熱油聲裏,牛肉條被炸得卷曲起來,濃濃的肉香裹夾着調味料的香味稀裏嘩啦地撲進空氣裏。
常有福站在竈邊上,不停咽口水。
牛肉條的水分被炸幹,顏色變得金紅,肉焦香味濃厚到極致時,常善善撈出炸好的牛肉幹,撒孜然粉和白芝麻。
“炸好了?”常有福搓搓手。
“嗯,放一晚上,明天吃會更有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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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炸好的牛肉幹金紅油亮,到了第二天,顏色變得有一點黑,但吃起來更香更帶勁。
常善善吃了一口嚼勁十足的五香牛肉幹,眯眼享受片刻。她背起包,說:“爸,我走了。”
“路上小心。”常有福擦擦嘴角的芝麻。
常善善腳踩單車,火速趕到彙合地點。
張随随招手,“善善!”
停下車,常善善環顧四周。社團裏來了二十幾個社員。
她從背包裏拿出一袋牛肉幹,遞給張随随,“牛肉幹,補充體力的。”
“嘿嘿!”張随随開開心心地接過牛肉幹。
常善善抱着背包,在人群裏尋找謝昶的身影。前方不遠處。
謝昶半蹲着,手裏拿着扳手在修車。他扯動車鏈條,手臂微微肌肉鼓起。
陽光從樹枝間漏下來,滴落在他微微鼓起的臂膀肌肉上,熠熠發亮。蓬勃的力量感,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宛若滴落在他手臂上的日光一樣灼烈。
周圍來參加騎行活動的女社員都在偷偷瞄他。
他修好車,将扳手放下。一轉眼便與常善善對視上。他大步走過來,“來了?”
常善善點頭,她把牛肉幹遞給他,“我做了牛肉幹,路上可以補充能量。”
看了看她遞過來的牛肉幹,他唇角的笑意加深。
而這時候,張随随嚼着牛肉幹,說:“社長,善善做的牛肉幹可好吃了!”
目光觸及張随随手裏同樣的牛肉幹,謝昶臉上的笑容卡頓了一下。轉瞬恢複如初。
他低頭湊近袋子,“很香。”
伸手要去袋子裏拿牛肉幹,還沒伸進袋子裏,他停住動作,“我的手有點髒。”
他剛剛修過車,還未洗手。他看着她,似乎在示意她幫他。
常善善了然,她拿起一塊牛肉幹。他低頭,将牛肉幹吃進嘴裏。
牛肉幹入口香濃,咀嚼時,牛肉在齒間拉扯,肉質緊實,嚼勁十足。鮮醇,香辣,椒麻各般滋味在舌尖融化。
謝昶眉眼含笑,“很好吃。”
他又低下頭,示意她再給他喂一塊。
常善善正要拿牛肉幹喂給他,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她環顧四周。
周圍的社員都在看她。
霎時間,常善善意識到她給謝昶喂牛肉幹的行為,似乎不大妥當。
頂着社員們的目光,她只覺渾身有螞蟻在爬。咳嗽一聲,她把袋子直接塞到謝昶手裏,“你等會兒洗了手再吃。”
而後轉身去擺弄自己的車子。
張随随湊過來,眼神閃爍,“你和男神關系不一般哪,挺親密的啊。”
“不是,”常善善調整自行車上的碼表,“他手髒,我就幫幫他。”
見常善善一臉坦然,張随随撇嘴,随之望向謝昶。
謝昶在用礦泉水洗手。他身側,簡承洲一臉意味深長地打量他。
“看什麽?”謝昶掀起眼簾。
簡承洲張了張嘴,然而什麽也沒說。他聳肩,“沒什麽。哦,對了,常善善做的牛肉幹應該很好吃吧?給我嘗嘗?”
謝昶用紙擦幹水痕,“想吃牛肉幹自己買去。”
“喂,這麽小氣!最近你怎麽變得這麽小氣了!”
謝昶沒再理他,他拿出名單,開始點名。
人已經來齊。所有人就位,整裝待發。
出發前,要先合影。張随随拉着常善善站在第一排中間,蹲下來合影。
視線對準攝像機,常善善比了個剪刀手。
“咔擦!”
拍完合影,作為領隊,謝昶站在最前方。他坐上車,向後看:“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好了社長!”
謝昶擡起手臂,右手在肩膀上空高舉擺動,示意隊伍出發。
因為是休閑騎,騎行速度不快。常善善目視前方,勻速前行。
行駛了一段,前方出現紅燈。謝昶右手高舉握拳。
注意到謝昶的手勢,社員們紛紛停車等綠燈。等綠燈時,謝昶回頭望了一眼身後。
“剛才男神是在看我們?”張随随巴拉了一下常善善。
謝昶戴着深色騎行眼鏡,判斷不住他剛才在看誰。常善善搖頭,“不知道。”
綠燈亮起。車隊重新出發。
出了城區,車隊停下來歇息。張随随喘.氣,“不是休閑騎嗎,怎麽、怎麽這麽累!”
“出了城區了就沒這麽累了。”
出城區後,一邊騎行一邊看風景,車隊沒有速度要求,會輕松很多。
常曉吃了牛肉幹和能量棒。七八分鐘後,隊伍重新出發。
郊外的朝城被秋色氤氲成璀璨的金色。微風拂過,金黃色的稻穗宛若金色波浪,搖曳起伏,風裏是淺淺的稻香。
常善善吸氣,細聞清新芬芳的稻香。她擡首望天。大雁排成人字形,穿過朵朵白雲。
天氣晴朗,秋高氣爽,這樣的天氣極極适合來郊外騎行。
車輪碾過兩邊長滿斑斓野花的小道,漸漸地,一條寬大的碧色綢帶落入視野。
張随随興奮道:“緣山湖!”
碧綠的緣山湖澄澈清明,日光灑落,宛若碎金灑在了湖面上。波光粼粼,宛若一面翡翠鑲了金邊。
岸邊樹枝蔭濃,繁花錦簇。
一片桂馥蘭香裏,常善善連連拍照。
緣山湖很大,沿着湖岸騎行了半個小時,連緣山湖的一半都沒走完。常善善撈起水瓶喝水,迅速跟上大部隊。
黃昏時,他們抵達訂好的民宿。
雖然是休閑騎,但騎了半日,腿也挺酸。常善善捏捏小腿,謝昶的聲音倏然出現在耳邊,“很累嗎?”
常善善轉過頭,說:“有點,腿挺酸的。”
謝昶似乎精力充沛,一點也不累。好像這樣的休閑騎,對他來說太過輕松。
目光往下,落在他健碩的小腿肌肉上。常善善忽然有些羨慕他的肌肉,羨慕他強悍的體質。
“快去換掉衣服吧。”謝昶說道。
常善善撫摸身上汗濕到幾乎結鹽塊的騎行服。長途騎行過後,要立即換下騎行服,尤其是女性。因為有可能會引發感染。
她點點頭,快速轉身。
“善善。”
“什麽?”她轉過頭。
“別着急洗澡,半小時後再洗,也別着急吃東西,半小時後再吃。”
“我知道的。”她拉着張随随快速進屋。
“我覺得……”張随随出聲,“男神怎麽這麽關心你。”
“朋友嘛。”常善善換下騎行服。
張随随不知道謝昶是不是對他所有朋友都這麽關心,尤其是對女性朋友這麽關心。或許謝昶就是這麽體貼的人?
常善善揮揮手,提醒道:“你快換衣服,衣服換了,趕緊做拉伸運動。”
為了緩解酸痛,遠離傷痛,騎行前後都得做拉伸運動。
深夜。
常善善餓着肚子醒來。饑餓感像硫酸一樣灼燒她的胃部。她摸出手機。
淩晨兩點。
晚飯她沒吃多少。現在餓得饑火燒腸。輕手輕腳起床,掏出背包裏的牛肉幹吃了幾塊,還是不解餓。
她走出房間。和守夜的民宿老板說清楚情況後,老板豪爽地将廚房借給了她。
苕粉加水攪拌成漿,土豆切成細絲,臘肉切成細絲,将土豆絲和臘肉放進苕粉漿裏滾一圈。
鍋裏放豬油,熱得“滋啦”響時,把裹了苕粉漿的土豆絲和臘肉絲放進鍋裏爆炒。
用鍋鏟将鍋裏的東西分成成一團一團的粉坨坨。透明瑩潤的苕粉像棉花一樣蓬松起來,裏面夾雜着土豆絲和臘肉絲。
一團一團的苕粉坨煎出焦黃的鍋巴,起鍋。
她聞聞香噴噴的苕粉坨坨,端碗走出廚房。
夜風習習,月色盈盈,星光熠熠。常善善擡首望天。略一思忖,她端着碗徑直走上天臺。
天臺離夜空更近,夜景更美。
一進天臺,就聞到濃郁的花香。天臺周圍種滿了花。月光落在似錦繁花間,花瓣芬芳馥郁,瑩瑩發亮。
常善善深深一呼吸,擡腿往前走時,神色一凝。
左前方,天臺圍牆上,坐着一個人。
挺拔的身形,寬肩窄腰,熟悉的身形讓常善善一眼認出他。
是謝昶。
他坐在圍牆上,微微垂頭。夜風吹着他的額發,月光模糊他的側臉。
一種濃重的,強烈的疲倦麻木和頹廢感在他周身萦繞。仿佛即将達到某種臨界點,稍微往前一推,他的身體就會崩裂開。
常善善愣了一下。
她見到的謝昶,似乎總是明亮的,充滿灼灼陽光,充滿朝氣的樣子。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謝昶。
他的每一寸皮膚上,似乎都籠罩着如夜色般黑郁的頹廢與陰郁,仿佛是很疲憊,很累,累到麻木,像一只累到快要四分五裂、灰飛煙滅的游魂。
一陣風忽然吹了過來。
圍牆上,謝昶的身體微微搖動,搖搖欲墜。
常善善這才意識到,他坐在天臺圍牆上,很危險。然而他仿佛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任由身體搖搖欲墜。
疾步上前,她喊道:“謝昶。”
謝昶慢慢轉過頭,眼簾眨微動,“是你。”
剎那間,他周身濃重強烈的疲憊麻木和頹廢感蕩然無存。他微微揚唇,似乎又恢複了從前那般明朗朝氣的模樣。
常善善怔了怔。
她說:“這麽晚了,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很危險的,快下來。”
“不用擔心,沒事。”他巋然不動。
她說:“謝昶,下來吧,很危險的。”
她向他伸出手。
他看向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因為長期練廚藝,指間有薄繭。
月光,星光,天臺上昏黃的燈光,盡數落在她帶着薄繭的手掌上。
她說:“謝昶,下來吧。”
謝昶看着她手上彙聚的光。她手上彙聚的光,比白日陽光還要明烈。
緩緩伸手,他握住她的手。
她緊緊握住他的手,輕輕一拉,将他拉下來。
将謝昶拉下來後,常善善松氣,“這麽晚了,睡不着嗎?”
“嗯。”
“你……好像很累,要不要吃點東西補充下能量,”她端起放在一邊的碗,說:“我做了好吃的,要不要吃點?”
碗裏的苕粉一坨一坨地卷着臘肉和土豆絲,香噴噴地冒着氣兒。
謝昶微微偏頭,打量碗裏的東西,“這是?”
“苕粉坨坨,用苕粉,呃,就是紅薯粉和臘肉土豆絲裹成的坨坨,你嘗嘗,很好吃的。”
謝昶從善如流,吃了一口。
苕粉坨坨外面焦脆的鍋巴裂開,蓬軟的苕粉和香香的土豆絲湧入口中。咀嚼時,裏面滲進的豬油恰到好處的散發出油而不膩的油香。
整個苕粉坨坨蓬松彈牙,外脆內軟,鹹鮮可口,臘香十足,食之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謝昶咀嚼的速度慢了下來,神色微怔。
“怎麽樣?”
“很好吃。”又他夾起一塊苕粉坨坨,“這是哪裏的菜?”
“我媽媽老家那邊的菜,方言就叫苕粉坨坨。”她把碗塞到他手裏,“給,都給你吃。”
“那你呢?”
“我等會兒再去做一點。”
謝昶坐到地上,背靠圍牆。他沖着常善善拍拍他身側的地面,“一起吃吧。”
常善善坐到他身側,從他手裏拿過一只筷子。
用筷子插了一個苕粉坨坨,她輕輕啃了一口,“我可喜歡吃苕粉坨坨了。苕粉,臘肉和土豆絲搭配在一起,苕粉和土豆絲的清甜可以抵沖稀釋臘肉過度的鹹味,而臘肉的鹹味可以可以給苕粉和土豆絲提鮮增香,不至于讓苕粉和土豆絲吃起來味道很寡淡。”
“臘肉的油包裹苕粉土豆絲,土豆絲和苕粉被油煎炒出鍋巴,酥脆的油焦味裏透着濃郁的肉鮮,這幾樣食材搭配在一起,各自發揮自身的優點,又互相補充缺點,還有……”常善善滔滔不絕地說道,“九成熟的土豆絲和苕粉臘肉裹在一起煎炒最香……”
她越說越來勁,滔滔不絕,話語若美玉的碎末,紛紛揚揚灑落。
頰邊甜甜的梨渦深陷下去,瞳仁也越來越亮,像搖碎的滿天星,又像是被春水澆過的寶石,明淨欲滴,清透發亮。
謝昶一眨不眨,看着滔滔不絕的她。
“對了,謝昶,你不是喜歡吃臘腸嗎?臘腸可以代替臘肉做苕粉坨坨的,味道可能有點不一樣,但是應該也會非常好吃。”說着她蠢蠢欲動,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下次我試試用臘腸做苕粉坨坨。”
“我可以嘗嘗你用臘腸做的苕粉坨坨嗎?”
“當然可以,下次做了給你吃。”她擦擦嘴角的油花,“八分瘦二分肥的臘腸炒到肥肉流油,肥油滲進苕粉和土豆絲裏……”
“再搭配上醪糟,醪糟的甘醇和臘腸的煙熏味會碰撞出一種很獨特的風味……”常善善吸溜一下口水。
聽到她的話,謝昶的喉結微微動。随之他問:“這麽晚了你怎麽也沒睡?”
“晚上沒吃多少,餓醒了。”
謝昶沒再夾苕粉坨坨,他把碗放回常善善手裏。
“你媽媽是哪裏人?”
“重慶人。”
“我去過重慶,從朝城騎行到重慶。”
常善善訝然,“從朝城騎行到重慶?朝城離重慶很遠的,你用了多長時間?”
“十天。”
正常騎行速度從朝城騎行到重慶大概需要半個月。他居然只用了十天。
“哇!”常善善轉過臉,“你好厲害!”
大抵是覺得誇得還不夠真誠,她放下碗筷,豎起兩個大拇指,“好厲害!”
她咧着嘴,眼睛彎成月牙,頰邊深陷笑窩。淡淡的月光暈染她頰邊的笑容,像是給她的笑容刷上了一層銀輝。
謝昶看着她。
見他一直盯着自己,一言不發,常善善揮揮手,“謝昶?”
纖長卷翹的睫毛似蝴蝶翅膀一樣掀起來,他說:“常善善,你有喜歡的————”
“哎呀!”常善善拍腦袋,“我好像忘了鎖房間門!”
“我得先回去了。”她再次把碗塞到謝昶手裏,“我吃飽了,剩下的都給你,吃完記得把碗放到廚房,拜拜!”
常善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天臺門口。
謝昶凝望她離開的方向。
不知多久過去,一陣涼風吹來。他低頭,将已經冷卻的苕粉坨坨送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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