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02.生死關頭

二十分鐘後。

江宙端着一臉屈辱悲憤的表情跟在刑拙身後,那英俊帥氣的臉冷冰冰的,一臉閑人勿進不好惹模樣。

此刻他着荷葉花邊的白襯衫外套銀灰色外套,脖頸前搭配着精致的領結,衣服不大不小,恰好合身。

他一臉抗拒局促,像與那件衣服格格不入,鬥智鬥勇,別扭地扯了扯衣袖,仿似恨不得立馬脫掉似的,肆意不羁的頭發在車裏遭刑拙用啫喱水噴了噴,他又煩躁又不能拒絕地任由刑拙拿着梳子潦草地給他梳理下來。

這一梳理,整個人便變得乖巧。

活像一只暴躁的小獅子變成只愛炸毛的小貓。

刑拙挺滿意他看不慣她,又不能幹掉她的樣子。

畢竟從認識江宙以來,這家夥就很能折騰,在軍部服兵役是,追雲稚也是,不過她自認不落下風。

就算失戀,也不例外。

雲稚算是她和江宙心裏共同的白月光。

她高冷寡言,江宙酷蓋狂熱,按理跟雲稚結婚幾率最大的就是他兩。

可誰知他兩款都不喜歡,偏偏去挑了乖乖牌Alpha!這款乖乖牌是邢浩初為她培養多年的臂膀,她豈會不知這位臂膀有多厲害?

跟曲新揣測相似。

這婚禮半點不平靜。

雲稚和桑故的婚禮進行過半。

神父在詢問還有誰反對時這場婚禮時,醉得一塌糊塗的秦湛穿得軍裝高呼了聲“我反對”,旋即踉踉跄越過紅地毯,還沒走到雲稚跟前就摔倒在地上,哭着鬧着“你別結婚我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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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追雲稚,可沒少鬧出笑話,送的禮物不是殺過蟲族的匕首,就是蟲母觸須,亦或是機甲殘骸……

得,現在搶婚都這麽出人意表。

場上一片嘩然。

媒體“咔咔咔”一通亂拍,帝國上将醉酒搶婚,明日頭條有了!

沒半分鐘。

訓練有素的保安就拖着秦湛離開了婚禮現場。

“沒想到最傷心欲絕的是秦上将。”

“這說明喜歡雲稚的人多啊。”

“哈哈,你們瞧,那邊那桌才有意思。”

短暫騷動完後,婚禮儀式沒多久就舉辦完畢。

賓客落座,不少人紛紛朝這邊瞧過來,原因無它,主辦方将雲稚的追求者們都安排到一桌。

刑拙左手邊起便是簡如琢、藤卓、江宙、邬白。

幾個失戀人湊在一起,本來就誰也看不慣誰,這會兒都繃着臉絕不讓情敵看出絲毫。

“諸位,沒什麽話要說麽?”

邬白最會來事,這會兒雙手手肘抵在餐桌上,雙手合十掃了眼衆人不怕死提問。

說起來她追雲稚時間短,瞅着他對她愛答不理也知情識趣铩羽而歸了。

江宙勾唇輕嗤道:“尊重祝福,不然呢?”

藤卓幫他在碗裏夾了一塊魚肉,接過讓服務生拿來的橙汁,為他替換掉那杯紅酒,笑笑道:“我自然跟小宙一樣,尊重祝福。”

藤卓和江宙是發小,喜歡同樣的人和物屬于家常便飯。

約莫是比江宙大幾日,對江宙習慣了如指掌,每每兩人出現都用股姐姐照顧弟弟的架勢。

與江宙肆意狂傲不同,藤卓成熟穩重,八面玲珑,即便是追雲稚期間,誰也不開罪。

簡家大小姐簡如琢則不如前幾位那般淡然,她眉梢透着陰鸷冷傲,渾身散着股令人膽寒的冷意。

她手指摩挲着高腳杯底座,望着紅酒映射的些許模糊倒影,片刻後掀了涼薄的眉眼,勾唇冷笑道:“咱們,誰也沒贏。”

确實。

誰也沒贏。

刑拙揚眉。

最棘手的情敵不是江宙,是這位沉默寡言,工于心計的簡如琢。

圈內早先流傳過簡如琢是如何手段了得将父兄都一一鏟除,登上簡家家主的八卦,不管流言屬實與否,以她跟她在商場上交鋒來看,這人确實狠角色,她沒讨着多少便宜,簡如琢也沒讨到什麽便宜。

簡如琢工于心計,追雲稚目的不單純。

她把持簡家免不得孤木難支,若跟雲稚聯姻,得雲家相助必然勢頭更勝。

正在刑拙走神之際,桌上不知何時已然決意喝酒定勝負了。

“來來來!今天誰贏!輸家直接打錢三百萬給贏家!”

邬白招呼服務生,擺了十多個酒杯,服務生畢恭畢敬開了酒遞給邬白,邬白豪爽潇灑笑着往酒杯裏倒,桌上不免濺出些許,滿桌珍馐美味在瓊漿玉液襯托下頓時黯然失色。

在場的情敵誰也不想輸。

縱然雲稚沒追到,但Alpha的好勝心是難以用尋常邏輯解釋的。

這酒一杯接一杯。

一杯一杯倒得滿滿當當,誰也不落空!

最先喝醉的是江宙,他醉酒後笑得樂呵,臉頰紅紅指着旁邊簡如琢,打了個酒嗝舌頭都大了道:

“你……你活該……沒、沒追到……沒追到雲稚……哈哈哈……”

說着說着他傻樂着站起身,左腳踩右腳沒站穩朝簡如琢摔去。

簡如琢醉了六分,看他發酒瘋沒理他,眼看他摔去要砸翻杯盤,眼疾手快把人撈進懷裏,酒杯裏的酒撒了一半到江宙荷葉花邊襯衫上,Alpha臉頰緋紅,肆意嚣張的臉透着股迷離朦胧的美感,一股淺淡的薄荷味信息素鑽進她鼻尖。

那是一種,很好聞的味道。

簡如琢眼神迷離,手指不自覺朝他下巴伸去。

以前,她怎麽不覺得……江宙長得還挺……

“你……你不是……”

江宙醉的厲害,揉揉眼睛勉強分辨出人。

幾乎是遵循本能的,他掙紮着鑽出不熟悉的懷抱,腳下一個沒注意跟泥鳅似的滾到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折騰了幾下起不來想找個枕頭睡覺。

他迷瞪着眼望着旁邊長長褲管和皮鞋,抱住小腿往皮鞋上枕,腦袋還止不住蹭蹭,好像找到安全的避風港似的。

皮鞋主人刑拙沒搭理抱着褲管蹭腳踝的小情敵。

桌上邬白和藤卓早醉的不省人事見周公去了,她跟簡如琢你一杯我一杯談笑風生,沒過十分鐘終于把簡如琢給喝趴下了。

刑拙獲勝。

刑拙醉了,準備開了房間休息。

“別動,睡覺。”江宙抱着褲管不撒手,閉着眼睛嘟囔。

“刑總,這……”曲新十分為難。

刑拙抽了抽腳,沒抽開,她蹲下身手指幾乎是不自覺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哄道:“乖,給你重新找個枕頭。”

江宙不應。

邢拙一點點撥開他的手。

哪知道剛撥開,刑拙起身就遭江宙抓住褲管站了起來,從後面跳到她背上,修長雙腿直接夾住她的腰,那顆毛絨絨的腦袋耷拉在她肩頭,雙手環住她脖頸,充滿酒精味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頸上。

刑拙氣笑了。

耍賴是吧?

曲新動手要把人從她身上扯下來。

“罷了,”刑拙懶得在此事上浪費時間,索性挽住他雙腿淡淡道:“去開房吧。”

出乎意料的是,Alpha未免輕了些,這腿修長是修長,摟着是有些細了。

曲新颔首,轉身去處理開房事宜。

這江二少也真是敢!

進電梯時,刑拙也不知道是不是醉糊塗了。

她隐約嗅到股很淺的薄荷味,沒想到狂傲的小情敵竟喜歡這種味道的香水。

“叮——”

電梯門一開,刑拙一跨進走廊,兩道黑影朝她閃了過來,白色粉末直直朝她臉上揮灑而來。

一股甜膩的糖果味在鼻腔裏彌散,她視野裏兩名穿着西裝長相粗犷的黑衣人兇神惡煞朝她撲了過來,兩人眼神舉止透着股悍然血氣,決計不是普通匪徒那麽簡單。

意識像被拉入深淵般陷入黑暗,她眼前一黑軟到在地上徹底暈了過去。

糟了,是那群星盜!

他們不是被軍部給消滅了麽?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刑拙沒有在星盜團的記憶,但思維敏銳,觀察力驚人,不難判斷出綁架她的人。

兩年前她服兵役期間在柯蒂斯星遭第一星盜團綁架,據軍部描述是她在星盜團充當卧底取得星盜團團長宗華盛信任,裏應外合幫助軍部炸毀第一星盜團才得以回家,按理說那群星盜早就死了,怎麽會再出現在這裏?

難道,是第一星盜團的餘孽?

刑拙昏昏沉沉再醒來時,與江宙被捆綁着手腳塞在個狹小的長木箱裏。

這木箱又擠又窄,接着微弱的光能勉強看清楚箱子裏的情形。她跟江宙幾乎是側身面對面,呼吸都能噴在對方臉上,偏偏箱子搖搖晃晃,随着慣性不是她擠他,就是他擠她。

“我們被抓了。”

“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帝都星。”

“他們應該要想神不知鬼不覺把我們弄死。”

江宙比她先醒來,顯然掙紮了許久無果,撂了幾句話頗為煩躁又不情不願問:“現在怎麽辦?”

刑拙捆綁的手在後面,繩索又細又密,開始用手指去勾身後繩索頭,淡淡道:“先解繩索。”

這繩索确實難解,特別是在身後,就算是她這種訓練有素的,在面對這種繁雜的也有些頭疼。

江宙悶悶道:“你以為我沒試過。”

他別開眼沉默了下,又沒好氣轉頭隔着黑暗瞪了她一眼,命令道:“你,翻個身。”

刑拙:“?”

這沉默充滿不信任,江宙哼哼道:“我幫你解,你幫我解。”

确實,這樣效率更高。

刑拙和江宙雙雙翻身,背對背,江宙摸索着她手腕上的繩索開始解,奈何箱子搖晃,刑拙身子一下子将他擠成夾心餅幹,無法動彈的手在身體墜落時下意識張開,恰好抵在對方的屁股上。

“刑拙!!”

江宙羞憤欲死。

刑拙翻了個白眼,非常不客氣捏了捏他屁股,評價道:“啧,屁股還挺軟,不錯。”

尋常時候她是不這麽幹的,奈何現在情況緊張,不由得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緩解緩解氣氛。

都是alpha,摸個屁股有什麽好害羞的?

江宙臉頰爬起一層層紅暈,燒得火辣辣的,心髒砰砰跳得厲害,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擰了一把她屁股上的肉,咬牙切齒:“你、去、死吧!”

啊啊啊啊!他要殺了這臭流氓!臭混蛋!

還嫌占他便宜占得不夠!還嫌欺負他欺負得不夠?她到底把他當什麽了?

前任就該有前任的态度!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前任的自覺?現在撩撥他算什麽?又想逗着他玩兒?他絕絕絕不能上當!

“嘶。”

小情敵下了死手,刑拙疼得冒冷氣:“別鬧,解繩子。”

江宙咬咬唇,對刑拙不忿歸不忿,但小命要緊,他不情不願活絡着手給她解繩子,到底是經常開賽車修理賽車的,手指十分靈活,沒幾分鐘他就解開了捆綁住她雙手的繩子。刑拙雙手一得了自由欲給他解繩子,哪知原本搖搖晃晃的箱子不晃了,禁止下來的同時地面響起兩人的腳步聲。

刑拙跟江宙對視了眼。

她動作又輕又小心給他解繩子。

“沒想到這次這麽順利。”

“把這兩叛徒扔在垃圾星,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三團長不說了麽?千刀萬剮不足以洩恨,像他們這種自诩身份高貴的,扔在這種肮髒的地方腐爛死亡,才最解恨。”

“那倒是。”

外面幾人齊齊擡起了箱子。

刑拙和江宙驟然懸空,心底咯噔一聲,一股寒意爬上脊梁,兩人雙雙對視了眼,刑拙加快解繩子的動作,眉峰皺成“川”字。

綁匪口中的三團長應該是第一星盜團趙遵,宗華盛軍師兼親信。

一着不慎着了道,她絕不信趙遵只僅僅将她扔在垃圾星,“腐爛死亡”的字眼不斷在腦海閃爍。

江宙屏住呼吸。

他聽到外面呼啦啦吹起的風,那些風透過木箱縫隙鑽了起來,彌漫着海水鹹鹹的味道。

糟了!他們在高空!

他想到的刑拙也想到了。

綁匪是要将他們扔進海裏!

江宙一解開繩索,手腳并用砰砰撞擊着木箱蓋子。

刑拙一拳砸在堅硬的蓋子上,蓋子微微松動起來。

“砰砰砰。”

“砰砰砰。”

擡着木箱的幾人面面相觑,不敢耽擱,加快腳步朝艙門走去,已然有人罵罵咧咧起來。

“別掙紮了!你們是逃不掉的!”

“刑大總裁,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們三團長可為你選了個好地方呢!”

“啧啧,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

刑拙和江宙在箱子裏砸得厲害,蓋子松動的瞬間,他們的身體連帶着箱子垂直朝下墜落。

“砰”的一聲,刑拙終于徒手砸開了木蓋,兩人身體也随着重力與箱子脫離,刺眼的光線和耳邊嘩啦啦呼嘯的風聲,波光粼粼仿似深淵的海面讓人心髒驟停。

“啊!!”

“撲通!”

“撲通!”

箱子,刑拙,江宙相繼掉進海裏。

刑拙早便憋着氣,在水裏下沉了好一段後沒重力影響才游動着雙臂朝海面而去,撥開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觑見不遠處浮着的木箱蓋子游過去抓住,抹了把臉喘了口氣。

“咕嘟嘟。”

江宙直直墜在海裏,耳邊破風聲厲害得很,口、鼻腔裏嗆了水,他在賽車場上叱咤風雲,可卻是個實打實的旱鴨子,一摸進游泳池就得拿救生圈的主,當下又慌又窒息,雙臂不斷撲騰着,可是毫無用處,那些水就像無數藤蔓生拉硬拽着他往深淵裏去。

“唔。”

不能呼吸。

憋着那一點點氧氣好像要消耗殆盡,腦子又悶又疼。

他看見刑拙像魚兒似的身姿矯健朝海面游去。

他伸手想去抓她,可距離太遙遠了,張嘴叫她的瞬間海水灌入口腔,身子往下沉得更厲害,他四肢拼命掙紮着,恐慌和驚懼占據着他的腦子。

怎麽辦?

怎麽辦?

他不想死的。

他還沒有問一問刑拙,到底把他當成什麽?

她為什麽能随便把他給甩了,那些甜言蜜語就因為雲稚都不作數了麽?他還沒有狠狠嘲笑她,報複她。

意識越來越模糊。

深沉欲滴的藍色好像要将他淹沒了。

模糊中,他看到刑拙滑動着雙臂奮力朝他游過來。

在他雙眼迷離,意識半夢半醒間,對方扣住腦袋,吻上他唇瓣,一口新鮮的氣強勢渡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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