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之前好好談過之後, 謝昶明顯改變了許多。自?己沒能及時回?複他的消息時,他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擔心得要?命,狂轟亂炸地給她打電話發消息。
常善善很開心他能有這樣的改變。她哐當哐當地練着刀工, 謝昶端了切好的西瓜過來, 喂給她吃。
謝昶:“今天很熱,想去海上吹涼風嗎?”
“出海玩嗎?”
“嗯。”
想着自?己最近天天忙着練習廚藝和準備期末考試,忙得腳不沾地,是得好好放松放松,常善善說:“好。”
清爽的海風仿佛吹涼了似火驕陽,濕潤的氣息吹亂額發時, 常善善興高采烈,頰邊的梨渦圓圓地陷下去,“阿昶, 等我?學會了開游艇, 以後我?來開, 你?坐在?邊上玩。”
謝昶按着游艇方向盤, 柔聲回?她:“好。”
從驕陽似火, 玩到漫天霞光時, 常善善倏而發現了什麽, “阿昶, 那裏有漁民, 阿昶, 去那裏,我?們去那裏!”
游艇靠近漁船, 在?不遠處停下來, 常善善喊道:“阿叔,魚賣不賣?”
漁民剛捕撈的魚, 可比市場上賣得新?鮮多了。常善善想買些新?鮮的魚回?去吃。
魚民笑呵呵道:“賣,小姑娘,你?買啥魚?”
“有什麽魚?”
“有小黃魚鱿魚……”
常善善買了鱿魚蛤蜊龍蝦以及其他海鮮,笑聲脆生生的,“阿昶,回?去烤了吃!”
她蹲下來,給裝海鮮的桶添水,一條小魚忽然往上一條,直接撞到了她胸上,而後又?跌入水裏。
Advertisement
胸上濕了一片,常善善正想拿紙擦擦水,謝昶已經拿了紙巾過來。
幹燥的紙巾落在?胸脯上,揉擦了兩下,感受到謝昶手?指的力道,常善善一僵,身體一時間竟忘記反應。
謝昶揉擦了幾下,終于意識到什麽,“抱歉。”他挪開手?。
常善善的身體終于可以恢複反應,她面頰緋紅地捂住胸。她胸前被水浸濕,衣服貼着內衣,內衣有些顯現了出來。
不過好在?天熱,又?有風吹,曬一會兒就幹了。她背對謝昶,面向太陽。很快T恤曬幹,但常善善臉上的紅霞還未散去。
她尴尬不已,“阿昶,我?們去那邊玩。”
謝昶目光往下。
“你?看什麽!”她又?急忙捂住胸,赧然道。
“你?脖子上戴的什麽,好像沒幹。”
衣服曬幹了,但裏面的平安符還沒有幹,浸了水的平安符,顏色深了很多,很明顯得在?白T恤裏面顯露了出來。
下意識地,常善善捂住白T下面的平安符,“沒什麽!”
謝昶不喜歡她的初戀,所以不能讓他知道她脖子上的平安符是她初戀的。
見她反應緊張,似乎不願讓他看到她脖子上的東西,謝昶問:“不能讓我?看看?”
“不能。”
“為什麽?”
“秘密。”
“你?有什麽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每個人都有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謝昶定?定?看她,繼而笑了一下,“好。”
常善善悄悄松氣。
游艇停在?落日?最佳觀賞地點,常善善拿起手?機咔嚓咔嚓拍照。拍完照,視線掃過對面游艇時,停留了一瞬。
對面的游艇上印着三個燙金大字“初戀號”。她望着那三個字,不自?覺去摸脖子裏的平安符。
“你?脖子上戴的那個東西,和你?的初戀有關?”謝昶冷不丁出聲。
“你?怎麽知道……不是,我?是說,沒有關系!”
“果?然和他有關系。”
常善善懊惱地抓抓拳頭。
謝昶聲音古井無?波,“是他的?”
她認命地耷拉下肩膀,“是。”
“不是已經不喜歡他了,為什麽戴着他的東西?”
他的神色很平靜,常善善辨不出他的喜怒,他看起來像是沒有生氣。她說:“因?為……”
“可以不戴嗎?”
“我?回?去就摘了。”
“現在?就摘。”
常善善剛要?摘下平安符,就只聽對面游艇上有人在?喊:“喂!”
謝昶偏過眼角,循聲望去。
對面游艇上,女人招手?,“喂!帥哥!過來一起來玩呀!”
女人烈焰紅唇,比基尼凸顯出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姿,一舉一動盡是妩媚風情。她直勾勾地盯住謝昶。
謝昶收回?目光,見常善善盯住對面的女人,他揚了下唇角,“你?生氣了?”
“嗯?”常善善錯愕,“生什麽氣?”她一頭霧水,随之眉眼彎彎,低低贊道,“她長得好好看,像……像一朵紅牡丹似的,好好看。”
她一眨不眨,欣賞對面女人的美貌。忽然她眼前一黑。
謝昶單掌捂住她的眼睛。
她扒拉他的手?,“幹嘛?”
“別看了,要?看就看我?。”
拉着常善善去往駕駛臺時,謝昶掃視常善善的脖子。她脖子上的戴着的東西已經沒有了。
對面游艇上,烈焰紅唇的女人見謝昶完全沒有理會她,她難以置信。在?男人面前無?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
注意到謝昶和常善善手?牽手?,舉止親密,她瞠目。他們倆是情侶?意識到他們是一對戀人之後,女人面皮開始發燒。
剛才自?己豈不是當着別人女朋友的面勾搭人家男朋友?她懊悔地拍頭,在?心裏狠狠地唾棄了自?己無?恥的行為。
不過這真怨不得她。她真沒看出來他倆是一對。因?為他們看起來實在?是不般配,完全不像一對戀人。
那男的容貌身材都很絕,是一頂一的頂級大帥哥,而那女孩則只是一個看起來有點可愛的甜妹子,兩個人的容貌不是一個層次的,因?而她才沒把他倆當做一對。
烤海鮮要?做得好吃,腌制的醬料是關鍵。常善善自?個兒琢磨出了一個秘制醬汁,用來腌海鮮特特美味。
她拿出冰箱裏的豬油,豬油是外婆寄過來的,自?家養的豬的豬油,很香很香。
豬油混合色拉油在?鍋裏熬化後,加入蔥、洋蔥、香菜和姜。香料的香氣全部炸進熱油裏時,常善善撈出香料,取油備用。
碗裏放入辣椒粉,蒜蓉辣醬,香辣醬,花椒醬,海鮮醬,芝麻醬,鹽,糖,孜然,味精,蚝油,鮮味寶,攪拌均勻,料汁拌好了,她把之前炸過香料的油熱到120度,下入辣椒粉。辣椒粉冒泡時,調拌好的醬汁下鍋。
待醬汁越炒越香,加清水熬。熬醬汁時,常善善取碗做散料,孜然,雞粉,味精,熟芝麻攪拌攪拌,散料便做好了。
處理好的海鮮在?醬汁裏滾一圈,腌制好,放到烤鍋裏烤。
滋滋滋!魚肉大蝦等等海鮮在?矽油紙上滋滋冒油,無?窮的鮮味嘩啦嘩啦湧出來,整個室內都被熏得香騰騰。
鱿魚慢慢起焦,常善善給鱿魚翻面,刷上之前調的散料,再烤了幾下,她提醒:“鱿魚可以吃了。”
她迅速夾起一塊鱿魚,鮮辣鮮辣的鱿魚味道鑽入鼻腔裏,食欲迅速被激發出來,她迫不及待,一口咬下烤鱿魚。
鱿魚白嫩的肉透着淡淡焦黃,烤得十分焦香嫩彈。特制醬汁讓每一寸鱿魚肉入味非常,口口生香。慢慢地咀嚼,柔韌的魚肉一點一點析出難以複制的美味。
魚肉下肚,滿口鮮氣久久不散。
常善善都想捂住嘴,以免口中?鮮氣從嘴裏漏了出來。
謝昶吃完鱿魚,噙笑道:“善善,你?單單去賣你?做的秘制醬汁都能發一筆財。”
“以後可以賣這個醬汁。”常善善擦擦嘴,又?去夾一塊烤鱿魚,然後吃了一口冰鎮綠豆沙。
冰鎮綠豆沙的清甜稀釋了魚肉的辣氣,口腔迅速清爽起來。
海鱿魚配上冰鎮綠豆沙,頂頂适配!
吃到肚子再也撐不下,常善善才罷休。若不是肚子實在?是裝不下了,她還想再考幾塊鱿魚吃。
吃飽喝足,常善善離開公寓。她離開後,謝昶的神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周過去,謝昶将一個錦盒放到常善善面前。
“什麽?”
“送你?的禮物。”
盒子裏裝着一條項鏈,款式低調且又?奢華,銀色的鏈條綴着熠熠生輝的寶石,寶石鑲嵌成熊貓的樣式,可愛又?精致,其間還刻有她和他的名?字。
“熊貓?好可愛!”
謝昶:“特意定?制的你?喜歡的熊貓。”
雖然很喜歡這條可愛的項鏈,但太昂貴了,常善善正要?拒絕,謝昶直接拿起項鏈,“我?幫你?戴上。”
冰冰涼涼的項鏈貼在?皮膚上後,常善善摸了摸脖子。
謝昶的指腹滑過她的頸部,“很漂亮。”
原本還想拒絕的常善善,看到謝昶眼裏溫柔的笑意後,打消了心思。
她開開心心地晃晃他的胳膊,“謝謝,我?很喜歡!”
謝昶:“要?一直戴着,不許摘下來。”
“嗯!”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